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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沙面之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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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朱叶勤一向号称可以凭一张毒舌把人活活气死,并且多年以来深以为荣。今天偶然见识了胡图图这样正儿八经地耍人,温温淡淡就把人气的半死不活,深感自己简直差了不止一个段数。内心长叹一声,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一。
在未来的日子里,朱叶勤始终没办法掌握胡图图“阴损”的精髓,而胡图图却天资聪颖地在“恶心”上青出于蓝。但不管怎么说,二位姑娘“高山流水”的情谊还是就此建立起来了,后来她们在追忆大学生活时发现他们的友谊居然是建立在恶心和阴损的基础上,纷纷觉得很不上档次。
中国的书展是披着文化外衣进行商业买卖的促销大卖场,这年头上至卖房卖车下至卖葱卖蒜都免不了请那么一两个影视明星来助阵,为了使中国能够全方位与国际接轨,书展这么个听上去高雅圣洁的活动也不得不纡尊降贵追随市场潮流。这次方州书展因为请到了日本某当红□□前来助阵,场面更是空前火爆。至于这摩肩接踵的现象是书友居多还是粉丝居多那就不得而知了。
面对这人山人海,胡图图有些后悔陪朱叶勤来凑热闹了,她不喜欢一切需要抢的事物和拥挤的地方,因为她抢不动也挤不赢,站在门口,她好声好气地跟朱叶勤打着商量说要不她在外面等着她好了,朱叶勤表情都欠奉地拽着她就昂首阔步勇往直前。
作者有话要说:

☆、佛曰:不可忘

秦朗挑好一套《阿加莎》,提了提,有点分量,考虑是自己带过去还是快递过去,冷不丁一只手从臂弯□□来,然后就被拖着往前走。刚想进行一下友情提示,前方响起一个温温淡淡的声音,“左静薇刚电话里说中午就草草解决了一桶统一老坛,等我们给她捎吃的过去,我问她坐在别墅里面吃泡面是什么感觉,她说让我们下次开着她的法拉利去吃一次麻辣烫就知道了,我觉得。。。。。。”
胡图图转过脸发现自己所拖非人,花了两秒钟时间消化了这个事实,然后花了三秒钟时间腹诽:我说少年,你倒是挣扎一下啊。不过她什么也没说,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提起他的袖子,拈卫生巾一样把那只手抛了出去。
然后,轻飘飘转身,施施然前行。
秦朗玩味地看着衣袖上被拎起的褶皱,貌似,他被嫌弃了。
这是胡图图和秦朗简单到有些潦草的初遇,此时,她并不知道他们会马上再见,而他料到了他们会马上再见,却没料到她是他的命数。
“胡图图,你白带掉了。”后面传来朱叶勤明亮的嗓音。
胡图图低头看了眼脖子周围,那条销魂的“白带”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当然,销的自然是大众的魂。
喧闹的书市瞬间死一般的寂静,她不用回头也想得到周围人群的视线正紧紧跟着朱叶勤的脚步在追随,到底是何方高人以何种方式能够把“白带”掉出来。
胡图图挺懊恼的,早知道就系那条蓝色的围巾好了,虽然蓝色围巾也被朱叶勤赐名“阑尾”,可是,她觉得大庭广众之下掉阑尾比掉白带应该更让人容易接受些。此时,她佯装没听见,心里默念:我不是胡图图,我不是胡图图。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继续前进,出口就在前方,等出了大门再打电话让朱叶勤出来汇合。
行动终究是差了一步,转弯处肩膀被朱叶勤从后面一把握住,她不得已转身,同时无比自然地调整了一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惊喜表情,继而微恼着问:“你上哪去了?找了你好久。”
朱叶勤当然比她更恼,微喘着气几乎是用拍的把那条“万众瞩目”的白色围巾恨恨扔进胡图图怀里,皱着眉埋怨,“没听到啊你,都说了你围巾掉了。”
弄清“白带”所为何物,四周单音节拟声词此起彼伏。隐隐约约还听到一个声音,“靠,老子用等待‘喜爱夜蒲’的精神头看了钞蜡笔小新’。”
朱叶勤把气喘顺了又接着问:“你刚跑哪去了啊,给你捡了个围巾,一抬头就不见影了。”
胡图图把围巾重新系好,系得格外仔细,确保它即便是倒立也不再可能掉出来,然后才回答道:“哦,刚碰到一个走失的弱智儿童,给他引了段路。”
秦朗码书的手微微一顿,感觉额上太阳穴的位置突突跳了两跳。
“走吧,左静薇催了两次了。”胡图图拉着朱叶勤快步往出口走去。
“诶,你给我匀两本书放你包里吧。”
“姑娘,你统共才买了两本书。”
“那一本。”
。。。。。。
左静微是胡图图她们同一所学校研究生部的师姐,当时她着手的一个项目需要从其他专业本科部调两个人过来打杂,几经辗转,胡图图和朱叶勤成了这两个打杂的人。都说气味相投的人放个屁都能知道空气中飘着的分子结构跟自己是同一个型号,几天相处下来,三个人纷纷觉得相见恨晚,最后还在学校那颗终年只开花不结果的桃树下“桃园三结义”了,誓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进校,但愿同年同月同日离校。”
那一年,她们刚奔大三,左静微初入研二,两年后,她们的誓言成真了,从此更加相信她们的友谊是天作之合。
左静薇家坐落在这个城市某个寸土寸金的著名别墅区,左静薇第一次把她们带到家里的时候朱叶勤惊得嘴巴半天没合上,哇哇大叫,直呼不知道有没有在无意间得罪过这个富婆,然后装模作样地作揖赔礼,连一向淡定的胡图图也静悄悄看了她一眼。
无怪她们惊奇,左姑娘平常没有一点富家子弟的痕迹,骄娇二气全无,性子偏冷可待人接物还算周到有礼,洗衣做饭不算娴熟却也驾驭自如,经常跟着胡图图她们混迹于淘宝网、大排档,还时不时闹闹经济危机逼她们请客。
左静薇是个低调的隐形富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父亲是国内某知名上市公司董事长,从前也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妈妈在她五岁的时候得癌症去世了,八岁的时候父亲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头两年待她近乎讨好的仔细周到,可在第三年给左家生了个儿子后开始有一种农奴翻身当地主的嘴脸了。当然,在左父面前她依然还是那个仔细周到的慈母。随着他们儿子的日渐成长,左静薇经常听到他们紧闭的房间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父亲刻意压低和女人有意扬高的争吵声。内容无非就是公司的股份和家业的继承问题。
在她高中毕业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父亲问她想要什么,她要求父亲给了她现在所住的那套房子,然后用尚嫌稚嫩的声音冷静地对他父亲说:“爸爸,我长大了,想搬出去住,我会经常回来看你,可是除了你,你的公司和其他任何东西以后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等于是宣告脱离家庭自立门户。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是看着那个女人的,趾高气昂的女人那一刻被一个半大孩子的眼神盯得尴尬失措。父亲先是吃惊,然后愤怒,再是愧疚,最后在她完美无缺的冷静中答应了她的要求。
左静薇从此成长为一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女强人。
紧赶慢赶,到达目的地也已经五点了。
左静微的房子是前庭后院式独栋设计,简欧式的田园风格,外有围墙环绕。这样的独栋别墅在06年国家明令禁止别墅类房地产开发后,已经变得十分稀缺,屋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份了,单从外观上看,不见丝毫富丽堂皇的迹象,进到里面方知真正的富贵皆不显山露水。
绛红色的铁艺雕花大门虚掩着,想来是特意给她们留着的,朱叶勤轻车熟路破门而入,刚想扯开嗓子喊主人出来接驾,发现一头利落短发的左静微正蹲在假山水池边一株叫不出名的植物旁边,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朱叶勤把食指竖在嘴边对胡图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猫手猫脚朝目标物挪过去,然后以饿虎扑食的姿势猛扑过去一把从后面抱住左静微,捏着嗓子甜腻腻地说:“爷,让您久等了。”
左静微机械地把头转过来,紧接着传来了翻天覆地的动静,朱叶勤“啊”的一声,几乎是从她身上弹开的,准确来说应该是“他”。
原来刚刚被朱叶勤熊抱的是个俏生生的帅哥,她惊魂未定般一只手拍着胸脯,一只手抖啊抖、抖啊抖地指着他说:“你哪来的妖孽?”
帅哥看着这样一个明艳艳的美女朝自己厉声质问,窘得一张俊脸通红。
左静微听到动静于夕阳中从主厅拾级而下,一起走过来的还有一个男人,好吧,准确来说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夕阳是柔和的,胡图图却不禁像被刺到般眯了眯眼。
看到喻蔚侬窘迫的神情,因为太过了解朱叶勤,不等她抱怨,左静微先发制人,“朱叶勤你又给我丢人现眼了,我本来还想把你许配给他来着。”
胡图图看过去,原来这就是左静微打算介绍给朱叶勤的男人。
朱叶勤果然不再抱怨,闻言侧身打量了眼喻蔚侬,然后恬不知耻地说:“没事,那你现在改为把他许配给我嘛。”
只见喻蔚侬稍稍缓过来的脸色如层林尽染的红枫叶般又刷地红了回去,且这次一直蔓延到脖子以下。
经过这么一场闹剧,朱叶勤和喻蔚侬算是大家都认识了。左静微悠闲坐在沙发上,随手抛给胡图图一个橘子,然后看着两位男士介绍说:“胡图图,胡说八道的胡,图谋不轨的图。”
胡图图中规中矩地笑着打招呼,“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好。”喻蔚侬含蓄微笑,论中规中矩,他显然更胜一筹。
秦朗漫不经心地轻叩沙发,好整以暇地提醒她,“我们中午见过。”
胡图图闻言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个疑惑神情,然后立马换上一副“诶?是哦”的表情。
左静微看看胡图图,又看看秦朗,难掩吃惊,“秦朗,你们见过?”
朱叶勤也纳闷,“中午,我怎么不知道?”
秦朗用下巴指了指圆桌上的《阿加莎》,意思是书展上“邂逅”的,慢悠悠的说:“不小心迷路了,幸亏胡图图给我引了段路。
胡图图眼皮跳了跳,果然是祸躲不过。
中午没来得及欣赏,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了一副相当赏心悦目的皮相,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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