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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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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女人说:“俺叫沈春芝,俺是砬子山镇望娘石村的,俺丈夫叫王得宝,你到村里一打听,谁都认识俺俩口子。”
“等会儿,我拿个笔记一下。”我说。我拉开床头柜抽屉,找出笔和纸,将报料人的家庭地址记下。然后说:“好了大嫂,咱今天就唠到这儿,过几天我再去你们村了解情况。”
挂断了报料人的电话,我刚准备躺倒重睡,客厅里却响起了赵健的吉它声。
赵健的吉它弹的很好,歌儿唱的也不错,最拿手的是自弹自唱《送战友》,声情并茂,非常有感染力。不过,我现在困的要命,实在是没有雅兴听他唱歌。
“拜托老大,别制造噪音了,”我躺在床上冲客厅里的赵健喊:“让哥们我再睡会儿成不?”
“都几点了还睡?”赵健停住吉它声,说。
“感情你是睡饱了,”我说:“昨晚打完麻将,文涛来我屋骚扰我,一直到天亮他才走,我刚睡下不一会儿,又有人打电话骚扰我,弄得我压根儿就没睡踏实。”
我正说着话,房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刘冬子。这家伙一进来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他脸色苍白中透着铁青,一双眼睛红肿的像水蜜桃。
“大民,你是不是还有安眠药,借我一片吃。”刘冬子一进来就说。
“我靠,你这是怎么了?弄得跟鬼似的。”我说。
“昨晚打完麻将我加班,替人轴承厂设计网站页面,刚忙完,”刘冬子有气无力地说:“妈的,熬过头了,现在困的要死,可就是睡不着。”
我以前在报社当实习生时,工作压力太大,落下个神经衰弱的毛病,时常失眠睡不着觉,所以常备着安眠药。
我伸手在床头柜抽屉里一阵乱划拉,找半天才摸出个小白药瓶来。我拧开瓶盖,倒给刘冬子一粒药片说:“冬子,你也悠着点,老这么拼命可不成,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
“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刘冬子笑着说:“就咱这身板儿,再拼他个十年八年的绝对不成问题。”刘冬子不笑还好些,一笑,比鬼还难看。
我们三个在屋里说话的时候,文涛早已经出门了。
文涛仅在床上眯了不到两个小时,便爬起来洗脸、刮胡子,收拾干净,匆匆出门了。那是因为,可丽今天轮休,文涛早就与她约好,要带她到贝壳博物馆去玩。
“呀,顾哥,你脸色咋这么差?”在202路车站里,可丽见到文涛的第一句话就说。
“差吗?”文涛下意识的摸摸脸颊,笑着说:“昨晚打麻将来着,睡的晚。”
“如果要是觉得累,那咱就别去贝壳馆了吧?不如改天再说?”可丽试探着说。
“我没事儿,经常熬夜,习惯了。”文涛说。
文涛发现,可丽比刚来招待所时会打扮了。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镶黄边的无袖T恤,下身穿了一条牛仔短裤,既显得特别有青春活力,又不失落落大方。
文涛一见到清新可人的可丽,昨夜与季民谈话时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他俩坐上202路公交车,三站地的路程便到了贝壳馆。
这还是可丽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漂亮贝壳,她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脸幸福状地在每一座贝壳展台前摆出动人的姿势,让文涛给她拍照留念。在贝壳馆里转了整整一个上午,文涛一直沉醉在可丽给他带来的快乐之中。





第一卷 房事(9)

虽说秀色可餐,但餐秀色的是眼睛和大脑,没有肠胃的份儿,所以肠胃自然不干。到了正午时分,文涛肚子饿的咕咕抗议,实在受不了。于是,在文涛的一再建议下,可丽才恋恋不舍地跟着文涛出了贝壳馆,找地方去打牙祭。
出了贝壳馆,是一片温柔起伏的海滩。
海滩上稀稀落落建着一些童话般的小木房,这里全是一些供游人购物的小商店、小饭馆。
文涛选了一家烧烤摊,坐在饭馆外的太阳伞下,一边是清新的海风拂面而来,另一边是烧烤炉上烤鱿鱼的声音在滋滋作响,坐在对面的是明*人的可爱女孩儿。文涛看了一眼可丽,又看了一眼波光鳞鳞的海面,心中不由感叹,要是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哇!
   
第八章
我们报社政法部主任叫赵振江,他是全国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进吉林大学政法系的大学生。毕业后当过法官,在市政法委干过调研员,后来调到我们报社,任政法部主任。
老赵这人,个子不高,脸儿黑,还长,其貌不扬。这人比较严肃,不爱说话,看上去不太平易近人。不过,这人心肠倒热,平日里对下属也比较照顾。
刚进报社时,由于主任这人比较严肃,我有些怕他,在他面前非常拘谨。后来,摸清了他的脾气,这才好些。
按照惯例,每天上午部里都要开报题会,各个跑线记者要把当天准备写的新闻在会上报一下。今天开报题会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那是因为,一上班便接到了叶青的一个电话。
叶青的办公室主任是位精明的中年妇女,属于工作狂人的那种,单位里的大事小情一手包揽,经常弄得叶青这个文秘无事可干。上班时间,除了喝茶水就是看报纸、打扑克。人一闲,就容易琢磨事。这些日子,叶青最关心的就是房子问题,天天看报纸,关心房价动态。
今天一上班,叶青便从报纸上看到,中山路上有个天福山庄小区要开盘,于是就给我打电话。
在电话里,叶青说:“我打听清楚了,这个小区的开盘价一平才六千五,这么好的地角,才这个价格,咱要是买了,肯定马上就能升值。”
“那…那他们的均价是多少呀?”我有些底气不足地问。
“七千五左右。”叶青说。
“太贵了吧!均价要是七千五,等咱买到手,最少也得八千多一平。”我说。
“这还贵?你说吧,哪儿便宜?你给我找找,看哪儿还有比这儿更便宜的。”叶青不高兴地说。
“这事……这事容我考虑考虑,我现在忙,咱们回头再说。”我说。
“每次都是这样,”叶青在电话里怒不可遏地说:“一提房子你就装熊,你究竟想拖我到什么时候啊你?”说罢,叶青恶狠狠地将电话扣死。
接完叶青的电话后,我想,这几天又要过不得安宁的日子了。
我正想着出神的时候,就听见主任在喊:“小柳,小柳,又溜号了?该你报题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挠了挠头皮说:“我今天有个通讯员的稿子,内容是两个男青年在公交车上因为抢座而打架,其中一个一拳打掉了另一个的四颗门牙,最终赔人家四万元人身伤害赔偿。”
“你看看,你看看,又是这类不咸不淡的稿件,一点嚼头都没有,”主任有些不满地说:“我早说多少遍了,身为记者,眼要尖、腿要勤,脑子要常思考,你看看你们,整天就知道坐在家里等通讯员的稿子,能抓到‘活鱼’吗?”
“天太热,跑出去怕中暑。”老记者段晨跟主任开着玩笑说。
“就是,”另一位老记者陈化宾也帮腔说:“今年报社连防暑降温费都不给咱发,市内通勤费也不给报,这大热天的,让我们怎么出去跑?”
“你们这帮家伙,张口闭口不离钱,咱现在的工资水平不比以前高多了吗?”主任说:“比上不足,比下总还有余吧!钱这玩意,够花就行,千万别成了它的奴隶。”
“得,主任,我们可跟你比不起,”段晨说:“你赶上单位分房了,我们可是没赶上,自己贷款买的房子,现在还正勒着裤腰带还款呢,我不仅是钱奴,还是房奴,不整天掂记着挣钱哪行啊!”
“那好,我就跟你们说钱,”主任大手在空中有力地一挥,示意大家都闭嘴,然后说:“咱们政法新闻,本来应该是最出彩、最出新闻的地方,社领导原本还打算给咱们批个专版,有了专版,咱们就不用跟社会新闻部、经济部挤版面了,大家就能多发点稿子,多挣点钱,可是你们看看现在,你们跑的这都叫什么新闻?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照这种态势发展下去,社领导还能批给咱们专版?做梦去吧你们。”
说到这里,主任停了一会儿,喝口茶,又接着说:“特别是你小柳。”
“我怎么啦?”听到主任点我的名字,我条件反射地说。
“咱们部里数你最年轻,”主任说:“可是也数你最懒惰,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哪儿有记者的电话一到周末就关机的?全报社恐怕只有你一个,考虑到你还没结婚,正在热恋中,我就一直忍着没说你,可你正常上班时间倒是好好干呀!你自己翻出最近的报纸看看,你写的净是些什么玩意?这几回社里评稿,你的稿子别说A稿B稿了,连个C稿都没拿过。”





第一卷 房事(10)

“别批了主任,我手里真有个好线索,正准备写,这个稿子要是写出来,肯定能评上好稿。”主任发火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砬子山镇的那位报料人。于是,便把报料人提供的线索复述了一遍。
主任听了,一拍桌子,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副县长的儿子犯了*罪居然没人去管。”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儿,又说:“带着问题抓新闻,才能写出有份量的好稿子,这样吧小柳,你把手头的活全放下,马上要车去砬子山,全方位的进行深入采访,写篇特稿出来,好新闻,就是靠跑出来的。”
领了主任的御旨,我打电话到车队要来辆吉普,匆忙奔赴砬子山。
吉普车司机是位在报社混了十多年的老油条,以前曾给一位副社长开过车,自然便不把我们这些小记者放在眼里。他听我说要去砬子山,嫌远,担心赶不回来接儿子放学,顿时便不高兴了,一个劲儿给我冷脸子看,弄得我心情十分不爽。于是,我便招呼司机停车,我下了车,钻进路边一家小超市,买了两包扁三五出来,扔给司机,司机这才转怒为喜。
安抚完司机,车刚出市区,刘冬子便打来电话。
“大民,晚上我要替一个公司做套管理程序,一台电脑不够用,把你那台贡献出来行不?”刘冬子在电话里说。
“随你大小便,”我说:“别给我电脑染上病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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