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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的在网上到处乱窜。
新闻,博客,论坛,访谈,购物,小说,电影,哪都闪现一小下。
QQ开着,粟子在线:拍桌子敲碗,阿瑾速度出来……出来……出来……
任她喊了半天,肖瑾才看到小企鹅闪烁,发了个蹭肩的表情:惊,伏地问好。
粟文萱,这个女子绝对是个人才,肖瑾受她照顾颇多。谁能想到,两年前相遇在韩国独资企业一场同事的相知相惜,竟意外断了联系。却在两年后,一个在分公司任助理,一个在魔都的总部供职于财务部。
某次因为公事,俩人在电话中沟通,开始还谈论着公事,在听出对方的声音,狂喜,立即不顾形象的惊叫着认了亲。
这是怎样的缘分啊。
粟子对于肖瑾未能及时回复很不满:我喊了你半天呢,没看见啊?
肖瑾:你不知道吗,美女向来都是这么拽的。
粟子:(不停摇肩)你到底爱不爱我?爱不爱?请回答“是的”。
肖瑾:你……俺,俺挠你~~
粟子:喂,现在他们对你刮目相看了吧?再不把你放在眼里,就找我,你好歹也是上面有人的人。
肖瑾认真的打过去:真的,那件事,跪谢啊。
粟子对这个谢字很不感冒:切……你最近还正常吧?
肖瑾:……我不正常好多年!
粟子想到一件事:你母亲的病没事了吧?
肖瑾:没事了。
入夏时,查出乳腺有肿块,家里都心一沉。据说乳腺癌有明显的家族遗传倾向,而母亲家族中,在她上一辈中的二婶和远支的堂姐都是因这病去世的。大姐告诉肖瑾时,肖瑾立即辞职奔了回来,检查结果是乳腺纤维瘤,属良性,大家俱都松了口气。
选了日子做了手术切除。肖瑾守护着,不好再往外跑,但实际上又轮不到她照顾,只得先临时找了这份工作。
原本只打算干三四个月的,结果眼看着干到了年尾。
粟子:那还打算出来不?
肖瑾:嗯。
粟子:你家人舍得?
肖瑾:我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
粟子:那年底辞职还是年后辞职?
肖瑾:年后。
总得等年终奖金到手再扯乎。
粟子:能放人吗?
肖瑾很有自知之明:我的能力还没到让人挽留的地步。
粟子捶桌:哈哈……
敲门声响起,霍思杰那货进来。言简意赅的问:“都签好了吗?”
肖瑾指着桌上面一沓东西,微笑着道:“拿去吧。”你说五个字,咱说三。
霍思杰伸手拿过,看着肖瑾重新将视线回到电脑面前。要说冷淡吧,与人说话时从来都和颜善笑的。但除了客气,什么都感受不到。
“这公司里,能搞小动作搞得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只有你了。”
肖瑾看向说话的人,眉头先皱了皱,确定是他说的话时,立即眼睛圆睁,以示惊讶和无辜,语气是那种一般女孩子受了委屈的气闷,“请你不要乱猜度人。”
“别装了。”他扯着嘴角,这个女子,十句话有九句不是真话。不管你是冷嘲热讽还是真心诚意,她仍一副彬彬有礼的笑面虎相。但该“礼尚往来”的时候她一样没少干。女人精明成这样不着痕迹的,真不多见。
说完,老神在在的滚了。
他讨厌太聪明的女人。
肖瑾的表情仍保留着被冤枉了的神态,随着门关上,脸沉下来,你好到哪去了?
姐都这么低调了,你还想让姐怎样?!
姐都快成为你们这帮人的保姆了,还搞小动作?!你们搞的大动作还少了?你和老板一起搞得不是很欢乐吗。
这些,光想想,都直让人发自内心的……悲愤!
嚼了半天的口香糖,在敲门声响起时,本想吐掉发觉垃圾筐离得较远,于是,临时放在了手里……悲愤完,发现手里的口香糖木有了,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嘴里嚼的是什么?
呃……
、真够呛啊
下班之前的半个小时,肖瑾用来静坐,认真的靠点。
吴可唯敲门时,肖瑾立即伏案状,几乎整个脑袋都埋到一份打开的文件夹里。
这个时间,也就这个女人,才会这么没眼力见儿。
肖瑾不是真的烦她,而是特别的烦她!!!
“阿瑾,快看我这条围巾!昨天逛街买到的,今天早上来忘了给你看了。”斜条纹民族花色的长围巾,深蓝色中长款绒呢大衣,露出半膝裙的冰山一角,衬上短靴,修身淑女风。整个人立在门口,没打算进来的意思。
她,只是来要一种肯定的。
以此,来增强内心的自信与优越感。
肖瑾隔空将目光传送过去,作出眼睛一亮的惊艳,点着头道:“颜色不错,整体很搭,特别配你。”想要好话,姐这里多得是。所以,赶紧到公司门口站位去吧。
拿到称赞的吴秘书不敢再耽误的走了!
如果这次发挥的充分够给力,也许能如愿搭上四姐的车;
如果那货依旧不上道,按例,仍会退而求次的由其他青年才俊代劳。
实打实的说,这个公司里,倒真有那么几个小年青长得顺眼。俊秀白净,唇红齿白的,个个西装笔挺的往那一站,足够女孩子们春心荡漾。
而吴可唯,标准的皇亲国戚。
老总的夫人的侄女。
长得也不难看,是个男人,这样的机会,那就好好表现吧。
明眼人都明白,老总的夫人,能将自己的侄女正大光明的送来当秘书,除了对秘书职位性的敏感,另一方面也是安插耳目。
现在小三的攻势太猛了,防不胜防的,只有死守了。
虽然李总貌似除去外表先不谈,年龄和状态上,应该心有余而力不足。
肖瑾刚来时不知道啊,干了两天,暗自觉得这助理工作量有点多。但好赖有过两三年工作经验,本着新人少说多做的原则,能者多劳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敢情她顶着一个助理的名头,连秘书的活都包了,而且这个秘书还是老总的亲戚。
这直接导致肖瑾原本就不如表面上风光的工作性质愈加的雪上加霜。
那段时间,又恰逢老总与销售部的四姐斗法,那个剑拔弩张啊,肖瑾的处境已经不单单用“不好”来形容,而是举步维艰。她终于叹了口气,承认自己奏是个倒霉体质,从进这个公司第一天开始,就没遇到过一个好人。
直到现在她也这样认为。
除了对招聘她进来负责面试时的老秦有些好感外,瞅谁都一个德行。
助理这工作,一般人干不了。
这句话是上任助理临走与肖瑾交接时,留下的。
上任助理是男的。听说,他的胃在替老总长期挡酒而出现了频繁的罢工现象,不得不歇了。
这不是托词,确实是事实。
他说:“助理是什么你知道吗?”
肖瑾见他看向自己,以为他真要自己回答,刚想照搬工作职责里的事项,被他一摆手打断,像是已经有了答案般,不听了。
他走时,交接得很不耐烦,带着应付,可能觉得肖瑾干不长。当然心里也有点怨气,类似于每个劳苦功高的臣子末了告老还乡的心情。
他悲天悯人的问:“你能喝酒吗?不喝酒可不行啊。”
肖瑾干脆的摇头,说:“不能喝。”
他开始替肖瑾犯起愁来:“那可够呛啊。跟老总外出,酒宴可是不少的,看你也不像能说会道的人……真够呛啊!”
肖瑾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事,不应该我忧心,应该老总去想这事。”本来么,如果想招他那样的人,那么肖瑾想不出人事任用她的出发点在哪里。
再说,谁规定助理就一定要替老总喝酒?谁规定助理非得遵循这样一项工作内容?
即使非得这样做,她也有拒绝的权力不是。
事实上,正是因为这位助理除了酒桌上势不可挡外,平常相关的商务事宜是一点也不入门,才被老总再三衡量利弊之下取舍掉了;而吴秘书除了是个称职的眼线外,太复杂的工作事项那就是为难她了。
秘书、助理两头不靠的老总,急需一位能够独挡一面的人替他守着这块。
于是,肖瑾很董存瑞的栽进来了。
上任助理离开时,用一种“你果然很天真,你肯定干不了”的眼神瞅着肖瑾,竟然有了些莫名的平衡。他觉得,他走了后,老总会想念他的。
肖瑾开始走马上任。
倒是很少有机会陪李总赴宴,因为要么是吴秘书陪着老总去,要么,她自己单刀赴会。其实酒场没那么可怕,没人撬开你嘴往里灌,拒绝的方式有很多种,你非得用胃来承担也没人拦着。
但这并没让肖瑾如释重负,前助理还是很有远瞻性的,他没估计错,肖瑾觉得自己好象是干不了这工作。
光吴秘书的得寸进尺与四姐的自负嚣张,就弄得她应接不暇。
令肖瑾无法淡定的是,凭什么你们为了利益平衡,为了照顾亲情,全可我肖瑾一个人买单啊?
可以将四姐丢给老总头疼,但吴秘书沾手上扔不出去了。
肖瑾每回看到吴秘书扭着柔软的腰肢,毫无保留的将一份份文件送过来时,都在心里靠吴秘书的姑夫的媳妇的亲侄女数遍。
不用亲自去看,都能想到,与自己面前文件成山相比,她那儿的桌面上,必定是干净无物的。
但肖瑾是个有涵养的人,她忍了。
她将所有需要解决的事宜分三类,一类是急于处理的,一类是可暂缓的,一类是不属于她工作范畴的。
处理的方式是:归于一类的是她首要的任务,归于二类的按时间再排先后,三类的使用拖字诀。能拖多久拖多久,反正不干。
谁爱着急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去。
吴秘书坐不住了,催一次,答:暂时没空;
又催,答:真的没空。
再催,答:压在什么地方找不着了。
吴秘书大怒,不催了,直接找李总去了。
肖瑾很快被通知去一趟老总办公室,她太清楚等着自己的将是一种什么样的问责。
在间隔了十五分钟后,肖瑾抱着一大摞文件走进来,全部规整的放到老总的办公桌上,这里面包含整理完的会议记录、起草修订的文书、相关资料的收集与复印件,等等。
然后肖瑾把刚给老总订好的机票平整的放在厚厚一摞文件夹的最上面,一脸愧疚得道:“李总,我很抱歉,是我托大了。仗着从前的工作经验,就以为能胜任这个助理工作。现在才发现到自己的肤浅,原来助理的工作是这么的繁杂和责任重大,我终于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