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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花事绘从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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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什么乐?生个儿子负债百万,我叫苦还来不及呢。”
“得了吧,多少人想叫苦还叫不上呢,你的嘴巴还能咧得更大么?”
徐佳禁不住笑,随手抓个枕头软绵绵地扔向安之:“你也快生一个吧,生男结义,生女联姻。”
“敢情你还想演射雕英雄传?”
“反正你回去之前要把名字搞定,这是你当干妈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是,月子娘大人。”
动车通了之后,从W市到N市只需一个多小时,比之前快捷一倍有余。
安之坐在动车上闭目听MP4打发时间。身旁有不小的响动,似乎有人换了位置,她觉察到动静,却懒得睁眼。没过一会儿,突觉肩上一沉,她诧异地睁眼看去,就见王殊华正冲着她笑。
“听得这么专心?”
“好久不见,这么巧。”
安之与王殊华不算不熟。大学时王殊华是系花,安之作为系花的有力竞争者,一度备受王殊华关注。后来因为林岫的事,安之也对王殊华关注回来了。再后来王殊华跟着林岫来N市,两人见面的次数更是多了起来,但说起来两个人私交不笃。
“是啊,来W市玩?”
“来看同学,她刚生了孩子,现在回去。你呢,出差?”
“嗯。”
一时沉默。本就算不上交心的朋友,又是几年不联系,生疏自是在所难免。安之将MP4放回包里,忽然想起以前王殊华和林岫分手的那段日子。王殊华是林岫第一个恋爱时间超过三个月的女朋友,后来因为她父母坚持让她回W市,而林岫又没办法跟着她去W市发展,两个人才分的手。
谁都有些割舍不下的东西,谁都有些放弃不了的坚持。那年的夏天又热又旱,一连几月都没下雨,路边的香樟树就跟蔫掉了似的,叶子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比香樟树更蔫更灰的是林岫,他每天浸泡在酒精里,喝醉了就打她的电话叫着王殊华的名字。后来他跟与王殊华颇有几分相像的刘婉在一起,再后来又跟刘婉分手,有时候安之真想问问林岫,要是时间能倒回,他有重新选择的机会,结局是否会不一样?
就像当初清扬问她:“如果你心里还是喜欢林岫更多,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继续支持你追他。”
想到这,她不自觉笑了。或许当时的清扬就和之前的刘婉一样,清扬误会她对林岫的关心是还放不下他,刘婉就误会林岫对她的关心是想再续前缘,但清扬选择的是坦白与包容,而刘婉却选择了让所有人都难堪。
其实她和林岫一样,都没有走回头路、吃回头草的习惯。
“对了,安之你应该结婚了吧?”
从回忆中抽回思绪,安之好像一时没听明白王殊华说的什么,怔忡了半晌才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王殊华并不知道李清扬的事,可还是从安之的笑容中悟出了一点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的苦涩与无奈。或许谁都有一些感情的过往,或深刻或浅薄。她回以一笑,又问:“那林岫呢?”
“也还没有。”
“女朋友总有的吧?”
“好像也还没。”
她忽然不说话了,敛了笑,学着安之刚才的样子,沉浸在某段回忆里,明明体味着失落的幸福,却又本能的泛起心酸。
良久良久之后,她才又开口:“安之,说来不怕你笑话,有时候我觉得挺后悔的,当年毕竟幼稚,才会因那些现在看起来都有些可笑的原因主动放弃一段感情。”
她说:“这些年,我再没碰到过像他这么好的人了。要是林岫还肯喜欢我,换我追他我都愿意。”
下车的时候,王殊华拒绝了安之请客的好意,只互留了彼此手机,外加要了林岫的新号码。
安之送她上了出租车,然后给林岫打电话,BALABALA刚把事情说了个起头,就被林岫直接打断:“我就在附近,你给我站着别动,我现在来接你。”
安之背着个背包傻等了会,又给家里报了个平安,就见林岫的车停到了她身边。
五月的天只要一晴就很热,安之跳上车把冷气开到最大,喝了口水抹了把脸,将刚才没说完的话一气说完,最后发表总结词:“林岫,你们还有可能么?”
“你说我们有可能么?”
“只要你想,不是不可能啊。”
“这样,那我明天开始追你。鲜花礼物巧克力,一样不少。”
“要死啦,关我什么事?”安之拿空矿泉水瓶砸他。
“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想,我们不是不可能。”
“我是说你跟王殊华啦。”
“我说的是我跟你。”
“那你死心吧。兔子不吃窝边草、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两项都占了,一丝拉希望都没有。”
林岫倒不生气,嘿嘿笑几声,道:“你又不是兔子,也不是马。”
“是啊,所以我更不能做出兔马不如的事。”
“正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宁安之,你还是想想是装个空调好呢,还是换套房子好。天已经热了,你住的房子顶楼还没空调,怎么过?”
两样都不好,她现在是负债人士,哪有这种闲钱改善良生活条件?不过这种话不能跟林岫说,一说他肯定又要跳着脚替她安排了。
放假回来之后,虞玮韬的约会突然频繁起来。到后来几乎已是每天一起吃晚饭了。
大概因为上次虞玮韬“纡尊降贵”来员工食堂与安之一起吃午饭的关系,流言开始五花八门地向崩溃边缘发展。玻璃花和拉拉花到底是什么关系?旧爱还是新欢?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谁主动?有JQ了没有?玻璃花为什么会喜欢拉拉花?拉拉花又怎么勾搭上玻璃花的?假玻璃?假拉拉?还是假玻璃并假拉拉?围绕这些问题而衍生出的种种猜测连美朵也直呼晕了晕了。
有天安之无意中在厕所听到一不知名人士对另一不知名人士道:“也不是没可能啊,她比施静漂亮多了,再说程董结婚两年,孩子都有了,虞总还能咋办?”
程董与虞玮韬的那点事安之是知道的,此前美朵已经巨细无遗的交待个清楚明白。可是,施静是谁?
安之将这问题扔给美朵时,美朵支吾了好一阵,借口这借口的或开溜或扯开话题,就是不肯正面回答。
不过安之也不是吃素的,她现学现卖的将美朵上一回全方位立体式的追问领悟了个十成十,同样做不了革命烈士的苏美朵自然只有招供这一条路可走。
“施静就是程董与虞总玻璃之恋的炮灰女。”
安之囧囧有神。美朵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将她说的一传十、十传百,她保证再三、指天立誓,美朵才一五一十的坦白交待。
原来那些细节不是无中生有,而是将之前发生在施静身上的事,硬搬到了她身上。当年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施静主动上门宽衣解带,结果还没扑倒虞玮韬,就见程董事长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
“这样就说人家是玻璃啦?”安之乍舌。
“当然不止这样了,虞总当时有坦白承认呐。”
听得安之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人啊,胆儿肥、勇气佳、心儿白。
“可是……那个叫施静的,怎么好意思把这种事说出来?”
“有次喝醉酒才说出来的,被人传开之后她就辞职了,就是那个白灵灵干的。”施静当时还一直觉得是她说漏的嘴,两个人因此心生间隙,美朵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难过。
安之哪里知道个中细节,听了之后只觉得囧囧然,再没办法有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米有人玩围脖?
失去,原来只因曾经拥有。
安之摆了张天然呆的表情问虞玮韬:“你和程董事长认识很多年了?”
虞玮韬倒是知无不言。原来他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就已认识程默。两人一起在国外近十年,又一道回国来这座城市发展,真真是学业上、工作上、生活上有爱的互帮互助了十多年。这样的经历,又是这样优秀的两个男人,安之忽然就理解了虞玮韬的玻璃心。
不过,这样说来程董事长是个薄情郎啊,安之心中愤愤,瞥一眼低头喝茶的虞玮韬,顿觉他楚楚可怜起来。
不行,她要加快进度。为了加快进度,她要先逆向行驶一会,然后再走回正途。正所谓有比较才有高低,有高低才有选择,有选择才有进步,有进步才有提高,有提高才有收获。只有磨练与摧残并重,再晓以恩利,才能将大麦哥哥这颗受伤的玻璃心顺利解救到正常的BG大道上来。
于是悲剧的虞玮韬还没好好地享受甜蜜的约会感觉,就被迫接受了忍耐力的磨练,还是魔鬼式的。
十点钟。虞玮韬刚洗完澡,就接到安之的电话。
安之的口气是命令式的:“刚加完班,我饿了,出来陪我吃宵夜。”
等虞玮韬微笑地出现在她眼前,她就开始找碴:“不想吃西餐。”
“不想喝粥。”
“不想吃火锅。”
“不想吃烧烤。”
“也不想吃大排档。”
这过程中,安之一直很仔细地观察虞玮韬的神情,然后得出结论:这人要么天生没脾气,要么可以去奥斯卡捧小金人。她挑战他底线不止一天两天了,有时候“公私并济”、顺便将上班受的气一并撒到他身上,可是眼前的男人就跟团棉花似的,任她使再大的力也会被软绵绵地化有为无!
更夸张的是,就算笑容不要钱,他一个受气包也不至于天天冲着打气筒贴笑脸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心想“从良”的玻璃男太与众不同了,她除了膜拜,就只能期望早日迎来他崩溃的那一天。
只要他一崩溃,她就改变策略,走回甜蜜之路。这样一来,他之前觉得稀松平常的东西都会变得难能可贵起来,懂得知足与珍惜的人总是更容易得到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安之变本加厉。睡一觉醒来不管是半夜还是凌晨,她都给虞玮韬打电话,一会儿说做了噩梦,一会儿说肚子饿了,反正总有理由。
如果他因此憋不住生气了,也就意味着转折点来了。她可以好好给他上一课,抓住契机争取有质的飞跃。可是虞玮韬就是不给她机会,当她抱着手机半夜三更嚷嚷着“我好饿,可是家里没有东西吃”的时候,他虽然刚从睡梦中醒来,却无比清晰的道:“想吃什么,我给你送过来。”
这下安之为难了。肚子确实是饿的,他的话听起来也是真心实意的,若说她心里没有丁点感动那也是虚伪的。可是半夜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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