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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回了侯府内,寿宁侯司马锦是找了幕僚李清和,把老公爷对他讲的话,是给李清和复述了一遍。然后,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先生你看,这程县男府上是何意?”
寿宁侯司马锦有他的判断,不过,他还是想听听李清和的答案。毕竟,兼听则明,旁听则暗嘛。
“侯爷,在下看来,怕是程县男的府上,在找人共抗风险。”李清和最后,是给出了此等结论道。寿宁侯司马锦是点了头,回道:“当如此,本侯也是这般想。不过,本侯拒绝了程县男府上的提议。现在圣上未曾亲政,这内阁的权利正是嚣张之时。本侯还得避一避啊。”
这内阁的阁老们,对于程县男府的折子,继续都敢压下来。寿宁侯司马锦自然不会去当了炮灰。更何况,这显德帝司马绍没亲政呢。寿宁侯司马锦算是宗正令,他何苦去当了恶人?还是没一毛利益关系来着。
“侯爷此举,甚是安全。”李清和是赞了此话道。
寿宁侯司马锦听后,也是心中满意。
当晚,寿宁侯司马锦是歇息了梧桐园内。
玉雅瞧着心情不错的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可中元锦去瞧了孙外,这是心情甚好?”在玉雅想来,除了这司马婉儿添了一个大胖小子的事情,好像没听说府内再有其它什么喜事了?所以,玉雅便是问了此等话嘛。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般说,是笑道:“这自然是好事,说起来,婉姐儿有了子嗣,也算是在出嫁多年,修得正果。”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边勋贵之家,若真有子嗣后。便是为了子嗣的体面,这夫妻之间也当是没太大的问题了。
“恩,说起来,元锦都是当了外祖父。对了,元锦可是有秀哥儿的妻子人选?”玉雅突然再是问了此话道。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这般问,就是道:“雅儿何出此言?”
“我是想,秀哥儿的妻子,也不是说娶便能娶的。总得让秀哥儿满意,那是陪了他一辈子的人选。若是不早早挑了好,如何有时间仔细的考查了?”玉雅心中为儿子担心。她是想了想后,再道:“还有稷哥儿和晴姐儿。稷哥儿总得在秀哥儿娶妻后,方是思量了这娶妻的人选。倒是晴姐儿是女孩子,我这不是想着,也得先挑了这未来女婿的人选嘛。”
“雅儿有人选?”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
“秀哥儿,自然还得元锦做主。毕竟,秀哥儿是府里的世子,我不懂这什么样的妻子,是合迗发了府内的下一任主母。倒是晴姐儿那里,是有些人选。”说了此话时,玉雅还是脸色红了红,再道:“当然,萱姐儿那边,简姨娘也是有些人选。这事情,我和简姨娘是与夫人提过,夫人也是同意过的。”
玉雅的解释,寿宁侯司马锦是听明白了。
所以,寿宁侯司马锦也是来了听众的兴趣,他就是问道:“那雅儿觉得什么样的人选好?先是说说吧,我倒是听听。”
“萱姐儿那边,简姨娘是挑了五个人选,都是些京城国子监的学子。家境,人品,门风,这我和简姨娘也是打探。这学问也不是太突出,就是一些门第不太高的,也不太低的次子之类的人选。”玉雅说了司马萱儿那边简姨娘的打算,道:“简姨娘也是一片慈母之心,就想着萱姐儿嫁过去后,也是能不担了一府的重担,更是能嫁得门第低些,也不会定是要求了那等娶了嫡女的门第。”
这高门娶妇,低门嫁女。
这道理,只要是心疼闺女些的亲娘,都是懂得的。至少,玉雅是懂了那简姨娘的心思。
“嗯,萱姐儿那边,简姨娘的考虑,我是知道了。这事情,我会放了心上。雅儿你是给我提醒了简姨娘的意思,也算是对萱姐儿用心了。那晴姐儿呢。”寿宁侯司马锦对于次女的婚事打算,是心中有些底了。所以,他又是问了小女儿的婚事打算道。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问,就是再回道:“与简姨娘挑人选时,我也是想过了。这晴姐儿脾气太于烈了些。定然是不能挑了那等规距紧,又是门第太高的。所以,我想着晴姐儿不如嫁了那等家境普通,再是学问上等的学子。就像是萱姐儿一样,就是挑一个待了晴姐儿好的夫婿。”
门第高,女儿吃了亏,这未必娘家就能找回来。玉雅是真心愿意,低门嫁女啊。
379 赏心悦目
听着玉雅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是叹道:“雅儿,你的心意是好。只是,这心陂测,咱们还是细细观量吧。”
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这人心说不透,更是难琢磨。这真是把女人嫁到了低门里,未必不是在娘家里,让娘家感觉压力太大了,有了心里隔核啊。毕竟,这讲个门当户对,也是因为双方的生活习惯一模一样。
说起来,低门与高门,那是处事的态度,就真真完全不同。
“你道咱们为人父母,是希望女儿低家,在婆家不受闲气。可大晋天下,就是以孝以治天下。雅儿,咱们再心疼女儿,还得她们真正有那股子硬气。”寿宁侯司马锦想了想后,还是对玉雅提点了此话道。
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说,是真反映了过来,她忙回道:“元锦,您的意思是,还得晴姐儿和萱姐儿自己立起来。只要在规距来,也别委屈了自己?”
听着玉雅的解释,寿宁侯司马锦是笑道:“就是这么一个理。”
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除了自己给让自己受气。这天下的事情,旁人再是插手,也是多于枉然的。
倒是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讲后,也是心中有些数了。
可不,第二日玉雅就是找了简姨娘聊话。当然,二人讲时,玉雅就是把寿宁侯司马锦同意的消息,是讲了出来。
然后,玉雅又是道:“侯爷的意思,也是让咱们别太掬束了萱姐儿和晴姐儿。倒底是侯府的姑娘,那就得有一股子的硬气。我琢磨着侯爷的意思,是希望让教养嬷嬷指点萱姐儿和晴姐儿一些规距。”
“这是要硬气。也不能落了人口舌里。”玉雅更是解释了话道。听着玉雅这般说,简姨娘忙是道:“谢谢玉姐姐,若不是您这般说,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担心萱姐儿的婚事。”
“我也是看萱姐儿长大的,简妹妹快莫要这般说了。”玉雅是笑着回了话道。
听着玉雅这般讲,简姨娘也是笑了起来。
这二人聊着儿女的那些事儿,时间也就是过得快。
倒是玉雅在简姨娘离开后,是问了女儿司马晴儿话。道:“跟着嬷嬷学规距,累人吗?”
“累啊,嬷嬷管得可严了。”司马晴儿姑娘是嘟嘟嘴,还是在玉雅的怀里撒了娇道。玉雅抚了抚女儿的长发,是道:“这事情也是必需要得学的,若不然。娘哪会逼你。”
“对了,晴姐儿,再过些时日。就到了你二姐姐的生辰。你可是想好了,送你二姐姐什么礼吗?”玉雅提醒了女儿话道。听着玉雅这般说,司马晴儿姑娘是想了想,回道:“要不,我亲手绣条手帕子,送给二姐姐如何?”
“这也不错,至少是你的心意。”玉雅点了头,倒底是礼轻人意重嘛。
倒是想着司马萱儿姑娘是到了生辰时,玉雅有心提醒了女儿。
而同样的,也是这时候。司马秀和二弟司马稷正是在前院说着话。
“圣上万寿要到了,不知道今年有何变化?”司马秀是讲了此话道。司马稷听后。是思考了一下,回道:“怕是无大变动。淮南的姨祖母刚去不久,圣上怕是有心情,下面的人也不敢违了孝道。”
听着司马稷这般说,司马秀倒是摇了摇头,回道:“也未必。就是因为姨祖母去。我才想,下面的人会有动作。到底圣上是过继给了先帝的子嗣。”
司马秀这般说了话,司马稷是心中一突。他哪还明白,司马秀的话,是意有所指啊。
毕竟,保皇派的心里,也未必真就是忠心于帝王的。更多的权利来自于谁?自然就是忠心于谁。
“那大哥以为,这会是风波将来?”司马稷再问道。
司马秀听着二弟的问话,摇了摇头,回道:“我就是一猜,哪做得准?更何况,我虽然与爹身边学习,可朝廷中的事情,千头万绪。还未曾学得明白。”
司马秀这般回话后,司马秀稷是点了点头。
“听后,最近娘在忙大哥和妹妹的婚事?”司马稷再是提醒了话,再是转移了话题道。听着司马稷这般说,司马秀是点了头,回道:“我的婚事,有爹做主。娘现在担心的,怕是妹妹那里。”
听着司马秀这般说后,司马稷是笑了笑。
“说起来,娘操心咱们的婚事,咱们倒是不知道外祖父、外祖母现在如何?”司马稷突然是提了此话道。司马秀听后,是问道:“二弟莫不成是想,为娘找出来真正的身世?”
“我是有此意。娘养育咱们,咱们总得让娘知道她的根在哪儿。更何况,娘难道天生就是杨府的奴才嘛?怕未必就是。若是能找到外祖父外祖母,许是能给大哥身边,再添几个亲近的伴当。也算是让娘宽一宽思亲之情。”司马稷是过来人,他自认为,这若是真给娘亲玉雅找到了亲生父母,怕也是让他娘心底高兴吧。
好待,寿宁侯府也是能让外祖父家里,日子过得好些吧。
“二弟此话,也是有理。那咱们试着查一查吧,慢慢来,总不能先漏了消息。等结果出来,不妨给娘一个惊喜。”司马秀是笑着回了此话道。司马稷听后,回道:“依大哥之意。”
这兄弟二人是商量了事情。
随后,就是去了梧桐园用饭。
等着显德帝司马绍的万寿节那日时,京城自然是热闹非凡。
当然,在皇宫里的显德帝司马绍,并没有显得太高兴。说实话,显德帝很苦闷,他就不懂了,他倒底还是不是皇帝?
这憋屈的日子,让他是实在难受。
“圣上,您可是要回了宴上?”帝王的万寿节,自然还是要现身一下的。显德帝去是去了,可更多的,他是带着憋闷的情绪去的。
在此时,显德帝是把面前殿内的花瓶一下子推到了地上,一脚还把花瓶下的木架踢个翻,他道:“去,为何去?朕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