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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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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缀了。我大快朵颐蔬菜,味道酸酸甜甜。

抬头望着比灯光更闪耀的电视画面,眼球干燥,布满血丝的部分发挥了裁切线效果,我的眼睛彷佛将要逐渐破裂。不仅如此,眼皮底部更像是受到了压迫般疼痛,这是大白天看着晴空时经常发生的现象。

眼睛无法顺应光量吧——我如此解释。虽说没办法跟住在地下室一年后,总算见到天日时的剧痛相比。

那时受户外的光直接照射在脸上,我痛苦难耐,甚至倒在地上打滚,一时起不来。

无法忍受继续盯着电视看,我闭上了眼,眼泪一下子就泛出来。泪水由闭起的眼缝汨汨溢出,沾湿了睫毛。如果就此一直闭着眼睛,睫毛会因为眼泪凝固黏住而使我睁不开眼。对我而言,这样更好。

如果能有看不见的理由的话——

如果移开双眼,就能完全遮蔽尸横遍野的事实的话——

但是,麻由一定会甩耳光让我清醒吧,所以这是不可能的。要是跟她说眼睛打不开,她很可能会使出燃烧睫毛的手段呢。我的体质不像某棒球漫画(注:指漫《穴巨人之星》),即使眼睛栖宿着火焰也无妨……大概。因为我不是热血型的性格嘛,平常体温也低。这点我的妹妹也是相同。稍一发热,活动力马上变弱。虽然这种时候妹妹仍不选择留在棉被里乖乖睡觉,而是要我背着她出外狩猎。

姑且不论这个,眼球的疼痛多少退去了,我打开眼睛,重新抬头看电视。本地电视台又在节目中提起几天前某个女高中生被杀的事件。节目正在反覆说明被害的女高中生失踪前的行踪,与事件现场的相关位置。这些部分我早已透过电视确认过两三次,算是复习。

这个部分结束后,镜头一转,采访其他同学该名女高中生平时的学校生活,探讨杀人动机是否可能出自怨恨。这位在傍晚校门附近接受采访的学生我曾见过,是个今年夏季前仍参加桌球社的女生。我看过被害的女同学跟她比赛的情况。女高中生因为连续打出全垒打而被裁判提前结束比赛。比赛结束后,她辩解说:「因为透在看,不小心太拚命啦。」

被采访人员包围的女生平淡无奇地说明女高中生的为人,没有任何有趣的内容,也没有任何足以加深印象的小插曲——她是个开朗的好孩子,为人和善,一点也不可能跟人发生纠纷,发生这种事情很人惊讶——诸如此类。节目以即使全然无关的外人,只消看过女高中生生前的照片一眼就能明白的形容,来说明被害者跟事件的关联性。事件中的遇害者大多数是无甚关连的好人,所以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这种报导的方式,甚至无法煽动电视前的我们同情被害人哪。采取更让人密切感受到她日常生活的内容来介绍女高中生不是较好吗?她本人也曾经在意过自己朴素的部分,大肆加以渲染应该能慰藉她的在天之灵……之类,或许不太可能。

结果说来,结论就是没有必要提起好几次,这与鞭尸没什么两样。我对这事件一点感想也没有,真的没有,所以对我来说没有关系……嗯?那么,不管电视台怎么报导,对我来说也没什么问题吧?意见颠三倒四的,结论就是无所谓。明明先用「结果说来」当作前言,这样真可笑。请各位把我的意见当成被抓在手中的水母一样,软啪啪摇摆不定,即可获得幸福。

……话说回来,用餐中保持沉默虽合乎礼节,但掺杂点活络的对话还是比较充实。难得获得闲聊的题材,立刻拿来活用吧。

我对因盘中蔬菜的存货量减少而加快筷子移动速度的麻由说:

「小麻。」「什么事?」「之前电视里……就是我们一起看过的,有个女孩子被杀的新闻报导,你还记得她的事吗?」

我基于双重的意义,询问麻由是否「还记得」。麻由头也不回地回了声:「不知道。」她的声质就像是爬虫类的背部触感,带给人某种与人类以外生物接触的感觉。麻由用筷子帮糖醋排骨中的凤梨解体后,抬起头。

远离悠哉性格,御园麻由以「十八岁」的视线射穿我。

「那个女人又怎样了?跟阿道和我没关系吧?」

大有关系。「嗯,是没错啦……」那个女孩子是决定了我们的人生的人。

「既然如此,就别跟我提那个女人的事。」

麻由露出险恶的态度,责备我的白目。「抱歉抱歉。」我马上道歉,麻由在刺出筷子前先用言语表达出来,可说是有所成长了,令人差点感动落泪呢。当然这是骗你的。幸亏麻由的筷子插在凤梨上,所以才得救了。

但是,这表示她不认得遇害的高中女生,或者该说,根本没兴趣会更正确吧。真的。当然啦,说到我的话,说没兴趣也算是没兴趣。因为跟我没有关系,所以基本上对事件的兴趣之类的并不存在。但是,麻由的「没兴趣」比我更严重。

我咀嚼着因为放太久,面衣软掉不酥脆的炸鸡,淡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假如麻由的精神完全正常,脑子的思绪有条有理的话——

必须被迫正视所面对的事实的话——

也许会对长濑的惨死尸体抱着「活该」的想法吧。因为某种意义下,长濑也是共犯。她本人对此感到很愧疚。我唯一在意的是,她死前是否将自己所遭受的命运视为「惩罚」呢?其他的我一无所感,就连悼念也没有。

虽然我对于因筷子进展太缓慢,使得味噌汤失去热气感到哀悼,但对饭碗而言,冷饭反而更甘甜、更美味,大大地欢迎呢。

「…………………………………………」

就这样,夜渐深了。

一天将要如此结束了吗?

逐渐失去日期的感觉。我不觉得我的身体能够正确地迎接明天。额头五公分前方的白雾一天比一天逐渐扩张起范围。就如同不懂得如何看时钟的人,遵守不了人类社会的时刻一样。

我的意识能够顺利地由昨天到今天、今天到明天地脉脉传承下去吗?

「……唉。」总之不管如何——

至少我今天仍然赢得了日常生活。

接着在隔天,我得知我认识的人又有人被杀的消息。

第九卷 起始的未来是终焉 第二章「想在这个镇上悼念你memories」

「将来的我」樱班天野×音

我一定要离开那个家,过更愉快的生活。

眼皮上有道影子遮蔽,「我」张开眼,睡眼惺忪的小麻正在看我。

「唔呣~」对我轻易就醒来的事,麻由不满地低吟。「早安,小麻。」

小麻似乎想炫耀她比我更早起床,可惜我一觉也没睡,我只是闭上了眼睛。因为一张开眼就会看到许多死者来来去去,很不舒服。有个家伙特别纠缠不清,想把我的眼球吃个精光,差点就被她得逞了。

世界是由个人的心灵创造而成,只要我认为幽灵会啃食视神经,眼睛就会真的什么也看不见了。心虽然万能,但若是遭人操弄,轻易就会被踏入内心深处。虽然说我的心很浅薄,到处是死巷子,没什么窥视的价值。幽灵大概是太闲了,亟需娱乐,才会窥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实在无法理解嚷着「啊——不想死啊——」而自杀的家伙。我的世界里充满著名为「小麻」的娱乐,陷入「想死」这般负面想法的可能性,比小陨石落在地球的机率还低啊。还低低低啊。「嗯?阿道,你怎么了——?」小麻揉揉眼睛看着我。但一般而言,我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吧?就跟明明没有商品可卖,却在古董市场铺地毯摆摊的状态一样。附带一提,商品进货时间永远是未定,所以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确定。确定性无可颠覆的事物给人一种爽快感,很棒啊。脑子呆愣,好似笼罩一层雾,我却觉得神清气爽啊。

就跟右边鼻孔承接山泉水,左边的鼻孔剩下新的神明(注:据说日本的神只「素盏呜尊」是纵鼻子生出来的)的感觉一样。现在要我很没效率地在空中飞行几秒钟也没问题,比掏耳朵更容易,可说易如反掌。

……但是,咦咦——这种状况很奇怪喔——

我明明一直是醒着的,这段期间的记忆却完全付之阙如啊。

时间令我产生一种并非时钟的指针在转,而是整个时钟一起旋转起来的错觉。看来我超乎必要地受到地球自转太多影响了。「啊——」眼睛回转。「呜——」舌头也回转。「欸——」和麻由回转。「喔——」床也回转。不过,这间公寓真是不应该啊。不小心排挤「咿——」了,害我产生罪恶感。这是骗你的…的…的……

算了,想太多只会让诞生于山泉水的如镜水面从鼻孔里蒸发,所以要以爽朗而愉快的心境度过无尽流逝的时间。这世界不存在比这更棒的幸福了。

对了对了,我看我把记忆阙如的理由当作是作梦的缘故好了。好,成功了。梦的内容是跟妹妹与她妈妈一起去钓蝥虾。虽说这只是引用自过去的记忆。

算了,反正内容也很爽朗。梦的最后,在我背后召开踩扁螯虾大会的妹妹误把我当成螯虾踩扁了,这也算是充满泥泞的爽快闭幕方式吧。「喵——」因为太爽快了,我顺便跳向小麻。我自认与其说是狗更接近猫。尝然是骗你的。这谎扯太大了,害我觉得很恶心哪!我才不是什么猫,当然是因赛克特(inside)啊。而且还是安特(ant)。因安特(inant)。进入蚂蚁。试着进入(注:出自米泽穗信的推理小说书名)。Minus n。这就是别人对我的评价。

「对阿道而言,今天是想撒娇的日子吗?」我抱着她的身体,小麻高兴地摸摸我的头发,接受我的撒娇。她的动作远不及哄婴儿的温柔抚触,是完全没考虑到力量大小的粗暴摸法。不过我是被虐狂,要照顾我,这才是正确答案。我高兴地接受被她以彷佛要把头发一部分变成荒野的力道乱摸一通,又更用力地抱着小麻。我发现最近跟小麻的交流不够,很不阿道阿道而猛烈反省,所以今天才会决定像这样一丝丝破绽也没有地演出阿道。在和平的日子中追求细小的刺激,偶尔一次不是也很不错吗?不,社会上的确因啥鬼杀人案而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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