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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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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小麻要吃哪一块?」

巧克力、奶油和明显被排挤的抹茶,三种口味的面包。你们这些洋鬼子!

「嗯——阿道要吃抹茶对吧?」

我被迫得吃被欺负的那一块。看来我打从骨子里和菅原和不来。

「那剩下的就给小麻。」

这种分配法和过去一致,这让麻由感到开心。接下东洋色面包时触碰到麻由的指尖,有种有别于尸体的柔软感。不愧是美女小麻。

我们肩并肩倚在窗边的墙上,我放下丁字杖,宛如故意表现生者的特权给死者看一般,与名和三秋在同一个房间里吃着面包。这面包吃起来像名和三秋身上那种混和肌肤、污垢、苍蝇和蛆的味道……骗你的。不过面包的触感及粗糙度和尸体的肌肤也没什么不同。

经过反覆的咀嚼,口中被微妙的味道占据。我原本就不喜欢抹茶,再加上口中剩余的胃液这个自制的调味料妨碍着食欲的提振。在有尸体的房间里吃东西,让这个违反现代日本和平风潮的愚蠢行为看来更加愚蠢。

我羡慕地看着正一口一口吃着我的最爱的麻由,不过我心想着因为她的动作很可爱,如果可以欣赏这景象,那没吃到我喜欢的口味也没关系啦!当美女就是有好处。

我把抹茶面包整个塞进嘴里,抬头望着天花板。蜘蛛丝、老鼠大便和虫卵都因为染上漆黑的色彩而无法在视线内浮现身影,不过反正也没有必要去找出看不见的东西。

「……………………………………」

在麻由眼中,不知道我是哪一种外型的生物呢?

「呐——阿道。」

「嗯?要把剩下的给我吃吗?」

「有人往这边来罗。」

面包噎到我的喉咙,面包粉在喉头跳跃舞动,妨碍了我的呼吸。

「嗯,啊——对不起喔,我忘记带饮料来了,我是小迷糊。」

「这不重要,你刚刚说谁?在哪里?」

在我的追问下,麻由指向窗外。我仔细朝那个方向看,的确看到一个细长的人影微微摇晃,朝病栋正门走来。我拉着麻由离开窗边,关上手电筒开关后慌张地一把抓住丁字杖。

「艾克西登特(accident)?」

麻由停下不动,歪着头开始翻找包包。糟糕,再这样下去刀子就要飞出来了。

我夸张的转头四处看,想赶紧找个藏身处。在这个找不到不动产仲介的地方,一切只能靠自己,于是我在一片漆黑中眯着眼睛继续寻找。

在焦急情绪的鼓动下,我在门旁找到一个适合的置物柜。我一做出只有这里可以躲藏的决定,就在耳朵听到有人进入建筑物的声音之前开始行动。

「小麻,过来。」

我抱着丁字杖用单脚跳到置物柜旁。其实我是不可以这样移动的,不过在紧急状态下没有理由还要听从医生的忠告。我先把资料室通往大房间的门关上。

麻由连防空演习程度的紧张感都没有,悠闲地走过来,一点也不在意因焦躁而导致血液加速循环的我。我打开置物柜,看到里面都没有扫除工具,松了口气挤进去。我拿起靠在一旁的丁字杖和麻由的手,把她一把拉进置物柜,相拥着躲在里面。

「有种兴奋的感觉耶。」

麻由无法克制兴奋,呵呵地笑着。

我是该悲叹自己的胆小呢?还是该赞赏她的大器?这问题让我烦恼到头痛。

绝对不可以说话或乱动喔!

我对麻由这么说。不知道她是想叹气还是想笑,痛苦地扭动。而我却被无尽的不安紧抱。

我们屏息躲在充满肮脏抹布恶臭的置物柜里,观察外界的状况。

到底是谁在这种深夜时分,前来拜访简直像鬼屋的房子呢?

当然一定是把尸体藏匿在这里的家伙,也就是犯人。

不过,为什么?

犯人应该知道,要是有目击者肯定会变成致命伤才对。

来这个地方甚至可说是愚蠢的行为。

换句话说,犯人和我们一样有对抗这个危险性的必要。

打算更换藏匿尸体的地点吗?

还是想确认什么?

我以几乎要晕眩的速度运转脑袋,却还是想不出犯人的合理动机。

要理解犯罪者的心理真的相当困难。尤其对我们来说,绑架犯这个名词更算是一种已经越界的禁止播放字眼吧!

犯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答案是肯定,那我们根本是心甘情愿跳入这个无处可逃的地方。不过我可以乐观地判断这个可能性很低。

以犯人的角度来看,如果有人知道名和三秋的尸体在哪里,肯定会为了封口而采取行动。像那样光明正大地移动根本没有意义,应该要小心翼翼地尾随,再处理掉我们。如果我是犯人,让目标察觉不出我的存在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犯人应该是为了达成个人的某种目的才会前来这个旧病栋,我推测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理由。

原来,双方认为的——付诸行动最好的时间点都一样。

门外传来爬上楼梯的细微脚步声。因为等一下可能就没办法这么做了,所以我趁现在赶紧吞了一口唾液。

我用手肘挡着拐杖,避免拐杖倒向置物柜的门。在连月光都只存在于范围外,被彻底染上漆黑的置物柜里,麻由不知道觉得什么好笑,浅浅的微笑化为震动传导至我的上半身。

她的悠闲让我也稍微摄取到一些安心感。

一阶、一阶逐渐走上来的声音,让我内心的震动不断增加。

过去父亲往地下室走的感觉,以鸡皮疙瘩的方式在我身上苏醒。

在紧张及过去回忆的压迫下,我呼吸困难地喘息。

最后一个问题。

万一犯人发现我们,该怎么应对?

犯人当然会以封口为目的采取行动,我们也当然会抵抗。

只要麻由还是御园麻由,那就不可能避免流血场面。

那只能祈祷双方不要遇上了。

神明根本不值得依靠。

因为麻由许下那么多愿望,但神明一个也没帮她实现。

脚步声已经到达又远又近、十分暧昧的距离内,犯人似乎已经走进前面的房间。

如果是训练过听力的人,就可以用脚踩到地面的音量来判断是男是女,不过对我来说那种技能太困难了。

门上手把转动的声音,重创我部分的头部。犯人夸张地打开门,脚踩着地板、纸堆和玻璃,大摇大摆地走进我们藏匿其中的房间。犯人的脚步毫不迟疑。

犯人的脚步声控制着所有安心和恐惧的情感,连麻由也安分地不动。

不慌不忙,步伐稳重的犯人通过置物柜前的声音,压迫着我的胃袋。

我听到犯人的目标,也就是冷藏库被打开的声音。那一刻我手心猛冒冷汗,担心自己有没有把尸体收拾好。

犯人宛如根本没有心跳,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开始想办法排遣无聊的时间。具体来说不过是在心中读秒而已,是既普通又没意义的消遣。

在数到第两百一十四的时候,开始有了动静。

外界传来「咚」地,东西掉落地面的声音,接着地板因受到重力压迫发出唧唧的抱怨声,紧接着又有新的音波扰乱我充满问号的耳膜。

拉长耳朵可以听到犯人正低声呢喃,让人不禁以为犯人是两人组吗?不过以刚才的脚步声判断,除非另外一个人走在离地三公分的上空,不然这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犯人正在对名和三秋传递些什么讯息……沟通得了吗?这不禁让人忘记眼前的状况,开始认真考起哪一种可能性比较恐怖。

祝词、怨恨的言词、婚礼致词?犯人到底在对尸体说什么呢?

在我数到两千七百秒的时候,犯人终于停止低喃。

可以听出逐渐远离的脚步声以一倍的速度跑下楼梯,回去是用小跑步离开吗?

正当我一直数到三千零二决定走出柜子的时候,发现怀中的麻由竟然正睡得香甜。我很佩服她这种大摇大摆的态度,不过我想到这片漆黑和美梦根本不搭,于是我摇晃麻由的肩膀,她少见地乖乖醒来没有赖床。

跟在揉着眼睛的麻由身后走出柜子,外界的空气更加难闻了。

我看向冷藏库,但是外观上没发现有什么和刚才不同的地方。

我用丁字杖打开冷藏库的门,名和三秋的尸体还是好端端地在里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希望身边有人可以回答我这个疑问。

麻由让嘴里塞满空气鼓起脸颊,发出咻咻的独特笑声。

笑完后,把嘴里的空气一口气喷了出来。

「阿道的心脏怦怦跳呢——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喔喔,是啊……」

我全身无力地摊坐在地板上。

我把书本和玻璃碎片当坐垫,抬头看着窗外那片飘着黑云的天空。

云海不滞留原地四处飘移,舍不得让月亮露出脸。

麻由也选了一本比较厚的字典垫在屁股下,和我并肩坐着。

「现在不是满月呢。这种月亮要怎么称呼呢?」

好像也不是阴历十八的月亮,不过我确定不是半月。

「这算是赏月吗?」

我不禁偷偷窥看麻由的脸色,她以温和、似笑非笑的表情说:

「今天是第一次呢。」

「……嗯。」

为什么说出那个字会这么难呢?

不过,现在的气氛并不会不愉快。

麻由和我都把房间里有尸体的事从脑海一角删除,沉默地看着不知道名称的月亮。

即使如此,月光还是公平地照在我们身上。

我这个人就是这么没有情趣。

晚间可以从这间医院的停车场出口外出的大多是住院患者。很多护士也都知道,当然医生也一样,不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就是用这种默默不语的方法,来处理病患对医院供餐份量太少的不满。

因此附近的便利商店以穿着睡衣的住院病患为主要客源,生意也挺不错的。那是一间在乡下地方难得一见不太需要停车场的店铺,店家考虑到营运层面的问题,决定缩减停车用的土地好扩大店铺的面积。

我们从停车场旁的小路走到马路上,丁字杖在柏油路上使用起来很舒适。不过如果道路像下过雨一样湿淋淋的,那不管走哪条路都是恶梦。我大约两星期前就鲁莽地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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