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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ⅱ─情殇 b-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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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也得一样不差的做下来。唯今之计,也只有二人乔装改扮,去了楚国都城寻个医术高明的医生给宴子桀看病。       接近了楚国都城,银子也用得差不多了。胡璇又不敢就这么带着伤病不醒的宴子桀进城,生怕守城的官兵疑心起来,认出二人。虚知宴子桀是宴国的护国将军,要是落在楚国人的手里,想必也是没有生还之理的。     思及此处,胡璇只得在城郊的近山上找了个山洞暂作栖身之所,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在林中找了些干草铺了个床铺大小的草堆,将宴子桀安置了,自己也将衣衫洗换干净,稍稍清理得体面一点,才只身下山,向楚城而去。     顺利的入得楚国都城桐都,胡璇也顾不得欣赏什么风土人情,只觉得城中确是繁华喧嚣,便向人打听了城里最有名的医馆,便请了老郎中随他出诊。老郎中见他平平布衣,起初是不肯与他走那么远去出诊,胡璇只得把身上的十几两银钱尽数拿了出来,郎中这才勉为其难的随他出了城。     为宴子桀把过脉,看过伤,郎中亦是一筹莫展。胡璇见状更是心急如燓,忙问道:“先生,这毒可有得解么?为什么他睡了这么多日子还不见醒?”     郎中边收拾自己的医药物,边缓缓的道:“这毒对平常人来说,早就是致命的毒了。混了鹤顶红、软筋散这样致命又伤身元的毒药。这一路走来,你们也一定求过医了,那些毒本是相生相克,混在一起用了,倒没至于立时丧命。只是治标不治本,有的医生给解了这种毒,有的医生给解了那种毒,最后剩下的散功之毒,不是江湖上的医生郎中,是解不了的。”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在下不太明白,还请详示。”     “……就是说他性命虽然保住了,但是他是练功之人,那些压制他内力的毒药没解掉,日子久了,把身体伤得虚了,入了内脏,伤了筋脉,现在才解……怕是难上加难。”老郎中思索着,边摇摇头。      “这样便没得救了么?医生,您行行好。指点个方子,哪怕有一点机会,我也尽量想办法。”     “他现在体虚又中毒至深,须以虫草、云归这样名贵的药材早晚换服,配上我给你的方子,总是能调一调身体……只是……”医生看看胡璇和宴子桀一身平平的布衣,打量他们住的山洞,愁眉苦脸的道:“只怕一顿药你们也是买不起的。”     “医生你尽管开方来试,办法我会来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胡璇见还有望,便竭力恳求。     郎中拿出纸笔,开了方子,交给胡璇道:“这虫草云归二味药,一两就要上百两的银子……你们……哎……”言罢摇摇头,又道:“即是如此服下去,也只是保个身元,若是想身健如初,这些还是不行的。”     “那该何许药物方能受益终身?”胡璇虽知难上加难,可是知道就总还有希望,当下不依不饶的追问。     “当年楚先王醉心道教,宫中集结道人、珍奇药材炼制仙丹以求长生,可惜战乱不断,祸事连连,终究忧患仙逝。先王先逝后的第五年,炼就了三颗天尊丹。据老夫所知,这三颗丹药收在皇宫之中,所用药材配比,也尽得道家真谛,虽无起死回生之效,但救治还活着的人,却是人间的极品。想必也只有此种丹药才能药到病除吧。”     听他如此一说,胡璇也觉得无望。楚皇宫中的宝药,自己又哪里能得来,当下有些失意,纳纳的道:“如今也只得依先生的方子先调理才是上策了。”     郎中点点头,也不再多言,拿了自己的药箱走了出去。     胡璇在两人的衣物中翻来翻去,也只寻出了几两碎银,再有就是宴子桀腰间别着的一块看来质地一般的缀玉,想来也换不了几个银钱,便将宴子桀的发箍解了下来,带上银子,到城中按郎中的方子去买药材。           那虫草云归也分品次,中上等的胡璇花光了银子也不够买一钱的,无耐之下,只得选了最差的一种,只求便宜些,好把药材买齐。     买好了药材,胡璇用剩下的银钱再买了一两白米,一个小铁锅,便折回山洞。     引火烧柴,胡璇连个火折子都没舍得买,便学着书里听过的钻木取火,钻了两三个时辰,手都磨得出了血,总算得了要领生了火,先熬了米粥给宴子桀喂下去,再熬了汤药给他喂下,这一番忙下来,便又到了傍晚。     眼见再也没有银子可用,药材又不够用上三次,无耐之下,胡璇只得再离开山洞,进了楚城,想办法寻个杂役,也好挣些银钱。     胡璇四处打听寻问,给饭店做小斯每天也只有五钱银子,给铁将铺打下手每天有八钱银子,帮人写字买画高一点,每天也只有九钱,都还没有一两。     胡璇能做得来的也只有这个,可是九钱银子,做四五天下来,买宴子桀半次用的药都不够,二个人还要吃饭……无耐之下,胡璇只得再做打算。     一直逛到入夜,胡璇也算第一次知道民间的生活,原来宫中随随便便一个太监宫女的衣衫饰物,都不是平常老百姓用得起的东西。任什么杂役,都没有超过一两银子可得,胡璇不由得心急如燓。     可是他又不能就这么死心,若是他死了心,宴子桀便真没的救了。胡璇勉强支撑着自己疲累的身躯,接着边走边问。        “这位公子,要进来喝一杯么?”一个彩衣女子向胡璇靠了过来。     虽然胡璇一身布衣,可是他天生便眉清目秀、肌肤如玉,又教养得当,举止文雅,那姑娘有些倾心于他,便上来搭话。     胡璇抬抬头,只见自己眼前一幢若大的彩灯张结的酒楼,上面一块红匾,金漆烫着“艳月阁”三个大字,不由的暗笑了声:“连吃饭钱都没有了,哪里喝得起这种排场的花酒!”苦笑着摆摆着,便要走人。     “公子,艳月阁的姑娘都是这城中出名的美貌,听支曲、喝喝酒,有奴家们陪着解闷,七八两银钱也算公道,您就赏脸一次又何妨?”那女子离他近了,倒越发的倾心在他身上,又粘粘的环住他手臂再邀。     “七八两……”胡璇不由的心里一动,看看那姑娘,又抬头看看那花楼,正色道:“可是有人弹曲子的?”     “有!当然有!”那姑娘见他心一动,高兴得不得了,便也不等他答话,就往里拉扯。      胡璇也不再推就,随着她进了去。     进了艳月阁,胡璇却不入坐,对那姑娘道:“可劳姑娘引见你们这阁中的老板?”     “……”那女子诧异的打量了他一番,这男子虽是布衣,却总有些说不出的高贵气,怔了怔道:“公子这里稍候,我叫妈妈来见你。”     “……妈妈?我是要见到板。”胡璇自然不知明间这种酒楼的老板是女人,更不知姑娘们称其为“妈妈”。     “奴家知道了。”那女子掩品莞尔,便上了阶梯,向二层阁楼走去。      不多会儿,便见那女子引了个三十多岁的微胖妇人走了出来。       那妇人穿戴华丽,胡璇便猜想这女人必是店中的老板娘,当下起身抱礼。       那妇人也打量着胡璇,竟觉得姑娘说得不错,这男子虽然一身布衣,却说不出的透着高贵气,样貌又清秀精致,一直竟也猜不出对方倒底什么身份,便颇为礼尚的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见教?”       “……”胡璇想了想,对那妇人道:“在下家中弟弟生病,颇为拮据,是想在夫人阁中谋个职事,以解燃眉之急……”       还不待胡璇说完话,那妇人的脸色便一下子沉了下来,没好声气的道:“咱们这楼里是姑娘们撑台的花楼,又不是小倌相公们的馆子,公子你找错地方了,要寻这样的职事,到对街那间才是。”       胡璇被她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是眼下情势危急,他又不得不忍,只得你声下气的道:“在下并非如夫人所讲的那种人,只是刚刚听闻姑娘说楼中有赋曲娱客的乐职,才想一试。”        “……你会弹琴?乐师这些天倒确是缺一个,你琴技如何?”那妇人倒是被提醒了一下,面上又有了几分喜色。       “夫人若不弃,在下愿抚曲一试。”       “你随我来。”那妇人走在前头上了二楼,胡璇便也跟了上去,刚刚拉他进来的女子,只得怏怏的又出门去拉客。       到了二楼一间厢房,妇人指了指琴台,示意胡璇试琴。       胡璇本就钻木取火伤了手,可是唯今之计也只得一试,当下忍着痛处,却极用心的抚了一曲。       琴音已毕,那妇人只是呆呆的出神,良久也不曾开口说话,胡璇不由得心焦了起来,便唤那妇人道:“夫人,你以为在下可以胜任琴师一职么?”       “呃……可以啊,当然可以啊!”妇人脸上笑开了花,随即又想了想,皱起眉头道:“可我这楼里都是姑娘们,你一个大男人抚琴,虽说样貌不错,可终是会减了客人们的兴致,你只在二层阁楼的珠帘后抚琴,不可以让人看到,这样行不行?”       “有何不可?”胡璇一见妇人应允,心下欢喜,又忙问起关心的问题来:“只是夫人,在下刚刚说过了,在下来寻这差事,是想解家中燃眉之急,这一夜抚琴,在下可得多少银钱?”       “二两五钱。这个价格可是公道的。城里再没有比我家给得高了。”那妇人笑盈盈的道:“还管一顿晚饭。怎么样?”       “如此多谢夫人了。”胡璇总算长出一口气,这样一天下来,总是还可以给宴子桀买上一次药,至于吃喝,自己少吃点,省下来给他带回去,也就好解下急,当天晚上便在这艳月阁里做起了琴师。         胡璇拖着疲倦的身子,赶了一个时辰的路,回到安置晏子桀的山洞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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