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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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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冷淡的乡下孩子啊~」不知为什么又变成欧巴桑口吻了,连挥手的动作也是。「真是不好意思。」

「比起我这种消沉的臭老头,还是和年轻的女医生嘻嘻哈哈比较开心……我想也是,这也不会很难理解啦。」对话的传接球没有对象;于是把球往墙壁扔再弹回给自己。

「我也希望自己不是个老头而是花样年华的青春美女啊,那样就会有很多人送我羊羹当伴手礼;男朋友也会在生日的时候送我将棋棋盘了。」原来你想变性吗?这个感觉活像站在转职神殿里的人是怎么回事?而他那彻头彻尾的老人嗜好,让我觉得这个愿望绝不可能实现。

「呼~姆。」唰啦老伯从低迷中重新振作起来,喷着鼻息凝视我。

「呃,要是有什么困扰,请前往护理站求助。」我将护士的文章复制贴上。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小弟你和我年轻的时候真像,在老王卖瓜啦。」呜哇——

我的视线为了逃避现实从唰啦老伯身上移开,结果和驼着背无精打采似地从走廊经过的恋日医生对上了,我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医生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改变了行动路线,走进病房来。不过,她是想去哪里呢?这个房间再往前走只有逃生门啊?

「对了,小弟——」全没注意到医生的唰啦老伯带着没有恶意的微笑:「你有没有烟啊?」

「他怎么可能会有啦!」医生的手掌在唰啦老伯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呜喔!」唰啦老伯以惊吓作为动力来源,用屁股在床上移动和医生拉开了距离;不过他在确认了对方是谁之后,表情又回复了一向的迟缓:

「原来是保护过度医生登场了啊。」听到这个挪揄,医生不开心地嘟起了嘴:

「不行吗?」并没有特别否定那句话。她接着在我的床上坐下。

「身体的状况如何?」这是医生每次一开始一定会问我的话。

「啊,没事,我很好。」

医生「嗯嗯」地点头,接着又对我唠叨:「既然如此,就乖乖把早餐吃完,今天也有人向我报告你又没吃完了喔。」

「我个人是觉得,这里的餐点相当不错就是了。」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味道上,那么为什么不吃完?医生拐了一大圈丢出问卷调查。虽然想要以「隔壁的垣根他——」一类的闲聊扯开话题,但是这一招对医生发挥不了功效。还是保持沉默等待话题切换才是最有效的做法。不过我还是姑且在脑袋里自问自答。

……真要说有什么不满的话,大概就是,食堂本身吧?

我还是不习惯那种在团体里用餐的感觉。

所以要回到小学上课,最让我不安的就是营养午餐的时间。usodakedo。

「对了,我给你的安眠药有效吗?」

「很有效。」我这么回答。不过其实我到现在也才吃过一次而已。

「这样啊~」医生的脸浮上调皮孩子般的微笑。

「姊姊我对你的这个部分偶尔还挺安心的呢。」

「喔……」嘴上回以暧昧的赞同,但问号却在我的血液中梭巡。

「你有时候还真是乖孩子呢。」医生抚摸我的头。我还是搞不懂这两句话到底在说什么。

「啊,话说回来,我借你的漫画你看了吗?」医生以另一只手抽出书架上的漫画。

「大约看了一半。」「啊,那就是女孩的真相揭晓那里吧?从这里开始可是重点啊~」医生啪啦啪啦地翻动着漫画的页面。

途中,唰啦老伯试着以咳嗽引起我们的注意。

与其说是咳咳、咳咳;听起来更像呕咳、呕咳。老伯半翻动着白眼,支气管也全力支援。虽然明知道这咳嗽的模样是演技,但还是令人为他捏一把冷汗。

「你怎么了吗?可别把假牙给喷出来了喔。」医生试着对他鸡婆一下。

唰啦老伯颓着双肩,摆出一副寂寥的样子:「看着你们一来一往,害我开始想见见自己的孙子一面……」

「那你就快点结婚啊。」「和你吗?」「你就绝子绝孙好了。」

我在一旁旁观着这段温暖人心的对话。

把自己放在只稍微涉入的位置。

光是这样,就让我感受到有正在交流的感觉。

胸口的躁动在逐渐增加。

不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抵抗就过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

三人分别以不同的速度看向病房入口。

一名穿西装的男子站在入口,脸上带着明显生硬的哄小孩的笑容,年纪大约是三十岁出头。他应该是警察吧,自从我入院以来,他偶尔会像这样来访。

以探病的名义;行侦讯之实。

真是无聊透顶。

都已经什么也不剩了,还想知道些什么呢?

唰啦老伯「嗯?嗯」地歪着头(这个人远离世俗,所以不知道那个事件),医生则以恶狠狠的目光迎上那个男性警察。医生曾经说过她讨厌警察。

「你好。」男性警察在床的正面站定,向我打招呼;我我也回以:「早安。」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五十二分,还没过中午。

「我是这个。」他翻开手册证明自己的身分,不过他姓名的部分我不是看得很清楚。

「然后——」、

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不好的预感。

「你是×小弟吧?」

鼓膜坏掉了。

我的知觉被许多东西夺走。

人逐渐死去的那种感触,开始复苏。

得遮住耳朵才行。得避免大脑开始溶解才行。

我的名字是,咦?你怎么了?×小弟?

世界的扭曲变成了豪华加大套餐。白色的东西从眼角渗出,前方连一半也看不清楚。听见盖住耳朵的手的肌肉跳动的声音。啊啊,这是,人的声音吗?

我蜷缩成一团。在床上?当然是usodakedo。所以我掉到地上了、摔下来了。

撞上了墙壁。言出必行。呼呵呵,我乖吗?

不过因为我前进了三步;所以得后退两步才行。我彻底忘记了呼吸。

你还好吗?你还好吗?耳畔有人对我细语,所以我用心声回复他,说我没事。呀,完全没传达到。

×小弟?×小弟?

牙齿互相碾轧。指甲。墙壁。头。血。

杀意。不要喊了。不要喊我的名字。

求求你,请不要再给我名字了。

「你白痴啊!闭上你的嘴给我滚出去!」

医生怒吼,把男子推出病房外。他的眼神看来相当不愉快,像是生闷气;也像看不起,就是那种只把我当成有毛病的人的表情。

Yamana大姊的那番话,我现在五脏六腑都感同身受。不过比起那些事,我现在更需要的是空气。挑食是不好的。

「想要向他问什么东西的话,给我把状况搞清楚再来!滚!」

医生高声怒骂。抬头看着她对比自己年长的人这样子发飙的模样,更觉得保护过度这个评价对她来说还挺贴切的。

我根本没事啊。好得很。对吧~?我向天花板上的人询问。

两个大人正在争吵。前方病床的人边看边臭着一张脸,唰啦老伯则是离开病床搀扶我。真是太感谢了。

医生和那个男性警察讨论的话题,似乎是以我为中心展开。她毫不掩饰自己情感的模样一点也不丑陋。我以每个人年幼期大概都会说要和妈妈结婚的那种感慨抱住医生。usodakedo。

接下来,身为当事人的我,在这种场合该怎么办呢?

不要再为我争吵了!这一招还是算了。

唔~我消失的话,他们应该就没有理由敌对,或许会停下来让舌头休息吧。

再说,大人在讲话,小孩子不可以插嘴。

好。嘿咻。我一边向唰啦老伯道谢;一边站起来。

等待眼睛里被漂白的部分渐渐褪去,然后从他们两人之间钻了出去。

在病房入口一度停下脚步。

因为我是善良的少年。

所以要告诉医生我要去哪里。usodakedo。

「我去吹吹风。」

因为病房的窗户打不开嘛。

所以就只能去顶楼啰。

走在走廊上,身后不远处响起啪哒啪哒的脚步声,一直跟着我。

今天是良辰吉日,所以Yamana大姊的招手就不理了。

接着,背后大声传来,你可别想做什么傻事喔的声音。

医生,你这样也太失礼了吧?

我只是打算正面积极地应对这件事而已啊。不过我忘了穿拖鞋,或许我真的是个傻子吧。

上去顶楼前,我先去厕所吐了一次。医生跟了上来,用手抚着我的背。

我这次也是使用呕吐时的指定席。

呕吐物以惊人的速度飞喷而出,似乎连心脏都要随之歌咏起青春了。

泪水也轻易地流下,接着用手擦擦嘴,前往顶楼。

脚步、头,和胃全都变得轻快,健步如飞。

「听好,绝对不可以做危险的事喔。」

「知道了。」

应付完医生为防万一的叮咛之后,医生便回到工作岗位了。

踏上楼梯,抵抗着奔流的风,我用力打开门。

赤脚踏上被阳光温热的水泥地,现在太阳被云所遮蔽,我被包覆在没有直射阳光的明亮中。我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今天的风比平常还强,和那种轻拂摇晃稻穗的风不同;是新面孔的,会在海边卷起沙尘的那种暴风。usodakedo。因为这里没有海嘛。

「接下来——」

不理会蓝色的长凳,我像例行作业般绕到后方,对受损的围篱给予慈悲和救济。骗很大。

自杀围篱的完成程度约六成了。再一些些。

只是看。只是摸。只是掉下去。usodakedo。

医生,不用担心,我会遵守约定的。

「喔哇~脚滑了~」

假装因为意外事故而撞上围篱。更正,不是假装。

铁丝网向砸上墙壁的橘子似地,没有破损但变形了。小学生被排除在它的承受范围外吗?这道铁丝网,顶多能发挥像足球球门网那样的功能而已。

打开漂白剂的瓶盖,像要扑杀昆虫似地洒下,头和耳朵都变成了一片白。

叽叽——我把身体靠在围篱凹陷的地方,享受陷落的时间。

然后,我看到了原本因为角度问题而看不见的正下方的景色。

那是鲜明无比的蓝色。

「…呼…………呼、呼呼、呼!」

身体的大半和右边的围篱摩擦着,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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