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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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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叹气声,夏清杺愈发觉得自己委屈,想着想着,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屋内服侍的宫人见状以为她不舒服,就忙着让人去请太医,满月没能拦住,很快,萧天成便和太医一同进来。
遣退包括满月在内的宫人,萧天成自然明白夏清杺为何伤心,“等会儿还有宴会,你要是没心情的话就说不舒服先歇着,我一个人也行。”
本以为夏清杺会答应他的话,可谁知她却倔强地说:“去,我为什么不去。”
面对夏清杺孩子气的表现,萧天成故意道:“等会儿你可能还会见到熟人,你不怕再被人误会?”
听到这话,夏清杺愈发生气,使劲拍了下自己的假肚子,赌气道:“怎么了?我这样不能见人吗?干什么要遮遮掩掩的,他不信就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如此一来,萧天成倒真的是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沉默地坐在一边陪着她。
沉默了一个时辰后,门外有人来请他们赴宴。
起身,萧天成松了口气,再度询问,“你真的要跟我去赴宴?”
乍闻此言,夏清杺暴跳如雷,大声道:“问什么问,我不是说了我要去。”说着,起身就往门外走。
一把拉住愤怒的夏清杺,萧天成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柔声劝道:“你这样出去怎么见人。”
说完,他便从妆台上捡了眉黛和胭脂替她补了妆,然后小声说:“你这样怒气冲冲的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破涕为笑,扬着拳头道:“就你还想欺负我,忘了小时候怎么被我揍了。”
见她心情有所好转,萧天成才略微放心。
“萧天成,你不应该对我太好的!”
“什么?”
“没什么”
两人相携行至待客的启元殿。还未落座,便有各国的使节陆续到来。
果然如萧天成所说,她确实在使节中见到了熟悉的面孔。
“他怎么会在这里?”
、最后的盛宴
萧天成闻言一愣,等瞥见呼延楮,才突然明白她的意思,见呼延楮望着他们,于是揽着她的腰笑道:“他是辽国太子,此次作为使节前来观礼。”
大概因为腰上绑着棉包,所以感觉变的有些迟钝,对于萧天成放在腰间的手,夏清杺没有任何的抵触,倒有些刻意的迎合。
“辽国太子?我怎么不知道?”
“当初我报给你我名字的时候,你都没有想到我的身份,更何况他一个外国太子,你不知道是正常的。”
说起来,夏清杺生在官家,理当对这些事情格外敏感才是,可她倒好,不但对这些事一窍不通,而且还毫不上心,也不知道夏明远是不是刻意把她教的这么笨。
听到这话,夏清杺毫不掩饰的白了萧天成一眼,“什么叫我没想到,我那是不屑想到。”
“……”
看了眼趾高气扬的夏清杺,萧天成无奈的笑笑。她一向善于狡辩,任何事情,只要她想,都能从中找出一些话来反驳,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似乎任何事情都想争个高低。
这种较量的感觉,很好,很奇妙。
呼延楮站在下面,猛地看到夏清杺隆起的肚子时,还是不适应地愣了下。
见他们两人如此亲密,呼延楮突然替裴钱和自己惋惜,他错过了夏清杺,裴钱又何尝不是。
微笑,拱手,落座,对饮,呼延楮扮演着辽国太子的角色。
“既然不高兴何必强装,既然喜欢又何必视而不见。”被人轻易看穿心中的秘密,呼延楮惊诧的扭头,然后对上了一双善意的眼睛。
“二皇子?”
挠了挠头,齐国二皇子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齐思远。”
听到这话,呼延楮倒不得不认真地打量了下旁边的人,感觉这二皇子并不像是传说中的愚昧无知,或许手腕还在裴钱之上。
“齐兄刚才那话在我们听来是玩笑话,但被有心人学了去,恐怕就不是玩笑那样简单了。”
听到这话,齐思远抱歉的笑笑:“我初来乍到,想到什么便说什么,确实没有考虑周全,以后我会尽量注意。不过你真好看。”
“……你也不错。”
跟在萧天成的身边,夏清杺努力维持这笑容,在众多或真或假的贺词里推杯换盏,一巡下来,她便觉得有些醉了。
夜色渐浓,宾主尽欢而散。
一手执杯,一手攀着萧天成,夏清杺眼神迷离的望着天上的一弯明月,笑嘻嘻地咕哝:“他不信我,你说他怎么就不信我呢?”
“你醉了。”
松开手,夏清杺蹒跚地爬上了旁边的石凳,挥舞着双臂说:“你看,我没醉,我还能飞呢。”
可是,她毕竟醉了。摇摇晃晃掉下的时候被萧天成抱进了怀里。温暖袭来,夏清杺舒适地闭上了眼,喃喃道:“回家,我想回家。”
抱紧怀里的人,萧天成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回到齐悦楼,还没歇下,呼延楮就听到房顶上有轻微的响动,披衣推门查看,果见着一个黑衣人朝齐思远所住的院子而去。
须臾间,他便听到不远处传来惊恐的尖叫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
听完齐思远那美妙的叫声后,呼延楮心情很好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他在呜咽的哭泣声中醒来,还没等睁开眼便被人扑倒在床。推搡间,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目,“怎么是你?”
、娶妻纳妾
第二天,呼延楮在呜咽的哭泣声中醒来,还没等睁开眼便被人扑倒在床,推搡间,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目。
“怎么是他?”居然是他。
“你干什么?”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如果不是身份摆在那里,呼延楮真想动手将眼前这人揍个半死。
“我……”
“你什么你?”大早上被人吵醒,然后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呼延楮只觉得像是吞了苍蝇样恶心峥。
一手掩好衣服,眼见旁边的人又要扑过来,呼延楮便手忙脚乱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冲门外大怒道:“阿宝,你死哪儿去了?”
门外的阿宝听到叫声,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然后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见呼延楮气白了脸,阿宝也顾不上来人身份尊贵,直接数落道:“我不是让你在门外等着,你怎么进来了?客”
说着,一步上前将来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往门外拖拽。
见状,呼延楮心情烦躁的将衣裳胡乱套在身上,暴跳如雷,“阿宝,你以后要是再连个门都守不住就不用跟着我了。”
听到这话,阿宝瞬时白了脸。这是他跟呼延楮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发火。
看着身边的罪魁祸首,阿宝一脸怒色,不管不顾地问:“你到底干了什么?”
而这引起祸事的罪魁祸首则是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我干什么了?我没干什么呀!”他不就是感觉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喜极而泣了一番,他怎么了?他没干什么呀。
“你没干什么这是什么?你没干什么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你没干什么我身上这又是什么?”想起刚才那事情,呼延楮就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头出不来,因此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听到这话,站在呼延楮对面的人才恍然大悟道:“昨天晚上我房里有蒙面人。”
“你房里有蒙面人关我什么事,你房里有蒙面人你来我屋里干什么?”听到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呼延楮就更觉得火大。
“确实跟你没啥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有什么好但是的!”
呼延楮本就已经火大,又见对面这个如此狡辩,就更觉得怒火冲头,本想再说几句,但念及他身份特殊,所以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挥手让阿宝赶紧将他领下去,生怕再晚片刻,自己就忍不住将他海揍一顿。
这要是在他辽国皇宫,他非让人把他剁成八段喂狗。可如今,他偏偏在人家家里做客,而眼前这人,他还就不能动,动不得。
想到这些,呼延楮便回身拿湿毛巾使劲擦了擦可能被齐思远碰到的地方,然后命人将屋内所有的寝具都用火烧掉才稍稍觉得好些。
真是晦气,怎么会让他碰上这种喜爱龙阳之人。这齐国皇室,还真是个个奇葩,一个装死,一个喜好男色,真是无巧不成书,他要是那齐国皇帝,恐怕早就气死过几回了。
想起刚才那龌龊的事情,呼延楮便觉得恶心。直嚷着等会儿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皇宫内,和呼延楮的情况相同,夏清杺也是在酣睡中被人叫醒。
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夏清杺只觉得鬓角处一跳一跳的疼,抬手抚额,见窗户才微微发白,便知时间尚早,于是呲牙咧嘴冲吵醒自己的人不满道:“这么早干什么去?”
还未说完,人已是向后躺倒,拉过被子蒙在了头上,苦恼道:“这么早,我哪里也不去,不要叫我,让我睡死过去吧。”
见状,萧天成重又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去,将她半抱在怀里,一面替她套衣裳一面笑道:“还早?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等给母后请过安后再睡。”
听到这话,夏清杺顿时清醒,想起皇后那张严厉的脸,便觉得整个腿都是软的,下意识的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起不来,腿软。”
见夏清杺赖着不肯起来,萧天成无奈的笑笑,只能起身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强迫她好好站着。
见她依旧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萧天成还是决定使出杀手锏,因此带着些暗示的意思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说过什么?”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夏清杺就骤然睁开了眼睛,惊疑不定的问道:“我说什么了吗?”
听到这话,萧天成斜睨了她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可都说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听到萧天成这话,夏清杺不由心内一惊,朦朦胧胧忆起昨天晚上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也好像是说了些什么,可是到底说了些什么,此刻却是没有一点印象。
因此她便有些怀疑萧天成是在诈她,所以便张嘴搪塞道:“你不用唬我,我自己的酒品我知道,我酒品好着呢。”
夏清杺话虽是如此说,但却不自觉的想到了几年前她喝醉酒撒酒疯敲破了裴钱的头,这样看的话,昨天她也应该没好到哪里去。
见萧天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夏清杺便有些心虚,伸手推了把他的脸,迫使他转移视线后才扶着额头说道:“刚才肯定是你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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