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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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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杨终究是哭了出来,眼泪顺着眼窝蔓延出来,他的话让她觉得难受至极,而陆以莫事实上十分清楚自己本意并非如此,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而陆以莫,他也并非神人,他有自己的恐惧害怕!
或许,他根本就是恨她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温热的唇落在她的眼窝处,“那你呢?你有别的女人吗?”
身上的人身体一僵,随即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做梦。”

安杨突然笑了起来,她眼底的笑意刺痛了他的心,他皱眉,“你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了吧?”
她脸色骤变,一片苍白,而陆以莫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出口的话更是连自己都恨不得煽自己一耳光。

他冷漠刻薄的话如一把尖锐的刀子凌迟着她的心,他的态度更是让她难堪至极,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这么羞辱她。
他已经不等她反应,直接进入,安杨感觉很疼,甚至比第一次还疼,身体仿佛被人撕裂一般。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抵到她的身体最顶端,他痛,他便也要让她同样的痛。

“很痛?”他问,一只手仍旧死死的掐住她的腰处。
安杨直觉点头,很痛,确实很痛,五年前他对她是怜惜而充满爱意,小心翼翼,而如今他就这样纯属发泄的享受着她的身体。
他扬起一抹笑意,眼眸深处却是一片伤痛,“痛就对了。”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痛,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痛过来的,看吧,时间真的是个侩子手,曾经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如今却只想要让她与他一起堕入地狱。
他看着她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凶猛的在她体内驰骋着,掐着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安杨感觉都痛的麻木了。

“疼就求求我,求我放过你。”他咬着她耳朵,一遍遍的诱惑,安杨反射性的摇头,她绝对不可能去求他的。她的不驯引来他更加猛烈的进犯,一手粗暴的□□着她胸前的娇嫩,体内抽丨插的动作又急又快,一次比一次深入。

当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向她体内时,她皱眉,只是他并不餍足,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还不拔出。他打量着她的模样,黑发白雪肌肤,赤丨裸的身体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全都拜他所赐。

安杨逐渐感觉体内的昂扬愈加炙热膨胀起来,她害怕的后退,却立马被他掐着腰拖了下来,经过上一次,她已经足够湿润,这一次他依然很凶猛。只是安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一股情潮快感汹涌而来,她无措的摸索着他的身体,仿佛溺水的人寻找一个依靠。

她害怕,反抗,却无任何用处,反而让他插丨入的更加深入,她在他身下隐隐哭泣,颤抖着红润的身体,更加引人犯罪。
她不想要这样,可是犯贱的身体却早已屈服,她被人强硬的锁在怀里,困在床头撞的没办法思考,身体被打开到最大,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入。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她,可是此刻他说不出话来,这个日思夜想肖想许久的身体,大家一起沉沦吧!

这场欢爱从头至尾贯彻的都是野蛮与霸道,当余韵将歇的时候,安杨已经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陆以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是不这样做她下一秒便会逃离自己身边。安杨顺从的窝在他强壮的胸膛里,他明明看着很瘦,却感觉机理分明。
或许只有在此刻,她的心底才会承认,她的思想与灵魂都是偏向这个男人的吧。两个如刺猬般的人靠在一起取暖,太近则会蛰伤彼此,太远却又寒冷,于是周而复始。

她沉沉睡去,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所以格外的放松,此刻,只有他们,再也没有别人。他眼底一片怜惜与眷恋,轻吻着她的额头。
他清楚的知道,他是离不开她的,明明决定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再放她走,可是却还会不可避免的冷嘲热讽,不过就是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就算是他再怎样的少年早熟,成熟内敛又怎么样?

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傻瓜,而爱情最直白的反应就是感觉自己配不上她,或许这话是真的。
你不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你想什么?他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而那所谓的心有灵犀却还是需要一点才通的。

她脾气不好,自以为是,别扭又自私,可是这世上就算有比她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又怎么样?他不贪心,他要的从来都只有一个安杨。
安杨,五年时间,我给你的只有五年,二十二岁那年的陆以莫在心底对自己说,而今,他终于出手。
安杨,没关系,你欠我的,我会让你慢慢还的。

安杨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一动浑身酸痛,昨晚的疯狂记忆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脸瞬间涨红,床单凌乱,空气中隐约还漂浮着还未消散的情丨欲气息,她拿了纸巾擦拭了下自己身下的狼藉,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哗啦的水声。

她拿起昨晚的衣服闻了闻,一身酒味,活动下身体,全身酸痛,将衣服穿好。看了看手机,原来关机了,重新开机,先是一阵震动震的自己手麻,十几个未接来电更是看得她大惊失色,显示已经凌晨五点了,应该快天亮了吧。
她收拾好自己拿包准备走人,陆以莫从浴室出来,上身□□着,机理分明的身体上清楚可见几个红色的抓痕,这都是她的功劳。

他的头发仍旧滴着水,下身处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看到她出来,似乎并不意外,挑高一边眉毛,眼底看不见的雾霭,语气平淡的问:“要走?”
安杨点头,难道还要留下吗?

他绕过床头,接了杯水,喝了口,然后从一个白色药瓶里取出一颗白色药丸递给她,面无表情,“我昨晚没避孕。”
意思再明白不过,他没避孕,而他不想要她怀孩子,昨晚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安杨惨笑一声,虽然不需要,可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心底钝痛。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自己做措施的,没必要麻烦你。”她仰头,巧笑倩兮。
只是陆以莫笑不出来,她的话成功引起了他的怒火,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仿佛奴隶主挑选自己满意的奴隶般的表情,“还是那么不乖巧。”

她眼底暗沉,奋力挣脱开他的束缚,后退几步,已经从他手里夺过药片,也不喝水,直接一口吞了下去,接着眼泪已经快要蔓延出来,只是被她奋力挤回了眼眶。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陆以莫并不说话,安杨全当他默认了。

接着传来一阵大力的甩门声,随即很快恢复平静,陆以莫笑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仿佛自嘲。他换了睡衣,又重新躺回床上,仿佛她的气息还在,闭了闭眼沉入梦境。

陆以莫,要论狠,谁又比得过你。
安杨出了门,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唐潇家,她脸上已经弥漫着泪水,中途泪崩几次。

开了门,幸好还早,此刻没人注意到她,她换了衣服上床,安路梦呓一句:“妈咪,你回来了?”
她轻轻的嗯了声,亲了亲他的脸颊,安路正睡的迷糊,只是闭着眼睛转过身来习惯性摩挲着她的脸颊,“妈咪,你哭了吗?”
安杨摇头,笑了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扫黄的来了  我去




、第二十一章

“安杨,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如今结局揭晓,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只有他说过的话作数,在他决定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我可以安慰自己,大不了回到原点,可是我心里比谁都明白,没有什么能回到原点,经过的事总会留下它存在的痕迹,记忆作祟,时光蹉跎,看似从孑然一身又回归到孑然一身,但却再也不是那个原点了。
《海边的卡夫卡》中说“回忆会从内侧温暖你的身体,同时又从内侧剧烈切割你的身体。”我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早已克制不住的泣不成声。

安杨醒来的时候,安路正一个人无聊的在客厅摆着积木玩耍,看到了她,兴奋的扑过来大叫:“妈咪,你终于醒了。”
安路似乎长胖了不少,安杨抱起他已经觉得有些吃力了,好在安路很能察言观色,立马挣脱下来,她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宠溺的问:“昨晚睡得好吗?”

“妈咪,你昨晚很晚回来吗?”安路睁着乌黑分明的大眼问。
“没有,你知道的,聚会都是这样的,很疯狂,我回来的时候你才睡着没多久呢!”她义正言辞的说着瞎话。

还不等安路的小脑袋消化完,便听到唐潇调侃的声音传来,“撒谎可不是好孩子,教小孩子撒谎更不好。”
安杨气结,这人是故意拆自己台吧,她接了杯水,斜眼瞄了他眼,“我没有。”继续嘴硬。

“你昨晚去哪了?”他正色。
安杨摸了摸安路的脑袋,示意他去别处耍。
“昨晚同学会,我喝多了,就在同学那里睡了,早上回来的。”
唐潇意味不明的点点头,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有几分真。

“哥哥,我这两天会搬走。”
“为什么?”唐潇皱眉,有几分不悦。
安杨耸肩,摊了摊手装无辜,“前不久李馆长告诉我,他有一套房间,租金给我算便宜点,而且一直住在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抿嘴,继续说:“本来早就打算告诉你了,只是一直没来得及。”

唐潇脑门疼,他揉了揉太阳穴,对于她的固执很是头疼。
“这也没什么不好。”
“别人会误会。”确实如此,小区附近的人几乎都以为两人是恋人,他们关系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现在还有了安路,她不想要安路受别人这种谣言。
“OK,你随意就好。”他一向纵容她,对于她的决定向来是没有任何异议。

两天后,安杨带着安路去了新家,搬家确实挺累的,不过安路倒是挺兴奋,新家这里是几年前开发的楼盘,不过安杨已经很满意了,两室一厅正好合适。
陆凯特意请假来帮忙搬家,顺便给安路带了许多的礼物,他一向很纵容安路,这倒是真的,看安路平时对他的态度便知道了,这个叔叔在他心中是有多受欢迎。

庆祝乔迁之喜,陆凯提出请他们吃饭,安杨倒觉得搬家没什么值得庆祝的,不过看到安路一脸期待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绝他,只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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