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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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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齐敏费解,刚才还处在伤心里,转眼已经笑容满面,这也太反常了吧?蹙着眉头疑问:“你没事吧?”

知道她在问什么,林帛纶笑脸一默。“事已至此又能怎么样,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

“你倒是看得开。”阿齐敏轻哼,手指车帘道:“清晨时你说自已得了失魂症,那这人哪里来的?哼,你这人狡猾的很,能事先安排护卫误导我,一定也能事先策划救你出去。”

林帛纶点头,背靠车板,垂眼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嘲讥的双眼说道:“阿敏你很聪明,一开始我的计划让你抓住,然后哀求你放了飞雪,但是你肯定不会,却不至于杀了我。有怀疑就要查清楚,当你跟着我的护卫回宋证实了我的身份,便会对我安下心,就在你松懈时,牛二突然闯进来救了我们,一举逃出中都。”

“你想的倒挺美。”阿齐敏骂了一声,脑中细索抓他起直到现在,不太高兴哼哧:“你这胆的很,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杀你。”

林帛纶裂开大嘴。“因为张无忌。”

“张无忌?”突然跑出这么个人,阿齐敏紧蹙双眉,费尽心力搜索这个人,然头脑内依然空白一片,好奇询问:“谁是张无忌?”

“他是个憨的不能再憨,蠢的不能再蠢的人类。”呵笑着说,林帛纶玩味凝看阿齐敏睁的大大的双眼,眼现这位就是真真正正金国公主,头脑也很聪明,好奇心一样很重,同样倍受宠爱。

噗笑一声,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呀,林帛纶笑问:“阿敏,你很爱听故事对不对?那我把张无忌这个精彩无比的故事讲快给听。”

阿刘敏被打量的不自在,聆闻此言,急速点头催促:“你快说。”

林帛纶想了想,缓缓讲述:“这是一段有关刀和剑的爱恨情仇故事。刀叫屠龙刀,里面藏有一本武学至宝叫九阳真经,剑唤倚天剑,里面藏有一本兵法奇术叫武穆遗书,所有的故事围绕着这一刀一剑展开了……”

火阳斜斜沉下,夜幕飞快来袭,转动马车抵达长城,听着车帘内的故事,向关靖心情激荡澎湃,恨不得亲手会会那玄阎二老,连过长城都忘了禀通,弯弯斜斜上坡下坡,咕噜闯入了极北之地。

干!不讲不知道,一讲马上发生这《倚天屠龙记》真他娘的有够长,而且幕幕都是精华,全都是连惯性的,半点都删减不得,直到第三袋水灌到底,差点虚脱结束:“……就这样,张无忌和赵敏从此在城堡里过着快乐并幸福的生活。”结尾老金写的不好,擅自改动成白雪公主的,效果更加,不过倒是有点奇怪就是了。

阿齐敏呆呆怔怔,也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如水,怔怔凝看着林帛纶,好一阵子啐骂道:“你这人,竟编起了我的故事,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哪有啊。”林帛纶大声喊冤,摇摆双手辩解:“你叫阿齐敏,她叫赵敏,虽然都有一个敏字,不过不一样的。”

“是吗?”阿齐敏极度怀疑,回味他故事里的赵敏,那性子明明就是自已嘛,那个张无忌和他一样,蠢的让人好气就好笑,就像他扮演的欧阳一样,想打死他,可又不舍得。

“这一刀一剑你编的真好,说书的都没你讲的好听。”阿齐敏真心赞扬,目光带着懊恼哼道:“不过你这人真的太奸险了,竟然想得出这么个性子让我上当,等你落到我手上,我一定要打死你。”

中午的时候是谁说不杀他,还要让他继续当顺天府来着?林帛纶白眼上翻,原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口是心非啊。

“夜深了,你可以选择睡觉,也可以选择继续呆坐。”脱了靴子,林帛纶打出个哈切,拉起棉被往头一盖,让快要爆炸的脑袋停歇停歇。

第398章 西延大王府

阿齐敏目光幽幽怔看盖被而睡的蠢蛋好半晌,也脱了银鼠皮靴躺倒在被子边缘,怔怔出了半会儿神,挪移身子进入被里,脸红往他移道:“你……就像……就像昨晚那样抱……抱着我睡。”

林帛纶心想这金国女儿果然够豪迈,她都这么大方了,自已又不吃亏,手臂一揽,把她搂入怀里道:“这样是不对的。”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对我下刀子,就对了?”枕在他怀里,阿齐敏反口哼落,小脑袋蹭磨了一下,感概道:“还是这样子舒服。”

你舒服,老子可半点都不舒服。林帛纶心里号啕,这么个温玉馨香在怀,他能睡得了觉吗?要不是还有求她,这种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中的罪,谁爱谁去受。

阿齐敏枕在他胸膛上,想得他讲的故事,好奇询问:“蠢蛋,要是没有赵敏,张无忌会喜欢周芷若还是小昭还是蛛儿?”

“这个……”林帛纶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有点犯难想了想道:“我想他会比较喜欢芷若。”

“不准。”阿齐敏重哼道:“这女人表里不一,阴险的可怕,张无忌救她,可她却反刺了张无忌,此种自私自利的女人,就像……”忽然搂抱的手臂僵紧,她急刹住嘴,不高兴哼了一声,便不继续了。

林帛纶闭着双眼,心里自嘲,最起码周芷若是爱着张无忌的,单就感情一事,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三天后,临潢府。

这里原本是辽国上京,自辽被金所灭,上京一词就被抹去。

落坐在临潢于北之处,有栋巨大的王府,匾书《西廷大王府》,四下的驻足着许多兵卫,其俊雄伟硕,自是不在话下。

风不能携爱妻回大翰耳朵省亲顺便赴庆典,还没到家,远见父母都候在府外等待,哈哈一声大笑,狂马近前,翻落笑道:“阿爸,阿妈你们出来干什么?”

“你阿妈怕你再走丢,强拖着我出来。”阿克达苏朗声彻笑,极是气概瞧了抿笑的爱妃一眼,笑声调侃:“丢过一次,怕了。”

风不能看着这个阿爸,开始不习惯,五年来却也已经习惯了,他不是孤儿,有一对非常恩爱的父母,阿妈自生下他就没办法再生育,阿爸对她一迳如昔,就算阿妈跪下来求他纳偏,他依然不予理会。

抱下妻子,风不能见母亲含笑下阶,急上前唤道:“阿妈,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是不担心,担心的是你阿爸。”穿着王妃彩服的一名极美贵妇人柔手轻轻抚去风不能肩上灰尘,似笑似非笑回头对自家相公噗臊道:“不担心吗?你倒说的好听。”

“这个……”阿克达苏长的跟楼一样高,细看之下还有点俊逸,俊逸中又带着草原男子独有的豪爽气概。他被爱妃揶揄,刚颜脸庞染上一抹和他霸气不相符的臊红,一手握住爱妻的细腰,轻巧抱举起就让她坐在自已的肩膀上,哈哈畅笑往大门跨入道:“当年我这么抢了你,那时胆子很小跟只小绵羊似的,现在都敢顶嘴了。”

当了二十四年的夫妻,哪里能不知相公看起来吓人,其实性子跟孩子似的。李师师原是大宋汴梁府人,父亲李寅曾是汴梁的富贵人家,只是她三岁时家道中落,父死狱中,她沦落风尘若许年,笈笄那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本以为这辈子终将沦为男人玩物,偏偏却遇到了这个高的吓人的良人,明明就血腥凶残的人,偏偏却有一颗把她宠上天心。

“阿爸和阿妈感情还真好。”被牵入府的桑容开心转看风不能道:“我也要坐在你的肩上。”

风不能额头流汗,讷讷看着又突发奇想的爱妻,脑袋猛摇。“我没阿爸这么的高,你不像阿妈那么细腻,屁股这么大,不被压垮才怪。”

桑容双眼顿时酝酿起一阵暴风,恨恨甩开他的手掌,跨步上前道:“儿子我带走,你另外去娶个细腻婆娘。”

“翠花你欠揍……”

“我要改嫁……”

“不准……”

父母没入厅,后面追赶的两人已经如风咻的往厅里刮了进去。

李师师柔柔一笑,煞时百花齐凋,小手轻拍阿克达苏的大脑袋道:“放我下来了,这么高我头都晕了。”

阿克达苏哈哈大笑,手臂一旋,如抱婴儿把爱妃抱在怀里,轻挑眉头道:“你这么小,坐在我肩上刚好,我喜欢你这么坐着。”

“我不喜欢。”李师师粉脸樱嫩,娇嗔轻啐:“都这么些年了,还这样子,让人看了笑话,快放我下来。”

“又不喜欢了。”阿克达苏听话把她放下,看着不到胸口的娇小爱妃,就是因为她太小了,也因为自已喝醉了,所以才把她生孩子地方捅破。他很少喝酒的,只是儿子走丢的那些天,她整天哭,哭的他心烦极了,想要再给她一个,不小心就造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了。

李师师仰看相公痴情又内疚的双眼,心里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没好气地轻拍他胸堂笑啐。“发什么呆,不准再胡想,不然我就哭了。”

“不哭,不哭。”阿克达苏急搂过她的腰,大步往内里跨迈而入。

眼见相公吓到了,李师师掩袖轻笑,眼泪再一次成功。

出去了两个月返回,风不能和桑容大致说了热闹事,李师师笑的合不拢嘴直点头,瞧看儿子与儿媳妇都满身风尘,不舍得站起道:“风儿、容儿,快进房里淑洗去风尘,就出来用膳了。”

两人点了头,便就相携往内门走入。

李师师笑送他们离开,轻叹站起身,走到自家相公跟前道:“相公,风儿她们的感情可真好。”

“那你还叹气?”阿克达苏板着脸,大掌一抱,把她抱坐在腿上,霸道命令:“不准叹气。”

“是,相公。”李师师温婉应喏,眉头微锁看着大咧咧的自家相公,缓缓说道:“妾身屡求相公纳妾,相公死活不肯,三年来风儿与容儿仅生了一个元儿,这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明白宋室娘门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阿克达苏见她又老调重弹,哭笑不得道:“谁会去在意那些开枝散叶的事,有儿子那就行了,生那么多小萝卜头吵死人,一个就够了。”

“不行。”李师师猛地摇头,却寻不得半个法子,轻拍他道:“你再和风儿说说,别的王府都是子孙满堂,只有咱们王府冷冷清清的,这全都是我的罪孽。”

阿克达苏抠了二十四年的脑袋,抠破脑门也想不通,别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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