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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萧寒月不按它的指示它就永不停止一般。
萧寒月一贯温静平和而又挂着一抹冷淡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的无奈的不耐神情,但看到执着如旧地闪烁的火苗,只好提起一口气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头脑也随着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放开依依不舍的欧阳菁,跃起来抓住那个火把左旋右转了几下,遗撼的是周围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只好再次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落回欧阳菁的身边。
欧阳菁心痛地说:“萧大哥为什么不试着向下压一压呢?也许。。。”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萧寒月心中欣慰地说:“还是菁妹聪明,这一点我就没想到过。”
欧阳菁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而又为心上人的夸奖而内心欢欣地道:“其实是萧大哥心中有太多挂碍了,一时难于区分开来,以致钻进胡同里出不来了。”
在一阵机簧的轧轧声中,原本像天然门户的那些石钟乳突然往上缩,慢慢地被石钟乳挡住的石壁上现出一个仅容一人进入的洞口来。
在火光的照耀下,一个满身是镣铐、披头散发、胡子邋遢已不成人形的怪物现在二人的眼前。
“上官云飞,你还是别再白费心机了,我是不会让你得到它的,我就是化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以黑夜之神的名义起誓。”声音充满着愤恨和诡异,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压力迫人而来。萧寒月和欧阳菁都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胸口一阵郁闷。
“这难道是什么咒语?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异的魔力呢?黑夜之神?黑夜之神。。。?”萧寒月口中念叨着黑夜之神,一脸的迷惑不解。
“前辈,我们并不是什么上官云飞,也根本不认识上官云飞,我叫萧寒月,是为了寻找一个失散了的义兄,才偶然发现这个山洞的。”萧寒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和优雅,从容不迫地说。
“你不用说什么狡辩的话了,我不会上上官云飞的当的。用这么幼稚的方法来骗我,上官云飞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前几次的表演倒还差强人意,到今天却用上了这幼稚的法子来骗我,想要我的东西没门!哈哈。。。。。。。。。。”话语中充满了愤恨和冤屈,笑声灌注着一股英雄没落的悲壮。
“前辈,并不是上官云飞变幼稚了,而是在下根本不是什么上官云飞派来的人,因此也就没必要做作,在前辈眼里也就变成幼稚的行为了。因为顺应自然,随心而为的动作,总会让深怀戒心的人认为对方是在自己面前做戏,而且演技根本不入法家之眼。”萧寒月冷静地回答对方的话,试图让对方打开戒备森严的心防。
那人似乎对萧寒月的话很是震惊,略为犹豫了一下又愤怒地说:“又来骗我,我刚才还以为上官云飞变弱智了呢?原来是深藏不露,更加高明了,差一点就被你们的花言巧语所蒙骗了。我劝你们还是别为我再白费心机了,没有用的。”
“那么我问前辈,我们何时问过你要什么东西了?又何时对你用型逼供了?又何时对你用过什么卑鄙手段了?一直都是你老人家在一厢情愿地咒骂那个什么上官云飞。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心中有一股很深的怨气在支配着你的感情,以致欺骗了你的感觉。”萧寒月一如继往地以从容不迫的语气说道。
“难道真是我想错了吗?但又怎么会。。。?”那人沉寂下来,口中喃喃自语,突然又对萧寒月两人说:“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呢?如果你们能解开我这层疑惑的话,我才相信你。”
“说起来连我们自己也不相信,我们根本是无意之间才发现这个洞,也是无意中在一股戾气冤魂的指引下才误打误撞找到这个洞中洞的。”萧寒月无可奈何地说,一点也没有说服那人的自信。
“你说的可是真的?说,是不是真的!”那人一时非常激动,一时间铁链相碰,一阵金铁交鸣。
“在下也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但这又是确确实实发生在我面前的事,在下是如实说出来,信不信还由前辈自己考虑。”说完用火把点燃了几根壁上的火把,把这洞中之洞,狱中刑场照得亮如白昼。
那人一时还不适应洞中的强光,低头避光,那一头邋遢花白枯燥的头发随之摆动,加上一身肮脏破烂的长袍和身上锁着的铁链,真的好像是一个地狱的恶鬼现世。
那人再次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萧寒月和欧阳菁,欧阳菁早就躲在了萧寒月的怀里这个世外桃源里去了。看到浑身散发着优雅从容的萧寒月别有一股让人心折的气质,如同黑夜明灯给人温暖安定的感觉,心中一颤点头道:“少年人,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十四。欧阳公子
十四。欧阳公子
看到浑身散发着优雅从容的萧寒月别有一股让人心折信服的气质,那双明亮无邪而又略带戏谑的眼睛如同黑夜明灯给人温暖安定的感觉,心中不由一颤点头道:“少年人,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这倒很出萧寒月的意料之外,不由一怔,不可思议地问:“为何前辈又突然相信晚辈的话了呢?晚辈倒是一点也没有说服前辈的把握呀?”
那人为萧寒月可爱的话而开怀大笑,但那笑声可令萧寒月和欧阳菁两人不敢恭维,说好听点是如同破铜烂铁在敲,说不好听点那就是鬼哭狼嚎了。
许久那人才收住了他那杀力惊人让有知觉的生物不敢苟同,但或许他的同类夜叉小姐会认为是天籁之音的笑声,一改以前怨气冲天的语气,心平气和地说:“说实在的,没有原因可言,完全是凭直觉觉得你是可信之人。如果真要给你一个理由那就是:我是疯魔院的人。”
“疯魔院?”萧寒月和欧阳菁异口同声地问。
“那是什么地方?”欧阳菁又补问了一句。
“具体来说是疯魔院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个门派。”虽不能看到那人的脸,但从他的神态看来正有一股回忆的愁绪在他心中弥漫,而声音也是一片的向往之情,能把人带到往事的美好回忆中去。
“疯魔院是一个为天下有志之士实现思想抱负的天堂,在那里你可以学习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绝密武功,也可以学习到天下能工巧匠穷一生之力所追求的机关建筑的顶尖技艺,也可以学到天下行医之士穷其一生智慧也有所难突破的绝深医道,还可以让你学到棋琴书画的真正精髓,但是这些都不是疯魔院的真正绝学,真正的绝学是令人闻之色变的‘大慈大悲功德无量欢乐赋’。”
看着正沉寂于往事回忆一般的萧寒月和欧阳菁两人,那人略停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大慈大悲功德无量欢乐赋’是一部教人怎样利用宇宙白无穷之力的绝世宝典,也是‘疯魔院’的至高无上的绝学,不是一般的疯魔院的弟子可以学到的,要有一定的智慧和机缘的人才能被授于修炼宝典中的秘法,而且每代弟子不能超过五个修法之人,并且下一届的院主就是从这五个弟子中产生,其余由个便是院中的四大护院法王。”
可能是太久没说过那么多话了,那人又停下来清了清嗓子,又看了下两人,而萧寒月和欧阳菁仍然懵然不醒,那人也不理会继续道:“疯魔院有一个最大的宗旨那就是要让天下的人过上安稳平静富足的生活,而院中的许多的弟子就是因为这同一的目标而投效到院中而又甘愿为院主所驱使的。”
看着萧寒月虽懵然不醒,但眉目之间的英气仍倨傲不屈,慨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此子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但身上却肩负着同样的重任,不可不除,不然以后必定是院中的第一大敌。”说完口中念动咒语,手却比划着一些奇异的手势。一时金铁交鸣不已,洞中火光摇晃不定,明灭不已,而那些火把常常处于熄灭的边缘,而又总是奇迹般地亮起来,如此坚持了一段时间,传来那人急促的呼吸之声,而且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粗重。
“罢了,罢了。没想到被除那上官云飞禁住功力后,连这些小小鬼魅魑魈也不听使呼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难道这真是天意不成?”那人一片的黯然神伤,再看看虽沉寂不醒,却仍旧一脸温静平和,英武不屈的萧寒月不由长叹道:“有此人在一日,疯魔院的愿望便一日不能实现,真是天意吧!”说完口中喃喃不已。
萧寒月首先醒过来,但却一脸的茫然,接着欧阳菁也一脸的茫然地醒过来了,嘤咛一声缩进了萧寒月的怀里。
那人见萧寒月两人都醒过来了,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平静地说:“萧兄弟是否能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而加入疯魔院呢?有疯魔院在后面支持你的话,何愁你心中理想实现不了呢!”
萧寒月淡淡地回道:“在下谢过前辈的好意,在下虽知自己的理想难以实现,但在下会遵照家师‘知其可为而为之,不可为而不为’的训示而去尽心去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的。”
那人早知萧寒月会如此回答,但还是掩不住失望之色,涩笑道:“道相同却不相为谋,天意如此,不可强求。你们走吧。”
“但是前辈你这样子。。。。。。”萧寒月不解地问道。
“老前辈,难道你不想出去吗?”欧阳菁也是不解。
“我出去了又能怎样?我一个废人到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疯魔院作对而却无能为力,倒不如留在这洞中,眼不见为净。这里在你们眼里虽如同地狱一般,但我却认为这里才是我的天堂。你们还是走吧,你们留我在这里就是对我的最大恩惠了。”说完再也不理会萧寒月两人。
萧寒月想用剑砍断那些铁链,但是每当剑快要触及那些铁链时,总有一股奇异的力阻挡着他往下砍。
萧寒月无奈,只好作罢,携着欧阳菁的手往外走。一直没有理会萧寒月两人那人却又突然开口道:“帮我把门关上!”说完又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