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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的非常情路-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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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一句话正说到中间,被李仁泽这样硬生生掐断了,呆住了,随即泪流满面起身道:“老师,您有事您先忙吧,我还想再坐一会儿,过会儿再走。”
“也好——”李仁泽道,“——那就这样吧。”说完转身要出门,却又迟疑了一下站住了,停了一会儿,慢慢转回身。
楚天舒惊疑地发现李仁泽的眼里竟然饱含着泪水,疑心是自己眼里含泪的关系,急忙擦了一下,可是没错,她的*流泪了!
“天舒——”李仁泽的语气飘飘渺渺的,“——抱我一下好吗?”
楚天舒半秒钟都没迟疑,直接扑进了李仁泽的怀抱,牢牢抱住了他,哀哀恸哭起来了。
李仁泽忽然挣脱了楚天舒的搂抱,一句话也没再讲,转身急急忙忙出去了。李仁泽紧接着就去了张纯良的公司总部。张纯良还在被隔离审查,公司暂由副总焦正怀主持。
李仁泽找到焦正怀说张纯良交待说有一盘录像带要送交审查,请他协助查找。
焦正怀自是十分狐疑,因为李仁泽又不负责审查张纯良,他凭什么来拿什么录像带呀……正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李仁泽道:“别傻了,你还不知道我跟你们张总什么关系?我是要救他!”
焦正怀一想也对——他俩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他救张总也就是救他自己呀!立刻打消了疑虑,全力协助李仁泽查找起来。在总部没找到,在李仁泽的建议下他们又去了“居闲馆”,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找到了。
李仁泽当晚把那盒录像带放给赵兴荣看,跟她讲:“我对不起你,知道吗——我之所以会跟这个女孩儿好上了,就因为她长得太像小芳了。我们——离婚吧。”
赵兴荣被突如其来的打击震晕了,除了没想到李仁泽会干出这么恶心的事来,也根本难以想象几天前他还在跟她卿卿我我重温旧梦,怎么转眼会给她看这种东西,说这种话——里面好像有什么逻辑完全不对……
但是还用想吗?!还用什么逻辑吗?!赵兴荣狠狠甩了李仁泽两个大嘴巴子,二话没说就同意了离婚,并连夜写好了离婚协议书,两个人签好字后李仁泽睡进了书房。
事实上那一晚两个人谁都没有睡,总能听到对方开门关门上厕所的声音。不过赵兴荣并不知道李仁泽在女儿的房间里坐了大半宿,到后来他把女儿的一张照片揣进了怀里。
第二天一早两人分头出发,赶在第一时间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上,太阳毫不吝惜它的金辉,一清早就播撒得满世界华光灿烂,把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一席锦缎一样铺展开来。
李仁泽跟他大哥一起从他大哥家楼上下来,他大哥一条腿跨上自行车,回头跟他道:“最好让司机开车送你去——山路挺陡的,注意点儿。”李仁泽微笑着看着他大哥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他大哥就骑上自行车,眨眼消失在了楼尽头。
李仁泽在原处愣了片刻,突然朝楼头猛跑,转过楼头又跑到了大路边,他又看到他大哥了——已经骑出去挺远了。东方的太阳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可是他大哥执著的背影仍然一路拉开他的视线。漫天的光给他大哥晃动的身体穿插剪切得好像也晃动起来了,连太阳也晃动着,他大哥越来越小,迅速淹没在了人流和车流中,就像是给广大的天光吃进去了……
李仁泽像是给强光刺痛了眼睛,眉头紧皱着,高高的额沿上涌起肉肉的一坨,像是堆起的一大块积雨云,把下面一双深幽幽的眼睛笼罩得雾气弥漫了。
一家人中李仁泽跟他大哥李仁明的感情一直最深,当年他考上大学还没读上几天,他爸就去世了,他大哥当工人那一点儿微薄的工资又要养家,又要支撑他,后来把烟也戒了,在他大学毕业前他没见他大哥添过一件新衣服。后来*又病逝了,是他大哥一手张罗了他的婚事……
李仁明消失好久了,李仁泽还在路边站着,他仔细回想了之前的一切细节:跟女儿通了电话……昨晚兄弟姐妹们聚过了……该见的人都见了,该分的钱都分了,给晓磊邮去的银行卡也该到了吧?给赵兴荣和女儿的他也附信留在了家里……
李仁泽忽然感觉轻松起来了——他无牵无挂了。转回来时,很悠闲地在报摊上买了份报纸,一条消息立刻吸引了他:8月29日,经中共中央批准,中央纪律委员检查委员会做出决定,开除中共中央政治局原委员、北京市原市委书记*党籍,检察机关对其依法进行立案侦察……
李仁泽想起了两年前*案发时正是他开始越陷越深的时候,觉得自己比*快多了,笑了一下,又随手把报纸还给了摊贩,摊贩吃惊地瞪着两只眼睛直看着他。
李仁泽早上起来跟他大哥说梦见爸妈了,打算到山上祖坟上坟去。他大哥说正好是周六,要不是他加班,他大姐还要参加婚礼,可以叫上兄弟姐妹们一起去。说明天好吗,明天所有人都休息。
李仁泽说他还是想马上去,不然这一整天心里都不会踏实。他大哥急着上班,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李仁泽是开着张纯良从前借给他的奔驰车往山上去的。上山前他从怀里摸出了女儿诗韵的照片,看了很久很久,亲吻得照片上全是眼泪了,然后就着眼泪把照片一点点吃进了肚里。
当李仁泽在山路上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像飞起来一样时,他突然记起了当年他赶去插队时从山上跌下沟底的情景,眼前又出现了大片大片通红的百合花。他看到小芳了,正在下面仰着百合花一样美丽的面庞看着他,并且高兴地喊起来了:“沟——底——儿——”
李仁泽笑了……
后来人们在山脚下发现了李仁泽的尸体和那辆奔驰车的残骸。
那时候天高云淡,山间的景色美不胜收,树叶有许多已经泛出了红红黄黄的颜色,红黄绿的世界在明媚的阳光中静谧成一幅绚烂的画卷。无数雪白的纸钱随车摔下来的路线一路逶迤,就像是盛开其间的一大片白花,又像是翩翩起舞的白色蝴蝶……

第六十三章 似是故人来

魏有成最后看上的房子还真就是赵兴达给介绍的,并且是一眼就相中了——也许是相中了那个女房东吧——楚天舒就这样想。
女人叫吴清影,那天开着一辆漂亮的流线形白色小轿车去见他们。她下车时,赵兴达带着楚天舒和魏有成一面往前迎一面挥手跟她打招呼,她只微微颔首,态度很是倨傲。
打扮也一样倨傲,前流海吹得根丝不乱,翻成一个一面坡的黑色浪头回旋向后,高高盘在头顶的一整坨头发像个稳若磐石的堡垒,坚定地迎接着前面黑色浪头的冲击,很有种临危不惧的气度。脚蹬金棕色闪亮钻细高跟皮鞋,身着杏黄色云水纹薄纱连衣裙。
最惹眼的是大热的天竟然围着一条宽大的黑狐披肩,松松地兜背揽在高耸的*底下。手提一只银光闪闪的白漆小皮包,挨挨擦擦地在黑狐的小脑袋底下晃荡着。
耳朵上钻石光芒闪耀,越发显出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白得惨,白得彻底,而一颗红唇一滴血一样——就好像是维系这美丽生命的最后一滴血了,其余的血也许全给那只幽光闪闪的黑狐吸了去——从它死后的驯顺里,从它温软体贴的依附里,不知怎的,还隐隐透有生命迹象的杀机——就好像这狐狸是借这女人还了魂了,她是它的精气所化,所以这女人的眼睛——漆黑的,冷厉的,内敛着幽光的——就是那死去的狐狸的眼睛吗?
吴清影自我介绍说是做国内贸易的,总部现已搬到了北京,原来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有朋友介绍,合适的话可以租给他们。
房子离市中心不远,在一处威严的石砌大楼里,据说这楼从前是伪满政府下设的一个办事处所在,外观一点儿也不见破败。南北两面临街,交通四通八达。
朝南的前门脸挂着建行的大牌子,他们从后门进去,也许是房屋年头久又举架高的缘故,一进楼门就有种空荡阴森的感觉,突然黑了许多,也明显凉了许多,扑面的空气里有淡淡的陈朽味。玻璃窗横窄竖高,如同一张张拉长的脸。整幢楼里静悄悄的。
楼房一共三层,介绍给他们的那一套房间在顶层。沿着窄而陡的楼梯往上走,一路上所有人都默默无语——就好像是这楼里有种无形的威慑,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收声敛气。楚天舒忽然觉得这楼房跟吴清影这个女人倒是很搭调的。
那间屋子朝南,打开门进去,一切立刻就不一样了。很宽敞的房间,铺着显然来自久远年代的窄条大红地板,偏西的太阳透过窗子洒在上面,泛着一层毛绒绒的金红色光芒,若不是到处都落满灰尘,整间屋子应该是很亮堂的。
也就谈了十分钟,魏有成便决定租下房子。讲过一回价,吴清影态度坚决,没有回旋余地,并且执意要收一年的房租。魏有成也没犹豫,痛痛快快签下合同交了钱。
吴清影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影,说斜对面的北间也是她的,还存放着一些货物,等以后处理掉了也可以让给他们用。
告别时吴清影捎上赵兴达,开着车先走了。魏有成紧盯着那辆车,一直到不见了踪影才回过神来,笑吟吟地问楚天舒:“你知道她开的是什么车吗?”
楚天舒对车一无所知,只好摇头。魏有成告诉她,那是一辆女式保时捷跑车,德国货,值人民币一百多万。唬得楚天舒立时瞪圆了眼睛。
“当然了,也可能是水货,但那也相当值钱。”魏有成又道,又看了看远方,忽然学着刁德一的唱腔道:“这个女人哪——不寻常!”这很不符合魏有成一贯的正统作派,楚天舒惊讶地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一起笑了。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楚天舒接到了一个传呼,没缀姓名,只有“请回话”三个字,后面缀着一个手机号码,很陌生。电话一接通竟然是魏有成,说他已经从广州回来了,正在办公室里,叫她过去。楚天舒又惊又喜,手头儿正写的稿子也丢下不管了,立刻打车赶了过去。
楚天舒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吃了一惊,若不是一眼看到了魏有成,还以为是走错了地方。
屋子里窗明几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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