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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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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很生气,跟季民说完房子的事,季民便不见踪影了。平常的时候,季民一天会给她打五六通电话,但是只要一提房子,这小子就会玩儿失踪的小把戏,避而不见,常常是一天连一个电话都不给她打。
叶青以为季民又是在跟她玩心眼儿,所以气便不打一处来。快到中午的时候,叶青实在憋不住,就主动给季民打了个电话。结果,对方的手机还不在服务区。
叶青以为季民是故意关的机,便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报纸。记者陈化宾接的电话,告诉叶青,季民下乡采访去了,很晚才能回来。
这让叶青更生气,心想,下乡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这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于是,叶青就给季民发了条短信:“小子,别以为躲到山沟里本姑娘就逮不到你了,有种你一辈子别回来,否则本姑娘见你一回阉你一回,直到阉成咸菜干为止。”
短信发出去后,一直等到下班,季民也没有回复。其实这也怪不得季民,季民用的是小灵通,一出市区便没了信号,自然看不到叶青的短信。
下了班,叶青觉得有些无聊,这种滋味很难受。季民在身边的时候,尽管有时会因为房子的事情而吵架,但吵架归吵架,至少不会无聊。
叶青晚上不想做饭,在街边小摊上买了一份煎饼果子,拿着往宿舍走去。叶青的宿舍在市文联的楼上,最顶楼的一层,是文联所属的出版社、杂志社、歌舞团、杂技团等单位的女子宿舍。
市文联的大楼背靠青山,前面是一大片平缓的山坡,站在楼顶,可以鸟瞰远处的闹市。大楼的一边是市图书馆,另一边是一座高档的封闭小区。入夜的时候,这一带非常的安静。
叶青踩着路灯的影子,慢慢朝宿舍走去。
她经过那座封闭小区时,看到里面有一对对情侣,亲密的相互依偎着,在花园式的小区里散步,叶青眼神里掠过一丝绝望的羡慕。
叶青那一间不大的宿舍里挤着四个人,住着出版社的吕水淼,歌舞团的张娜和周妙妙。不过,小吕快要结婚了,新家已经装修好,早就搬了过去。现在,宿舍里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张娜和周妙妙都是“物质女孩”,总是在忙碌着奔赴一场又一场的神秘约会,不到凌晨,是不会回宿舍的。所以,现在大多数时间,都是叶青一个人孤伶伶呆在宿舍里。
叶青回到宿舍的时候,居然意外的发现张娜和周妙妙都还在屋里。
“回来了。”她们给叶青打招呼。
“怎么你们今天晚上还没出去?”叶青说。
“今天拍练新舞蹈,练的晚了,刚回来,补个妆再走。”周妙妙说。
周妙妙正说着,楼下响起汽车喇叭声,张娜和周妙妙一起把脑袋伸向了窗口。
窗外,停着一辆黑色大奔。
“找我的,”周妙妙说:“我先走了。”说着,周妙妙拿起手提包,跑出了门。
“怎么又换车了?”叶青说:“前几天不一直是丰田吗?”
张娜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角,说:“妙妙被人家那个老外给甩了,她现在换了位台胞。”
叶青不自觉的走到窗前,想看看妙妙的台胞长什么样,可惜车里没开灯,漆黑一片,叶青什么都没看到。“这个长的怎么样?”叶青问张娜。
“她还能找什么样的?又是个老头子呗!”张娜不屑地说:“还秃顶,丑死了。”
张娜是有资格鄙视妙妙的,因为,张娜现在处的那个德国人汉森,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帅小伙儿。
“对了叶青姐,你跟你那位记者大人处的怎么样了?”张娜说:“我们可都等着吃你的喜糖呢?咱们这座宿舍楼里,数你和小吕姐姐年龄最大,现在小吕姐姐快要出嫁了,你可成了我们惟一的大姐大了,还不着急?”
叶青苦笑,说:“急有什么用,我们还没钱买房子呢!”
“要我说叶青姐,跟一个小记者处有什么意思,”张娜说:“干脆甩了他,我给你介绍个款儿,保证让你住上豪宅。”
叶青听了张娜的话心头一惊,忙提醒自己,我不是“物质女孩”,我应该忠实于自己的爱情。虽然叶青这么提醒自己,但是不知为何,还是有一种莫明其妙的罪恶感瞬间袭遍了全身。
“豪宅不豪宅的并不重要,我喜欢的是他的才华和他这个人。”叶青用特别强调的语气说。
叶青说这话的时候,张娜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这个女孩儿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似的,过了好一会子,才幽幽地说:“你们这样挺好的,其实我也挺羡慕你的叶姐,你们两个都是有才华的人,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没怎么上过学,从小就学跳舞,吃的是青春饭,现在不抓紧时间赚钱,等到自己变老变丑了,舞也跳不动,写也不能写,手里要是再没点钱,那可怎么活?”
张娜刚说到这里,外面又响起汽车喇叭声,张娜伸到窗口一瞧,外面停着一辆乳白色宝马。
“汉森来了,拜拜叶姐。”张娜说着,眼神里的落寞一扫而空,笑逐颜开地跑了出去。





第一卷 房事(13)



第十一章
“采访结果怎么样?”第二天刚一到单位,主任便来到我办公室。
“我觉得有点嚼头,”我说:“那个阎万军以患有精神疾病为理由,被免于起诉,但是据当地老百姓反映,这个阎万军除了平日霸道些,爱喝酒、打架之外,还从来没听说他患过精神病。”
“你把采访到的全写下来,”主任说:“写三四千字,然后再配几张图片,发个整版的特稿出来,另外,这个事你还得接着补充采访,搞成追踪报道,争取把这条新闻给我做大、给我炒热。”
“好嘞主任,等好儿把您就。”我说。
主任刚离开办公室,我的手机便响了。我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吉祥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
“你好,是柳记者吗?”电话里响起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
“是的,您是哪位?”
“我是阎贵喜。”
听到这个名字,我心里不由一跳,“阎副县长呀,你好你好,咦,对了,你怎么搞到我电话号码的?”
“现在是信息社会嘛,老弟,你们干记者的都是名人,想搞到你们的电话还不容易?”阎贵喜在电话里笑着说。
我也干笑了两声,说:“阎副县长找我什么事?”
“这个,”阎贵喜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下,说:“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听说昨天柳记者专门到砬子山调查我儿子的事情了,我今天就是专程为这事来的。”
“阎副县长的消息好灵通啊,”我干笑了一声,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我前脚刚从砬子山回来,您后脚就把电话给打来了。”
“信息社会嘛,信息社会嘛!”阎贵喜干笑着说:“对了柳记者,不知您现在方便不方便,我想跟您谈谈关于我儿子那个案子的一些事情。”
“你在哪儿?”我问。
“我就在你们报社对面的一叶情茶楼里,”阎贵喜说:“二楼包房,牡丹亭。”
“好的,我一会儿就过去。”说罢,我撂了电话。
我拉开抽屉,找出录音笔放进口袋,收拾起来桌上的文字、图片材料,然后就去了一叶情茶楼。
“乌龙?还是绿茶?”阎贵喜是位肥头猪脑的大胖子,一开口说话便先挤出一脸微笑,显得和蔼可亲,他问我:“柳记者喜欢喝清淡的茶?还是浓茶?”
“随便吧!”我说。
“小姐,再给我们上一壶龙井,然后弄一个果盘过来。”阎贵喜冲服务员说。
“不知阎副县长专程来这里想跟我说什么呢?”我一边悄悄打开口袋里的录音笔,一边说。
“是这样,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前两个月办了件有辱家门、有辱祖宗的丑事,这个,想必柳记者也知道了,”阎贵喜收起了笑容,叹着气说:“刚听说那件事时,我恨不得亲手宰了这个混小子,我好赖也是位国家干部,家里闹出这种丑闻,你说,让我这个当爸爸的还怎么有脸在单位同事面前抬头?但是话又说回来了,”阎贵喜语风一转,说:“谁让他是个病人呢,他这个病,遗传自他妈妈家,他有个二舅,就是癔病患者,这也属于是家族遗传吧?”
“哦,是吗?”我有些不置可否,静观阎贵喜接下来要演什么戏。
“这件事情出来以后,我感到非常的痛心和内疚,”阎贵喜说:“原本打算,这两天要去受害人家里负荆请罪,同时也准备送去一些补偿款,虽然,虽然我儿子是个精神病患者,在法律上不应承担后果,但是,毕竟是因为我儿子,给人家一家人的身心照成极大伤害,我这个做爸爸的,良心上也不安呐!”
阎贵喜说到这里,我笑了笑,说:“阎副县长今天就是想给我谈这些吗?”
阎贵喜也笑了,露出一脸讨好式的笑容,这才切入正题,说:“当然不止这些,除了这些,另外还有个不情之请,那就是想请柳记者高抬贵手,这件案子的报道嘛,能不能不发?虽然说在我儿子的问题是,司法部门绝对做到了依法办事,但是,毕竟我还在领导岗位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恐怕说什么的都有,谣言四起呀!”
“既然司法机关全都做到了依法办事,又怕什么谣言呢?”我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话可不能这么说,”阎贵喜说:“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呀!”
“真是不好意思,”我说:“这个忙我还真帮不上,我们这个报纸,毕竟不是你们县政府的黑板报,登什么不登什么,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得我们领导说了算。”
“唉,县官不如现管,”阎贵喜笑着说:“老哥我在机关混了这么多年,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老弟,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还得拜您给多费费心。”说着,阎贵喜神秘兮兮的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我说。
“一点小意思,”阎贵喜说:“柳记者去砬子山采访时,我不在家,没能一尽地主之谊,这点小意思,还请柳记者笑纳。”
“阎副县长太客气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信封我不能收,”我说:“不过有一点请阎副县长放心,我们这篇报道,不会带着任何感*彩去写,绝对做到客观、公正,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从一叶情茶楼出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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