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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面嘛,自有宫中的消息,让寿宁侯司马锦得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以及来胧去脉。
司马秀对他爹司马锦的问话,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虽然,前面他是忐忑不安的,可这会儿,他爹司马锦真是问出来后,司马秀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司马秀也没有瞒着什么,是老老实实的把宫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不可避免的,加上了一些他的主观看法。
“司马宪可恶,他先骂了秀和娘,然后,又是打了小李子和小德子。”司马秀说着此话时,脸上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做错的地方。还是再道:“而且,司马宪不公平,他带了许多人,来堵了秀的路,不让秀离开。秀忍让了,可司马宪一逼再逼秀;司马宪与秀发生矛盾时,还领了许多的玩伴,他们一起欺负秀。可圣上伯伯只罚了秀,还发话要赏了司马宪。”
“秀当时,就是气不过,一下子就冲上去打了司马宪两个耳光。司马宪也想打秀的,不过是管事公公阻止了。要不然,司马宪和他的玩伴,会一起准备动手,打了秀……”话到了后面时,司马秀也没有忍着,还是分辨了起来。当然,他也没说了假话,不过,就是翻来复去的话里,想说明的一个理。
就是他没有错。
“秀哥儿,这事情你错了,也没有错。”寿宁侯司马锦这时候望着大儿子司马秀,突然回了此话道。这话说得,似乎有些矛盾,所以,司马锦听着他爹司马锦的话后,迷糊了。
“秀哥儿,说你错了,是你没司马宪聪明。至少,司马宪知道哪些人能打?哪些人不能打?”寿宁侯司马锦在儿子的迷糊眼神里,给解释了他这般说的道理,再道:“说你没错,是为父要告诉你,这男子汉敢做敢当。若是个把侍候的人,都护不住。往后,谁还能真心给你这主子办了事?这做主子的,就得有主子的气派。”
“楚亲王府的爵位,是在寿宁侯府之上。可这不能说明了,你这个未来的寿宁侯,就怕了一个楚亲王世子的弟弟。将来,你有爵位,那司马宪的未来如何?谁能预知,指不定将来的爵位,不如你呢?”寿宁侯司马锦是对儿子司马秀,说了这等鼓励了他气势的话道。
“爹,你是说,秀将来会保护整个侯府吗?”司马秀这会儿,是抓住了重点。当然,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吃惊的。寿宁侯司马锦点了头,笑道:“自然,为父确定你得孩子,担得起寿宁侯府。”
这还真不是假话,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嘛,这宗室子弟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嘛,也不容易。
容易就在于,不求你是个人才,也不求你多么出众,每天混吃混渴,那些宗正府的俸禄,还得养家糊口。
说不容易嘛,就不不容易在于,你若做的太好,呵呵,皇家未必真是高兴的。可你若做的太差了,那么,皇家的那些尊贵者,也未必就是喜欢的。
夹在这中间的宗室子弟,自然也是有宗室子弟的活法嘛。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司马秀这等不太聪明,却得教导的孩子,再适合不过。在身边培养上几年,就能担起这侯府了。
至于说,上书房那等天大的机会?寿宁侯司马锦若说不失落,绝对是骗人的。不过,寿宁侯司马锦也想通了,那等博一次的机会,太过于渺茫了。而且,赢家是通知,可输家呢?
那输家,怕会成为新皇的眼中钉吧?
寿宁侯司马锦瞧着大儿子司马秀能早早的退出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秀哥儿,将来你就会明白,你离开上书房,也算得一件不好,亦不坏的事情。”寿宁侯司马锦最后,说出了这一个结论。这个结论嘛,是让司马秀的小脑袋里,塞上了一团浆糊,他可是没明白他爹司马锦的话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那究竟,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爹,您不怪秀吗?你都让圣上伯伯,给遣回府里?”这时候,司马秀还是有些情绪的小小害怕了。虽然,前面他爹司马锦是宽慰过他,可他的心里还是觉得他似乎做错了。至少,这得到的结果来看,司马秀觉得他一定有做错的地方。
“为父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寿宁侯司马锦难得摸了一下儿子司马秀的脑袋,肯定的说了此话道。这话,是寿宁侯司马锦的真心话,因为,寿宁侯司马锦很清楚,这事情的原由,根子是在楚亲王府上。
这楚亲王府对寿宁侯府,苗起了对头。那便是他的儿子司马秀让了第一步,后面呢?敌人步步紧逼,这将来的结果如何?寿宁侯司马锦还是可以预测的。
而且,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若是他的儿子司马秀真没了半点通气,这是任人欺负的话。寿宁侯司马锦反倒觉得着,这儿子的脾气软弱,得好好训训了。
现在看来嘛,寿宁侯司马锦对儿子司马秀的态度,还是非常看好的。毕竟,寿宁侯司马锦挑得是寿宁侯府的继续人。他可不比康平帝,挑得是大晋万里江山的继续人。
这难度不同,选择的标准不一样,寿宁侯司马锦完全是理解的嘛。
随后,这父子二人是交了心,司马秀也给他爹司马锦是真正问得宽了情绪。所以,这时候的寿宁侯司马锦才是真正的考校了儿子司马秀的功课如何。
一翻询问后,寿宁侯司马锦确定了,儿子司马秀的功课,确实进步不小。寿宁侯司马锦对此,还是非常角欣慰的。
时辰不紧不慢的过去。寿宁侯司马锦在瞧着这差不多了,就是提下了功课的寻问。然后,是领着儿子司马秀到了正屋里。
“瞧着秀哥儿一脸欢喜,定然是放下了心事。可不像刚回了府里那会儿,小脸蛋都皱了起来。”玉雅这时候,是笑着打趣了儿子司马秀道。司马秀听着他娘的话后,是愣了一下,回道:“秀,让娘担心了。娘放心,秀往后不会儿。”
“成了,秀哥儿,你回寝屋歇息去吧。时辰不早了,明日早点起来,为父带你去安亲王府一趟。你堂伯父还想见见你。”寿宁侯司马锦这时候,是吐了这个消息道。
190 野望
玉雅对这个消息,有些吃惊啊。话说,这儿子司马秀是刚回来,没错吧?
这安亲王想见了儿子,是提前告知?还是对宫里消息灵通?若是前者,玉雅会以为,寿宁侯府和安亲王府,似乎是越走越近了。若是后者,玉雅真心会认为,安亲王真是神通广大啊。
“秀哥儿,既然你爹发话了,先回屋里歇息吧。你想来,也是累了一天了。”玉雅这时候,是附合了此话道。司马秀见他爹司马锦和他娘玉雅,都这般说了,自然也是应下了话来。然后,司马秀就是拱了手,作了礼,随后告了退。
待到儿子司马秀离开后,玉雅是问道:“元锦,那明日秀哥儿陪您去了安亲王府,我可否代秀哥儿给老王妃,还有王爷和王妃,备了晚辈的礼物?”这是礼仪的问题,玉雅还是不敢不问的。
毕竟,人家乐不乐意,瞧着她那点寒酸的礼,是一回事。可她若是送都不送,那就是别外一回事了。
前者嘛,是会让人觉得,她明显地位差得太远,高攀不上啊。后者嘛,别人会觉得她一个小妾,侍宠而娇,怕是会留特别不好的名誉;而且,她自己受累便罢了,还会连累儿女的。
这时代的结亲家,那可是合两姓之好,自然,长辈们的名声和门风,可是顶顶的重要。玉雅不争那口馒头,也得为她的儿女挣了那点名声揖。
“不用过重,瞧着符合秀哥秀的年纪就好。”寿宁侯司马锦对玉雅的话。是提点了两句话道。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么一说后,是忙点头应下了。可她的心里嘛,就是琢磨起来,应该送什么了?
就在玉雅的心思,有些开了小差时,寿宁侯司马锦是起了身,道:“时辰不早了,雅儿也早些歇息吧。你平日里,不光得照顾秀哥儿。还得顾了稷哥儿和晴姐儿,想也是累了。”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就是知道了,这位“大爷”今晚是不会歇了梧桐园。自然,玉雅忙是同样起了身,回道:“成。秀哥儿的事情,我会上了心。元锦若还有事,不妨去忙吧。”
“那,我送元景园出了梧桐园。”这会儿,玉雅是走到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身旁,还是又说了此话道。寿宁侯司马锦没有拒绝。玉雅自然也当他是默认了。然后,二人是默默的出了屋子。
一直到寿宁侯司马锦出了梧桐园。那背影消失后,玉雅是在梧桐园的院门口,是转了身,准备返回了寝屋。当然,在离开前,她不忘记吩咐了丫环小燕,道:“小燕。去请白婶子来趟,就说我有事吩咐。”
小燕听着玉雅的话后。忙是应了诺。这之后,蒋婶子是关了梧桐园的院门,而玉雅呢,是领着丫环小翠,往寝屋走去。
等到玉雅刚回了寝屋后,白婶子就是赶来了。白婶子到时,玉雅正坐了梳妆台前,任小翠给她卸了发上的头饰呢。这是放松了发髻,轻松的披着头发后,玉雅是在小凳子上转了身,看着白婶子,道:“白婶子,来了。”
“宜人,您找奴婢有事吗?”白婶子是忙知趣的问了话道。
玉雅点了头,说道:“有一件事情,正要吩咐了白婶子。不过,我又是想着,许是两人合计一下,更妥当些。就是找了白婶子来,想跟你问问,若是明日秀哥儿到了安亲王府去,你瞧瞧,这晚辈送了什么礼,会比较合适?”
白婶子听着玉雅这么说后,是愣了一下,然后,是想了想,说道:“宜人,真要奴婢说,奴婢哪能拿了主意?那安亲王府里,都是贵人。奴婢就是一个下人,还真是猜不着贵人们的想法?”
“要不,宜人吩咐了奴婢,奴婢跑了腿,直办了事情如何?”白婶子倒不是不想给玉雅想了白子,而且,那安亲王府的门第,是高了一些。白婶子还真不敢胡乱出了什么主意。
见着白婶子这么一说后,玉雅也不在勉强了。她是想了想后,就回道:“既然白婶子不好多说,也罢,我便自己拿了主意吧。”
“安亲王府那里,自然是富贵荣华,什么好东西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