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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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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已走出房,单衣赤足却不觉冷,踏上黄土径道,脚上实实,说不出的温凉舒适。
三月了,北地新绿,春天快到了,我回到古代已五个月。五个月,也是我与哥哥分离的最长的一次。颊上冰寒,我一抹,湿袖衣更香。

他,花灯之夜憔悴已及,却仍在胡人刀下护我于怀。

他,一日戮战,三日行军千里,只为见我完好无损。

我非铁石心肠,我非无情无心,如果上天让我梦回大唐,那我,可能令历史重写,止戈为武?

我举手扣门,房内烛火高照。

  
第十三章 九连环 (2)
第十三章 九连环 (2)

“敬薛大人!”朝英斟酒,史朝义一一敬酒,明日大队分道扬镳,安史二人向北勣石兵合一处,严庄送我南下洛阳,而幽州守将薛嵩尽职护送到此也该回去付命。

“小将有负副使所托,亏不敢当,亏不敢当。”薛嵩忙不迭起身,恍垱一声,近身杯盏翻覆,汁撒酒泼,好不狼狈。

“薛大人何须如此,大人奉的是皇命,保的是幽州,有何所负有何所欠呀。”一人右首上坐,酒酣面赤,微醉下席,用力拍薛嵩的肩膀,

此人名叫郑巽,御史中大夫,当朝丞相李林甫表弟。幽州节度府夜宴时他曾列席,听说唐玄宗已下旨将宁国郡主赐婚于他,只等他年后奉调入京完婚,此刻已然是半个皇亲自居。安家本于杨国忠为死对头,近年安史北方势力大涨,京中也有了安庆崇做镇,于李林甫一党关系大不如前,由郑巽这番阴阳怪气的话中就可见一般。

北疆战乱初起,郑巽以大队行走安全为考量与我们同行,想不到队中夹了我这辆马车缓行,一路上他颇有怨言,许是恼了我妨碍了他回京做新郎官。

“有郑大人这句话史某就再无顾忌了。”史朝义挑眉,话音刚落,身形如虹掠出,噗地一声,出刀入体,拔刀回鞘,郑巽倒地横死,血溅四处。

四下寂静无声,众人惊极愕然。

“朝义!”安庆绪闷声。

“两面三刀,密报左相,此人差点坏我大事!”史朝义轻吹袖上星点血迹,两人对视一眼,一立手刀,扑扑扑声不绝与耳,断臂残肢横飞,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我猛一闭眼,捂嘴狂奔,脚下刺痛钻心,我跌于地,再忍不住,哇地一口,翻江倒海,狂呕不止。

我真是太天真了,他二人笑面藏刀出手无情,视人命于草贱,敢谋反叛乱,敢弑父篡位,区区温柔让我云里雾里心存幻想,什么历史重写,什么止戈为武,历史永无改变!

当夜,我高烧,呓语,辗转,呻吟。

迷糊中有人扶我起来,药味扑鼻,温热液体滑喉而入,苦不堪言。

“你都看见了。。。不是你想得那样。。。”温言软语耳边呢喃。

我闭眼推开,一侧脸,苦汁喷口而出,颤不可控,苦不可言,只身倒去,宁头破血流,宁不复前忆。

这一觉无梦无星无刀无剑,朦胧中,微凉的气息吹在耳边,那处果然舒服至极,我贪婪索求那片清凉,温凉如玉的源头任我牵引,予取予求。

“珍珠,醒一醒,喝药了。”身边的人极有耐性,一遍遍轻声唤我。

我不要,我摇头,我呻吟,“一定要喝!”有力的臂膀越过床塌收拢我腰背,将我扳起,药味扑鼻。

我无力反抗,只紧紧泯唇,任温言安慰,沉声命令,偏无声无息,不启唇齿。

钉铛调匙作响,药味果然远离。我方一松懈,身边一声惊呼,背脊猛靠向塌,肩腰控于人掌,灼热唇瓣火烫压下,强启开我牙关,苦药滑喉而入。

“不。。。”一得自由我立时惊呼,方启齿唇已接,又一口苦药入喉,如此这番,几灌几入,苦不堪言,如雷轰顶。

愈挣扎躲避愈紧紧钳制,双腕交扣,压于身侧。愈咬紧牙关愈辗转吸允,追根究底,毫不怜惜。是安庆绪,只有他,才如此不容置啄,如此势在必得!

我睁眼,咫尺之间,面面相贴,我哀哀望他,泪如泉涌。

“珍珠,我不该如此逼你,我是无法,我不忍看你病痛。。。”他与心不忍,与情有愧。

越过他的肩,一道复杂而深隧的目光收入眼底。笑面如刀,铁拳成风,我的九连环,该解开了。我伸手,轻轻拢住他腰,“安二哥,别离开我。”

  
第十四章 花田错 (1)
第十四章 花田错 (1)

不知是解了心结,还是因强灌的药发挥了效用,这场病好得奇快。第二日,史朝义领一半人马先行,三日后,我几痊愈,安庆绪北上。

“公子杀的都是该杀之人,要不是公子,小姐早已凶多吉少。”薛朝英口中的公子是史公子,她认的主子是他,打抱不平也是为他。

“呸,呸,乌鸦嘴呀你。”我一拉她辫子,一笑置之。

至史朝义临行,他来看我一次,我再无只字片语。他杀郑巽是因为阿波达干认了李林甫为义父,郑巽与其暗通款曲,是以安庆绪袭击右相之事泄露,阿波达干对我狠下重手。此事本极为隐秘,不知史朝义是怎么知道的,居然冒了李林甫之名救下我。他果然是呲睚必报,郑巽一行无一生还,一刀震慑幽州守将,薛嵩拖了尸体到荒芜之地,报称御史大人一行为突厥匪人所杀,此案了了,一石二鸟,他实在是高。

他所谓的“机会”,我不会给,因为,他从不曾给他人机会。

相较与之安庆绪,他更深不可测,因此,我刻意亲近安庆绪,他知难而退。至于这唇舌之事么,我不是古人,没那么想不开,何况,他吻技一流,呜,我脸红。

“珍珠,你在想我二叔么?”

突兀的声音惊得我狼狈跳起,我狠狠盯着这个半大不小的死小孩,安允汶,安庆崇与荣义郡主的宝贝儿子!

安禄山共有三子,长子安庆崇、次子安庆绪为结发妻卢氏所生,卢氏早亡,三子安庆恩为段氏所生,年仅八岁。据说安家老大老二与段氏一族关系不好,我在安家住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识过他们三代同堂,想想也是,老父少母,安庆恩比自己的侄儿还小两岁,连我这个现代人都感觉怪怪。

“叫我姐姐,听到没!”我恶形恶状,叉腰大叫。

“姐姐?错了。”安允汶抬手在我头顶比划,一本正经地说,“别说我二叔心急,连我都急死了,你这么个长法,哪年哪月我才能叫你二嫂?”

“安允汶!”我忍无可忍,抓弓贴面,指压扳机。

“姐姐饶命,允汶不敢了,哈哈!”安允汶嘴上打哈哈,脚底下溜得比谁都快,我轻哼,三点一线,金箭离弦而出,扑地一声,正中雕花木门上盛放牡丹花心,精准无比。

“好!”安庆崇踏步进门,鼓掌称好。

“安大哥。”我收弓,呐呐开口叫他。今儿是哪阵风把安家老大吹来了,一来就见我拿弓追杀他儿子,汗呐。

“让我瞧瞧这弓。”安庆崇取了弓细细看了一会,“这似不是中原之物啊,也不象是回纥人惯使的弩机。”

当然,郭氏分号,只此一家!

此乃回纥贵族使用的弩机,我大哥着人送了来,我重画了图纸,请了巧匠依图改装,如今,它已不是一支普通的弩,而是一支配瞄准器的全自动弩弓!

整张弓由机簧牵引,一发而发全局,弓身暗注三支小箭,扳机一扣压箭上膛,二扣张弦两翼,三发离弦而出,弓身架一具折叠式圆型瞄准器,不说百步穿杨,也称得上是百发百中。二十一世纪的射击原理结合了古老唐朝的机械技术,我得意非凡,郭家祖传奇淫算术大放异彩,我的射击功底也算有了用武之地。

“怎么没箭簇?”安庆崇听我讲解完这些原理,一扣门板,那支箭应声而落,只入木毫余。

“这是特制的箭,没箭簇,伤不了人。”我交弓给朝英收好,张罗着砌茶端糕点,一回头,安家老大若有所思地打量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仿佛我是他最心爱的帐簿。

我一楞,再看,死小孩又回来了,站在他老爹身边,一个德行,钻研打量我。

“安大哥,我脸上没花吧。”我摸脸,照镜子,确定漂亮宝宝依旧。

“珍珠,你快十五了吧。”安庆崇转换话题。

“还有五个月就十五了。”郭珍珠的生日是十二月初一,而郭清河的生日是十月初三,现在已是七月了,洛阳真是个好地方,乐不思蜀,日子过得跟飞似的。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才十二岁,允汶满府叫喊,说二叔带回来个小女孩。。。”

“爹爹记错了,允汶说的是二叔带回来个天底下最好看的小女孩。”安允汶纠正。

我翻白眼,我十二岁时你才八岁,屁大的小孩,敢说我小,看我待会不把你屁股射穿。

“这两年我顾家甚少,府中一切都交由庆绪打理,他一介武夫脾气耿直不知温柔,你多少受了些委屈,我是知道的。”他云里雾里绕来绕去,我开始头晕。

“幽州一事庆绪已禀明我,他的心思我早已知了,你既有心于他,又有如此心肠,”他一掂无簇之箭,“庆绪是我嫡亲弟弟,我一直担心他杀戮过重,有你在他身边,我放心,也欣喜。”

不好不好,不妙不秒,我结结巴巴截住他话,“幽州,我不是有心,是无心。。。不是那个意思。。。头疼脑热的。。。不用负责任。。。”我怎么这么后知后觉,这是一千两百年前,女儿家给男子看到脚都要非君不嫁,何况是唇齿相接,真是被他害死。

“小姐不知么?小姐那曲《出塞曲》已是传遍北疆,二公子承你吉言扬名漠北,小姐是二公子的福星呀。”锦绣伴着荣义郡主施施而来,俏皮一句。

“陇西大捷,你大哥大败阿波达干,突厥已名存实亡,我已叫庆绪去九原了。”安庆崇接口。

“去找我哥哥做什么!”我快抓狂了。

“提亲呀,等你及筓安家立刻风光娶你进门,你我姐妹也好朝夕相处。”荣义郡主笑得雍容华贵。

花田错,花田里犯了错,呜,不是我做的。

  
第十五章 花田错 (2)
第十五章 花田错 (2)

七月十五是佛教的盂兰节,也是道教的中元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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