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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呼吸-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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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我瞪着眼找不出话来,“你们怎么知道……” 
  “我叫人去调的机场录像。”何局长一弹我脑门儿,“你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儿!” 
   
  大舅舅带着我在机场待了大半天,补办好手续,改在下午直飞崖北。我觉得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大舅舅能立马脱了皮鞋抽我。 
  “你这样根本就不尊重我。”我跟他僵持着坐在候机厅里,我的身份证房产证现金存折信用卡全被他藏起来了,登机已成定局,我浑身不自在。 
  “你为什么那么想留在凫州?”大舅舅转过脸来看我,“崖北才是你的家。” 
  我恨恨瞪他一眼,不吱声儿了。 
  “怎么,难不成是你在凫州有姑娘了?”大舅舅难得和颜悦色了一次。 
  “有个屁的姑娘。”我拧眉转向一边。 
  “那……”大舅舅想了想,语气又软了几分,“要是真有,而且对方也有那个意思……我也能想法儿把她调到崖北来。”说完还补充一句,“这事儿你该早跟我说。” 
  我又瞪他一眼,彻底不吭声儿了。 
  大舅舅还在一边若有所思:“也是,你也是这个年龄了。”说着眼神儿里悄悄激动了一下,“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男的,我悄末声儿地把这俩字给咽了下去。 
  “你说说。”大舅舅碰了我一下。 
  “看着漂亮的。”我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废话,你还能找一个歪瓜裂枣的?” 
  “那就聪明的,学历高,最好是个海归博士什么的,穿刺的时候摸起神经来不费劲儿……”我越说声音越低,心里凉凉的,突然觉得自己没意思透了。 
  是嘛,其实留在凫州有什么好呢?我觉得我就快被我自己给憋屈死了。 
  “德行,就你还找海归博士呢。”大舅舅在喉咙里笑了笑,顺手碰碰我,“诶你看那边儿那个姑娘不错。” 
  我抬头看看,嗤了一声:“还姑娘呢,你看她那一脸的妆浓得,配你还差不多。”我被大舅舅逗得心里稍微轻快了一些,无目的地在候机区扫视了一圈,瞄见一个跟白椴身形相仿的,轻笑着跟大舅舅开玩笑:“诶你看那个,我就喜欢那一型儿的。” 
  大舅舅跟着我看:“眼光不错,挺漂亮啊,就是个子高了点儿。” 
  我听着这话不由心里瘮了一下,下意识地又朝那边看去。对面那人鼻梁□,眼神和煦,头上有一团柔软的短发覆额;我整颗心不由又抖起来了。 
  “诶,那不是……”我张张嘴,慌慌张张地笑了起来,“那是我一熟人……怎么,怎么在这儿遇上了……?”我没等大舅舅搭腔,鬼使神差地就站起来了。我对着对面吼了一嗓子,声音像是很大,又像是很小;从头到尾我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白椴!” 
  他一下子就回头了,整个人都像是震了一下。我觉得这时候要是有人拍电影,那镜头肯定跟玩具火车似地绕着我们俩一个劲儿旋转,旁边有音乐可劲儿地煽情,让人看了就特想哭。 
  我觉得我也特想哭。 
  “你,你这是去哪儿呢?”我几步冲上去想拉他,用力过猛,把他整个手掌都给握住了。 
  “非子。”他叫了我一声,整个人别扭起来,“那么巧啊。” 
  “你在这儿干什么?”我低声问他。 
  “没干什么,”他低眉看地,“我跟我爸闹崩了,离家出走来着。” 
  “怎么回事儿?” 
  “理念不合。”他硬邦邦地甩出一句。 
  “理念不合你去崖北?”我被他逗乐了。 
  “笑什么笑,我工作没了。”他认真看我,“我把讲师给辞了。” 
  “那你上哪儿?”我问他。 
  “崖北洲邦医院,”他梗着脖子,“说是那儿缺一个麻醉师。” 
  我不由去摸摸他额角:“袁莉说你把脑门儿给磕了,还真磕坏了?” 
  “你才磕坏了,民营医院赚钱多”他哼哼着格开我的手,四下去找候机座位。 
  “这边儿有位子,念非你叫你朋友坐过来。”大舅舅朝我招了招手。 
  “那是谁?”白椴看我一眼。 
  “我大舅,这次就是他帮我办的取保候审。”我拉着他过去,“其实这次用不着你爸出面……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这么跟你爸闹不值当。” 
  “谁为了你跟我爸闹了,”白椴边走边剜我,走到大舅舅面前倒是认认真真招呼了一声叔叔好,坐下就跟大舅舅两个人客套开了。 
  一刻钟后舱门开启,从凫州到崖北的航班正式开始登机。我抬眼看着头顶上闪闪发亮的“凫州…崖北”四个大字,十多个小时来第一次比大舅舅还急切地迈向了登机口。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庆祝一下小白私奔,附上恩爱图:) 
绯绯还给小白戴了个婚戒,弄得这两人好圣洁的感觉…… 
 
 
  22  
  大舅舅下了飞机就打开手机统筹部署,跟心腹们联合装出一副海外归来的架势,拖着我的一个大箱子从国际航班那一块儿往外面走。我拎着一个小提箱跟白椴在大厅另一头看热闹,见一群中年人围上去又是握手又是拍肩的,笑语晏晏,好不热闹。 
  “你一会儿去哪儿?”我回头帮白椴拖行李;他的行李不多,一个大箱子拖完了事。 
  “找家宾馆住。”他看看我,“医院那边儿还没定,也没宿舍。” 
  我心里柔软了一下,伸手就去拉他:“等你在医院落了脚,单位分的宿舍也别住,又小又不安全。回头我叫我大舅舅在二医院附近寻一套小户型,你住我那儿。” 
  他立刻白我一眼,可也没说什么,那小眼神儿勾得我心里痒痒的。 
  “你家里人不得让你住家里么。”半晌他搪塞了一句。 
  “我们家离二医院远。”我傻乐,拖着白椴的行李就出大厅拦出租去了。我抓着白椴的手上车,给司机报了个印象中的本地宾馆名字,习惯性地把大舅舅那个荷塘花园给忽略了。 
  坐在车上时我一直扣着白椴的手,从指尖摩挲到掌心,感觉异常久违。 
  “想我吧?”我侧首轻轻问他。 
  不想。他慢慢转过来,用柔软的口型给我做了这么个答案。 
  “你瞎说。”我捏他一下,不想你能这么大老远地跑过来? 
   
  到了宾馆开了房,我理所当然地跟着白椴上了楼;开了灯感叹:“诶这儿条件还不错。”说完坐床上蹦了两下,“嘿你看这床。” 
  白椴把箱子拖到角落里,走过来就踢我:“这床怎么了这床,你今儿晚上还睡这儿?” 
  “我今儿晚上怎么不睡这儿?”我抬头装傻。 
  白椴抿着嘴看我,脸上的红潮一点一点泛起来:“这是普间,你要睡上隔壁重新开房去。” 
  “行,那我先帮你把这床给暖了。”我嘿嘿乐着脱鞋撩被子。 
  他白我一眼转身去开箱子找睡衣;我轻手轻脚下了地,走到他身后一把把他给搂怀里了。 
  白椴没动,两只手搭上我的胳膊,像是叹了一声儿:“非子……” 
  “嗯。”我把口鼻都埋进他颈窝里,声音显得有点儿闷,“白椴,你他妈是妖精变的吧,你快折腾死我了。” 
  “你才是妖精变的呢。”他慢慢低头,下巴在我头发上轻轻蹭了一下。 
  “我现在觉得,幸亏我比你小,精气神儿比你好,要不我肯定没劲儿陪你折腾了。”我细细碎碎地吻他脖子,“刚刚在机场我就在想,要是你晚出现一会儿,我肯定移情别恋了,我肯定不喜欢你了。喜欢一个人太他妈耗神了,白椴,你累死我了。” 
  “还累么?”他抬手用五指插入我头发茬子。 
  “累,我这人就是天生的劳碌命。”我低头咬他的颈窝,右手下滑伸进他腰间。他被我的手凉了一下,稍微有点瑟缩;我手扶在他腰上不动,继续沿着他的颈项吻他。他稍微侧了侧首,终于和我的嘴唇对上。 
  我觉得那是一个感情的爆发点,在那之前我跟他都在压制,过了那一点之后就跟干柴烈火似地噼里啪啦乱烧起来了。我们俩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最大程度地取悦对方。我把白椴的身体转了过来,一手托住他后脑勺,一手搭在他腰上,唇舌之间不断地厮杀掠夺。他呼吸有点儿乱,手在我背上抓挠着,想争取更大程度的快感。我一勾手就把他打横了抱起来,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双双扑倒在一边的床上。 
  没想到白椴兀地惨叫一声,气氛陡转。 
  “怎么了?”我撑起上半身看他,气息还有点儿没调整过来。 
  他摇摇晃晃坐起来,一只手攀住我:“我背上有伤。” 
  “怎么回事儿?”我狐疑地去撩他衣服,刚一撩起来就看到他背上有大面积的皮肉伤,新的旧的,皮带抽的棍子打的,甚至比我在看守所里挨的那顿暴打还严重。有的地方还在流组织液,跟最里层的衣服凝结在一起,随着我掀开的动作而猛地带起一小块皮肉。白椴嘴角稍微抽动了一下:“行了别看了。” 
  “这是……你爸打的?!”我有点儿毛了。 
  “诶,他也是气,气过了就好了。”白椴自己去扯衣服,“看着严重,包扎一下就好了。本来都快好了的,今儿临走前他知道我把工作给辞了又抽了我一顿,就没来得及。” 
  “这不成。”我眉头一皱,也许是职业习惯,见不得没处理过的伤口。我站起来揉揉他头发:“你等会儿,我下去找家药房买点儿碘酒绷带什么的上来。” 
  白椴楞了一下:“……这会儿?” 
  “啊,这会儿。”我随口应道,忽而明白了他话里的那层意思,不由一乐,挺煽情地掐了把他的|乳首,在他鼻子尖上亲了一下,“你等会儿,我动作挺快的,脱干净了等我啊。” 
  “你他妈瞎说什么呢?”白椴恼羞成怒,抓起枕头就给我扔过来了。 
  我嘿嘿笑着跑下楼去买了药上来,白椴还挺正经地赤着膊拿着遥控器看电视。我一进门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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