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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翻云覆雨-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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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乡平八郎思索了片刻,恭恭敬敬的向岛村雄鞠了一躬:“那就拜托岛村君了!”

秋山真之此刻对这个自己从来都没往眼睛里放的顶头上司,联合舰队参谋长岛村雄平添了十二分的敬意,以一艘“三笠”号和几艘日清战争时期的老式军舰围困旅顺,一旦俄国人知道消息,或是俄国人打算冒险冲出旅顺,那么就只有全军覆没这一种结果了,连逃命的机会都微乎其微。

秋山真之站起身,给参谋长岛村雄倒了杯威士忌:“岛村君,请原谅我这些天的无礼,正是您这样的人,撑起了帝国海军,让联合舰队有了灵魂,我向您表示衷心的敬意!并为我长期以来的傲慢无礼,向您道歉!”

岛村雄的眼睛里有些红,这个秋山真之,一直以来因为是美国海军之父马汉上校的亲传弟子,又有天才的名声,一向是恃才傲物,如果不是伊藤博文、山县有朋、山本权兵卫三位在日本跺跺脚地皮都颤的大佬亲自去请,他还是宁可在海军大学当个教员都不肯出山给联合舰队当参谋。

此刻,秋山真之无比真诚的眼神,让岛村雄也有些动容了,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司令官、秋山君,你们在对马以三艘战列舰对抗俄国人五艘战列舰,劣势兵力条件下要全歼对手,危险性不在我以一艘战列舰装成主力围困旅顺之下,皇国兴废在此一举,我们携手努力!”

三个男人,六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第二百九十三章 祸起宫掖

颐和园

李莲英在颐和园里有一所独立的居室,装饰很简朴,和这个用金山银海堆起来的园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太监都是断了子孙根的人,没有其他方面的念想,除了金银,其他的一概提不起兴趣,李莲英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他还没蠢到在颐和园里摆谱,老佛爷哪天心里不痛快了,这就是罪过,大板子打死也是咎由自取。

李莲英此刻正躺在卧榻上吞云吐雾,上等的印度双狮土烧出一股馥郁的香气,弥漫了整间屋子,因为已经是深秋,门口挂着棉暖帘,烟气散不出去,更显得屋子里雾气腾腾,像是庙里烧香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莲英才缓过神来,伸伸懒腰,小太监连忙送上了茶水:“大总管,您喝口茶润润嗓子。”

李莲英接过金丝盖碗,抿了一小口,又放在红漆茶盘上,这才现下面站着个人,他冷笑道:“张顺,你个狗杂碎还敢来见咱家?”

张顺吓的一哆嗦,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大总管恕罪啊!小的不是有意轻慢您老人家,实在是没办好差事,不敢来见您。”

“哦,寿元没把庄虎臣这个月的规费交过来?是真的没交?还是你给赌输了?你的那点癖好,当我不知道?”李莲英阴测测的道。

“大总管,小的就是给个天作胆也不敢欺瞒您老人家啊!这个月的规费真的没给啊!”张顺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青了。

“庄虎臣官也做大了,架子也大了啊!哼哼,别说是他了,当年左宗棠平新疆那么大的功劳,想见皇上,没三千两他也进不了宫门,这个湖南骡子还死犟,就是不给!最后还是李鸿章知趣。替他出了,没想到这个左宗棠还把这个事情向东边的那个太后说了。可母后皇太后也没把咱们怎么样,只是赏了左宗棠一副咸丰爷戴过的墨镜罢了。传旨的太监是安德海的人,不再给三千两这副墨晶眼睛是不给的,左宗棠还是不掏钱,又是李鸿章替他出地钱!平了长毛、捻子,打过新疆居延集地回回和俄国老毛子。天大的功劳。怠慢咱爷们也是不成的!我平时看这个庄虎臣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这个德行,他爹就是铭字营出身的,铭字营净出些个舍命不舍财的东西!刘铭传死的时候,舍不得给礼部地出一万两银子地润笔,结果谥号由庄肃公变成了壮肃公,一字之差,天差地别。诉寿元。庄虎臣有麻烦了,朝廷晓谕各省督抚,要求大家都议议日本、俄国交恶的事情。唯独他一言不,连个折子都不肯上,现在却调兵遣将,喊打喊杀的,俄国公使大闹总理衙门,庆王爷吓的告病不敢去衙门理事,老佛爷震怒,你让庄虎臣小心着些。对他说。关键的时候还是要靠咱宫里的爷们,庆王是个溜肩膀。保不住他!”

李莲英年纪大了,话也就多了,平时在慈禧面前谨言慎行,生怕说错一句,在这些太监们中话倒不少,尤其是在几个心腹太监面前简直就是话痨。

张顺耐着性子听他唠唠叨叨了半天,才壮着胆子道:“大总管,这个话奴才这几天,怕是传不到了,寿元不在北京。”

“哦,不在北京?那就传给他老婆,让他老婆转告他,记住,只能用嘴说,不能留字据!”

李莲英从炕上坐了起来,端起茶杯又喝了两口。

“大总管,要不,让张德兰去一趟兰州?这么大的事情让女人传话不太保险。张德兰和庄虎臣的心腹马福祥是拜把子的兄弟,他们好说话”张顺低声道。

“不必了,太监出京是犯祖制地,现在老佛爷脾气不好,别给咱们招灾惹祸。还是对寿元老婆说吧。”李莲英思索片刻道。

“大总管,寿元全家都不在北京了,奴才去的时候,听人说他们全家五天前就都搬到兰州了。”

李莲英身子一抖,茶碗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地粉碎。

“混账东西,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说?”李莲英满脸的阴鹫之色。

“奴才怕收不到规费,惹大总管生气,就等了几天,没想到跑了三趟都没人,昨个奴才刚知道寿元搬家了。”张顺吓的面无人色,磕头如捣蒜。

“你,给我滚出去!”李莲英指着在一旁瑟瑟抖的小太监道。

小太监逃命似的从屋里跑了出去,“坏了,庄虎臣要谋反了!寿元是溜了!”李莲英苦笑着摇头。

“庄虎臣谋反?大总管,不能吧?寿元跟着他造反?他是满人啊!又是个红带子的觉罗,怎么能跟着汉人造反?”张顺不敢相信。

“放屁,你懂什么?他一个空筒子觉罗,穷的当裤子地人,他地荣华富贵都是庄虎臣给的!只有跟着庄虎臣才有好日子过,他这些年替庄虎臣卖命,朝廷里谁都知道,一旦庄虎臣起兵,老佛爷头一个就拿他送宗人府,家法就要了他地命!”

“那怎么办?通报给老佛爷?”张顺胆战心惊的问道,额头上的汗水把磕头沾的满脸灰尘刷成一道道沟壑。

“你想死就去说,笨蛋!把庄虎臣给咱们送银子的那本帐赶紧烧了,除了张德兰还有谁知道庄虎臣和咱们的关系?”李莲英冷着脸道。

“没了,只有张德兰知道,平时到寿元家收规费、通消息的都是我和他两个人。”

“那就好,赶紧把张德兰给处置了!明天就办,不,今天晚上就办!”李莲英下了炕,从腰上取下一个黄铜钥匙,打开花梨木的大柜子。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张顺:“今天晚上,你请他吃酒。把这个放进去。”

张德兰吓的浑身筛糠一般,手抖的几乎接不住。

“这个事情办砸了,你就等着从后门拖出去喂狗吧!”李莲英的声音冷的结冰。

王府井大街的大甜水胡同是溥伦地家,最早他袭的是贝子地衔,后来加恩封了贝勒。

门口两块石墩子,一个是上马石,一个是下马石。即使是军机大臣路过他的门口。也得停轿、下马,步行而过。一进溥伦的府邸,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和其他满洲王公不同,他的府邸不算很大,而且也没有太多的画栋雕梁,院子里到处是参天的古树,花厅不大,却廊榭回旋。别有洞天。

走进内堂,就听见一阵阵剧烈地咳嗽声,溥伦躺在床上。瘦地已经脱了相,两腮塌陷,面如金纸,手枯瘦如风干的鸡爪。

“贝勒爷,您歇着,你老人家福大命大,指定不会有事儿,侄子还等着您老病大好以后。教侄儿两出定军山呢!”

“伦贝勒。这个大烟就不要抽了,只要戒了这个阿芙蓉。保准没几天就大好。”

“贝勒爷啊,才两年没见您的面,您的身子骨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我是小莫子啊,我的爷啊,我是您的包衣小莫子啊!”

一大屋子人,有哭的,有絮叨的,还有些女人在揉眼睛,也搞不清楚到底有没有泪水。

“你们,你们,都出去,我和醇王爷有话说。”溥伦强撑着要坐起来,两个侍女连忙扶住了他瘦的快散了架子地身体。****

一群人都说着安慰的客套话走了,只有几个侍妾还站在那里。

“都滚!”溥伦沙哑着嗓子吼道。

几个侍妾吓的脸色煞白,扭着花盘底逃出了寝室。

小醇王载沣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和溥伦也没多深地交情,甚至有些看他不顺眼,只是溥伦怎么说也是宗室六大族长之一,身份贵重,病成这个样子了,不来看看有些说不过去。

溥伦勉强用手指指卧榻旁边的绣墩,示意让载沣坐在他身边。

“伦贝勒,你放宽心,您是学过多年的太极拳的,杨氏太极大家杨健侯的亲传,这点小灾小病不碍的,多歇歇自然就好了。”载沣也打着哈哈,说些客套话。

溥伦苦涩的摇头,长叹一声道:“醇王,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我这个样子,多半辈子恣意的荒唐,谁能看得上我?谁把我当棵葱?”

“伦贝勒,你多心了。”

溥伦一摆手制止了载沣,用枯瘦地手拉住载沣地手道:“王爷啊!你不用宽慰我了,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明白!几十年前,同治爷龙御宾天,宗室里都推举我承袭大统,可太后定了咱光绪爷,从那天起,老佛爷就疑忌我,我不去斗鸡、走狗,能活到今天吗?”

载沣脸色一变,溥伦地话已经有悖逆之嫌了,如果传出去,对景儿的时候就是大罪过,可听起来也有些交代后事的感觉。

“醇王爷,你和别人不同,皇帝无子几成定局,太后春秋已高,要不几年,就是你大展宏图的日子,咱满人的王公里,吃酒、抽大烟、包养戏子,还有更不成器的,好个养相公,可笑堂堂的爱新觉罗的苗裔,凤子龙孙们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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