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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宁侯司马锦和司马秀离开了,屋内的司马婉自然也是告了退。毕竟,司马婉儿也是大姑娘了,这都是在议了婚事,自然是绣了她自个儿的嫁妆,也得花了许多的时间。所以,司马婉儿是每日过得挺忙碌。
沈伊人瞧着司马婉儿告退,自然是笑着应了。
待司马婉儿再离开后,屋内就是剩下了一屋子的女眷。李婉儿此时,是扶了凸出来的肚子,那是望着玉雅,笑道:“秀哥儿一回来,侯爷就领着往安亲王府去。玉妹妹倒可以放心了,秀哥儿依然得宠着?”
这“宠”字啊,李婉儿是咬了一个重音,还是又转了头,看着李灵儿,再笑道:“说起来,近日里,不光是玉妹妹风光依旧无限好。便是李姨娘,也是得了侯爷的青睐。对于,玉妹妹,你瞧着李姨娘是不是最近脸色特别好?”
玉雅听着李婉儿这么一说后,是扫了一眼李灵儿,笑道:“李姐姐的话,许是吧。”
模糊之间,玉雅就是没给了一个准信。李婉儿听着玉雅的回答,是再望着沈伊人,笑道:“夫人,您瞧瞧玉妹妹,就是会说话。这瞅着啊,妹妹有时都有些错觉,李姨娘坐了那儿,偶然迷糊里,还以为是五福园的……”
说到这里时,李婉儿是收了嘴,还是唾了两声,然后,道:“是妾失礼了,倒是犯了口舌。”
沈伊人瞧着李婉儿的做派,没多说了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着,也瞅了李灵儿一眼。直把李灵儿是看得,心中对李婉儿提起这等失口之言,牙痒痒了。
“好了,今日到这儿,妹妹无事,就散了吧。”沈伊人在屋内是沉寂了片刻后,开口打发了众人道。在场的女眷,也没有拒绝,就是起身告了退。
玉雅是在出了元景园时,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只见着,上午的晴空万里,很高很高的天空,是浅浅的水蓝色上,有几抹的白云悠闲自在啊。
此时,安亲王府内,寿宁侯司马锦是领着司马秀,先去给安老王妃请了安。当然,司马秀这会儿对他娘玉雅备的礼,是在老王妃面前夸赞了几句。
老王妃瞧着这等,很寒酸很寒酸的礼,也没有露了什么难堪,又或是不喜的脸色。相反,安老王妃表现的很慈祥,还是关心了司马秀最近的近况如何?
就在安老王妃与司马秀说着话时,安亲王司马铮和安王妃也赶到了,安老王妃的院子里。有了这等主子们聚齐,司马秀的礼,倒是好送了。
不管谁都了礼,在安老王妃的院子里的众人,都是司马秀的长辈。自然这长辈也是不那么当的,这给了红包礼,也是少不了的。
这不,送了几个吉祥如意结后,司马秀是收获了一堆的礼物。剩下小世子和王府姑娘们的礼物,自然就是安王妃代收下了,然后,吩咐了安亲王府的管事,是去一一转送到各个院子中去。
“娘,你和王妃陪秀哥儿说说话,我与锦弟去书房,有些事情谈谈。”安亲王司马铮这时候,是提了话道。
安老王妃听着儿子这么一说,自然是明白过来,看来这寿宁侯司马锦领着儿子来拜访,还真是有了目的的。这中间,怕是牵扯到了什么?
“去吧,老婆子啊,就是喜爱小孩子。小孩子喜庆,可不像你们这些大人,都不爱听老婆子唠叨了。”安老王妃是面上做出了,一个长辈的调坎。当然,安王妃是忙应了话,道:“娘,媳妇这不陪您吗?”
“是啊,还是媳妇啊。不像儿子,这是一来,马上就走了。”安老王妃是望着安王妃,笑了两下,又是说了此话道。
安亲王司马铮听他娘这么一说后,忙回道:“娘,儿子不敢……”
“姨母,锦是让兄长为难了,倒让姨母发作了兄长。”寿宁侯司马锦在旁边,也是忙认了错来。
安老王妃瞧着两人这般样,笑道:“老婆子就是说说,过过嘴瘾。罢了罢了,你俩赶紧离开,在老婆子面前卖了乖,老婆子还眼晕呢。”有了安老王妃的台阶,安亲王司马铮和寿宁侯司马锦自然忙是给,就着下了。
192 心
有了安老王妃的话,寿宁侯司马锦和安亲王司马铮一道,是离开了。剩下来的司马秀,自然是在屋内,陪着安老王妃还有安王妃,说了小会儿话。倒是安王妃瞧着司马秀,是在安老王妃问了话后,赞道:“秀哥儿,瞧着是个精神的小子。”
安老王妃听着安王妃这么说后,是抬了眼神,看了媳妇。只见着安王妃眼中,是溢出了满满的羡慕神色。安老王妃哪还不懂,这是安王妃由着司马秀的身上,想到了她的小金孙啊。
说起来,安亲王府现在就这么一个继承人,安王妃担心,安老王妃何尝又不担心呢?
不管安老王妃,又或是安王妃如何想?离开的寿宁侯司马锦和安亲王司马铮,可不知道这个婆媳二人的想法。
安亲王司马铮领了寿宁侯司马锦,直接向着书房行去。到了书房后,堂兄弟二人是落了座,随后,待小厮上了茶水后,安亲王司马铮是摆了手,让侍候的仆人,全部退了出去。等屋里只剩下了安亲王司马铮和寿宁侯司马锦两人后。
安亲王司马铮是望着寿宁侯司马锦,笑道:“锦弟今日能来,为兄心中高兴。”
“兄长相请,锦哪敢推辞。”寿宁侯司马锦是笑着回了话,还道:“当日兄长的一翻,可是给锦留了印象。到今日,锦也在思着,兄长那日的话,倒底指了什么?”
懂,又或是不懂?懂了将不懂。不懂将了懂……这等皇家宗室子弟应该学会的“聪明糊涂”,寿宁侯司马锦还是心中有些数的。
“锦弟,为兄岂会说了假话。当日,就是想提醒了锦弟,小心为兄的老对头。”安亲王司马铮笑着回了此话道。然后,安亲王司马铮停了一下话,又是饮了一小口茶。
片刻后,安亲王司马铮是见着寿宁侯司马锦一直没回话,像是等了他解答一样。安亲王司马铮便是开了口。笑着说道:“果不然,没出了为兄的预料,为兄那老对头,还真是用了下作的手段。这不,借了小孩子的打闹,就是让锦弟的大儿。出了这一局。”
“锦心中知了。”寿宁侯司马锦听着安亲王司马铮的话后,点了一下头,回了此话。然后,寿宁侯司马锦是手抚了一下茶碗,说道:“不过,锦心中是有些怀疑。这等手段是不是太粗糙?而且,上面还有圣上瞧着呢。便是让小儿出了局。未必楚王府那里就能得了利?”
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先出头的芋子,八成是先烂了头。这楚亲王府,是跳起来的太早了。不过,随后,寿宁侯司马锦是想着,他瞧见的那些楚亲王府的黑+材+料。倒也能理解这楚亲王府的分寸之间,许是真得太过于得意妄行了。
“不管招老不老。只要有用就成。这不,为兄是废了,膝下独一子,这能不能成年都是未知数。指不定为兄将来,真可能白发人送了黑发人……”说到这里时,安亲王司马铮的情绪,很是低落了下来。
瞧着安亲王司马铮这样,寿宁侯司马锦没有安慰。因为,对于他们这等宗室子来讲,早在朝堂上的斗争中,也算是把心给磨狠了。
多少高门大族,那真的在皇权里打几个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更不消说,宗室近弟,是让皇家忌讳啊。时刻都是谨慎着,别让上面的贵人,哪儿瞧不顺眼了。若不然,祸从天降,从来不是什么难事?
“锦今日来,其实,也是有一事想与兄长商量。”寿宁侯司马锦在大半刻后,见着安亲王司马铮似乎暖和了一些脸色后,才是提了此话道。这话一出后,安亲王司马铮是迅速的振作了起来,对寿宁侯司马锦问道:“锦弟,是何事?让你心生迟疑。”
对于安亲王司马铮的问话,寿宁侯司马锦是说道:“这事情不算小,至少,对侯府来说,也算是一件大事。我想给秀哥儿请封为侯府的世子。”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话一落,安亲王司马铮是眉毛一挑,然后,直接问道:“锦弟是为了秀哥儿,给逐出上书房一事?”可以说,这问话,也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寿宁侯司马锦点了头,说道:“便是如此,与兄长猜测之意,如出同彻。”
“锦弟,你若请封世子,往后有了嫡子。将嫡子至于何处?”在安亲王司马铮看来,这寿宁侯司马锦的年纪也不算太大,便是那继妻沈伊人在安亲王司马铮看来,年岁也算得大。就算这几年里,两人没有子嗣,可不代表后面没有啊?
当然,这是安亲王司马铮的看法。
“若弟往后,无嫡子,是否可立长子?”寿宁侯司马锦问道。安亲王司马铮点了头,肯定说道:“嫡长之制,根本之道。锦弟若无嫡子,立了长子,自然符合礼仪。”
“弟确定,这一辈子不会有嫡子了。所以,便想先给长子定了名份。起码,这上书房一事,也能淡了下去。”不管如何?这寿宁侯府的世子头衔,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也算能勉强抹去儿子司马秀,灰溜溜从上书出来的事情了。
“锦弟,你妨再缓缓,再好好考虑一下。要知道,一屋不扫,后宅难安。你这等立了庶长子,往后这庶子长的生母与嫡妻之间,怕是还得先做些安排。”安亲王司马铮提了几句话后,也没在多说了什么。
“锦,谢兄长的提醒。弟下去后,再想想。”寿宁侯司马锦是谢了安亲王司马铮的好意。
安亲王司马铮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说,笑道:“咱们是自家的兄弟,哪用得着这般客气。说起来,为兄今日邀请你来,也是有一件喜欢。江南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位杏林圣手华神仙的行踪,让咱们的人总算给摸住了尾巴……”
“这么说,锦要恭喜兄长了。”寿宁侯司马锦听着安亲王司马铮这话后,就知道这真是一件大事情。毕竟,华神仙若真是医术高明,让安亲王司马铮在子嗣方面争点气。怕是这安亲王府与楚亲王府,会更加赤果果的争起来啊。
不过,这与寿宁侯府的关系嘛,寿宁侯司马锦就得还琢磨琢磨了。
“与锦弟同喜啊。说起来,这事情还得谢了锦弟。”安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