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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我滚蛋。”说着郭小羽又去看窗外的风景了。
过了一会儿，洪涛问道：“小羽，你当初是怎么想到这个节目的？”
没声音，洪涛又问了遍。
还是没声音，洪涛加大了声音，喊道：“郭小羽。”
“滚得太远了，听不见。”
听见郭小羽的回答，洪涛哭笑不得得说了句：“给我滚回来。”
“收到。”说着郭小羽转过头来，清了清喉咙，说道：“我是怎么想到这个节目的，洪叔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千古绝问啊！至于我是怎么想到的，那就得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来了，话说……”
“话说什么？”
看着洪涛那副“你再敢废话就试试”的样子，郭小羽明智地说道：“话说当初我爸的节目要被停播，所以我就想出这个节目了。”
“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郭小羽停了停，继续说道：“洪叔，你和我爸同事这么多年，我爸的能力你也了解，可是他为什么却越来越不如意呢？我想不止是他太讲义气的原因了吧？”
听郭小羽这么一问，洪涛一愣。半响，有些低沉地说道：“我们都只是导演，都是电视台一名普通的员工，我们也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罢了。”
“但我爸不是他们的牺牲品！”郭小羽这充满怒气的一声吼吓懵洪涛和正在开车的助理。
“你……哎……”洪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小羽，我和你爸爸都是导演，也只是导演！”
“对啊！也只是导演。”郭小羽说完这句话后，感觉像是浑身少了块大石头一样，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了下来。
在郭爸爸之前的节目被下档后，郭小羽就从各个方面了解了一下电视台的现状。如今电视台别看是吕斌在主持，其实吕斌也只是代表其中一方罢了。如今电视台可以说有三股势力，吕斌和他身后的人是一派；给郭小羽他们节目找茬的百烨和他背后的人算是另一派；而最后就是张立代表的中立派了。但是，在这三派人中间又有一群特殊的人，他们不属于任何一派，他们就是上一代台长留下来的人员，电视台这三派的人全都预除之而后快。不过这部分人大多数都是老人了，可为什么会有郭爸爸什么事呢？这就得从郭爸爸的父亲，郭小羽的爷爷说起了。
郭小羽的爷爷是电视台老一辈的代表人物之一，当时在电视台中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老爷子退休以后就让自己的儿子进了电视台。如今这样的局面，老爷子也是猜到了的，所以在上一代负责人下台之前，老爷子就让郭爸爸给吕斌递了投名状，本来老爷子以为凭着自己的面子，自己吕台长的照应，郭爸爸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可谁知道这一代的负责人上台后，大刀阔斧的砍除掉了上一代的大部分人，要不是吕台长的照应，郭爸爸现在都很难在电视台工作。
就这样，郭爸爸在电视台蹉跎了一个又一个的岁月。他也不是没想过跳槽，可是没做出成绩之前，换个新的环境只会更加糟糕，所以郭爸爸如今还在这里。
一时间车里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洪涛又问道：“小羽，我听吕台长说，当初是你要我来当这个节目的制作人的，为什么啊？”
“那还用问。”郭小羽也知道，电视台高层的权利斗争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刚才他只不过是在抒发自己内心的不痛快罢了。这时听见洪涛问自己，郭小羽理所当然地说道：“像洪叔这么高大威猛，智勇双全的人才，不选你选谁。”
“别给我瞎扯。”
“呵呵……”郭小羽笑了笑，说道：“我当时就觉得洪叔很合适，而且从我爸那里了解到洪叔呢才干，我爸也认为洪叔是最合适的。”
“那你就不怕我不答应？”
“我不怕。”郭小羽一脸自信地说道：“我对我的节目十分自信，也对洪叔的眼光非常自信。”
“你小子……”洪涛指了指郭小羽地脑袋，笑道：“老郭和李云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个鬼精鬼精的小子来了。”李云就是郭小羽的老妈。
“那没办法。”郭小羽摇了摇手，一脸臭屁地说道：“智商这玩意儿是天生的，没办法，长得帅的人就是比较吃亏。”
“……”看着郭小羽这个欠扁的样子，洪涛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去看他。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了，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郭小羽他们终于抵达了灵水村。
洪涛一下车，环视了四周一圈，忍不住赞道：“这真是一处好地方。”
“好什么好。”郭小羽搓着手臂在洪涛身后说道：“黑灯瞎火的，洪叔我们赶紧睡觉去，成不？”说着郭小羽就往村子里走去。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睡觉。”洪涛笑骂了句，赶紧跟了上去，郭小羽可不知道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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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父与子
“郭小羽，起床啦！”
“别闹，我才刚睡着呢。”
“快起来，我们得赶快准备拍摄了。”
“嗯。。。让我再睡会儿。”
是不是感觉似曾相识？对了，又是我们的郭小羽在懒床了。秦风都有些麻木了，自从和郭小羽住在一起之后，秦风每天都得叫郭小羽起床，而郭小羽每次都得懒半天，秦风真不知道他怎么总是这么困。
郭小羽现在是真不想起来，昨天晚上到了灵水村之后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结果早上不到起点又得起床，在郭小羽这辈子二十年的时间里，还从来没有睡这么少的时间。
郭小羽看着站在床边的秦风，哀求道：“让我再睡一下，就一下，你们先去，我马上来。”
秦风想了想，昨天晚上郭小羽连夜赶回了剧组，今天就让他多睡会儿吧，反正剧组的人员足够：“那好吧，你再睡一会儿，我们先去进行拍摄，你得赶快起来啊！”
“好好好，我就只睡一会。”郭小羽连忙答应着，能睡觉就好，至于到底这个一会儿是多久，那就只有郭小羽自己知道了。
“唔。。。有洪叔和老爸他们，剧组肯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还是先补个觉吧。我就睡一会儿。。。就一会儿。。。”说着郭小羽真的睡着了，这入睡的速度！
正在郭小羽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秦风跑了进来，大声叫道：“小羽，郭小羽，你快点起来，你妹妹那边出问题了。”
“什么？”郭小羽一下子坐了起来，睡觉再大也没有郭小艺大。
三下两下穿好衣服，郭小羽拉着秦风就往门外跑，一边跑一边问道：“小艺出了什么问题？”
“一下子说不清楚，郭导叫我赶紧叫你过去，你快点。”秦风也是满脸的着急。
“快点，快点。”看来小丫头那边肯定不是一般的问题，不然老爸也不会叫我的。
可是郭小羽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早在剧组来灵水村拍摄之前，郭小羽就提前跟着后勤的人来布置过场景，几个家庭住的房间郭小羽都去过，村里不说完全熟悉，但是大致的方向郭小羽还是了解的。郭小羽可以肯定他们现在不是往老爸住的地方而去，反而更是向他们约定好第二天拿早餐的地方而去。
郭小羽一把拉住秦风，问道：“不对吧，这边不是我老爸他们住的地方吧？”
“啊。”秦风停了下，继续说道：“这是往他们拿早餐的地方去，小艺就是在那里除了问题。”
“可是。。。”郭小羽还准备说些什么就被秦风插嘴道：“可是什么可是，我们快点过去吧，郭导在那边肯定着急了。”说着秦风加快了速度。郭小羽看他这么着急，也没有多想，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等到了拿早餐的那个小院子后，只见院子中摆着一条长长的桌子，郭爸爸正带着郭小艺在那里挑挑拣拣的呢。
“这。。。”很显然，郭小艺没有出任何问题，再看秦风那古怪的笑容，郭小羽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行啊！你小子，还会耍我了啊！”
“别。。。”秦风挡住郭小羽伸过来的手，指了指郭爸爸说道：“这都是郭爸爸的主意。”
“你还狡辩，演的还挺好，让你在这里做摄像真是屈才了，你应该去演好莱坞大片啊！”正当郭小羽吐槽得正爽快的时候，那边的郭小艺估计是听见了他的声音，高兴的跑了过来，叫道：“哥哥。。。”
“你给我等着。”郭小羽朝秦风瞪了瞪眼后就转过头一把抱住了郭小羽，说道：“小艺，怎么样，想不想哥哥。”
“吧嗒。。。”郭小艺在郭小羽的脸上亲了一口后，甜甜地说道：“想，早上爸爸告诉我说哥哥要来，我还以为爸爸骗我的呢。”
“怎么会，哥哥在家答应你了要来，哥哥就一定会遵守诺言的啊。”说着郭小羽亲昵的顶了顶她的额头。
这时，一旁的郭爸爸走了上来，醋意满满地说道：“这小丫头太没良心了，一看见哥哥就忘了爸爸，一大早我说你来了，她连懒觉都不睡了，非得跟着我来拿早餐。”
“行啦，为自己姑娘跟自己儿子吃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了，要是让老妈知道了，你就得被她拿着这个事情取笑一辈子了。”
“哼。。。”郭爸爸一想自己老婆的那个个姓，郭小羽说的事情还真是很有可能。
郭小羽突然想起来，打扰自己睡觉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呢，气哄哄地问道：“老爸，我昨天连夜赶过来的，连夜啊！一大早让我睡个觉会怎么样？你就让我多睡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不行啊？不睡就不睡咧，还跟着这小子一起合计我。”说着郭小羽怒气冲冲地瞪着秦风，大有一副要干掉你的样子。
“呵呵。。。”秦风只能满脸不好意思额笑一笑，这爷俩儿，他一个都不能得罪啊！
“你别怪别人秦风。”郭爸爸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昨天你一点多回来了，现在都快七点了，睡五个小时还不够啊！想我们以前年轻的时候，为了拍一个镜头，常常是一晚上都不睡，第二天照样精神抖擞的工作。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你这副懒骨头早晚得给你收拾干净了，再说。。。”
“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