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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真谛 作者:雷蒙德·本森-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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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想我并不认识。是个英国人吗?”

  “是的。”

  “我不认识他。”

  “阿尔弗雷德·哈钦森的名字也许对你意味着什么?”

  邦德又一次觉察到那女人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不,”她说。

  邦德朝尼姬看看。他们意识到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

  “谢谢你,帕帕斯夫人,”尼姬说。“我们很抱歉打扰你。我敢肯定人们会为你在,呃,体液方面所受的损失作出赔偿的。”

  “我能得到你的保证吗?”

  “我没有权力这么做,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

  他们在帕帕斯夫人的助手的陪同下走出了办公室,来到电梯里。尼姬轻声说道:“她是个很会撒谎的人,不是吗?”

  “很会撒谎,但还没有会到完美的程度。”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梅丽娜·帕帕斯倒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坐在写字台前发抖。她拎起话筒,给秘书打电话。

  “克里斯汀娜,”她说。“我得离开几天。我现在就要走了。请给我准备好我所有的通信地址和电话号码。不,我不能告诉你去哪儿。要是你必须与我联络的话,请在我的办公室留下电话录音。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好吧。”

  她挂断电话,打开写字台后面的一个柜子。她取出一只旅行袋,带着贪婪的神情在旅行袋里塞满了东西。她强忍着眼泪,因为她知道再也不可能回到这个办公室来工作了。

  准备停当后,她又抓起话筒,向希俄斯岛挂了个电话。

  这一天结束时,伦敦已有15人死于威廉姆斯病。另有感染者已越过英吉利海峡,把细菌带到了巴黎。纽约死亡的人数已高达30多人。在日本,丧钟每天都要敲响120响。在洛杉矶,98人因神秘的病菌而死亡。

  毫无疑问,新闻界已意识到了世界正在发生着什么。那天夜里,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报道说,一场致命的瘟疫正在威胁着全世界。

  
  









16.罗曼努斯

  鸟·蒙特·帕尼撒的卡西诺赌场位于帕尼撒山顶。这是围绕着雅典城的三座山峰之一。虽然车子能够直接到达山顶并停在赌场外面,但游人到此,都情愿把车子停在山脚下,然后坐电缆车上山。这是愉快的五分钟,夜晚俯瞰雅典城的万家灯火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历史、宗教、语言学等

  晚上10点,詹姆斯·邦德把美洲豹车停在电缆车车站的停车场,加入到候车室里12人一组的人群之中。他穿着三件套的灰色布里俄尼燕尾服,显得有些过分。但他想在碰到罗曼努斯时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拜访生物链有限公司后,尼姬已经回到她在卡泰察基大街的总部。邦德对她说他会在明天一早打电话给她。他一直想要单独做这件事。搭档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很重要,不过邦德不想在玩耍时分心。他认为像尼姬这样的搭档只会分散他的注意力。更何况,尼姬还需要去了解一下警察对查尔斯·哈钦森之死的进一步的调查结果。坦率地说,他想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不健康的状态,然而不幸的是,它已经构成了恶性循环。晚上她已经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也许是想让他改变主意,允许她来陪伴他。跟以往一样,当他想要避开她们时,女人们对他总是倍感兴趣。正如费里克斯·莱特纳有一次跟他说的那样,“女人就像邮票,你越是唾她,她就把你粘得越牢。”

  看过美丽的景致后,卡西诺赌场本身倒反而没有什么特色了。邦德不得不穿过长长的、没有任何装饰的走廊来到大厅里。与邦德想像的完全相反,乌·蒙特·帕尼撒赌场小得很。它只有一个房间,摆下了各种各样的赌桌。除了没有老虎机,红地毯华丽得过分,帕尼撒赌场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房间尽头的酒吧附近是一个休息和喝酒的区域,放着几张铺白桌布的桌子。

  尽管赌场显得很寒伦。但还是吸引了大量人群。里面烟雾腾腾,人满为患。有几桌玩21点的已经开局,轮盘赌的桌于前挤满了人,而赌扑克的桌子前根本挤不进人去。

  邦德向惟一的一张巴卡拉纸牌桌走去。这里也很拥挤,早已没有空位了。他点上一支烟,向女招待要了一杯伏特加马提尼酒。当他的酒端来时,他正小心地站在一旁打量着桌边的人们。康斯坦丁·罗曼努斯拿着发牌盒,他的四周有一种特别的气氛,仿佛他能释放一种看不见却可以感受得到的魔力似的。他长得十分英俊,皮肤黝黑,即使坐着也看得出身材高大。但是他却不相称地用烟嘴抽着一根细雪茄,烟雾在他头顶打着圈。罗曼努斯显然手气不错。他胸前堆了一大堆筹码。

  邦德认出他的堂兄瓦西里斯正站在罗曼努斯身后。他就是那个邦德在得克萨斯见到过的健美运动员。瓦西里斯不跟任何人玩——他只是老板的贴身警卫。这家伙简直就像一座大山。巴卡拉纸牌的玩法与九点非常接近,其游戏规则每一个赌场各有不同。邦德注意到这里与九点十分相似的玩法是:庄家的赌本由一个玩家保管,直到他输掉为止。赌本、发牌盒于是轮流着转。游戏的目标是尽可能地接近九点。花牌和十都是无效牌。

  桌上的一个女人说了句“全体”,在桌上投下了数目巨大的赌注。叫“全体”就是赌庄家的全部数额,在这一局中意味着100万德拉克马(希腊货币单位)。除了一个头戴土耳其帽的中东人,桌上没有别人再敢下注。邦德打量着这个女人,她大约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年纪,一头火红的头发,长得迷人之极。她双肩裸露,有着雪白的肌肤和蓝色的眼睛,脸上隐约有几点雀斑。

  罗曼努斯发着牌,他有一张八,他把它亮了出来。

  “8点,”他说。红头发女人输了。

  一个男人摇了摇头,从桌边站起身,正好空出一个位置给了邦德。他小心地坐了下去,说了声:“全体。”他准备了跟庄家相同的200万德拉克马筹码。在大约365德拉克马兑换一英镑的汇率之下,这个数字相当于5500英镑。邦德早先已从秘密情报处的“无偿性”商务开支的特别基金中提取了一笔现金。

  康斯坦丁·罗曼努斯抬头看了看邦德,轻轻地点点头表示打招呼。他从发牌盒里取出牌来发牌。邦德拿到一张一、一张三。罗曼努斯看了看自己的牌,把它们面朝下放在桌上。邦德要了第三张。到摊牌的时候了——一张4。罗曼努斯被迫站起身来,然后亮出他的底牌。邦德的8点赢了罗曼努斯的7点。

  “幸运女神站在你那边了。先生是……”罗曼努斯用英语说。

  “布赖斯。约翰·布赖斯。这不是幸运。我在玩牌前向众神祷告。你不祷告吗?”

  罗曼努斯眨巴着眼微笑了一下。邦德不能肯定这个人是否认识他。他的堂兄瓦西里斯正恶狠狠地瞪着他,邦德觉得他就像一个马戏团里的怪物。他禁不住又一次为此人没有脖子的长相感到震惊——一颗足球似的脑袋瓜按在一堵双肩构成的墙壁上。他的肱头肌是如此发达,以致邦德都要怀疑自己能否用双手框住它。

  罗曼努斯放弃了发牌盒。它被放在桌上轮流转,但没有人想要它。发牌盒终于来到了邦德面前。邦德用了50万德拉克马作庄家。

  罗曼努斯叫了声“全体”。邦德小心翼翼地从发牌盒中取出牌来发牌。邦德手头已有了7点。他得站起来了。罗曼努斯要了第三张,这是一张5。两个人亮出底牌。

  “8点,”罗曼努斯说。“看起来这一次众神把你给忘了。”

  邦德将赌本和发牌盒移给下一个,但无人想要,它又回到了罗曼努斯手里。他下了100万德拉克马。

  “全体,”邦德说。另外两张牌从桌上移了过来。这一次邦德正好拿到一张九,但罗曼努斯手里也是九点。

  “平局。”赌台管理员说。

  又重新发牌。邦德拿到了七点,得站起来了。罗曼努斯抽了第三张,然后亮出一张花牌和一张二。当邦德往里扒筹码时,观众都倒吸一口冷气。

  “9成了巴卡拉纸牌中最好的数字,真是太不幸了。”邦德说。“它真该是10才对,你不这样认为吗?”

  罗曼努斯的身体震了一下,浅笑从他脸上消失了。“你是什么意思?”

  “你是康斯坦丁·罗曼努斯,不是吗?新毕达哥拉斯派的领袖?”

  罗曼努斯微笑着点点头。“你对我们的小团体有所认识?”

  “只是一点点,我很想知道得更多一些。”

  “也许我们能够安排,”罗曼努斯说。桌面上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两人之间突如其来的紧张。游戏你来我往继续进行,直到罗曼努斯又拿到了发牌盒。邦德朝其他人扫了一眼。那红发的性感女郎正出神地望着他。她对着庄家投下了很大一笔赌注。罗曼努斯发给了邦德两张完全无用的花牌。幸运的是,邦德的第三张牌是7,罗曼努斯是6,他眼睁睁地输掉了这一盘。邦德朝红发女郎瞥了一眼,她会意地对他微笑着。

  “布赖斯先生,在我喝完这杯酒以前,你可能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罗曼努斯说。“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我们可以到酒吧那边去。”这个人的英语讲得很好。

  “最后一局,”邦德说。他谢绝了做庄家。罗曼努斯拿到了它。它已经值400万德拉克马了。

  罗曼努斯点了点头,好像在说:“好,好。”他来发牌。邦德拿到的总数是5点,在巴卡拉纸牌戏中最坏的数字。他得抽一个第三张,很有可能使他超出9点。第三张牌从桌面上移过来,翻过来一看居然是4。罗曼努斯也抽了一张,然后把它翻了过来。他的总数是7点。邦德又赢了此局。

  “恭喜你!”罗曼努斯说,把发牌盒递了过去。“我得结束了。”尽管这人表面上看很有礼貌,但邦德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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