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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红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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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柯。”廖祥推开一旁为他擦洗身子的侍婢,“你过来。”
木柯将手中活计停下,仔细想了想,踟蹰不愿上前。
“心意师叔领了。”廖祥浅笑看着木柯,“只是,人之将死,总有些嘱托想说与你听。”廖祥努力摆了摆手。
木柯向前移步,“师叔近些日子说的话,胜过几年说的了。”她已经来至廖祥一旁,被廖祥拉着坐在自己一侧。
“是啊。我同你师父讲得话未超过百句,同我师父登从子讲得话,未超过千句。他们心中明白我是作何事的,自然不勉强我多言。”廖祥微微坐直了身子,床沿可能触碰到背后一两个毒疮,他龇牙咧嘴一番,依然倔强起身。
“就为了那句‘天机不可泄露’?”木柯想要搭把手,被他拦下。
“我是占卜者,就该懂得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
“那,师叔讲了多少不该讲的话?”
廖祥摇头浅笑,“身上多少烂疮,就讲了多少。”
“那就不要再讲话了。”木柯气恼,“来,躺下。”
伸出的手被廖祥紧紧抓住,“如今,不讲也无法挽回了。与其这样死去,不如再讲一次。”
木柯惊慌起身,“不许讲,木柯不听。”说着就要离开,奈何手腕儿被廖祥死死拽着。
“师叔。你这样会死的。”木柯气恼,使劲儿挣脱。
“木柯还不明白?不讲也是死。”廖祥神色暗淡下来,慢慢松开木柯手腕,“横竖一死,不如为我师侄算上一挂。”
木柯愣怔那里,久久不愿言语。
廖祥从枕头下取出龟壳、羊骨,身子慢慢坐直,又取了黑布放在腿上。
“我曾为你师父卜过一卦,也告诉过他,日后定要小心‘两星’,‘帝王星’和‘权谋星’。你师父都遇上了。”
“木柯不明白。”木柯走近廖祥,见他手中物件与众不同。
“师叔我学这占卜秘术时,曾经听闻,‘龟羊骨’占卜之术,一生只可用三次,第一次我送给了华佗,第二次我送给了故友,这第三次,就给了木柯。”
“一生三次?”木柯惊讶之余也明白几分,有些东西有自定的寿命,全是因为使用者只有这么几次使用的时间,即使想用多余的一次,也没这个命数了。看来,廖祥真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师叔,既然是最后一次,为何不做些有意义的?”
“木柯就是有意义之事。”
“不,我大哥才是该拥有这一次之人,木柯不配。”
廖祥浅浅摇头,指着木柯额头,“这里,曾经住着‘权谋星’,只是会让木柯疼痛,甚至会害了木柯性命,所以,木柯将它赶走了。”
“师叔说的是木柯脑子里的‘病痛’?”
廖祥点点头。
木柯纳闷,“那么‘帝王星’又是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廖祥又一板一眼的将这句话搬出。
木柯无奈,皱眉不解,“师叔越说越糊涂了。”
廖祥扔出一片龟壳在黑布上,龟壳标有红色的朱砂点落在黑布的‘丁’字上。廖祥又掷出羊骨,正正打在龟壳顶端,又滑落在龟壳一旁。
廖祥面上一惊,猛地朝木柯看去。
“是凶卦,对吗?”木柯看得懂廖祥眼中的神色。
“原来,是我的错。”廖祥又看向那块儿黑布,羊骨躺在‘丁’字一旁的‘乙’字上。他又掷了一根羊骨,恰巧又打在龟壳上,依然落在‘乙’字上,只是将原有的羊骨挤向了一旁。
“师叔?”木柯见廖祥呆愣那里,轻轻推了推他,“师叔若是累了,就先休息。”
“两个。”廖祥口中喃喃,“原来有两个。”
“师叔。”木柯皱眉仔细观察。
“一个已经陨落,另一个即将崛起。”廖祥看向木柯,神色激动,“‘权谋星’并未离开木柯,只是察觉到另一个‘权谋星’的存在,隐了下去。而另外一个‘权谋星’即将离开,日后,世上只留木柯一个‘权谋星’独活。”
“木柯不明白。”
“你不必明白,‘他便是你,你便是他’。”廖祥眼中血色越来越重,直到一双眼睛被血红彻底撑破,流出血泪,“木柯记住师叔一句话,‘帝王星’与‘权谋星’不可同存于世,是宿敌之争。”
廖祥的舌头突然从口中伸出,被牙齿紧紧咬住再也无法出声。与此同时,一股闷气涌上心头,他实在无法呼出,被自己这样活活闷死。他直挺着身子并未倒下,眼中布满血色,面相恐怖。木柯轻轻唤他,“师叔?师叔?”廖祥不再回答。
公元214年四月初二,传奇一生的占卜师廖祥逝,享年65岁。他之所以可以活到老年,全是因他做人话少,能不讲则不讲,只是占卜师总有一条宿命,死在‘口舌之灾’上。他明白这个道理,死前将最后一次‘龟羊骨’占卜之术送给了木柯。
直到日后木柯才得知,廖祥将第二次‘龟羊骨’送给了谁,同时获知了谁才是‘帝王星’。木柯心里明白‘天机不可泄露’,一直将这个秘密隐藏到坟墓内。
同年5月,刘备派兵全力攻取汉中,将军关羽领兵开赴白帝,谋士诸葛亮拜为左路军师同往。将军张飞领军赶往江州,谋士简雍拜为中路军师伴军同行。将军赵云、马禄嫣共至江阳,法正为总军师亲往指挥。
唯有一处地界颇为费心,由将军单盟领军,谋士凤雏为军师共同抗击,刘循独撑一年之久的宝地,雒(luo)城。
与雒城对战多次,早就彼此熟悉,单盟、凤雏同立军令状,定在半月内将雒城拿下。
凤雏的此次行军十分顺利,雒城在众人眼中亦是赤手可得,如此简单,竟无一人察觉。
单盟点兵三千赶至城门佯装攻城,雒城守卫被吓得从城墙滚落。第二日,单盟派来两万精兵,寓意攻取城楼,凤雏将另外一万兵力藏了下来。
军中有小人向雒城投信,将凤雏‘分兵’的计策送去城中,扰乱了凤雏计划。城内所派应战者被两万精兵草草拿下,毫不费力。
凤雏细看局势,见雒城内无可用心的兵力,心下便有些轻敌。单盟听取凤雏建议,领三万三千兵力进攻雒城。大将刚至雒城底下,城门便被打开,一些残兵旧部举起白旗投降缴械,从城内走出的皆是伤兵败卒,整座城池毫无生气。
凤雏命人将投降士兵拿下,同单盟骑马入城准备收复城池。待大军全部进入,城门内突然窜出一众弓箭手,各个拉弓猛射。凤雏、单盟被突如其来的阵势惊得踉跄落地。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流箭刺中肩膀脚踝。
“不好,有埋伏。”单盟刚刚喊出声,一枝流箭刺中他的眉心,单盟瞪着眼睛倒下。
“单兄弟。”凤雏扑向单盟,拖着他的尸体要往城外移步,却见城门处已经拥满了敌军。他们斩杀着刘家军,将门口一众与院内一众成功分割开来,城门也被关上。
与此同时,一枝流箭不偏不移地刺入凤雏胸膛,他缓缓跪下,手依然死死抓着单盟。
“主公。”凤雏努力吐出两个字,便倒在了地上。
单盟、凤雏战死的消息在两日后传入刘备耳中。三日后又传入法正、诸葛亮耳中。刘家军无不悲痛。刘备气恼,命夏侯博领兵再战。
木柯命木枫、魏延前去支援夏侯博,又送去一封书信,是句提点,“军中不干净。”
木枫将信件放在夏侯博手中,“姐说,凤雏一向用兵如神,此次大败,定有原因。分析雒城局势,城内虽不存能工巧匠,却是唯一一座未被攻下的城池,各路妖魔鬼怪定不会少。凤雏兵败蹊跷,虽是做了骄兵,然军中亦有‘鬼怪’。”
“这‘鬼怪’岂不是最难抓获。”夏侯博坐于帐内,盯着探子刚刚送来的雒城分布图。
“我姐说,‘鬼怪’作祟多行不义,也会自知保命。如今,将从雒城逃出之人细细拷问自然会知。”
“雒城逃兵?”魏延似是想到什么,转身向帐外吩咐,“将前猛虎营单盟将军手下的百夫长带来。”
不消多时,一个身材健壮的军官立在众人面前,见三位将军面色难看心中暗暗察觉不妥,“见过三位将军。”他单膝跪地朗声道。
“南孝,你可知罪?”魏延严厉呵斥。
被唤作南孝的百夫长双膝跪地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末将不知何罪?”他的眼珠左右移动,一看便知心中有鬼。
木枫看得仔细,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你个恶徒。”说话间,已经将他甩出百丈,“说,为何出卖刘家?”
南孝又恭敬跪下,“冤枉啊,末将真的不知将军在说什么?”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啊。”夏侯博起声吩咐,“将他带下去细细拷问。”
两名军官已经走入营帐将南孝架出,南孝口中依然执着喊着,“冤枉啊。”
“哼。”夏侯博气恼,“这小子死定了。”他又看向魏延,“你是如何知道的?”
魏延也是满眼的气愤,坐在案几前将手一瞬的拍在桌案上,“千杀的东西,那日他跑来向我报信,道是单盟将军和凤雏军师遭遇埋伏,让我前去支援。情况紧急,我根本来不及想,赶到雒城时,他们已经遇难,奈何心中悲痛,竟没有想到雒城已经紧闭城门,他是如何逃出报信的。”说话间,魏延又拍了几下桌案,“若不是木柯提醒,我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过他。”
“将军不必如此,若不是军事紧急,也不会受小人蒙蔽。”木枫上前劝慰,“我姐说,若是找出了鬼,可以用这个鬼打开城门。”魏延与夏侯博同时朝木枫看去,本还在气愤的脸上已经浮出惊喜之色。
木枫凑近他们,三人在营帐轻声嘀咕一番,喊来几个得利之人。
雒城城门下,几个乞丐突然停步,其中一人打扮与其他几人不太相同,是个衣衫褴褛的军士,他被乞丐护在中间。守门卒从城门顶上向下望,看着那个军士眼熟,跑下城楼将刘循唤来。
“快,开门。”刘循只看了一眼,便命人将城门打开。
乞丐簇拥着军士进入。
“可是又有什么消息了?今日怎么穿的这样不小心。”刘循已经步入城下,见了军士慌忙迎上去。乞丐已经从军士身边撤身,悄悄将刘循围在中间。
军士微微抬头看他,满眼的愧疚之意,刘循并不明白,继续询问,“南孝?你有没有听到?”他推搡了眼前军士。
南孝突然开口,只是一瞬,就将刘循吓得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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