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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沙面之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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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通指她一人也。
哲学告诉我们量变到一定程度就会引起质变,陶渊明之所以不为五斗米折腰,那是因为人给的不是五石。
秦朗露着白牙笑的很欢快,瞧这见风使舵的反应速度,他更钟意自己的看人眼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狐狸与小王子(1)

又是一个悠闲的周末,胡图图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打开木质大门,惊起院子里一群吵吵闹闹的麻雀,片刻之后又叽叽喳喳飞落回来。
墙头橙红鲜艳的炮仗花绵延垂坠,一串串,一簇簇,两只蝴蝶绕着花朵追逐嬉戏。春日里的阳光明媚而温暖,洒在花丛间,洒在草地上,暖暖的,软软的。一阵风吹过,迎面扑来新草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
胡图图闭上眼睛伸了个懒腰。
她泡了碗方便面,吃完便搬了张躺椅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刚一躺下,“比翼”“双飞”就双双跃入怀里争宠,“比翼”和“双飞”是她养的两条宠物犬,胡图图自己生活过的马马虎虎,两条狗倒是被她伺候的毛色发亮。
她刚搬进来的时候,沈木修觉得这房子独门独院的也没个邻居,嫌太冷清,就建议她养个宠物,平时也有个陪伴,至于怎么由一只演变成两只,事情是这样的。
当听到这个建议后,朱叶勤当即瞪圆了眼睛,“你让她养宠物?胡图图能养得活的宠物我只想得到跳蚤,蟑螂都会被她饿死。”
胡图图也认真思考了一瞬,思考完就坚定地说:“不养。”
沈木修问:“为什么?”然后试图说服,嗓音舒缓,“你这里不比小区,附近最近的居民都离你近百米,单身女孩子在外面养只宠物可能会安全点,其实也不需要花太多心思。”
胡图图脸上的为难很真实,“养不活是肯定的,我烦恼的其实是,到时候它死了,我不知道是该吃了的好还是该埋了的好。”
沈木修闻言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胡图图喜欢沈木修的这个动作,有宠溺的味道,而且根据她多年的总结,他每次在被她逗乐的时候都会揉她的脑袋,她喜欢他快乐的样子。
沈木修是个温和的性子,一般胡图图不愿意的事情都会随她,可这次却显得锲而不舍,“那不如养两只吧,等它们死后就可以变成蝴蝶飞走了。”
胡图图和朱叶勤一起被沈木修难得的冷幽默给冷到了。
本以为是说着玩玩的,哪想到第二天他真的挑了两只相对来说比较好养的京巴送了过来。胡图图无语地看着他把将近半年的狗粮一袋一袋往她柜子里塞,边塞边叮嘱,然后蹲在院子里细心地搭建狗窝。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是最好看的,阳光穿过树叶斑斑驳驳洒在他身上,柔软服帖的发稍被微风吹的些许凌乱,微皱的眉头,紧抿的嘴唇,那张脸即便神情肃然都是柔和而美好的。难得犯花痴的胡图图,那一刻突然生出一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错觉。
出人意料的是胡图图不但把两只狗给养活了,而且还养的生机勃勃,基于沈木修的那个冷典故,就分别跟它们取名叫“比翼”“双飞”。
其实胡图图并不喜欢小动物,别看她长得一副很柔软的样子,心却一点都不柔软,不过也并不冷硬,只是对于事不关己的事情显得漠不关心。她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漠然,不管是人后还是人前,即便是在沈木修面前,她也照样忽略街边受伤的流浪狗,照样无视天桥下缺臂残腿的乞丐。只是有时候在封闭的电梯里,身边大眼美女睁着无辜的双眼弯下腰逗弄年轻妈妈的留着哈喇子的奶娃娃,很有爱地直呼“哇,好可爱哦”,而她既没办法去附和,也没办法马上走出电梯,等时间的过程让她有些难为情。
她不会主动向好人好事靠拢,不过如果好人好事主动找向她,她也鲜少拒绝。
胡图图是单亲家庭,是那种打出生就没有父亲的单身母亲家庭。一般单亲家庭的妈妈是很少有机会做妈妈的,因为她要赚钱,要养家,还要当爸爸,总的来说就是很忙。
胡妈妈成天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请了个保姆阿姨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就放心地听之任之了,而胡图图也不像一般孩子那样黏母亲恋家,这对母女,鲜少进行交流。她在进了学校之后才知道世界上还有爸爸这么回事,从小就属于意识流的胡图图当然少不了对爸爸的各种猜想。
有一天胡图图放学回家,一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玛丽贝尔的花魔法,变”,然后就发现对面漂亮房子搬来一个漂亮阿姨,一起从车里走下来的还有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漂亮女孩和一个比自己高个头的漂亮男孩。胡图图眼前一亮,鬼使神差地扑过去抱住男孩的腰,甜甜地喊了声“爸爸”。那时候胡图图觉得这个男孩像是从画里面走出来的,而神一样存在的爸爸理所当然的就该是这样的。
男孩被突如其来的八爪鱼扑个措手不及,险些站不稳,泼墨画般的脸蛋窘得通红,眉间拧起一股可爱的肉坨,表示他有些受不了,却也到底不忍心推开像牛皮糖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孩。低头看看胡图图,又抬头看看妈妈,又低头看看胡图图。
漂亮阿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看愣了,回过神来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类似家长的人出没,然后蹲下来柔声询问,“小朋友,你妈妈呢?”
胡图图不作声。
接着试图诱哄,“你先放开哥哥,阿姨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胡图图不为所动。
漂亮阿姨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试图动用轻武力将她的手掰开。
胡图图粘地更紧了。
这时候胡图图感觉有人扯住她的衣领,她艰难地回过头,漂亮女孩正可着劲把她往后面拉,眼睛里面窜着火,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样子,怕是以为这个人在欺负自己的哥哥。胡图图皱了皱鼻子,她第一次看见有人把麻花辫绑的这么丧尽天良还可以那么好看。
就在这厢正热火朝天难分难解时,苏阿姨见每天准时回家吃饭的胡图图都过点好久了还没回来的动静,便出来张望,一出来便看见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有点不好意思,一边牵过胡图图一边跟漂亮阿姨道歉,“这孩子平常不是这样的,可能见小伙子长的俊便觉得面善了,对门对舍的,以后还需要经常打交道,你别见怪哈。。。。。。”
苏阿姨不是护短,胡图图是一个虽然内心精怪却面上安静,行动更是乖巧的孩子,这样的孩子一般都很得大人喜爱,作为一个带过几个孩子的中年女性,胡图图真的是她遇到过的最省事的孩子。
那一年,胡图图七岁,沈木夏七岁,沈木修十二岁。
在以后的年岁中,练就一身铜皮铁面的胡图图在被老师罚站操场时可以若无其事,在误进男厕所时可以淡定自若,却每每在忆起当年的那声“爸爸”时羞愤不已。
被苏阿姨拽回去一通好说胡图图终于明白自己闹了个笑话,找回节操的胡图图重新变得矜持而内敛。那个时候的胡图图面庞稚嫩,面皮也尚且稚嫩,很长一段时间她远远看见沈木修都会不好意思得绕开,实在躲不过了便朝他礼貌地笑,而沈木修也会报以温和浅笑,礼貌而友好。
胡图图性子慢热而疏离,沈木修性子温润却有礼有节,那场闹剧并没有让他们以后的相见都有如仇人相见分外眼明,却也没有让他们的关系比正常的邻居关系更亲近。
十岁的时候胡图图迷上了看武侠小说,因为那里面有踏雪无痕瞬息千里的轻功;有姿态翩然折扇轻挥的大侠;有‘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的隐士;有‘一言诺,生死拖’的朋友;有把酒言欢快意恩仇的江湖。
那里有更大更广阔的幻想空间,总之比琢磨那劳什子爸爸有意思多了。
有一天吃完晚饭天还没见黑,她跟苏阿姨打过招呼说去买钢笔,便捏着攒了一个星期的零花钱,一颠一颠地朝学校附近的文成书店走去。
出版商出于商业利益的考虑总是把好好的一本书分成几部来出版,胡图图现在在看的那本书就是这样,情节正发展到如火如荼处却嘎然而止,让人欲罢不能,可把她难受死了。她边走边意淫着故事可能的发展走向。想的正热闹,忽然感觉后面有人在用力扯她,回过头看见一个大概十四五岁的少年。
走出自己的内心世界胡图图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她礼貌地问,“ 你好,有什么事吗?”少年怪腔怪调地说:“小妹妹,借哥哥点钱呗。”
胡图图不由自主把手里的钱捏的更紧了,她倒不是害怕,她只是在犹豫。胡图图嘴上没说话,思想却早已经驰骋开了。
面前的这个人头发黄黄的,苏阿姨说她就是因为不好好吃饭导致营养不良,头发才长得又稀又黄,可这个人头发都黄成这个样子了,那他肯定很久没吃饭了。他的牛仔裤破了好几个洞都还舍不得扔,他一定很久没穿过新衣服了,而且他的腿还抖啊抖、抖啊抖的,风从破洞穿了进去,他冷坏了,然后他的嘴角只朝一边斜了过去,看样子嘴都饿歪了。
胡图图此刻心理有两个小人在天人交战,小姑娘觉得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是“品德与欲望”之间的较量,却不知道这是一个“法制与社会”的故事。
她挣扎再挣扎,终于道德战胜了欲望,她想,书下个星期攒够钱还可以租,可是人饿死了就没了。想通了她便毫不犹豫地把皱巴巴的几块钱递给了少年。
少年接过钱的手并没有收回去,反而凑上前往胡图图脸上摸去,问她几岁了,胡图图乖巧地回答十岁了。摸完脸颊的手又往她身上摸,她以为他是在摸钱,好脾气地解释,“我没钱了。”可是那只手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停止下来,且另一只手也参与了进来。
胡图图被人捏过脸颊,她并没觉得摸脸有什么不妥,可是身上被人来回的摸,她知道这是不正常的,而且她也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像丑陋的毛毛虫在身上爬来爬去。她终于意识到她是遇到传说中的坏蛋了。关键时候她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她只能本能地闪躲,可是她越闪躲那两条毛毛虫就爬地越快,眼看着其中一条毛毛虫就要钻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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