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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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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还睁着眼睛看这个世界,到底为什么会坐在古渊旁边,听他说这些废话。
  世界就像这片荒野,单调乏味,了无生趣。
  但是如果这时候能出现什么的话,他还是会注意到的。
  比如,前方不远的那辆破车,在这种荒郊野地,为什么会像路牌一样停在那里呢?在方圆百里见不到任何一点和人迹有关的迹象,为什么却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属于人类文明的东西?
  它停在那里干什么?它在那停了多久?车上有人吗?
  不对,应该是没人的,也许是被弃置的废物吧。
  对,就和自己一样,是废物。
  
  他们的车子就擦着那辆破车驶过,而过了一两秒钟后,君文乙轩忽然喊道:“停车!”
  在他发出声音的同时,古渊也用力踩下刹车,轮胎在惯性的驱使下粗暴地摩擦着地面,车尾扬起一片尘土,突突突地,车子滑行了一小段距离后,彻底停下了。
  君文乙轩跳下车,快步往回奔,来到他们刚才经过的破车前,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他看见驾驶座上穿着野战服显然是士兵的年轻人,用蜷缩的姿势半仰着,闭着眼,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他吸了一口气,猛地拉开车门,把那人拖出车子。像拖着一具尸体似的,那人毫无知觉地滚下座位,倒入君文乙轩怀中的身体是冰冷的。
  “他还活着。”古渊把手指放在年轻人的鼻下试了试,君文乙轩低声吼了句:“给我水!”
  年轻人虽然还有气,却已和死尸差不多,消瘦的手指清晰可见一个个发白的骨节,凹陷下去的双颊另颧骨更为突兀,干裂的双唇泛着石灰色的白,面色则像炭灰一样难看,俨然是一具干枯的人体标本。
  现在的样子,似乎和以前的无法产生联系般,难以辨认。
  严重的饥饿,可以让一个人在短短几天内就面目全非,更何况穿在年轻人身上的野战服让君文乙轩在一瞬间几乎要怀疑,眼前可能只是个面容相似的陌生人。
  等古渊拿着水壶,湿润了年轻人的嘴唇,再慢慢灌进一些水后,年轻人本来合上的眼睫微微颤抖了一下,骨瘦如柴的双手攀上君文乙轩的肩膀,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服,却没有多大的力道。
  年轻人的唇一开一合,不知是颤抖得痉挛,还是在说着什么。
  “是……是……是你吗……你……来了……”
  咬着含糊的发音,年轻人又昏了过去,瘫软在君文乙轩的怀中再无动静。
  君文乙轩这才喊出他的名字:“温宝宝!”
  可是,下一秒,他却又恍惚莫名。
  在远离首都的荒野之中,在这距离硝烟烽火的战地附近,穿着野战服的少年,被饥饿折磨得不成|人形,在昏迷前喊出的强烈期盼却仿佛是一直一直在等待着一个人。
  这个人,真的会是他认识的温宝宝吗?!
  一瞬间,脑中的画面像剪碎的纸屑凌乱交错,那个吵嚷的、热闹的、欢快的、疯狂的、高傲的群体,本该属于他们的明朗画面却都被眼前面黄肌瘦的脸所颠覆,过去和现在仿佛被切断了一般,无法寻找到一个连接它们的环,因而无法确认,它们之间的联系。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怀中的年轻人,回想起那个虽然像幽灵一般,浑身只有黑白两色,却干干净净,绝对无法和“战场”联系在一起的温宝宝,始终不能相信,他们是同一人。
  明明应该在遥远的东城,如今却近在咫尺,这是多么虚假不真的感受?
  究竟是怎样的变故,才会让本该平安生活在首都的人,出现在如此的荒野,差一点就活活饿死?
  “你认识他?”古渊冷漠地问。
  “他……”君文乙轩吸了一口气,明知是肯定的答案,却不敢点头。“是我一个朋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
  后勤部的人……
                  第五十一章 遇见
  究竟为什么会去那里,我当时并不知道出发还存在着什么意义。
  就好像是听从某种声音的召唤,或许,这就是“必然”吧。
  
  十一月末,明明离冬天应该还有一些喘息的机会,可是冷冽的风吹得脖子刺痛时,已经宣布,不能再逃避寒流了。
  尽管如此,君文乙轩也没有穿上厚厚的大衣,而是选了轻便的外套,即使计划的目的地在北方,他却无视着这个事实,无视着冬天嚣张的冷空气,独断专行地带着极少的行李,出发前往双子月。
  离开基地的早晨,霍碧若上尉……不,已经是少校了,似乎是为了确认他是否还活着,而在早上6点的时候用电话铃声吵醒了横倒在地板上睡了一夜的他。
  毫无疑问的,这一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喷嚏。
  不过头脑也因此清醒了许多,在清晨渗入骨髓似的凉意作用下,他从梦中醒过来后,没有立刻想起不愉快的事,因此,非常木然地接了霍碧若少校的电话。
  大概说了四、五句左右,碧若问他行李有没有收拾好,还说直接去航空港,雷亚斯上校给他安排了一个助手,会和他一起上飞艇。剩下的,他在刷牙洗脸的时候就记不太清楚了,总之,说是说他一个人完成任务,结果,还是两个人出发踏上旅途。
  上校到底在想什么呀……
  带着这样不清不楚的疑问,他提着一只小小的皮袋子,锁上房门,走过林荫道的时候,只觉得基地里的景色陌生得让他害怕。
  是啊,好陌生,这地方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陌生了?怎么就想不起来,自己在这里待了几年了?
  两年、三年、五年……十年?
  就连坐上环线专车,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在明明应该是路过了非常熟悉的那个人的家门口,却都被一掠而过了。
  只有闭上眼的时候,残留在视网膜上的影像才清晰得令人战栗,就像看过的恐怖片一样难以忘记。
  七戒……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是心,心已经不在身体内了吧……
  
  瞳谷国际航空港,有着“城中之城”的说法,其规模的巨大会让人联想到大型的军事演习基地,不过,它却是单纯的民航航空港,就是地理位置比较特殊,依海而建,大半地域都在海上,宛如一个眼睛的形状,像一座人工小岛。
  瞳谷航空港的美丽就象征着辉夜城的奢华和繁荣,拔地而起的水晶灯塔和磅礴恢宏的罗马柱让它宛然是骑士时代的宫殿,即使是首都的漓宫也不过如此。
  不过君文乙轩乘坐的飞艇却是停泊在航空港的私人备用广场,在候机厅里,他看见了一个绝对不可能再见到的人。
  透过巨大的玻璃洒进大厅的暖光中,靠在一排泛着说不出是温暖还是冰冷光泽的金属栏杆边的男人,好似和落在肩头的柔光完全绝缘,以宛如浮雕一样深刻而强烈印象的存在气息,直挺挺地站着,并远远地,就把目光落在君文乙轩身上。
  他就像是被那道冷冷的目光冻住了一般,瞬间感到体内的血液都凝固了,出现在视野中的画面过于不真实,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道不含感情的视线所催眠。
  而双脚,却像被隐形的线牵着,一步一步僵直地走了过去。
  投入暖光的怀抱中,却依然无法安心的君文乙轩怔怔地看着这名只在单薄的T恤外加了一件宽大的风衣,用黑色的围巾遮掩着颈部的绷带,戴着墨镜却依然能感觉到那股寒冰一样的视线。
  刚才,他虽然看不见男人的眼睛,却在很远的地方就已经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
  就在男子取下墨镜,真正地露出一对似乎是只用来区分物品和有生命体的眼睛,一个名字也终于迸出君文乙轩的嘴:“古渊……?!”
  “东西已经在飞艇上了,时间早了点,不过我们尽快出发吧。”在男人像打字机一样急促地说完,并干脆利落地转身,往广场走去时,君文乙轩没有得到任何思考或提问的空隙,被迫紧跟上对方的步伐,将全部的震惊和疑惑,在淡如清水的情绪中投向对方的背影。
  怎么回事?古渊……不是死了吗?!
  
  雷亚斯上校又在开玩笑了吧?
  边这样想,边将目光投向隔着一张桌子,坐在对面的古渊身上的君文乙轩没有去主动打破机舱内的安静气氛。
  不,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如同空气渐渐被抽干的封闭密室里一样,此刻,两个冷着脸,双双都不愿开□谈的人让并不宽敞的飞艇内部显得异常压抑,就好像随时会被外部过于强大的气压挤碎。
  那种紧绷着一根细弦,不知何时会绷断的感觉始终弥漫在他们不相交汇的视线中。
  “雷亚斯上校安排我协助你护送‘阿尔法’到双子月,这件事是我主动要求的。”已经把金属制的打火机捏在手里十多分钟之久的古渊,这才点上了一支烟,但是没有吸上一口,就在烟灰缸里灭掉了。“只要是和皇未寂有关的东西,我都会追踪到底,不亲眼看着‘阿尔法’送到指定目的地,我就无法安心。”
  像念台词一样,古渊说着目的不明的话。
  初次见面时,古渊就让人觉得他的说话方式明明可以带出许多感情,却总是以冷硬的口吻将全部的感情抹杀掉。
  这种矛盾就像他一头短俏的碎发,好像经过精心梳理,却依旧凌乱无章的感觉一样,“感□彩”如果可以分为黑、白,以及黑与白之间的灰色地带三种比喻的话,他就是除去黑与白,只剩下灰色部分的那种。
  经过思考之后,君文乙轩终于忍不住问:“七戒说你——”现在,他尽量不想去提起那个名字,只要是用自己的嘴巴说出那两个发音,就觉得胸口被痛击着。
  然而,只有四个字,就已经让古渊猜到了君文乙轩的真正意图,并把他的话像快刀斩乱麻一样抢断:“上官七戒救了我,但是他是否还活着,我不知道。”
  如果可以的话,君文乙轩宁愿古渊没有这么快速地说出这件事,如果古渊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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