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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呢,开车时间长了,我活动活动。”不顾肖瑾的愕然,连带着拽她下车,“别睡了,下来吸两口新鲜空气。看看,站这儿,这片地方看着视野多开阔。”
肖瑾睡得头还有点昏沉沉的,四下张望,貌似已经下了高速,正停在路旁,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是什么地方啊?”
“现在才来担心,晚了,嘿嘿……”四姐叉腰狞笑,“拉远点儿卖,省得你再跑回去!”
肖瑾不理他这茬,打开后车门翻先前买好的水果零食。当时结账时,肖瑾从包里习惯性的拽出自备的环保袋子,把四姐惊讶的,肖瑾说可以省个几毛呢。四姐的表情当时好象特受教育……
那便秘的表情,几毛钱不是钱啊?!
翻出瓶绿茶,肖瑾找了块石头坐下,面前一眼望远,山脉绵延,吹着小风,开春的天气不冷也不热,确实蛮宜人的。
四姐瞪肖瑾一眼,也不知道给他拿一瓶,真不会来事!自己也够了瓶饮料坐过去,“就知道自己喝!”用肩膀撞肖瑾一下子,“还是我买的呢。”
肖瑾瞅瞅他,往旁边挪了挪。
……
“肖瑾你有什么梦想吗?”
“上学那会儿,常常憧憬着等生活稳定了,要开一个小小的咖啡店,每天放上轻音乐,客人不要太多,效益不需要多好,收回成本的同时能保证我的温饱即可。然后每天按时开门营业,优雅的享受着静谧悠闲时光的同时,放松身心的赚点小钱……”肖瑾将绿茶扣上瓶盖,“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咖啡。”
谁都有美好的梦,这梦想未必就需要一定去实现,它偶尔的意义只是想象一下;
因为谁也无法预知未来,明天、后天生活会给予我什么,只有老天它自己知道。
两人静静坐了会儿,重新坐进车子开上路。
他们的目的地是地处县级市的风景区,国家级森林公园,算是小有名气,有山有水的。原本肖瑾以为会住市里的酒店,结果车子越过市区直接拐进风景区,在附近的一家农家乐停了下来。
两层小楼建筑,外观墙壁上还具有观赏性的挂着红辣椒、玉米和大蒜什么的,铁大门一开,里面的狗挣着链子狂吠,肖瑾一下子来了精神,大黄狗哎,跳下车,奔着狗去了,霍思杰喊她:“肖瑾,别靠过去,那狗凶着呢。”
肖瑾站在安全的距离,目光一眨不眨的瞧着那狗,那狗虚张声势的又叫了几声,竟然摇摇尾巴趴下了。肖瑾眼睛亮晶晶的,这两天,有玩的了。
看得出来,霍思杰与这里的主人挺熟,他对肖瑾说,“以前请客,没少领人来这边玩儿。”
老板娘笑眯眯的问:“开几间房呀?”
肖瑾看着四姐,敢说一间,就踹死你!
四姐说:“两间!”在看到肖瑾嘴角满意的扬起时,登时改口,“一间!”
肖瑾点着头,语气森然,“行啊,一间!”
四姐有点心虚,“两间!”
把老板娘乐得,“到底是一间还是两间?你能不能做得了主了?”
肖瑾看着四姐,“那就一间?”黑幽幽的眸子,瞧得人心乱!
四姐不甘的扭头,恨恨的,“两间!”奶奶的,整不过她!
肖瑾有些喜欢上这里。
每天吃完饭,霍思杰就领着她去爬山。往山顶的路,全是原木修成的栈道,一节一节的登到山顶,两旁树高林密,一路还看到了几只小松鼠。唯一遗憾的是,季节差点,要是夏天,郁郁葱葱的,满山满眼的绿,肯定更让人心旷神怡。
四姐说,要是夏秋两季,不提前订房间,来这就只能再转回到市里的份儿。
山顶修了三层的了望塔,也全部是木质的,人站在上面,山风呼啸间,脚下景致遍收眼底,但能够真切的感觉到整个塔楼在晃,是真的在晃啊。把肖瑾吓得,紧紧拽着四姐的胳膊,大有不抛弃不放弃、有难同当的意思。
四姐心花怒放,嘴上卖乖,“嗨嗨,干吗呢,净占我便宜!我一个没结婚的,男女授受不亲,能随便摸吗?”
肖瑾:……
手上仍拽着,反正不松!!!
四姐还是佩服肖瑾的,开车到半山腰开始爬的,不然,大半天全交待路上了。但即使半山上爬,到山顶也是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这丫头竟然没怎么喊累,搁一般人,肯定坚持不了。伸手奖励般摸下她的头,“蛮厉害的嘛。”还寻思着能英雄一把的背她几步路呢。
肖瑾瞪他,“你也不差啊。”看那样儿,脸不红气不喘的,也是个经常锻炼的主儿。果然,四姐极傲慢的回来一句:“本人可是每天早上雷打不动跑步的,下雨天室内跑步机的伺候。”
俩人下山时,看到别人专门拿桶啊什么的来泉水边装矿泉水,也凑过去,彼此看看手中还有大半瓶的饮料,不约而同的悄悄倒掉,各装上一瓶矿泉水颠颠下山了。
最令肖瑾感到有新意的,是风景区的厕所,外形是棵大树哎,盘根错节,枝叶逼真,肖瑾每次上山都晃进去一次,总会联想到黑山老妖……
连着三天里,肖瑾的心情明显决定了饭量,开始吃出两碗饭的成绩时,肖瑾自己好象也有点吓到,嗫嚅说我这两天一直没好好吃饭……
记录一打破,貌似没有回去的可能,理由也多了——
我今天爬山了;
今天的菜做得好吃;
今天做的腕豆饭我喜欢吃;
今天有我喜欢吃的小鸡炖蘑菇……
霍思杰欣喜之余,甚慰。要知道,自他跟肖瑾接触以来,这孩子吃饭就没有不剩饭的,什么东西摆在她跟前,都在那儿戳啊戳的,就是不见少,然后吃两口,没动静了……此时,看着每次饭菜端上来,往嘴里扒的劲儿头,嗯,这孩子有救了!
晚上,肖瑾洗了澡,穿着睡衣等着头发干,手机响,老大的,她说:“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肖瑾,过一阵,肯定就不这么难受了。”
“嗯。”
“前两天见着黄露了?”
“……嗯。”肖瑾说,“可能让沈东为难了……没控制住。”
“这样也好,该了结的都了结了,算是有个交待,省得纠缠不清的。”
肖瑾沉默了会儿,“黄露说,他们近一年多才在一起的,他等过我两年多……我不知道我感觉准不准,他们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李扬应该知道,或者,你也知道。你们不说,我就不问……”肖瑾压了压,才继续道:“我亲口问过他了,他也选了……这个结果我认!”
老大:“……你想多了!”
“反正……我等过他了,问过他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再做些什么了……就希望他过得好,轻松点,开心点!他去你那儿,你看到他了吧,你看他那笑,是不是觉得他很累?我怎么看着他一笑,就想哭呢?”
老大:……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没全回,请谅解,一条留言回复三四分钟还没成功,就得等啊,OTZ
回复的那几条,用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急死我了……
总之,感谢留言,我都一个不落的看过了。另,看文辛苦了都!
、信我一次
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轻松些。
反正结果不会变,那么,都忽略吧。
老大想。
父亲去世时,李扬要过来她是知道的,但当沈东和李扬突然一同站到她面前时,微愣后,她还是愤怒了,直撵人,结果他说:“我母亲前年也走了,我知道失去亲人的感受,你别太难过!”
老大沉默了。如果没记错,沈东的父亲好象去世的很早,只他和母亲相伴。他大学的学费,部分还是在城里做小买卖的大伯帮助的……可以想象到他家的状况。肖瑾当时的豪言壮语是:看到我家东子对我这么好的份儿上,将来我要好好孝顺他妈妈,嘿嘿……
从始至终,老大没给沈东好脸色,没说一句话,走时,他与李扬一起,老大要送李扬,便不可避免的一起送了,结果看到了黄露,原来这货也跟来了!
还真是形影不离啊。
老大那暴脾气,这样的机会,如果不上去骂两句太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了,结果李扬抱住老大,用她仅能听见音量道:“别这样,黄露有抑郁症……”
老大第一反应是不信,虽然李扬几乎从不撒谎。但李扬拽着老大,“你信不信我?信的话就别乱来,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老大便守信的什么都没做,她瞅着沈东,“我等你电话!”我不听李扬说,我要听你亲口说!
沈东没打来。他似乎习惯了沉默。
李扬电话如约而至:“黄露有抑郁症,曾经自杀过一次……”
老大:“放屁,那天我看她好的不得了,还跟我套近乎啥的,哪点不正常了?”
“现在是好多了……”
老大半信半疑,“那东子这是发扬风格呢?去TMD,我不信!”
李扬沉声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东子不细说。好象,毕业前两年,虽然俩人在一个地方,但并没在一起。后来,东子的母亲身体不好,在医院那段时间,都黄露伺候的,前后几个月吧,老人就走了……我猜哈,沈东倒是啥也没说,我觉得老人应该挺认可黄露的,但在老人走后,东子好象没什么表示,所以黄露就离开了。
期间大概有半年时间没联系。不知咋整的,黄露被个朋友竟然骗到江西做传销去了……沈东去把她接回来的。你也知道,她大学那会儿就心事重,不爱说话,结果前前后后事儿赶一块,就这样了……”
老大愕然失语……
这点东西够人脑补一会儿的了!
老大打给沈东,“你是可怜她还是甩不掉?”这不就是传说中跟碰瓷似的沾上了么?!
电话那边的声音,低沉中刻意带上抹轻快,“她对我是真好,死心塌地的那种。”不知道的,光听语气,真觉得他过得是很舒心的那种幸福。
“你对她呢?”老大只觉得荒谬,难道除了这条路就没别的办法了?搞得自己很无私很伟大似的。“一辈子的事……那么长,就这么定下了?”
静了会儿,沈东说,“来这边之前,我跟她把记登了。”所有口头上的安抚与承诺,不如最具实际意义的一个保障:你最怕失去什么,那么,我让你拥有什么——
所以,别再不安了。
老大:……
“李扬跟你说了吧?”沈东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有没有必要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