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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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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房事(31)

“不用了主任,一会儿我自己去吧!”我说。
“那好,一定要去啊!”主任说。
我想,我可能是累着了。这几天,报社刚批给我们政法部一个专版,用稿量一下猛增好几倍,害的我这几天,几乎是天天加班。
主任走后,我拨通了叶青的电话。
“你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呀?”一拿起电话,叶青便听到我的声音有些异样。
“今天有人给我送了一袋子金丝枣儿。”我说。
“哇,真的?好哇,”叶青在电话里高兴地说:“我最喜欢吃枣儿了。”
“你要知道是谁送的,恐怕就没有胃口吃了。”我无精打采地说。
“怎么啦?谁送的?”叶青感到有些莫明其妙。
“王得宝。”我说。
“那怎么啦?”叶青显然已经忘了王得宝这个名字,“我认识他吗?”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他是砬子山镇的,翠玲的爸爸。”我说。
叶青沉默了。
有好一会子,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这么无精打采的吗?”过了一会子,叶青幽幽地说。
“不是,我发烧了。”我说。
“去医院看了吗?”叶青问。
“还没,刚吃过药,一会儿看有没有好转,若不见好转,我再去。”我说。
“那件事,”叶青有些犹豫地说:“那件事别太放在心上,我们不也是没有办法嘛,反正……反正又不是我们害的她……。”
“好了,我现在头疼的紧,”我打断叶青的话,说:“不想再说这事了,我先睡一会儿,如果不见好,你就陪我上医院去吧。”
“好的,你先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叶青说。
撂下电话时,我感觉一阵阵头疼、迷糊、恶心、眼睛里憋的一个劲儿流泪。我爬到桌子上,想睡一会儿,可是心里慌乱的不行,呼吸特别的困难,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看来,不去看医生是不行了。
 
第二十五章
医院的基调是白色,白色的病床、白色的大褂、白色的口罩。
但是在患者心里,医院的颜色却是黑色。
这黑色,一部分来自疾病、来自对死亡的恐惧。另一部分,来自对这个行业的整体极度不信任,普天下医生们的良心,太黑了。
医生宰人,是不需要笑里藏刀的。他们牛逼到可以板着冰冷的面孔,趾高气扬地举起宰人的钢刀,无情地砍向毫无反抗之力的患者。被宰之人,不仅不敢揭竿而起,甚至不敢呲牙咧嘴地做出痛苦状,只敢小心奕奕的陪着笑脸,希望能用自己的温驯去感动人家,从而让人家刀下留情。不过,患者这种努力通常都是徒劳无功的,因为,与实实在在的利益相比,良知又算得了什么?
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敢上医院的。一个头疼脑热的小病,买三五块钱的药片就能治好,但是一到了医院,不让你掏出去个千儿八百块,医生们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今天我实在是顶不住了,不得不到医院来。
这场病,来的有些突然,来的有些蹊跷。午饭前还好好的,活蹦乱跳,可是见过王得宝之后,我便一下病倒了,并且还病的如此严重。
晕晕糊糊地坐上一辆出租车,胆战心惊地进了附近一家隶属某医科大学的病人屠宰场。在漂亮导医小姐指引下,我挂号、抽血、做CT等等,忙活了一大顿。最后,一位戴着口罩、面无表情的女老医生把我送进了隔离病区。
女老医生问我:“小伙子,有家属陪同吗?”
“没,”我说:“我到底啥病?不就是感冒吗?干嘛把我送这里来?”
“感冒?你怎么知道是感冒?”女老医生不耐烦地说:“你要自己会给自己看病,还上什么医院,还找什么医生?”
“阿姨,那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看样子,这位女老医生还不算太老,有可能还没过更年期,所以说话比较呛人,为了不遭她训斥,我只好让自己的语气更虔诚一些、更小心逢迎一些。
“疑似禽流感。”女老医生冷冰冰地说。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我懵了。
“谁跟你开玩笑?这里是医院,没人跟你开玩笑,你赶紧打电话,通知家属,让他们过来给你办入院手续。”女老医生说。
我头脑一下清醒过来,迷糊和难受了一个下午,让女老医生一句话给彻底吓清醒了。
“不能吧阿姨,”我满腹狐疑地说:“平常我也不吃鸡肉、鸡蛋呀!”
“那其它禽类呢?有没有吃过其它禽类?”女老医生说:“再者说,也不一定非得吃,就是跟禽类有过接触,也有可能传染上,当然,现在还没有最终确诊,你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诊。”
在这座城市里,我只有叶青这一位亲人。我只好给她打电话,说我患禽流感了,让她赶紧过来给我办住院手续。叶青知道我从不吃鸡肉,所以便以为我在涮她,就跟我开玩笑,问我是不是还非典了。结果,我气急败坏,在电话里朝她一通臭骂,我一发火,叶青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问我:“大民,你别吓我,医生真是那么说的吗?”
“他们说我是疑似禽流感,需要住院观察。”我说。
“我马上就到。”叶青说。





第一卷 房事(32)


我被彻底与世隔绝了。叶青给我办完入院手续,想到病房里来看我,结果,被隔离病区的一位护士给挡了驾。叶青说:“禽流感不是不能通过人体传染吗?我进去看看怕啥?”
“你有没有医学常识?”护士很年轻,想必还没到更年期,想来,大约是医院里更年期的人比较多,护士深受传染,于是也变的如同到了更年期一样躁动不安,说起话来,也好似刚吃完枪药一般,“谁告诉你不传染了?临床没有发现人体传染的病例,并不等于不会传染,你懂不懂?再者说,患者还没有确诊,要万一不是禽流感,而是其它传染性疾病呢?”
护士一反诘,叶青无言以对,只好作罢,退而求其次地说;“护士小姐,我能不能给他买点水果,拜托您给我捎进病房,好吗?”
“先别买了,”护士不耐烦地说:“等晚上问问医生,看医生让不让患者吃水果再说。”
叶青在跟女护士磨叽时,我躺在病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了,不过却没有出声。女老医生说完我可能是患上禽流感时,我的情绪一下激动起来,全身紧张。不过,激动过后,便有些虚脱了,此刻,无力的躺在病床上,陷入似梦似醒的模糊状态之中。
我完了,我可能要死了。我想。一种深邃而又无奈的绝望感瞬间袭遍了全身。
我关掉了手机,这一刻,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想一个人静静呆在这间到处都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小房间里。有那么一会儿,我眼前总是闪现着一双空洞而且茫然的眼睛,我知道,那是翠玲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一个人内心绝望到了深处,便只剩下空洞和茫然了吧!我想,我现在的眼神也应该是那个样子吧!
我不知道,冥冥中是否有一双命运的大手,掌控着世上的一切。一个从不吃鸡肉的人,居然患上了禽流感,这不是报应,又能是什么呢?
王得宝早也不来,迟也不来,偏偏在我患病的前一刻来看我,这是否也是天意的安排呢?可是,该遭到报应的人明明应该是阎万军,为何偏偏错误的选中了我?
昏昏沉沉中,我想起了一个挺*的笑话:说有一个人打高尔夫球,打的贼臭,连续挥杆,总也击不中球,这人击一下杆,便会骂上一句:“操你妈,又打偏了。”这人不停的挥杆,不停的咒骂,终于惹怒了天上的神仙。突然,天空响起一声炸雷,一道炫目的闪电一闪而过,击断了这人身旁的一株小树,紧接着,天空中便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操你妈,我也打偏了。”
过去,总觉得这个笑话挺搞笑,但是,现在想到它,我却笑不出来。
我也想到了叶青,我不知道我要是死了,她会在多少年以后才搞对象,她的新对象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还想到了父母,我知道,我的死会给他们带来很大打击,他们会在一夜之间变的苍老。
在半梦半醒之中,我的大脑里仿佛有一驾疯狂的马车,漫无边际地胡乱奔跑着。我的大脑停不下来,一会想到东,一会想到西,不停的在想,想了许多,许多……。
   
第二十六章
“嘿,哥们儿,这个妞儿绝对正点,快看,穿黑色长裙的这个,你们能给打多少分。”刘冬子说。
刘冬子公司里又要加班,傍晚时分,刘冬子跟两个同事小汪和小吴一块到公司对面的火锅店吃涮毛肚,刘冬子三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菜还没上来之前,三人闲极无事,便隔着窗子品评街上的美女。
“绝品,简直就是位人间*,”坐在刘冬子旁边的同事小汪夸张地说:“这小脸蛋儿长的,再让这身黑裙子一衬,太炫了。”
“我发现个问题,”刘冬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街上等车的黑衣美人,一边说:“女人要是不白、不漂亮,穿上黑衣服就显得灰头土脸,要是又白、又漂亮,再一穿黑衣服,那可就绝了,显得既高贵大方,又妖冶迷人。”
“同学们收敛着点儿,”坐在刘冬子对面的同事小吴笑着说:“眼珠子别瞪的跟流氓似的,旁边桌上的客人可都开始注意我们了啊。”
“怕什么,看两眼美女,警察不管。”刘冬子流里流气地说。
“看着没,刘冬子就是我俩的活教材,这男人要是一过三十还没找到对象,就变成这德性了。”小吴笑着说:“所以说,咱公司那些还没对象的同学要抓紧搞了,再不赶紧抓生产,都得成刘冬子这个下场。”
“就是,冬子哥,你年龄不小了,该抓点儿紧了吧!”小汪也笑着说。
“你们懂什么?好饭不怕晚,”黑衣美人上车了,窗外暂时无美女,刘冬子这才收回目光,施施然地说:“只要你有房子,年龄多大,都不用愁搞不到对象。否则,你就是下手再早,将来买不起房子,人家也不会跟你结婚。所以说,甭把工夫耽误在搞对象上,要一扑心地放在赚钱上,兄弟们呐,哥哥我现在走的就是曲线救国路线,先买房再恋爱。”
“也有道理,”小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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