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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情二三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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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了一眼铁桶里无色的不明液体,又帮忙将铁桶里的液体倒进啤酒大桶,瞬间散发的气味有些生涩明显没有酒精成分。
我纳闷问道:“领班,这……”
他点点头,“你清楚就行,别张扬。”
我反应过来,原来是各地大小娱乐场所盛产的惯用伎俩——掺水。“流光溢彩”在东南三省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超星级娱乐场所,的确,不管场型大小与否还是免不了俗。
目前为止,吧台工作还算轻松自如,加上我也够机灵没犯什么错。老天保佑作业期间简单也没找我,这事万一让他知道我非少层皮不可。
有几个醉鬼喝高了故意找茬,还只刚象征性的掳了掳袖子就被几个黑衣彪形大汉“请”出去交流感情。到底是大规模,管理操作起来很有一套。
擦拭酒杯的偷空间隙,我小声问旁边的小酒保,“听说‘流光溢彩’在附近挺有分量,背后怕是有什么势力在支持吧?”
“具体我也不太好说。”年轻的小酒保想了想,又靠近我欲言又止,小声道:“反正,小道消息传言,‘流光溢彩’背后势力归于四大集团的西风。”
四大集团,我知道。整个东南三省黑道势力最强大的四个组织——东齐、南山、西风、北狼。 东南西北,将整个东南三省地下势力玩弄鼓掌间。为争夺利益权利,他们可是斗得不可开交,交战阵势用夸张手法比喻可谓是世界大战级别。
连我这种成天懒在家不出门的宅人都知晓一些关于他们争斗的传闻。据说上个月‘南山’老当家突然意外车祸身亡,遗留的年纪较我相仿的独生女很可能会继位下任掌门人。对此南山组织很多人对此不满,特别是些中心老骨干欺负女孩没了靠山。说到底,这也相当正常,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统领一个庞大的黑道组织,但我是支持这小姐妹的原因特肤浅,因为我俩都姓南。
严格来说从孤儿院里长大的孩子都跟着院长姓南,那是个很好玩儿的老头,多少年没见了我还记得他憨憨的笑,生气的时候胡子会瞪起来。
我回过神,替客人满上啤酒,小酒暗暗保扯着我的袖子,“十号包厢的客人要送酒,我现在肚子疼的厉害,你帮个忙替我送去吧。”
没等我回话,他提着裤裆飞快跑远。
我叹口气,招呼另人替我看着吧台,核实遍酒水单,端着几瓶惯例掺了水的干邑往包厢走。
十号……十号……借着时昏暗时闪烁的光亮,眯逢着眼半晌可算找着,差点眼都得找瞎。
仔细回忆领班交待的步骤,我恭敬敲门进去。
私人包间气氛与大厅截然不同,大门内外分别伫立身形彪悍的保镖,能在这消费的客人身份非富则贵。
灯光淫*靡烟雾缭绕,几个财大气粗的老男人搂着高挑美艳的年轻女郎,顿时姑娘们嘤咛声和香水味混合着男人们粗言豪语的调笑。
我不敢四处打量,把酒送到桌上,服务性鞠躬就要撤退,突然我眼前闪出好几张红票票,我侧目望去,懒散靠坐在沙发的银灰西装男人朝我伸出手。
吖,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小费?
我呆住半天没动,男人有些不耐烦,“哼,不要算了。”
真是给我的小费,我顿时反应过来,伸出双手,狗腿笑道:“要要要,谢谢老板。”摸着手感良好的票票,原来不是做梦,满心欢喜走出门。
跨出大门一瞬间。
“服务生你等一下!”
有人叫我,不会是反悔了吧。
我捏紧手心的红票票,缓慢转过身,怯懦开口,“干、干吗?”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无事惹得一身骚
油光满面腆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指着杯子里的酒水,质问道:“你怎么回事,敢拿这种酒上来!”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是兑了水的干邑,便顺嘴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中年男人布满横肉的面上隐隐怒气,“兑了水的也敢拿上来,赶紧去换!”
你生气我还奇怪哩。瞬时间大脑抽筋,我下意识撇嘴,“兑水怎么了,反正又喝不死人,再说做生意的,哪家不掺点儿水,要不怎么赚钱。”
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且理直气壮,可当下气氛不允许,话一出口包间里瞬间陷入死寂,姑娘们瞪大眼仿佛是怪物一样盯着我,门口站着的保镖挺着壮硕的胸肌不动声色掳掳袖子。
给我小费的男人似乎没有任何诧异的模样,不在意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掺水的干邑,轻轻哼了一声,在我听来格外刺耳。
心里暗暗叫苦,糟糕,又闯祸了。
冷汗渐渐渗出额头时,领班被叫进包间,中年男人冲他嚷了几句。
领班到底是夜场摸爬滚打十几年,懂得怎么处理这种状况。他一把我往后拽,鞠躬道歉,“对不起老板,她是新来的不懂事,我马上去叫人换。”又将乘着掺水洋酒的托盘砸给我,拖着我出了包间。
“怎么了?”我至今一头雾水。
领班的表情和万花筒似地五颜六色,他有些生气,“还问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流光溢彩’的大老板作对,他让你换照做不就是,哪那多问题,你不想干我还要待下去。”
“我可是按照酒单上明确列表送的,核实了好几遍,绝对不会出错。”我委屈道:“再说又没人告诉我他是大老板。”
领班扯过酒单甩在我脸上,指了指,“你怎么不仔细看一看。”
我眯缝着眼,贴近酒单一字一句审查,老半天才见‘十号’那栏一长串酒名后面画了个小小的星星标记。
领班在我上工之前和我交代过,凡是在酒单见到这个内部标记暗号,说明客人是自己人,酒水务必拿原装。
我心里吐血,比划小指甲盖儿抗议,“这么点点比芝麻还小,眼睛看瞎都见不着。”
领班以为我嘴犟不服输,爱莫能助叹口气,“算了,得罪了大老板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沮丧蹲在吧台一角,眼里发射出烧伤力一百倍的红外激光。
“求你别这样看我,裤腿都被快你烧出洞了。”小酒保求饶道:“对不住嘛,算我错了。”
我狠狠拧了他一把,小酒保泪眼汪汪求饶,我始终没解气。要不是这个小子事先没和我交待一声,能捅出这么大篓子。
这倒好,上班第一天就得罪大老板,这富得流油的活儿我去哪儿找去。没给工钱不说,我是提前预支的工钱,说不好他人多势众要我欠账还钱再加利息,那还不是我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越想越郁闷,顺手夺过小酒保预备送给包间客人的三叉鸡尾酒,无视他委屈的大眼睛,把吧台扔给他,出门透口气。
‘流光溢彩’后门对着的是条又长又黑的小巷,我也没敢走远,蹲靠在墙边发呆。羊肠道陈年破旧不堪,墙角跌落的灰,地沟缝长出的杂草,周身萧条一片。
我倒是觉得不错,安静不吵闹,五整个身内的脏六腑也暂时归于平静,仰头将手中三叉鸡尾酒一饮而尽。半夜微凉的风混合着嘴里的酒气打在我脸上,四周清净地连巷子口有人说话都能听着,满腹心事待了片刻竟有些睡意,同时间口袋的振动令我瞬间睡意全无。
我摸出电话扫一眼,屏幕显示三个大字——白先生。
忽然心跳一滞,赶忙按下通话键。
“南芯,我是白先生,你……”
巷口那头杂乱的回声飘荡过来,人声混合着细琐的摩擦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四周原本空旷宁静,传来的回声愈发大起来,我走远几步,电话那头白先生说了些我没听清的话,然后是一串长长的的沉默。
隐隐不安起来,心中更烦躁,吵闹声的源头又朝我方逼近。
我无奈手指堵着一只耳孔,细细听着。
“南芯,你……AK……我……”
白先生说了几句什么,但当我听见AK俩字母的时候,耳旁的嘈杂开始散花一样无限扩大,我捂住听筒接着酒劲朝那头吼道:“你们那边说话的能不能小声点,不知道什么叫公德心吗!”
小巷回荡着我狂烈的吼叫声,下一秒,一阵剧烈的悉索声由近及远过后一切归于安静。
我松开听筒,紧张问道:“白先生,是不是AK夫妇他们答应要见我?”
那头愣了几秒,“不是,我是告诉你AK夫妇最近没有联系我,让你再等一段时间。”白先生又问道:“你现在在哪,怎么那么吵?”
原来是我会错意,语气难免失落,“今天我同学生日请我们在酒店吃饭,刚才是街上有人喝醉了耍酒疯。一点小事劳烦您特意打过来,真不好意思。多谢您关心,我最近生活的很好。”怕他担心我,又勉强笑了两声。
“那就好,你好好照顾自己,过些日子一有消息我会再联系你。”
“好,先生再见。”
低着头把电话揣回兜里,心里道不尽的失落与难过。
转过身,耳边一阵凌乱摩擦声响,靠着不远处昏暗路灯的投影,十几个黑影子在地面如鬼魅映射出来。
接着两条长腿映入眼帘,目光顺着紧实的窄腰,宽厚的肩望去,一个高个男人挡在我身前,论个头绝不输简单宋玉。
男人走近几步,鬼魅的阴影将我包裹住。 
“刚才那声是你喊的?”男人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暗自咽口唾沫,摇头,“我刚刚从后门出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佯装转身走,早已有人不动声色拦住我去路。
高个男人身后有人说话,“还想狡辩臭丫头,这条巷子明明只有你一个人,还装蒜!”
死不认账我最拿手,“不是不是,我怕各位之间有什么误会,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动手动脚也不文明,没必要因为皮毛小事伤了和气。”
“就因为你那一喊,本来到手的肥肉跑了。”身后有人要冲上来教训我,被高个男人扬手制止住。
你不爽,我还心里堵得慌,正愁没处发泄,反正我已经做好了被揍一顿的觉悟。
我干脆撇下讨好的样貌,“就喊了两嗓子,也至于你们仗势欺人。我怎么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反正破坏公共团结气氛不文明的行为,作为良好市民有义务制止。
为首的高个男人没有指示,他们也不敢冒然动手,只得暗暗骂咧起来。高个男人上下打量我半天没说话,我垂目不动声色绕过他伸手去开门,忽然手腕被钳住。
我哪见过这阵仗,吓得慌忙尖叫起来,“这么多大男人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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