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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左转不过的弯-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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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心见司徒灰迟疑,帮着母亲道:“灰狼你就给跑一趟吧,我们柴家欠你爸爸的总不能用人命去还吧?只能用钱去偿还了,虽然少了点,可有一点是一点吧,总都是心意。”
司徒灰诧然。这话说得有多伤人?有多重?大概是把二十五年的父女感情一笔勾销了这么重吧。
“麻烦你了。”这时候柴牧又殷切地求道。
这母女俩,一把硬刀子,一把软刀子,生生得逼得他非去不可。
司徒灰只得厚着脸皮去找他父亲。

有时候,离婚就是要比结婚麻烦。司徒灰去了一个小时,柴渊才给了回复。没有人知道他们父子是怎么谈的,只知道,柴渊在柴牧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但扣住不让司徒会带回。同时刻,他让柴氏建工的法务部门当着司徒灰起草了代表他的《离婚协议书》,让司徒灰带给柴牧,并要求,她不签字他就不同意离婚。
司徒灰拿了《离婚协议书》赶回病房时,柴可心正给她母亲削苹果吃。
柴牧一边享着天伦之乐,一边跟女儿交待今后的事。
司徒灰打耳边听到一些,大意是,柴牧想出国疗养一段时间,柴家还有一些未了结的生意,比如,房产、投资公司、以及南方那座矿山等,请柴可心代为办理转户手续,交给柴渊。
当真是一点也不留给自己。
柴可心一一应了。
司徒灰愁上心头。这棘手的事情这丫头到时候会不会推给他呀?烦着便不顾一切地想要留住柴牧。他把父亲的意思大致转述给柴牧听,希望她能接受。13639401
柴渊的意思是,他可以接受柴牧的好意,但作为礼尚往来,柴牧也须得接收他的好意才行。而柴渊的好意便是,把柴氏建工写给柴牧。
司徒灰想,柴牧要是接受了柴氏建工,公司易主,她便铁定走不了,他的小心也便不用替她母亲操劳;柴牧要是不接受柴氏建工,那这婚便离不成,那就算她远走别国,他的小心也不用去办理所谓的转户手续。
总而言之,不管怎样,都不会有他俩什么尴尬事。
哪知柴牧翻了翻司徒灰递给她的《离婚协议书》,笑盈盈地塞到柴可心手里:“给你,嫁妆!”
“呃。”柴可心倒吸凉气。
但一定比不上司徒灰拔凉拔凉的心境。他以为是擒了尚方宝剑在手,却不过拿的银样镴枪头。柴家伯母这一招太阴险,间接挑拨他们父子感情嘛!
于柴可心来说,若是换了平时,她早一文本拍回去,叫母亲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可刚刚心负歉责,在母亲沉疴的床前,她还真拍案不起了。真叫她为难!
她站着旁观,多少还是懂母亲的。虽然不知,亲身父亲与自己的母亲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知道的她们柴家的女人,其实都是外强中干的。不是自己的喜欢的男人,是不会与他同床共枕的,更不会为他生儿育女的。就算当初母亲与父亲结合是各为所需的相互利用,但就冲她肯为父亲养着小意这私生女来看,母亲对父亲便不是无情的。何况这二十五年的夫妻做下来,就是没有爱情,也已经生了亲情。所以母亲这病,并不是对失去一切的剜噩痛惜,而是被父亲彻底背叛以后的心灰意冷。
爱一个女人,不怕她尖牙利爪胡搅蛮缠,就怕她对你死心。因为女人如果对你心死,就会不顾一切地推你离开她,哪怕她知道你有多爱多爱她,多么多么舍不得她。
一个玲珑精致的局,一偿了快意恩仇的夙愿,赢得了天下,却失去了她。到最后,还被亲人拱手奉上你下的残局供你赏玩,柴可心虽然对父亲有怨又有恨,但也为父亲深深的惋惜。
他赢母亲并不光彩,母亲输得却不卑不亢。到底,这一局,是谁为谁设的?
正百思不得其解,叮叮当当,响起久违的铃声。
郁思辰来电。
“妈?”柴可心把手机屏幕展给柴牧看,并望向她母亲。
“去吧。”柴牧摆手,“小灰留下来,伯母有话跟你说。”
有关女儿的终身幸福,柴牧原本就想支开柴可心跟司徒灰单独商量的。而柴可心心知母亲一向喜欢司徒灰,并不疑它,爽快地就去赴了郁思辰的约。

病房内。
柴牧撑着虚弱的身体,目光凌厉地盯住司徒灰,几分钟不说话,就只盯着他不放。
司徒灰皮毛俱痒,但在柴牧面前,他是既不敢放肆更不敢敷衍,只能由着这个刀光能杀人的丈母娘把自己全身X光扫射了一遍。
柴牧审视许久,始终只见着司徒灰的诚意,终于褪下锋芒,而换上母亲的和颜悦色:“我家小心不好相处吧?”
司徒灰讪讪笑答:“小心人很好,待我也好。”
柴牧似乎不相信,梗着脖子又凝上司徒灰。
司徒灰只得傻笑:“小心有时候是脾气不好,但她只对最亲近的人发脾气,她能对我甩性子,我很欣慰。”
“哈哈哈……”柴牧放诞大笑,“这点我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家小心没有白喜欢。”
被年长了自己三十来岁的女人夸赞,司徒灰腆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我有几件事还是放心不下。”柴牧的脸就像是晴雨的表,翻覆无常且迅捷,“一是你亲身母亲的事,我虽没有害她,但她确实是因我而丧命的,这点我不否认。二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虽不是我无心害的,但明白着是在我手里没掉的。这两桩巧合,你相信是巧合吗?深信不疑吗?如果你有一点的疑惑,就请不要招惹我家小心。我就一个女儿,不是给你们算计用的,你如果想打她的主意,我敢担保,我再怎么落魄,也可以跟你们父子拼个鱼死网破。”
司徒灰拱手:“小意那件事,是父亲当初不肯松手,我的认为是父亲有错在先,伯母您……如果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追究。至于我的亲身母亲,谁能说她自己没有错呢?她是被自己家族给拖的。我与母亲原本就缘分浅薄,她就算是伯母您害的,有小心在后,我当时也已经脱手了的,并没有追根究底。只是矿山那事是一早埋下的,我们原本也是没底的在堵的,结果是我们侥幸赢在了运气上。伯母,请你不要怀疑我,我找了小心十三年,我比任何人都失不起她!”
“哦!”柴牧吁了一气,支倒在床上,“最后一件,你母亲那边,同意了没?”
“这……”
其实自从上次司徒慕青假病骗他回去与郁思辰订婚,被他从宴席上出逃以后,他们母子就已经闹翻了。
司徒慕青后来以家长的身份到柴家拜访,又胡编他的身世故意引柴家的人怯婚,害的柴可心写血字,司徒灰更是恨深了她,母子俩几乎闹到分崩的地步。
只不过后来柴家的事出来,柴渊与司徒灰都忙于善后,司徒灰与司徒慕青几乎没碰过面,所以才没有闹出大的动静来。
这时候柴牧问起司徒灰他母亲的意见,他才不知如何说。
但是,柴牧显然不肯放过他:“我不防跟你直说,我们柴家跟你司徒氏的渊源很深,远不止上一代这么点简单。你可以回家问问你母亲。你如果要跟小心在一起,要么说服你母亲放下过去的一切,要么你不姓司徒,不然,我无法放心地把女儿交给你,就算小心一定要跟你,我死也不会瞑目的。”
话说到这份上,司徒灰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小觑,匆匆告别了柴牧,往家走。

柴可心自从出了医院大门,便被郁思辰派来的人给请去了B市郁思辰的半山别墅。
郁大掌门习惯铺张浪费,每次请她都动辄十几辆豪车,柴可心一回生二回熟,搭着郁思辰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开往B市,就当参加了一次自助游。
领队的还是见她一次厌恶一次的朗昉。不知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他,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刮了似的。
柴可心不得不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点,百思不得其解,为嘛她家辰辰就是出入要他随行。

等见了郁思辰,柴可心才明白她为嘛老喜欢揽胜了,只有这车才爬的这盘山公路顺畅吧?A市原本就与B市毗邻,从南城到东边的B市的半山,操近路不过二十来分钟的路程,但是,半山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山村”,B市最豪气的豪宅林就建在群山上,一栋栋别墅分别隐埋在四围的山色中,不论进还是出,都只能走盘山公路。柴可心从A市出发,二十分钟不到便到了半山地界,但从半山到达郁思辰的山间别墅,却整整盘了半个多小时的山路。真是人在山中坐不知山外来客的艰辛。
朗昉把柴可心引到别墅一楼的大厅里,便自行折下了山,看样子他似乎挺忙碌的,却还得被郁思辰抓来接人,难怪他一路拿臭脸熏她。
郁思辰天杀的,大下午的居然是从被窝里爬出来迎接她的,穿着一套厚厚的珊瑚绒夹棉睡衣,总算是把她那纤巧的身躯给烘得不像一片纸那么点薄了。
柴可心自己坐到她家那足足三米长的的深海蓝色欧式沙发里,沙发很大,足够蜗人,可这庄严的格调,却不是来埋人的。
郁思辰双手插着口袋,摇着步子来到柴可心跟前,俯身问她:“你困吗?”
柴可心手搭在沙发靠上,头枕在臂上,“你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试试,累不累?”而且,她还是一下飞机就城东城南又半山地跑了好几圈的。
郁思辰弯身,伸出手拉拉柴可心:“这里不好休息,走,到我房间里去,有太阳晒。”
柴可心顺势起身,初春的太阳,晒在身上还真可以缓解疲劳,想着,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累的,起身的那会,突觉眼前一阵眩晕,脚下像踩了棉花一般,落地软绵绵的,往前趔趄了一步,拆一点摔倒。
郁思辰连忙架住她:“你生病了吗?”
“没有。”柴可心矢口否认,她确实好好的。
郁思辰嘟嘟囔囔:“没有最好。如果感冒什么了,你离我远一点,我这身体怕传染。”
“你什么姐妹啊?”柴可心低咒,居然嫌弃她生病。
不过,她的话却是十分在理。她这类病人,确实应该远离传染病,即便是最寻常的小感冒。
“姐妹我才提醒你,不是姐妹,早把你隔离了。”
柴可心撇头,三个月不见,她大姐丝毫不改掌门人本色。

二楼,郁思辰房间。
柴可心摸着床便钻了进去,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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