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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心得报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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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可恶的蝴蝶,他恨不得将她杀了做标本,他要报仇,他要报仇 
「早上十点?!」嘉丽嚷。 
「唉,我知道,那是妳要上床睡觉的时间,今天早点睡吧,明天起床去看病,总不能一直吃止痛药吧?」快快交稿来吧薛祖颖瞪着截稿日,焦虑地咬起笔杆。 
伺候这些大作家,早晚得胃溃疡,喔~~不,上个月已经溃疡过了。 
「他真的很厉害?保证很温柔?保证不痛?妳保证?」车嘉丽犹豫着。 
「保证保证保证而且--」祖颖笑玻Р'。「白大医师是妳的忠实读者,人家本来明天约诊都满了,可一听说是妳,立刻让妳插队。既然是妳的读者,相信会很细心很温柔地帮妳看诊,妳放心,甭伯喔~~」 
「唉~~」嘉丽叹息。「好,我去。」 
晚上十一点,通常是嘉丽精神最好的时候,为了明早看诊,今天得提早睡。不知有多少年没这时候睡过了,唉她辗转反侧不断数羊儿,一只羊、两只羊……五十只羊…… 
月光淡淡洒落小套房,远方汽车呼啸。桌上计算机开着,屏幕里聊天室大厅正热闹,各路人马聚集,用沉默文字瞎扯砍大山,全是一群失眠人。嘉丽在聊天室的ID叫许愿花,她习惯挂在大厅听人废话,任这群虚拟身分的陌生人陪她工作。写作的工作是孤独的,她二十四小时挂网看人瞎聊,非必要地是不关计算机的。 
嘉丽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声连连。「唉~~唉~~唉~~不成,睡不着」罗马不是一天造成,晚睡也不是一天可改的,在第N次唉叹后,她搂被爬至桌前坐下,打开聊天室对话键,和各路人马胡扯,一边上网看数据,一边不时翻翻搁在桌上看了一半的小说。 
她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干脆下睡了,与其在床上呻吟挨闷,倒不如撑到明天直接上诊所。 
天亮,吞服了第二颗止痛药后,嘉丽靠着意志力抵达白大医师诊所,才坐在候诊室的沙发上,她的意志力立刻宣告瓦解 
「车嘉丽?」牙医诊所里女助理声声催,患者好奇张望。「车嘉丽小姐?车嘉一丽?」 
车嘉丽?喝这不就是薛祖颖要他特别眷顾的那只蝴蝶?一听到这名字,白舶仕精神大振地走出看诊区。他停在候诊椅前,双手抱胸,打量睡瘫在沙发上的女人。 
就是她?! 
「车嘉丽?」助理过来了,是这位小姐吧?怎么搞的?助理露出诧异的神情。 
白舶仕目光深沈地瞪着车嘉丽--她就是在专栏修理男人、批判爱情的蝴蝶吻? 
她个子娇小,有一头长发,一本打开的小说覆住她下半边脸,正瘫靠着椅背呼呼大睡。上身穿着圆领薄衫,其下是一条荷叶裙,足睬一双露趾凉鞋。小小的脚、圆圆的指甲,一身波西米亚风格,带一只竹编篮子。 
舶仕注意到她鼻梁上的雀斑,还有她眼下困倦的暗影。凭医师经验,那暗影代表她可能夜夜笙歌,作息紊乱。她呼呼大睡,有失淑女风范的微微鼾声,可以知道她气管不好。 
失恋的痛苦,令白舶仕双手蠢蠢欲动,想立刻拔光她的牙。虽然此刻的她看来毫无杀伤力、一点也不可恶,但他不会忘记,她的笔是如何--扼杀他苦心经营的 
爱情 
白医师弯身抽去她覆面的小说,她低喃一声,抿唇又揉揉鼻于继续睡。白医师双手栘至她耳边,忽地用力击掌,「啪」 
「啊」她被吓醒,表情惊慌,眼色茫然,那模样惹得众人失笑。「怎么?什么事?」嘉丽环顾四周,一时忘了身在何方。 
「轮到妳看牙了。」白医师抛下一句,转身进看诊区。 
「喔。」嘉丽摸摸左脸,拂开长发,跟他进去,浑然不知前途多难。 
不怕,薛祖颖跟她保证,这医师很温柔的-- 
「张开我叫妳嘴张大点,妳没听见吗?」 
温柔?嘉丽瞪着他凶狠的表情。这叫温柔?那鳄鱼简直可爱那么凶干么? 
嘉丽后脑枕着仪器托抬,努力地张大嘴。 
「唔……」上帝明鉴,她已经把嘴张到极限,可他还不满意。 
「张开 
「啊~~」嘉丽听话更用力张大嘴巴。嗯,这牙医脾气很暴躁喔。 
「长智齿。」白舶仕说道,放下器具,脱下手套,对助手道:「带她照X光。」 
长牙?怪不得肿了。听见不是什么怪病,嘉丽松口气。她随女助理去X光室,照过X光,坐回诊疗抬。她想,既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吧? 
白医师打量嘉丽的X光片,表情严肃。嘉丽瞅着他,很谦卑地问一声。「医生,没问题吧?」 
「别吵」他凶道,吓了她一大跳。 
嘉丽捣着胸口。哇咧~~凶个屁啊 
白舶仕扔下X光片,然后看着她宣布。「智齿长歪,要立刻拔。」 
「什么?!」易丽惊嚷。「拔?拔什么拔?」有没有搞错? 
「智齿没用,长不出来只会让妳发炎,拔掉就好了。」没常识的笨蛋。他对助手道:「准备牙钳,牙挺……」呵呵呵,拔牙拔牙,白舶仕好开心,他戴上手套,扳扳手指,准备大兴土木。 
什么钳?哇咧~~「我不要」嘉丽嚷,缩起肩膀,在白舶仕好威严的目光下,无助得犹如一头小羔羊。「我……先回去想想。」语气虚弱极了。 
白舶仕垂眸冷道:「不用想,立刻拔,一直发炎对、妳、不、好。」开玩笑,岂可错过报仇的好机会。他盛气凌人,她气息紊乱。 
此时助手呈上来一盘东西,当嘉丽看清楚盘内的器具时,差点心脏病发。那是一支支尖锐泛着银光的拔牙工具,刀钻钳子都有,她看得头皮发麻,双腿发软。「我……我不想拔,我不要……我没心理准备。」她求饶。 
「拔就拔,还什么心理准备?」白舶仕鄙夷道。「难道要烧香拜佛算时辰?」 
嘉丽恼了。「我总要想清楚吧?我原本以为只是蛀牙什么的,我得先回去想清楚再……」 
「妳要多清楚?妳要脑袋清楚就不会乱写了。」写什么烂专栏 
「嗄?」她愣住。他在说啥啊?她困惑地眨了眨眼。 
白舶仕眼睛闪过一丝狡光。 
「我知道了,妳想搞清楚拔牙的程序,是吧?」通常,他不会热心跟病人解说他的「拔牙步骤」,免得患者吓死,但她例外,他很「乐意」跟她分享他精湛的拔牙技术。 
「车小姐,我就解释给妳听吧」他慢条斯理地讲述,享受她越来越惊恐的神情。「等会儿,我先在妳『柔软』的牙龈上打一针麻醉剂,然后用刀在牙龈上划个切口,这时候会流一点血……」 
「一、点、血?!嘉丽瞠眸,他的表情怎么好像要让她大失血嘉丽面色泛青,仿佛他手里的针已插入她肉里。 
她越惶恐,他就越爽,复仇的快感是那么美妙啊,哈哈哈口罩底下他邪恶地笑了,一边拿器具,一边跟她解说。 
「接下来我会用这钳于夹住藏在妳牙龈里,那颗淘气可爱的小智齿。当然,前提是那个切口要大到能看见它。假使看不见,我会设法挖掘它,假使挖掘不到,我会试着将切口弄得更大,总之,我一定会找到它。」 
哇~~他可以说的更暴力,嘉丽面色苍白。我晕了我,呜呜…… 
望着眼前穿白袍的男人,望着他那双冷厉的眼,嘉丽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她想落跑了。 
白舶仕嗓音放得低柔,目光倒是炯炯发亮。 
「跟着呢,我会很温柔地把妳的牙骨磨平,或者敲碎好把它夹出来。」 
嘉丽满脸黑线条。磨平牙骨?在她嘴里磨平牙骨?!哇咧咧,够了喔还敲咧,他拆房子啊? 
白舶仕总结道:「嗯,很简单的手术。不过因为妳的智齿有三个牙根,比别人难拔,换作别的医生早请妳上医院动手术了,算妳幸运遇上我。」白舶仕拿起针管,打量里边药剂,很好心地补上一句。「其实不怎么痛的。」 
你阿嬷咧 
嘉丽忍住对他咆哮的冲动。听听他的口气,不怎么痛?!哼~~当他说了打算要对她做的事,她怀疑经他又戳又切又挖又拔又敲敲打打后,牙拔完她也该阵亡,可以去仙山卖豆干了。 
「这样妳可以放心了,那开始吧。」他面无表情拿起一支好~~大~~的麻醉针,逼近她的脸。 
眼睁睁看那逼近的麻醉针,嘉丽当机立断,起立敬礼向后转。「我回去了。」 
快逃喔~~ 
「小姐。」舶仕喊住她,唾弃她胆小的行为。「牙齿长哪?」 
「嗄?嘴巴啊」 
「嘴巴是在脑袋上吧?」他问。 
「嗯。」说这干么?嘉丽将提篮抱在胸前。 
他懒洋洋道:「所以喽,要是妳不肯拔牙,任它一直发炎,拖了一日又一日,最后组织坏死,长脓,恶臭,汇集细菌,侵入脑细胞……」 
「行行行拜托轻一点,我最怕痛了。」在劫难逃,长痛不如短痛。呜呜~~智慧没长,倒是长了颗他妈的智齿。她叮嘱他。「轻一点喔,医师。我真的很怕疼喔,你干、万、要、轻、点」 
怕疼?白舶仕眼色一暗,比起他跟爱人分手,她这点痛算啥? 
白舶仕凑身向前,嘉丽缩起肩膀。他凛容,她惊恐。他高举麻醉针,她眼泛泪光。他俯身,她心跳停止。猝然,尖针戳进牙龈,她大抽口气-- 
痛眼泪狂飙出来。 
白舶仕凝起眉头,眼角抽搐,很受不了地说:「小姐,请妳把手拿开。」 
呵呵呵,真不好意思。因为太痛了,她下意识就揪住他拿针的手。嘉丽松手,牙龈一阵麻。刚刚应该求他干脆全身麻醉,这样看着自己受刑太恐怖了。 
白舶仕捻起一把刀,刀面湛着冷利的光。 
嘉丽无助,冷汗直淌,心中吶喊着。「上帝救我」看着那刀逼近,嘉丽祈祷麻醉剂够强。 
他们的私人恩怨是一回事,当医师的职责又是另一回事。气归气,白舶仕还是很有医德地小心处理她的智齿。 
「喂,妳知道妳写的专栏多烂吗?」他忍不住奚落她。 
啥?嘉丽莫名其妙,在她已经伯得冶汗直淌之际,他在跟她说啥? 
「唔?」她狼狈地张大嘴,打了麻醉剂,没法说话。 
白舶仕轻轻拨开刀切的口子,裸露出银白小智齿。鲜血喷涌,他熟练地帮她止血,技巧高超地进行拔牙步骤,一边不忘冷静地跟她算帐。 
「妳自以为很理解爱情,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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