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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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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已经走了。”
我却愣在那里,恍如华胥一梦,仿佛任樾言一会就会从登机口回来,笑着怪小姨:“别逗她了,看把她吓得。”
“花解语,你怎么回事?”
“莫凌!”
“靖宇,你到现在还护着她,要不是她,樾言会走吗?”
我看到莫凌用手指狠狠地戳着我,可身体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原来是小姨挡在了我面前:“你瞎说什么,任樾言那么大人了,做事有分寸,你别对着解语大吼大叫。”
“哼,有分寸?有分寸会把自己伤的那么重,整天喝得烂醉如泥,嘴里声声叫的都是这个女人的名字!”
“好了莫,你少说两句。”师靖宇拉着莫凌向休息室走去,王晶晶立刻跟了上去。
周围一下子安静起来。
小姨扶着我在候机椅上坐下,递给我一块手帕纸:“莫凌就是这样,心直口快,你别忘心里去。”
我没有接过,我不想承认是自己在哭:“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任樾言这一个月都是这样过的?”
小姨却无声地点点头,半晌才道:“解语,感情的事向来不能勉强,这并不怪你,你也无须自责。既然你选择跟莫非辰在一起,就什么都不要想,只有你过得幸福,才是对樾言最大的补偿。我相信,他也一定是这样想的。我这里有一封信,是他留给你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看与不看,你自己决定,但记住,没有人可以怪你,你也不可以。”说着,小姨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我,而我,却迟迟没有抬手。
我跟任樾言的关系,已经不是朋友那么简单,不可否认,他在我心里占据着比普通朋友更重要的位置,可这个位置,却横在我跟莫非辰之间,虽不构成威胁,但终究是个疙瘩。接过了,这个疙瘩会疼,不接,它却会慢慢长大。
突然,信封还是被人抽走了。居然是莫非辰。
“时间不多了,我们得登机了。”说着,莫非辰拉起我的手,将行李交给托运人员。
小姨也跟着站起身:“去吧,好好玩,注意安全。”然后,又对莫非辰道,“我把解语交给你了。”
“放心。”
气氛有些怪异,我偷偷打量着莫非辰的脸色,他却跟没事人一样找着座位号。安顿好之后,他把信封交给我:“最后一次,我不是圣人。”
我推了推:“没关系,我可以不看。”
“我说的最后一次,是任樾言这个人最后一次出现在你心里,看过之后,忘了他。”话音落,莫非辰就闭上眼睛,靠着枕垫,似是睡了过去。
我突然有些想笑,这才是我认识的莫非辰,那个出了名的小气鬼,醋瓶子。可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时光荏苒,所有人都在变,唯独他还停在原地,陪着我。
因为爱我,所以他小气,因为爱我,所以他大度。谢谢你,我最闪亮的星辰。
抽出信纸,翻开折痕,任樾言隽秀却苍劲的字跃然纸上:
这一生,错过了花季,只怪我比你先入戏。
下一世,月明了星稀,花开言承时光不弃。
只两句,我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花解语,任樾(月)言,他用我们的名字做了首诗。诗中的故事我读懂了,读醉了,读哭了,读醒了,却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罢了,我也累了。合上眼睛,任最后一滴眼泪划过眼角,愿今生今世,不再流泪。
飞机只能飞到张家界的荷花机场,我们包了辆车,直达凤凰县。
司机师傅姓潘,为人热情醇厚,是凤凰当地人,在沱江边上开了家客栈,偶尔也会做接送游客的生意。一路上,潘师傅讲了许多关于凤凰的风土民情,又问我们住几天,好根据时间长短安排不同的观光路线。
“四五天。”莫非辰接道。
潘师傅大乐:“那就好说。今天晚上,你们就先在沱江附近逛逛,适应适应环境,有个清吧挺适合你们年轻人的,叫‘遇见’,就在沱江边上,感兴趣的话不妨去坐坐。接下来的三天,你们可以在凤凰景区里逛,如果你们有学生证的话,可以打折;第四天可以泛舟沱江,看篝火晚会,对了,如果你们要买东西,过了虹桥再往北走不远,有个阳光超市,那里面是平价,和景区外面差不多,你要是在景区商店买,那价格可就要翻几番了。”
我跟莫非辰互看了一眼,忍不住想笑,这师傅还真实在。
“我们凤凰还有许多特色美食,像血粑鸭、社饭、酸辣粉……你们可以一天吃一样,四五天差不多就能吃个遍。哦对了,这里气候潮湿,洗的衣服不一定会干,事先给你们提个醒。这次五一的时候,就有两个学生,玩了一天累得一身汗,回去就把衣服都洗了,结果第二天一觉起来,傻眼了,衣服还在叭叭滴着水。”师傅说着说着就笑了,“那女学生脸皮薄,不好意思出门,最后愣是跟男朋友在屋里看了三天电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莫非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们不妨试试。”
我好气没力地白了他一眼,继续听故事。
“下次如果你们还想来,可以提前几天,搁农历的四月八,是我们这里的跳花节。今年你们没赶上真是太可惜了,那场面可热闹了,连中央都派主持人跟摄像师来了。”
我好奇道:“什么是跳花节?”
“跳花节就是我们苗族历史最悠久的节日,每年农历四月八,都会在沱江上举行庆典,到时候临县、村的各乡亲代表都会来,还有台湾同胞,在唱台上表演节目,唱歌、跳舞、舞龙、赛舟……可热闹啦!那小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小伙子一个比一个好身手,听说每年跳花节过后,都能促成好几对小情侣呢!”
“都是当地人吗?”我问道。
“也有跟外地的,但是少。这些年凤凰在国家的扶持下,也渐渐发展起来了,年轻人能出去的都出去了,留下的都是些上了年纪,不想折腾的人,也算是沾点旅游业的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做些刺绣、手工艺品,开开旅店、饭店,能填饱肚子就行。像我,就没什么大出息,一辈子守着沱江,从没出过湖南省,最远也就像今天,跑到张家界接接客人。不是我没有机会,是实在不想离开,人一上了年纪,就变得婆婆妈妈,这也想那也想,今儿也想明儿也想,现在谁敢跟我说让我搬走,我跟谁急!”
我笑道:“现在都法治社会了,谁敢强拆强搬啊?”
潘师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一听,牵扯到人家家事了,清官都难断家务事,还是闭嘴的好。
潘师傅也没再说下去,车里一下子安静起来,气氛有些尴尬。幸而又只行了十多分钟,我们便到了。
下了车,潘师傅介绍说,这里是粟湾停车场,古城车子进不去,得走一段,但也不远。说话间,潘师傅已经麻利地帮我们提行李,我不好意思空搭手,也过去帮忙,却被莫非辰和潘师傅双双揽住。
潘师傅道:“两个大老爷们在,哪有让个小姑娘干粗活的道理?”
莫非辰也是一副深表同意的表情,我只好收回手,只背着自己随身的小挎包。潘师傅走在前面引路,七拐八拐,一会就穿到了江边。
“这就是沱江。”潘师傅介绍道。
我抬头望去,只见长长的一条江水几乎横贯整座古城,两岸傍水建着许多竹楼,鳞次栉比,和夕阳照耀下泛着暖黄色的凌凌江水相得益彰。江上有三座桥,靠东的是用方形的石块,相错铺成的不足半米宽的两排石头桥;位于我们正前方的,是一座约四米宽,六米高的双层拱形石桥,两层之间的横匾上,刻着“雪桥”字样。
潘师傅引我们正从这座雪桥上经过,边走边指着沱江道:“每年四月八,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搭台表演。”
我吃了一惊:“在水上?”
“对。我们把四条大船绑在一起,在船面铺上木板、地毯,搭个台。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主席台,到时候会站许多表演节目的学生和乡亲。”
“那主持人呢?是在这个主席台上,还是下面那个水台?”我问道。
潘师傅神秘一笑:“都不是。主持人在船上,所有的摄影、录像设备和人也都在下面的船上。”说着,潘师傅指了指左下方,靠近岸边的地方。
“真是新奇!要是能亲眼看到就好了。”我由衷地称赞道。
潘师傅道:“没关系,今年错过了,还有明年嘛。”
我扭头看向莫非辰,发现他也正看着我,一双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为江水的缘故,柔情似水,仿佛在说:“只要你想来,我陪你。”我报之一笑。
不过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登记入住的时候,潘师傅给了我们一间双人房。
“没有单人间了吗?”
潘师傅跟着一愣:“你们不是情侣?”
“谁说情侣就非得住一起。”我低着头道。
潘师傅看了莫非辰一眼,我不知道身旁的莫非辰给了他一个什么眼神,潘师傅对着电脑查了半天,抬头居然告诉我:“真不好意思,所有单人间都有预约了。”
“不会啊,现在是淡季。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怎么会客满?”我分析着。
潘师傅似又瞟了莫非辰一眼:“那不还有不上班也不上学的?我们的预约信息是挂在网上的,随时都有可能客满。”说着,潘师傅对我做了个十分抱歉的表情。
“哎,算了算了。”我不忍心再为难他,拿着钥匙率先上了楼。
开了门之后,我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搞什么啊,只有一张床?!
这可不行,我腾腾下了楼,莫非辰却还在跟潘师傅说着什么,只是一见到我,两人很有默契地闭了嘴。
我一手恰着腰,一手装作抓头发(实则盖脸):“那什么……再加床被子。”
潘师傅跟莫非辰互看了一眼,又看向了我。
我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怕……晚上冷。”
潘师傅应声马上又搬了一床被子上去,这种情况下,我又实在不想跟莫非辰单独呆在一起,便也跟着上了楼。
潘师傅放下被子就出去了,我一个人磨磨唧唧地开始收拾行李,把常用的洗簌用品摆出来,又把床单、被罩裹上随身带来的一次性便捷消毒步,这才满意地舒了口气。
平心而论,这里的布景、格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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