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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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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惟肖。
演闫婆惜的则是县剧团的一个著名花旦,原本便生性风流,交游广大,新近又因勾搭了一个建筑包工队的头目,正欲和原来的丈夫离婚。遂将一肚子真情全化作假戏,加上那老头又久在行中,故意挑逗,两个人一时节便演得像真的一样。一个耸动身子要上,一个破了心肝死躲;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真真是七窍出火;一个舍了旧好觅新欢,实实是满身冒烟。直底得万千观众卖烧饼的弃了篮子,卖香烟的收了摊子。卖黄酒、果馅、油旋的统统踢翻了鏊子。
大家只管憨态态地看戏,色迷迷地品味。有那同行的男女,无意间紧捏了对方的手,热汗淋沥;有偶然站在一块的青年,一齐弓起了大腿互相磨蹭着,厮闹着,直把那身上的化纤料子,晴纶线衣磨得火星四溅,烧布臭味弥漫。
那翠花儿开先还不介意,只是迷迷糊糊地呆看着。不一会突然觉得怀里辣辣地发烫。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小儿子毒毒地撒了一泡热尿,将她那纺绸外套淋了个精湿。心中一急便蹲下身子去抱着孩子撒尿。这一蹲便看见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花花事。心跳得半天没能倒过气来。好不容易站起来正准备看戏,只见于小辉在远处转着脑袋望她。两个人四只眼睛轻轻一碰,立时便磕出几星火花来。两人都朦朦胧胧记起了那个楸木人人了。
于是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下一个戏演的是《紫石街》,说的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嫂嫂潘金莲和邻居王婆儿设奸杀夫的故事。那男演员换了,女演员仍在。真正是飞眉走眼,花移月动,将潘金莲的淫荡,王婆儿的奸诈,西门庆的色胆,武大郎的无能一一演了个逼真,道了个生动。闹得满山寂静,四周无声,万千活人一齐像沉人梦乡一般恍惚。
那翠花儿正在犯痴犯呆,猛然觉得背后有人扯她的衣服后襟儿。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于小辉。
两个人没动神色,一前一后便溜到庙坡后边的桑树林里,美美地亲了一个热嘴,搅了半会舌头,磨了一阵肚皮,揣了一通奶。正准备因风播火地厮搏一场,只听见后边有人喊翠花儿的名字。于小辉吓了一跳,连忙钻入树丛。
翠花儿回头看时,却是她娘家的爹娘来了。
你看那老两口儿,一个背了褡裢儿,一个挎了个竹篮儿,一个死鳖一般抱住个孩子只是个亲;一个拉住个翠花儿光是个嚷。弄得那翠花儿光是个扫兴。一面支吾着,一边往那桑树林林里看。只见那于小辉脸膛就是个红,头发就是个湿,眼睛就是个直,浑身就是个颤,正怀抱一棵桑树在那里泼命地摇呢。
翠花儿便问她娘老子说:“哟,千不来,万不来,我刚刚准备撒尿呢,你们就来了。快给我抱上孩子出去走一走,让我利利落落撒了这泡热尿。”
她老子一听,吃了一惊,道:“死女子,别胡说。这是老爷的圣地,连云彩过来也不敢下雨,你能随便儿撒尿么?快咬紧牙根憋一憋。到山下去撒了才好。”
她娘的思想倒也解放,啐了老汉一口,道:“屁,真正是人老话多,老母猪尿多,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穷酸讲究。他关老爷管天管地还管得了咱们平顶子老百姓拉屎撒尿么?你这老不死的大头货,还不躲开,哕嗦些什么?”
说着便一把推开老伴儿,自己双屈膝跪下去,捣蒜一般磕了两个响头,口里连连祷告关老爷恕罪,这才提了个篮子,耷拉着个麻花髻子,格拧拧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安嘱翠花儿快一点,说自己还有要紧话说呢。这才去了。
这老两口一去,翠花儿和于小辉才像鸡剁了脑袋一般扭成一团,抱成一块。那于小辉怀抱了个翠花的脖子就是啃,翠花儿则头顶着于小辉的胸部就是个筛。两个人没口臭骂起来了。
一个骂:“没本钱就说你没本钱的话,湿拉拉地啃我作些什么?”
一个骂:“你驴死了架子不倒,和你爹亲,和你娘爱,生生把老子直憋坏。”
一个说:“要死要活你就快,这又不是开什么座谈会。”
一个说:“铜箍的钢桶,铁铸的盖,你快把你的裤带解球开。”
一个说:“麻雀儿落在了葛针林,我展不起翅膀翻不转身。”
一个说:“好话哪里能当银钱使,你就是老子的勾命鬼。”
一个说:“热身子扑在你这冷冰怀,不图那个名声图痛快。”
一个说:“你先来。”
一个说:“你先来。”
一个突然怪叫了一声,道:“哎呀呀,你把老子的腰儿闪断了。”
一个猛地里瘫在地上,哭道:“日你妈呀,你可把我的心亏碎了。”
  好苗苗要细细培养
20。好苗苗要细细培养
两个人正在那里捂着裤子互相咒骂着,报怨对方不配合,生生把好事做成了乱糟糟。翠花的孩子在桑林外哭了起来。哭得像蝎子螫了一般热闹。两人这才强捺住沮丧,死打起精神,慌慌地约了一个风前月下,急匆匆地分了手。
翠花儿从桑林里出来时,只见戏台上正演那《庄周鼓盆》的折子戏呢。她爹娘两人都看得憨态态的,单把个孩子哭得哑了嗓门,耷拉了脑袋,在那“格登”“格登”地倒逆气呢。心中便没好气,使劲夺过孩子,报怨了一通。
男女一盆火,久别如新婚。
话说那翠花儿和于小辉在关老爷庙旁的桑树林里胡乱来了一会,虽然是隔了帘子拜神没磕到个正经地方上去,但恰把那浴火儿拨了个熊熊旺,精气儿提了个荡悠悠,双方都觉得更加饥渴情急了。
于小辉待翠花儿走去就软塌得没能站起来,硬咬着牙在地上爬了有半箭之地便爬不动了。伏在地下。口接一口地喘粗气。打从泄腰以来的花花事儿一浪接着一浪地在他脑海扑腾个不停,翻腾个没完。
真正是头一个香,第二个脏,第三个就是那活娘娘。于小辉现在千不想万不想只想着翠花儿那苗条身子,白净肉皮,浑圆脖项,精酥乳房。直想得满眼火星乱进,脑仁子阵阵发疼,口唇木讷讷地乱颤成一团。
“天大大呀,这不是要人的命哩么?你们俩烂熊老人迟不来,早不来,怎么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呢?”
他打心底里咒骂着翠花儿的爹娘。怨他们不识眼色,将一团火泼成那黑死灰了。
这事猛一听觉得奇怪,有人要说于小辉是个吃米不顾种谷人的坏熊胚子。如果没有爹娘哪里能有翠花儿呢?别说那身子多美,性情多骚,肉气多香,体气多绵。就是一棵劈不开的扭纹榆木疙瘩也该有主根生成,缘何这般不认正宗主子呢?
可是话又说回来,男女相交本来就如铁石敲火。不敲则冰冰凉,一敲便火火热。那是生命岩浆的释放,百年精力的交合,到那时男女双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放声歌唱。君不见尘世上有多少娶了媳妇忘了娘,为了女人舍了命的恶性例子。历史有两宫之乱,一乱就丢掉了几百年的江山;
现如今有玩女人的大款,一挥手竞耗去千百亩良田里的出产。古有吴三桂为了陈圆圆的臀部冲冠一怒,认贼作父;今有那偌大的官儿嫖妓一宿,身陷囹圄。由此看来于小辉的动情并不算例外,只是时运不济,艳福稍逊罢了。
且说那于小辉将一段热腾腾的身子爬在凉瓦瓦的地上,硬挺了好长时间才算站立起来。匆匆在庙会上买了一碗红烧猪头肉,吞了两只炉烤果馅饼,死咬着牙根,一路飞奔回村,单等日落西山,夜幕深沉,好与翠花儿重开正本,再续云雨。万般苦熬,无言复述。
再说翠花儿早把性命置之度外,只怕和那于小辉相交时短,发挥不力。因而便草草地离了她父母双亲,抱了孩子一路赶回家去了。
一进门她便觉得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看见满屋的东西这也惹眼,那也招烦;前也出奇,后也古怪。一时竞麻乱得不知该从何处料理开去。忙乱之中连连出错。拿起个笤帚当了针,刷锅水灌进香油瓶;抓了只臭鞋当了团面,日死没活揉起来。把个屋子搞得乱上加乱,无处插足。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时分,她的心才算稍微静了下来。这时才有机会细细体味往日经过的男女之乐,床笫之欢。
“一个女人八个汉”。这事情不能细想,越想就越难免一塌糊涂。她想起在娘家门上初开怀时的情景——
那是一个亮红晌午,太阳火辣辣的烤人,地皮热腾腾地冒烟。她一个人在垴畔山里挖苦菜,挖着挖着就挖到放羊汉子的怀里了。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比女人多了一个“零件儿”,刚出手就把她吓了个半死。
要喊喊不出声,想跑挪不开腿,挣扎着,挣扎着就被人家捺倒在黄土滩里了。只觉得一阵儿疼来一阵儿麻,一阵儿又像那葛针扎;粗着粗着又细了,细着细着又粗了。开先她还觉得那身下的黄土就是烫,肚皮上的汉子就是个沉。一个回合筛过去后,她便觉得那天也蓝了,地也宽了,下面也不硬了,上面也不沉了,浑身上下轻飘飘地像驾了云彩一样舒坦。
待她回过神儿来,太阳偏西了,羊儿下山了,那汉子也不见了,挖的苦菜也晒蔫了,刚经过的事儿她几乎全忘了。
就连压了她那汉子究竟前村里狗娃还是后村里牛犊都给忘记了。只记得一样事——
“那样整可是好受呢!”
想到这儿翠花儿笑了。心里道:那时候多傻啊!要是像现在这样精明就好了。那时候天地宽,机会多,一个村子一个生产队,男男女女成天在一块厮混,那一个旯旮里不解馋呢?
紧接着她想起刚过门那天晚上的事儿来了。“顺喜小子天生就是一个愣头青,屁事做不成。”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那天晚上多折磨人啊,明明人家闹房的人要走了,顺喜硬是拦着人家喝酒呢,抽烟呢,划拳呢,猜迷呢,全不顾她的难场劲儿。
说起来也怨不得顺喜儿无情,那小子是个童身子,她是过来货。童身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总以为娶了媳妇,不图别的,单图个洗衣服做饭呢。这样也好,经她稍稍一点拨,那狗日的也就精明了,一股气就能整出个新天地来。
想起顺喜儿那天晚上好半会寻不见正经渠道,翠花儿又笑了,笑得格呆呆地,差一点把孩子逗醒了。
孩子正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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