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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山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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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人那般呵斥之后,依然高坐马上的水墨似乎已经不仅仅是不识时务,而是不要命了。水墨勉强移动目光,看到了那个大声训斥自己的男人,果然,也算得上是个熟人,黑虎军的那个李校尉。
站在燕秀峰身后的他脸容高傲严肃,就算是翘起的嘴角也带着几分冷酷。他的名字水墨都已记不太清了,但很显然,他是一点也不曾或忘,当时所受的屈辱,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报复的机会。
水墨很想苦笑,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扯动了嘴角,因为从刚才起,她就一动不能动了,甚至是扯动面皮,也变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别说她那已经麻木的舌头。是谁?谁暗算了自己?周围都是人,自己还被顾边城的近卫包围着,究竟是谁能在一瞬间抓住自己放松的那一秒?水墨当时只觉得腰际微微麻了一下,眼前有些恍然,等她再度聚焦眼前的时候,众人都已下马,而她自己却只能僵坐马上。
燕秀峰虽是武将,但在官场历练已久,能够用余光观察他人而不被发觉,也算是他在朝堂上练出的一种本事。刚才顾边城稍稍蹙起的眉头让全神关注他的燕秀峰心里一跳,看来情报里说的没错,那个小贱卒对于顾边城确实有不同的意义。
但不知为何,顾边城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根据自己对他多年的了解,这种放松并非做戏,燕秀峰有点失望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他出身权贵,父亲乃是前朝统领三军的元帅,更是当今皇帝登基的最大功臣。
容貌俊秀,武艺高超,谋略出众,文采风流,似乎世间人想拥有的一切,他生来就有。可惜,再完美的人也会被人拿来相比,武有顾边城,文有……“校尉大人,这位兄弟虽是贱卒出身,但在此次与赫兰人的交战中,表现得谋勇俱全,立了大功,已被将军大人免去贱籍,升为军士。”清越的嗓音响起打断了燕秀峰的思绪,他瞳孔忽然一缩。
水墨任凭谢之寒将自己从马上抱了下来,她面红耳赤,尴尬万分。倒不是因为跟那个超级帅哥有亲密接触太过紧张,水墨在心里破口大骂,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暗算了自己,被谢之寒抱下马后,水墨竟然依旧保持着骑马蹲裆式的姿势。在马上看着还好,现在看起来却很像某种需要在厕所完成的行为。水墨发誓自己听到了几声窃笑。
谢之寒的愉悦简直都能穿透他身上的铠甲,水墨的尴尬愤怒让他很开心,这小子虽是贱卒,却总带了一点让人不满意的“冷静”。谢之寒示意一个战士扶住水墨坐下,自己则伸手握住她的腿,缓慢轻柔地拉伸了一下,就如他判断的一样,水墨肌肉虽然僵硬但并非不能动。
之前水墨的状况让谢之寒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没等他动作,那个小校尉已经鬼叫了起来。想到这儿,谢之寒冷笑地看了一眼对面,坏人都做不好。如果现在水墨能看到那个李校尉,就会发现他贪婪盯视的对象并不是自己,而是顾边城。
“你这……”李校尉当然不满他的举动,本想按照计划继续发难,突然想起这声音自己曾经听过,不禁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帅,却有些惊讶地发现,燕秀峰的目光有些散,竟好像在发呆。
“燕帅,将军,看来他的伤势又复发了,请容许小人先行将他带下治疗,”谢之寒似模似样地抱拳行礼,双手小指相叠,做了一个只有顾边城才懂的信号。顾边城目光一闪,顺势转头看向燕秀峰,“燕帅,末将属下阵前失礼,还望燕帅勿怪。”
燕秀峰展颜一笑,“城弟无需多礼,我天朝一向军规森严,赏罚分明,能被你认为立下大功者,定不是寻常人,”说到这儿他又看向水墨的方向,“一个立功的战士是没有失礼之说的!”顾边城略弯腰,恭敬地说,“燕帅英明!”
看到燕秀峰和顾边城如此一唱一和,四周静默的文武官员登时全体复活,继续自己拍马迎奉的工作。燕秀峰携手顾边城向大帅府走去,李校尉冷冷地扫了一眼水墨和谢之寒,也转身跟了过去。“啊……”忽然被抱起来的水墨吓了一跳张嘴想叫,却只能发出一丝丝气声,谢之寒低头轻笑,“不用客气,功臣。”水墨只能用力瞪着他。
谢之寒哈哈一笑抱着水墨就走,根本就不在乎周围的人怎么看,风娘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风娘也是一身戎装,美丽的脸蛋被盔甲遮盖,双手也巧妙地被束在身前,外人却看不出来。她就站在离水墨大概一匹马的距离,被骠骑战士们无形的看守着。
谢之寒靠近她的时候轻声说,“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下手的?”风娘的喉咙一紧,但还是如往常那样言必带笑地说,“谢大人这是何意?”话音未落,盔甲下的风娘银牙紧咬,因为谢之寒仿佛根本不在乎她答案一样的与她擦身而过,风娘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轻视甚至是无视。
正暗自愤恨的风娘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向前看去,却只看见众多背影正向元帅府涌去。不对,风娘细细地观察着,虽然她什么都没发现,但善于观察人心的她肯定,刚才一定有人在看着自己,或者……“走!”一个骠骑战士毫不留情地推了一下风娘,示意她跟着走。
风娘习惯性地一笑以施展魅力,却跟着想起自己的脸都被遮住了,还笑个屁。看着这个叫罗战的高大战士的那张冷脸,一路上无论自己如何表现,或风情万种,或楚楚可怜,他都不为所动,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没动。
再想想顾边城,谢之寒,甚至是那个水墨的表现,风娘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自己的八字一定跟这鬼骠骑军犯冲。可不管心里怎么想,风娘还是作出一副无奈的服低状,乖乖地跟着罗战走,心里却在不停地盘算着,谢之寒怎么知道是自己下的手?还有,刚才那道冰冷的目光到底是谁?
罗战是顾边城身边第一近卫,沉默寡言性格稳重。因为顾,谢二人都知道风娘对于男人的魅力,就算是铁血冷酷的骠骑军,也毕竟都是男人,所以这次特别让他来看守风娘。方才谢之寒说的那句话罗战也听到了,他很生气,风娘竟然在自己的严密看守下,还能暗算了水墨,这是种侮辱,他怒视着风娘纤细的背影。
“天天打仗,好不容易胜利了,怎么又把我揪了回来?不是说回了太平关就放我自在吗!”一个身影抱怨连天的从门口闪了进来。僵卧榻上的水墨顿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飘来,眼前一暗,一个男人已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旁边,低头看向自己。
水墨转转自己已经酸涩肿胀的眼球,眼前的男人三十来岁,说不上多英俊却挺耐看的,如果……水墨抽了下鼻子,如果他少喝点酒可能会更好,难道他就是大夫…… “酒坛子,你今天又喝了多少?”歪在一旁坐榻之中的谢之寒笑嘻嘻地问。
“才一坛就被你的手下生扯了回来,”被叫做酒坛子的那个人很遗憾地摇了摇头,他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水墨,水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盯着他。之前的危机过去之后,水墨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变成后天僵尸,全身酸麻不能动的感觉太糟糕了。但谢之寒显然不担心这个问题,回了顾边城的临时府邸,把自己往榻上一扔,就出去了。
这个什么酒坛子几乎是跟他前后脚进来的,水墨猜测谢之寒是不是去审问风娘,要解药什么的。正想着,水墨忽然觉得腕上一凉,原来那酒坛子正在给她把脉。
水墨对于大夫的印象基本都来自于自己现代的经历,不管是伤风感冒,还是手臂骨折,大夫们永远都是面无表情,镇定万分的看病治疗。可眼前这位看病却是一幅爹死娘嫁人的表情,水墨绝望地想,就算是得了AIDS,他的表情也够用了。
谢之寒好笑地在水墨和谭九之间看来看去,这酒坛子一看病就是这副德性,不知道的都以为自己离死不远了呢,哈,那小子吓得脸都白了。其实不用谭九看,自己也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太熟了,只是怎么也想不出,风娘居然会跟她有牵扯。
谢之寒用舌尖抵住门齿,看来风娘这女人的底儿实在是很深啊,之前能用燕府的令牌来救命,现在居然又用……“木石姻缘?”谭九有些惊讶地叫了出来,谢之寒心里冷笑,果然没错!正想起身说明,谭九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僵住了,谭九皱着眉回头问他,“这小姑娘怎么会中了那玩意儿?”

“小……姑娘?”初时的惊讶消失之后,谢之寒放松地靠了回去,只是带些玩味地念着这三个字。一双桃花眼就如同X光一般,缓缓地从水墨脚边看起,小腿,大腿,穿着软甲却依然显得纤细的腰部,胸……好吧,这酒坛子还真会找地方坐下,谢之寒挪动着目光直到与水墨的目光相撞。
他一挑眉头,好笑地想自己是不是有点错觉,但凡是人,只要他中了木石姻缘就会变得全身麻木直到僵硬,就像木石一样一动不能动,但思想却不受影响,变成一个“活死人”。可现在水墨的眼睛仿佛瞪得比之前还大,这怎么可能?
“咝……”谭九好像也不太在乎谢之寒是否回答,他依旧一脸晦气,跟牙疼似的嘬着牙花子给水墨把脉,眉头越皱越紧。水墨确实是被那句小姑娘吓了一跳,那个看起来极不靠谱的酒鬼却给了她一个最正确的答案。水墨安慰自己,也许这是个好的开始,也许他会解那个什么鬼木石姻缘。
现在被人发现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蜡像是不需要性别的,风娘跟杜莎夫人一定谈得来,水墨忍不住苦笑,当然,她脸皮还是一动也不能动。一开始水墨以为自己只是中了什么麻药或者类似小说中蒙汗药之类的东西,谢之寒的“不在乎”也给了她这种信心。但现在看谭九的表情愈发纠结,她开始不确定了,恐惧让她很想大喊大叫,但嗓子仿佛被水泥塞住了一样,一滴滴汗开始从水墨额头上渗出。
“咦?”谭九发现了这个状况,他伸手揩了一下,又再度看向水墨,表情带了些不可置信。“酒坛子,你不是喝多了吧,你确认他是个,姑娘?”不知何时起身来到榻旁的谢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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