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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不想吃饭-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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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梦中,市委在贵妃县宣布了马水生任“贵妃县委副书记、县政府党组书记”的人事任命,坐在主席台上,马水生瞥了一眼坐在部门领导席上的张秋芸,心里说不出来的兴奋。但坐在会议室一角的张秋芸,脸却平平的,一缕从半墙中央窗户斜射下来的阳光洒在上面,一边颜色暗淡,而另一边则亮闪闪地撒满光晕。“张秋芸,我马水生本是贵妃飞出的金风凰,终于羽毛丰满,又回到了这方乐土,你还会拒绝我吗?”他美滋滋地想,以至于主持人宣布他表态时,开始两句竟找不到感觉,他赶忙清了两下嗓子,才心平气和地侃侃而谈,整个全场先是鸦雀无声,最后爆发一片掌声。
“马县长,”上班第三天,马水生刚送走一拨人,新到任不久的王府集团董事长刘翠花便登门拜访,“在县政府的帮助下,我们公司股份制改造已全部完成,下个月要发行上市了。”
“是吗?没想到你这个‘杨门女将’真不简单啊。”
“王府实业是全省首家餐饮业上市股票,为感谢多年来各级领导对我公司的大力支持,我准备了些原始股,敬请马县长笑纳。”
刘翠花笑吟吟地掏出一个信封压在马水生桌子上的一堆文件下面。
“刘董事长,这合适吗?”马水生想取出信封,却被刘翠花挡住手,只好忐忑不安地问。
“马县长,这些股票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不存在请你搞什么照顾,走什么后门。您放心,我们一定守法经营,照章纳税。”
“我刚到贵妃上班,无功不受禄。”
“瞧马县长您说的?这些年你虽然在周山,可公司的业务没少让您操心。别的不说,光您在这里招待人有多少回呀?再说,这些股票不只是给您一人送,市委周书记、建委刘主任都送去了。”
“县委书记孙力同志那里去过吗?你们要多向他汇报工作。”
“肯定会去的,您放心。”
可马水生万万未料到的是,王府股份有限公司开业时,会开到半中央,县委书记孙力却拂袖而去。刘翠花把他请到自己的办公室,拿着信封忧心重重地说:“马县长,孙书记本来收了我的股票,昨天却退了。”
“他怎么说的?”
“他先问王府股票都给谁送了,我说了你、周书记、刘主任的名字,他便把信封摔在地上,说我这种行为是拉领导干部下水,闹得我下不了台。”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及时给我汇报呀?”
“我怕你生气,也退了股票,不参加我们的开业典礼。再说,孙书记说了,不管企业送不送东西,县委都一如既往地支持企业……。”
“真是乱弹琴!”
马水生很生气地摔了一下门,走进餐厅,包间里,市委书记周伟红光满面,旁边的刘旷也如来佛一样慈祥,他弄不明白刘翠花这个女人使什么手段,让这些大官们一点不心疼曾经先人一样孝敬他们的大款刘达虎落平阳,甘心情愿为打败他的妻子刘翠花捧场?他隐隐有些担心,虽然脸上风平浪静,心里却猜想着将要发生的复杂结局。他的面前,满面春风的刘文革,一身“老人头”名牌西装,正在逐个给嘉宾们敬酒。
“马县长,像这个贵妃县的父母官,不能象孙力一样喝了一杯酒就犯了心脏病,急着去家里取药哟?”周伟笑眯眯地端着一杯酒,环顾四周,对他说。
“周书记,我喝干。”他只好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马县长,我老喽,以后老家的事就拜托你了。你是跨世纪的干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怎么样,喝一杯表示一下?”刘旷端着酒杯,走过来。马水生连忙站起来说:“刘老师,不,刘主任,您说哪里话,用得上学生的您尽管吩咐,贵妃县的工作还要靠市建委大力支持嘛。”
第二杯酒下肚,水生只觉得心口烧的慌。他借故上卫生间,拨通了一位在市纪委上班的朋友手机,问孙力的行踪,对方告诉他孙力的车正停在纪委大门前,可能在那个领导房子。马水生想,糟了,依孙力的脾气,贵妃的事除了向市纪委反映,弄不好他已打电话向省委作了汇报。他的心一下子烦躁到了极点,重新回到酒席上时,虽然又喝了不少酒,头部有些发昏,可心却明镜似的充满忧虑。送走市上领导后,他支走司机,莫明其妙地开车来到张秋芸的楼下。
放一塑料袋子冻鱼块,什么也没有。但张秋芸的话却一句句烙进他的心,他只觉自己有些浑身冒汗。又跑进卫生间冲澡。铝合金的喷头洒着雨一样的水柱,从他的身上冲下去。他看看顶棚,看看马桶,看看墙角,尽管什么也没有,却总有血腥的东西在晃动。
“我先睡了啊。”外面,仿佛在另一个世界的张秋芸关了卧室门,整个屋子变得沉寂起来。他浑身湿漉漉的出来,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躺在沙发上,关掉灯,仿佛置身一个墓地,满心里的恐惧……
耶稣给门徒一一洗过了脚,说“我是你的主,你的老师,尚且洗你们的脚,你们也当彼此洗脚。我给你们做了榜样,你们应当学着这样作。”“……你们中间有一个人要出卖我了。看那,那叛徒之手,与我同在一张桌子上!人子固然要照所预定的去世,但出卖人子的人有祸了!”“……你们喝这个,这是我立新约的血,为多人流出来,使罪得赦,但我告诉你们,从今以后,我不再喝这葡萄汁,直到我在父的国度里,同你们喝新的日子。”
《圣经》里“最后的晚餐”故事回荡在他耳旁,被他与周伟整到渭黑当省委书记的丁治国,因政绩突出提拔到中纪委。丁治国像那个为正义甘愿背十字架的耶稣,坐在一只雄鹰背上,落在周山市政府大楼的顶层。大街上群众跪倒一片,他马水生也乖乖地匍匐于地。丁治国的训斥象《颂诗》一样绕空盘旋——
“你这个心地歹毒的马水生,为了出人头地不择手段,象那个出卖耶稣的犹太人加略,被害人钉在十字架上的只是肉体,而你的灵魂却永远打入地狱。”
受难的耶稣赤裸着的身子,发射着炫目的圣光,这种光芒象一把利刃,把他的衣服剥个精光。恍惚间,他看见周伟、刘旷、刘达、刘文革也一个个跪在地上,一阵旋而风吹来,几个人一下子全都赤裸着,伏在地上发抖……
“我代表上帝宣布你们灵魂的罪行。有的人虽死了,却永远活在耶路撒冷信徒的心里。有的人虽苟活着,却逃不脱被人唾骂的渊薮。”
“上帝,我不当市委书记了,让我做一个灵魂安稳的布衣好吗?阿门。”周伟虔诚地双手合十,却被兵丁和祭司抓起来,扔进了骷髅地里,还逼着他喝苦胆调和酒,苦得他直呕吐不止。
“主啊,我是迷路的羔羊。我没有贪财,也不贪色,为什么也被道德之剑这么无情的腰斩?”刘旷跪在地上,仰天悲鸣。
耶稣的门徒没有理会刘旷的求绕,倒是马水生“呸”地一口,啐在他的脸上:“你仗着自己是老师,弄得张秋芸一辈子魂不守舍。她不从政,虽然平淡一生,总能过幸福的生活吧,你为了和丁书记斗,到处拉关系……要说我坏还不是你这个歪和尚带的?”
“水生,你怎么能这么骂老师?我不当建委主任行不行,别这么丢我的人了……”
“你貌似干净,其实内心深处早被官场欲望污染的变了模样,你的伪装连三岁小孩也能识破的,尽管这颇需时日!”
丁治国怒斥道。
“求求你丁书记,别这样不留情面好不好?我好歹有那么多部下,以后怎么管他们呀?”
丁治国便鄙夷的坐在楼顶上,学着耶稣的口吻说:“今日你要同我在乐园里了。”
刘达刚准备开腔,刘文革掀倒他抢先开口,刚叫了一声“伟大的圣主”便被丁治国放飞的鹰扑倒,变成了一只振翅逃脱的公鸡。
雄鹰载着丁治国飞走了,地上的几个有头有脸的男人忙用手捂着私处,四处寻找衣服遮丑。马水生却却被人什么人扔进了一辆没有刹车的“桑塔纳”,他坐在驾驶室里,只能不停转着方向盘,无法控制高速转动的车轮,任脚下不停地踩,只有油门很灵敏,有一次他错把油门当成刹车,刚踩下去,车子便失重似的地上腾空而起,斜穿过公路,向山下冲去。在坠毁的瞬间,他拼命地唱了几句告别人间的歌词,越来越弱。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有我许多童年的幻想,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轰”,车辆和马水生一块爆炸了!
“马县长,你怎么了?”张秋芸在卧室听见马水生拼命唱着老掉牙的台湾校园歌曲和惊恐的呼救,赶忙开门出来询问。
只见白天风度翩翩的贵妃县县长马水生,正蜷缩在客厅地板上,双眼发痴,满头虚汗。
“秋芸,我还活在世上吗?”
两颗守望的树
那年,男孩和孩在北方一所重点大学里读书,他们是一对让人羡慕的情侣,他写一首好诗,她画一手好画,人们都说他们是“金童玉女。”男孩来自江南小镇,女孩是地道的北京女孩,他们初见,就如宝玉初见黛玉:“这个妹妹,我是见过的。”
相恋四年,毕业的时候,女孩把男孩带回家。母亲问他的家世,男孩一五一十说了。女孩惊觉自己的母亲变了脸色,然后拂袖而去,下了逐客令。
“怎么了?”女孩心里忐忑地问母亲。
母亲说,“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搞武斗,是男孩的父亲把她父亲搞死的,那时,女孩还小。母亲说:“你能嫁给他吗?你嫁给他,我宁可撞死。”
男孩不相信,回到南方小城,疯了似的去问父亲。父亲沉默很久才说:“‘文化大革命’那阵太乱了,有些事,说不清……”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刹间江河逆转,一对相恋的人,因为上一辈人的恩怨就要画上句号。
怎能肯心甘?女孩跪在母亲面前,求母亲放爱一条生路。母亲说:“除非我死,否则永远不可能。”母亲为她守了20多年寡,她如何舍得这如血亲情?
女孩绝望了,哭着对男孩说分手:“除了你,我一辈子不嫁。我等你,哪怕,从青丝,到白头。”男孩泪流满面地抱着她:“除了你,我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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