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他和他的她-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年之前,我跟宁珍珍提出分手的那个晚上,曾经大醉过一次。三年之后,我再次遇见宁式微时,却不能做些什么来补偿,更深知我与她之间已经没有了重新开始的可能性,哪怕只是一丁点儿也好。我心里的痛苦,需要再大醉一次,来麻痹掉我周身的神经。
不知为什么,我居然提着酒打车来到了Z大,没有自己开车。大学的学生们现在还没有开学,校园里就很安静。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沉,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我提着酒慢慢地往运动场走去,因为我觉得那里除了承载着我美好的或者痛苦的记忆,能让我回到三年前之外,它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喝酒的地方。这里不是分手时我喝醉的地方,却是宁珍珍把自己交给我的地方。
运动场上几乎没有什么人,我就走到看台上,坐在我跟宁珍珍过去常坐的地方,一瓶一瓶地喝着酒。冰凉的酒水流到肚子里,被我的肠胃暖热,也燥热了身体。我就那么喝着,什么都不管不顾。
不知喝了多少的时候,我居然忍不住地吐露我内心的苦水,我一遍一遍地叫着宁珍珍的名字,还一遍一遍地诉说着自己对不起她的罪状。周围没有人,所以不会有人听见,就算有人,又关我什么事儿?我自己的生活,他们没有权利说三道四。
模糊间,有一个人影往这边移动,我不知那是谁,也没有心情去看那会是谁,是否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继续喝我的酒,说我的醉话,爽爽地发泄着心里的压抑。
那个人影移动到我身边的时候,却停下来了,慢慢地坐在我旁边。“浅予。”那个人影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即便是醉醺醺的,也听得出,那是宁式微的声音。知道了是她,我的脑子就更加混乱了,分不清现实还是醉话,我对宁式微说,“珍珍,你是珍珍,我就知道……”
我确实知道,但在当时满口醉话的时候说出来,似乎降低了这句话的可信度,不知宁式微听了会怎么想?是认为我在说醉话,还是认为我知道她就是宁珍珍了呢?
宁式微语气似乎有点生气,不客气地说,她是宁式微,还说我喝多了。
没错儿,我是喝多了,也差不多就喝醉了。但是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似乎还是很有哲理的,宁式微想必不会不知道吧。
我脑袋晕乎乎的,继续强调,我说我没有喝多,我说我知道宁式微就是宁珍珍,我说我第二次见她时就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我面对着宁式微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会情不自已。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一把抱住她,吻她。
宁式微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就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她挣扎的越用力,我要她的欲望也就越强烈,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成了徒劳。最后,我还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不忍心让我心里爱的女人觉得我在侮辱她,所以,我松了胳膊,让宁式微挣出了我的怀抱。
只是后面的情节,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宁式微站起来,愤怒地指着我大喊,“好啊,林浅予,你说我是宁珍珍是吧,你想要我是吧,那走,换个地方,我给你。”
我心里愣了一下,不过我到底只是一个醉酒后有强烈欲望的男人,就伸手去抓宁式微的手,她顺势把我扶了起来。宁式微就这么搀扶着我,往运动场外走去,打了车,她给开车师傅报的地址是她住的地方。
我不知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我只知道,那一刻,我真的没有想起舒晴雨,更没有觉得对不起舒晴雨。
车开到宁式微住的地方时,她竟然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我扶了下去,往她的房间走去。
宁式微搀扶着我在门口找钥匙开门,就像上一次她喝醉之后我送她回来,在门口找钥匙开门的情景一样。只是两次喝醉的人,换了一下。就这么相互搀扶着的两个人,也许本该相互搀扶着走完一生的。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还没有等宁式微把门打开,门却从里面开了。里面站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即便我喝醉了,我也知道,宁式微的房间里此刻站着一个男人,这意味着什么。这个男人既然能这样站在宁式微的房间里,想来他跟宁式微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一般的朋友,怎么可能在宁式微不在家的时候,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房间里?
宁式微看到这个站在房间里的男人的时候,显得很吃惊,说话都有点打结了。
我迷迷糊糊的,听的不太清楚,大概意思好像是这个男人在讽刺宁式微带我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宁式微解决这眼前的尴尬,就晕晕地说道,“珍珍,他是谁啊?”
听我这么一问,这个男人只说了一句他明白了,然后就拿着外套走了。他明白了?他明白了什么?我当然不知道,清醒的时候都未必猜的出来,更别说现在喝的醉了七八分了。
这个男人出去的那一刻,我看到宁式微哭了,我的心疼了,也荒凉了。这个男人是谁?我很好奇。三年了,我都有了舒晴雨,宁式微怎么可能会没有别的男人?是我自己的想法太自私了。现在的立场,我完全不该对她的任何事指手画脚,说一个“不”字。
宁式微扶着我,把我放在床上,大约是累的有点站不稳,就直接倒在了我身上。我紧紧地抱着宁式微,只有把她抱得紧紧的,才能觉得她就是我的。宁式微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我抱着。
就这么安静地抱了一会儿之后,宁式微开始解开我的衣服,也解开了她自己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贴着我。
我知道,宁式微现在,还是爱我的。即便她现在已经换了容貌,换了身份,换了身边的所有人。
可宁式微越是爱我,我越是愧疚。这种愧疚就像是扎在我肉里面的刺,稍微一动,就锥心彻骨地痛。
对不起。我能说的似乎只有这三个字,而这三个字的作用,却仅仅是安慰我自己。
我抬起沉重的胳膊,轻轻地抚摸着宁式微的脸颊。她还在流着泪,旧的泪痕还未干燥,新的泪痕又覆盖了一层。
对不起。对不起宁式微的时候,我总会特别厌恶自己。
我不知道在这一夜里,我要了宁式微几次。我只知道,她都没有拒绝。久违的欲望终于再次重逢时,身体明显地出卖了我们。即便没有了往日的和谐与甜蜜,今夜的结合,却更加多了一丝发泄的狂野。
第二天早晨,我醒的很早,头还是有点痛。看着还在熟睡的宁式微,我动了动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对不起。也许说了跟不说都是一样的吧,都是一样的没用,因为对不起这三个字,本身就是一句废话。
我在宁式微的房间里找到了笔和纸,慎重地写了一张便条:宁式微,谢谢你。写完之后,放在她的桌子上,她起来就可以看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写的是谢谢她,而不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谢她什么。谢她把自己给我?谢她还在爱着我?谢她还保留着我们之间的回忆吗?
原来我,一直都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一个只顾着自己欲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他·一一  当面的诘难


如我所料,大早晨回到家里的时候,舒晴雨果真已经坐在客厅里等我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没办法,谁让我昨天晚上故意关机不理她。在那种心情和场合下,我也实在是没法理会舒晴雨。理她,只怕她会更加生气,甚至气到抓狂寻死。
我就默默地坐在沙发上,跟舒晴雨之间隔了一段距离。无可奈何,我只能继续说谎话。
也许说谎话并不是男人的天性,但每个男人都会说谎话,因为每个男人都曾见过女人。女人也并没有逼着男人去说谎话,但女人需要男人的谎话,比如夸她长得漂亮,比如夸她做的菜好吃,再比如生气的时候甜言蜜语哄哄她。
因为需要,所以创造。因为女人需要谎话,所以男人创造谎话。这就是事实。
虽然我不喜欢说谎话,但是成长的这么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说谎话。尤其是对舒晴雨,尤其是回到H市,尤其是再次遇见宁式微之后。在职场上的面子语,又何尝不是一种谎话?那种虚伪和做作,我虽然很是不屑,可在这些年的实践中,也早已熟能生巧。
所以,现在,我就对舒晴雨说——我说,昨天我跟张越一块儿去找王翔玩,几个人过了个年刚见着面,高兴之下就一起喝了点小酒,又去吹吹风,结果就醉醺醺的没法回来。再加上马上就要重拾工作了,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我跟张越都在王翔那里呆了一夜,哥几个重新回味一下大学的宿舍生活。
我年前过生日的时候,舒晴雨已经见过张越和王翔,而且知道他们是我的舍友。所以,我现在这么信口胡诌的一段话,听起来也绝对是合情合理、逻辑严密的事实。
以我对张越的了解,就算舒晴雨打电话过去问他这事儿是否属实,他也会帮我顶下来的。因为我跟舒晴雨的关系,张越是很了解的,我跟宁珍珍的感情往事,他更了解。
舒晴雨听完,用质疑的眼光看着我,抬脚走到我身边,轻轻地闻了闻我身上的气味。
我心里稍微放松,舒晴雨能闻到的,绝对是淡淡的酒气,因为我昨天晚上确实喝了很多酒,但却不是和张越还有王翔一起喝的。我相信,就算舒晴雨的嗅觉再灵敏,她也绝对闻不出来我身上的残留的女人的体味,或者什么长头发之类的证据。
舒晴雨被酒气熏得鼻子拧成了一个疙瘩,又慢慢地坐到她原来的位置。过了两分钟,舒晴雨才冷冷地说,”早餐我没做,也不想吃,你若是饿的话,自己去看着弄些吧。”
我说,“好的。”
舒晴雨起身回到卧室里,显然是昨天夜里没怎么睡好。也许这些都是我造成的,我真该把自己当成舒晴雨的私有财产,忘记自己的一切自主权。可惜我不是财产,我只是一个男人,所以我做不到对舒晴雨千依百顺、毫无违逆。反而,会滋生一种叛逆。
凭良心说,舒晴雨对我真的已经很好了。这种好,甚至让我觉得我受之有愧。
难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之后,就真的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吗?她本来不必要这么做的,而且完全没必要。
舒晴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