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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看看表,这个时候沈之曜应该刚起床。
拎着早餐,她从电梯出来,踩着球鞋往门口走去。
按了门铃,没人应。
星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正要给他打电话,门就开了。
她一怔,看着门里的吴知玉。
吴知玉和佣人围着围裙,显然是过来打扫的。
星空拎着早餐,看着她,有些措手不及,叫着,“嗨,伯母……”
吴知玉看了眼她,侧身让路,语气没什么起伏,“阿曜今早就没在家,昨晚没回来吧,我看这几天很潮湿,过来给他洗洗衣服,换换床单。”
星空走进去,把早餐放在茶几上,看着她,“伯母吃早饭了吗?”
吴知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走开去,“你和他到底是想怎么样?是分是和给个痛快话,他几岁了你还拖着。”
星空抿了下嘴唇,“我回来找他谈谈的。”
吴知玉在一旁收拾报刊,“这屋子乱的,人家像他这个年纪,家里都有老婆管,这里倒好,都要长草了,一个人,泡面堆得到处都是,一看就不好好吃饭,我看了心疼,你怎么就不心疼。”
星空握了握手心,看着屋子里清冷的气息,啤酒罐子丢的到处都是。
他不好好吃饭,还喝酒。
吴知玉把东西收着,念叨,“他不说,我一问就说没事,没事怎么会变成了自己一个人。星空,我说你别不爱听,你自己还年轻,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他再过几年可就四十岁了,四十岁多大了,都是中年人了,你还耗着他,他耗不起了。”
星空低了低头,觉得头发胀,她怕自己又流鼻血,急忙转头跑去洗手间。
吴知玉看着她话也不回答就跑开,不满的撇撇嘴,低低的斥责,“没礼貌!”
星空冲进洗手间去,伏在洗脸盆上,刚站在那里,就感觉鼻子一热,红色的液体滴落下来,她听到佣人走过来,急忙开了水龙头。
泛着红色的水飞快的流走,她扯了纸巾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水。
佣人拿了抹布来洗,看着她发白的脸色,低呼,“小姐,你还好吧?”
星空摇摇头,用纸按住鼻子,“沈之曜最近很忙吗?怎么不回来过夜。”
佣人看了外面一眼,低低的凑过去对她说,“小姐,你看紧点先生,他身边现在有个比你年纪还小的女孩子,太太很喜欢她,可是先生不喜欢,那女孩总粘着先生,我怕你不在,那女孩会胡来。”
星空擦干净鼻子,苦笑一下,“他如果不愿意,一个女孩子能怎么胡来”
佣人叹口气,走进去收拾卫生间。
星空刚要走,就听到佣人吃惊的吸了口气,她转头,佣人连忙跪坐在地上,手足无措的挡在那里。
星空看着她,蹙起眉头,“怎么了?”
佣人张张嘴,猛地摇头,“没有,不小心滑了一下!”
星空看着她遮遮掩掩的神色,走过去,“你在挡什么?”
佣人急忙挡着她,“没什么,我来收拾这里,地滑,小姐小心摔倒。”
星空越发觉得她不对劲,拉开她,走过去看着藏在后面的纸篓。
佣人急忙走过来,看着她微微发颤的肩头,低声的说,“小姐,也许是……别的人住在这里,用的……”
星空听着佣人底气不足的解释,偏过头看着她,神色有些凝滞。
看了眼那个开了封的保险套包装,星空转身走出卫生间,往沈之曜的卧室走去。
吴知玉看着星空没头没脑的快步走去卧室,看着随后的佣人,“怎么啦?她干什么?”
佣人苦着脸看着她,“糟了……少爷恐怕真的背着小姐乱来了……”
吴知玉吃了一惊,急忙跟着星空一起走进了卧室,卧室里有些乱,被子铺在那里没有叠,星空走到床前,拽着被子猛地一掀一个女式的黑色蕾丝内裤从被子里掉了出来,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吴知玉也吓了一跳,看了眼星空白的吓人的脸色,连忙走到床头拿起枕头来看,边说,“阿曜不会来真的吧……”
说着,她从枕头上捡起几根黑色的长头发,抻直了看了半天,终于舒口气,看着佣人,“舒茉的头发是不是就这么长?黑的,是她的……”
佣人僵硬的扯了下嘴唇,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星空,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连声问,“小姐……小姐你还好吧……”
吴知玉把枕头放回去,看着星空有些吓人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开口,“那个,星空,你也看到了,阿曜自己带了女人回来了,我只希望自己的儿子开心就够了,他和谁在一起我没有什么意见,我早叫你和他结婚生孩子把事情定下来,可是你们一直拖来拖去,这下好了,拖出事了吧?他移情别恋了,你现在回来,知道晚了吧?”
星空顶着她翕合的嘴唇,握了握粘腻的手掌,“是你放的?”
吴知玉蹙眉,“什么我放的?你以为我故意拆散你们,在他房间里放这东西?”
星空呼吸急促,看着她,“不然呢?你以为我会相信他会背叛我吗?”
吴知玉瞥着她剧烈起伏的肩膀,冷冷一哼,“你不信又怎样,我告诉你吧,舒茉那孩子乖巧可爱,不比你差,你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她就和阿曜走的很近,俩人在一起还上过报纸,阿曜也没澄清,他心里肯定也是对那女孩有好感的,你和他分开四年都没有找对方,根本就没有多深的感情,不然怎么忍得住。我看你们就是一时贪新鲜,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阿曜想找个人安定,你也别耽误他了,你不肯和他结婚,还占着位置不让别人来照顾她吗?”
星空咬着牙,看着她,只是固执的重复,“我不信!”
吴知玉不耐烦的看着她,“你不信就算了,你走的这几个月阿曜一直找你,你说你自己有多让人寒心,有事情就跑掉不让他找到,他呢,被你折磨的都不像个大男人了,被你牵着鼻子走,一点魄力都没了,我看到我儿子这样我就心疼,沈星空,你回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是要跟他结婚,还是就是回来撩拨他?如果是撩拨他,我求求你放手吧,别总是吊着他,他也该有自己安定的生活了!”
星空头疼的厉害,扶住额际,看着她,“我没有撩拨他……我没有……”
吴知玉拿过电话拨号,“我打个电话给舒茉,如果她承认昨晚和阿曜过夜,你就死了心吧。”
星空听着想起的铃声,摇着头,“要问也要问沈之曜,我不信什么舒茉!”
吴知玉瞥着她,“你觉得现在问阿曜,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过夜,他会承认吗?”
星空看着她手里的电话,一声声的铃音好像带刺一样的扎着她。
手机过了好半天才通,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说着,“舒茉?你的手机落在我老板这里了,他现在在开会,他叫你过来拿。”
吴知玉和星空一起怔住,吴知玉有些懵,对着听筒问,“你是Amanda?”
Amanda听出吴知玉的声音,连忙说,“是太太?”
吴知玉问她,“舒茉的手机怎么会落在阿曜那里?”
Amanda解释道,“今早先生送她回家时,她落在先生车上的太太别误会,凌晨的时候她乱跑,跑去找先生,先生天亮后送她回家去的,他们没什么的。”
吴知玉听了她的话,一哼,“你看到了没什么吗?没什么为什么凌晨的时候来,天亮后再走?”
Amanda被她顶住。
吴知玉看着对面的星空,问道,“也就是说,昨晚上舒茉的确在阿曜这里了?”
Amanda啊了一声,“这个,等先生回来叫他亲自解释吧,我不方便说他的私事。”
吴知玉挂了电话,看着对面的星空,“怎么样,还等阿曜跟你说吗?你不在,还不许他带别的女人回来了吗?他那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你不陪着他他难道要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吗?星空,做人不能太自私。”
星空的腹部剧烈的疼了一下,她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一弯腰,捂住了肚子。
吴知玉看着她这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你的解药是不是还没服?”
星空连忙掏出手帕捂住口鼻,一边喘息一边往外走去。
吴知玉和佣人一起跟着她,在后面叫她,“你要去哪里?”
星空没有停下脚步,飞快的往出跑。
下了楼,她一下子扑到路边的草坪旁,一张口,腥甜的液体冲口而出。
她跌跪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呕吐。
她走的那时候说,如果他找到一个稀罕他为她安排一切的女人,她祝福他。
现在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在看到他屋子里有别的女人留下的东西后会这么痛苦。
原来不应该口是心非,真的会遭到报应。
星空吐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从背包里拿出阿进给她泡好的药茶,她仰头大口大口的喝干。
压下喉咙里的血腥,她撑着身体,却没什么力气站起来。
膝盖压在石头上,咯的生疼,她低低的叹口气,手指抠进草地里,眼泪一颗颗的掉在泥土里。
他是在报复她,还是真的厌倦了互相伤害,星空不敢去想。
开了封的保险套,藏在被窝里的女人内裤,她想是不是自己太不坚强,换做别的女人也会这么脆弱这么痛苦吗?
正文 第二七零章 她说,会给孩子找个肯要他的爸爸
在那里跪了好久,星空顺过气,爬起来,用手帕擦着膝盖上的泥,把背包背好,一步步的往大门外走。
好像是又下雨了,眼睛里湿湿的,什么也看不清。
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去找沈之曜质问,可是没力气了,走不动了,她看着前面的大门,觉得自己能走出去就很好了。
摸摸肚子,她喃喃的说,“宝宝,给妈妈点力气……我要撑着回去,你阿进叔叔今晚给你煮汤喝……”
距说着说着她啜泣了一下,沈之曜,你是不是以为我再也不回来,所以就在寂寞的时候找了别人?
她裹紧大衣,告诉自己千万别哭,小腹抽痛着,她感觉热流在下面冲涌。
走出大门,她痛得大汗淋漓,从背包里摸出手机,手指找着电话,在沈之曜的名字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跳了过去。
鸺++++++++++++
会开了很久才结束,沈之曜带着一身倦意从会议室出来。
Amanda看着他眼底的血色,跟上来,“老板,昨晚没睡好?”
沈之曜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到椅子坐下,摊开文件,飞快的拿出笔签字,“窦震骁有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