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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要:一日娇妻不好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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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说他精心准备的庄园连监狱都比不上!这个女人,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我那里可是让你养尊处优地待着,你的活动范围,比这牢房总大多了吧?”
“是啊,呵呵……”孽宝宝灿然一笑,然后脸色一沉,“可惜那里有你!”
怒火上升到最高度,欧阳翌竟然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那么一座小小的监狱,关得住你这位神偷吗?”
“这里可设有世界级的保安科技系统,要逃走,哪那么容易。”
“看来,你曾经详细研究过啊。”欧阳翌的笑容有些深层的含义在里面。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欧阳翌的脑子从来比常人聪明,只是在感情这方面弱了一些。但是,已经过了七年了,就像他不了解她真实的个性一样,她眼前的,好像也是一个需要重新认识的他了。


☆、刑满出狱(2)

能设下“欧洲血泪”这一局让他们Dreamfly全体成员都上当的人,是这么好对付的吗?
是不是,她和他,犯的是一样的错误?
他将她当普通女人,而她,则还是将他当作七年前的懵懂青年来对付?
“哐当!”一声,监狱的大门被打开,打断孽宝宝的思路。
眼前的是一个拿着行李袋的男人,三十多岁,穿着最普通的藏青色外套,露出里面的褐色衬衫,与外套同色的长裤,脚下是一双陈旧的球鞋。
脸上,有夙夜没剃清的胡子,头发有些杂乱,显然用手整理了一下,有点脏。粗浓的眉毛,原本神采飞扬的眼睛,似乎还不习惯监狱外面的太阳,眯成了一条线。
是欧阳羽?
孽宝宝几乎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这个,真的是当年那个多金而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吗?
肩头一紧,孽宝宝低头,一只大手已经搭在她的肩上,将她圈进怀里:“走吧,上去打个招呼!”
现在他们样子,仿佛热恋中的情人。
“欧阳羽,孽宝宝!”欧阳翌简单介绍。
孽宝宝这才想起,她此刻的样子,欧阳羽应该不认识才对吧?
一丝玩味的笑意涌上她的嘴角。
“哈罗,欧阳先生!”张开手臂,上前,搂住欧阳羽的脖子,真真切切地来了一个法式贴面礼。
身后,欧阳翌的脸色铁青,眼中冒着熊熊火焰。
“翌,你找女朋友越来越有眼光了。”从孽宝宝“狼爪”下脱身的欧阳羽有些狼狈,尴尬地开着玩笑,似乎想让欧阳翌不要误会。甚至,语气中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上车吧!”欧阳翌面无表情地抓起孽宝宝的手,握在手腕处,捏得重,像是要把她的腕骨捏碎。
“喂,你轻点,好痛啊。”孽宝宝娇呼,挣脱他的手,一边揉着。上面,已经红肿了一大块。
“上车!”欧阳翌视而不见。
孽宝宝瞪他一眼,没好气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上车吧。”欧阳翌再次对欧阳羽说。
孽宝宝注意到,从头到尾,欧阳翌都没有叫过一声大哥。


☆、七年沧桑(1)

七年前的事情,在兄弟俩心中都落下了隔阂。
那么,欧阳翌为什么还要来接欧阳羽出狱呢?
其他人呢?
欧阳陵南,邬倩如,还有……温纱丽……
——【分界线】——
“翌,谢谢你能来接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以后要去哪里!”
坐在后座上的欧阳羽,低垂着眼帘,不知道是在忏悔,还是思考。
“别谢我,是大嫂……呃,不,是温……纱丽叫我来接你的。”欧阳翌冷淡地回答。
车厢内,陷入难堪的沉默中……
半晌,欧阳羽才喃喃开口:“她……还好吗?”
“还不错,交了个新男友,今天应该还在日本泡温泉吧。她在日本给我打的电话。”
孽宝宝看过欧阳家一案的报道,欧阳羽以伤害他人身体和诱奸未遂等多项罪名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欧阳陵南在他判刑后第二天,登报,声明与欧阳羽脱离父子关系。不到一个月,欧阳羽和太太温纱丽,办完离婚手续。
闹出大哥用大嫂来陷害弟弟的丑闻后,森非酒业的股票一度一落千丈。是欧阳翌,力挽狂澜,救欧阳家与水火之中。
那个时候,应该很艰难吧?
孽宝宝抬头,看一眼专心开车的欧阳翌,心中飘过一丝心虚。
作为欧阳家的负责人,丢失了镇庄之宝,又要承受亲哥哥的陷害和女友的背叛带来的伤害,股东和欧阳家族的人,一定也在这个时候施加了不少压力吧?
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深深吸进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
孽宝宝心中竟有些同情起身边的男人来,七年前,她确实是欠了他一笔债,他要报复她,其实也并没有错。
“到了,……你,暂时住这里吧。”
车子在墨尔本市中心一幢大厦前停了下来,顶楼,二十一层,有一套近两百平方米的住宅。灰色的地毯,深灰色和浅灰相间的床单,银灰色的台布,和青灰色的窗帘,整个房间,看上去像是没有颜色一般。
“你……走了以后,我就搬出来,住在这里。现在,我暂时不住了,你可以暂住这里。”欧阳翌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


☆、七年沧桑(2)

欧阳羽的表情,有些迟疑。
“是……是纱丽让我照顾你的!”欧阳翌的语气,冷漠而疏离。
“谢谢……”欧阳羽的唇,有些轻微的颤抖,拿钥匙的手晃了一下,金属钥匙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这是卡,密码是你的生日,想买什么就自己买。”欧阳翌再递给他一张黑金卡。
孽宝宝睁大了眼,这卡,可是没有限额的信用卡,他就那么信任他这个有不良前科的哥哥?
“不,我有钱,在……在里面的时候,都有发工资。”欧阳羽低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拿着吧,这卡,是纱丽让我给你办的,要不,密码怎么会设你的生日?”欧阳翌将卡放的桌上,“行了,你也累了吧,休息吧,我们先走了。”
不再说什么,拉起孽宝宝的手,就往外走。
“翌!”身后想起欧阳羽有些怯生生的低唤,“谢谢。”
欧阳翌的身形一滞,大概有一秒的时间停顿,然后大踏步走到门边,拉开,快速地朝楼下车子上行去。
一路上,两个人一言不发。
车子,绕着墨尔本,走了一圈又一圈。
“喂,你打算一直这么兜下去?”
孽宝宝终于忍不住了,都兜了六个小时了,他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可她不行啊,再怎么样,车总得加油吧?
沉默,没有回答。
“那个……呃,卡和房子,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吧?”
许久许久,孽宝宝低声说出心中的疑问。
……
还是沉默。
“算了,不说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
“七年前,是你报的警吧?”欧阳翌不蹦出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呃……
——【分界线】——
“下车!”欧阳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外面是一座大桥,人烟稀少。
“你不怕我跑了?”孽宝宝下车,施施然地走到他身边。
“那么……你会跑吗?”欧阳翌的问话,有些不确定和迟疑。
“你可不一定哦。”孽宝宝半真半假地看着玩笑。
“你看!”欧阳翌指指身后。
离他们大约一百米处,停着两辆黑色的汽车。
“车上坐的,不会正巧是JOE吧?”


☆、都回不去了……(1)

“还有八个保镖。”
欧阳翌供认不讳。
她说呢,怎么那么放心让她下车,原来,什么都考虑到了。看来,身边的男人,还是心细如故。
只是,七年前,他的细心,是用来照顾她。而七年后,他的细心,就用来囚禁她的。
一切都回不去了。
心中,莫明有些失落。
扶着桥上的栏杆,有些灰尘。湖面上有些凉风吹来,乱了二人的发。
“呵,墨尔本,就是桥多。”孽宝宝试图寻找话题。
“因为湖多。”某人却是不冷不热的回应。
于是,又陷入沉默。
“七年前,是你报的警吧?”欧阳翌再次问出同一个问题。
“……是……啊……”她有些看不透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为什么?”
“通常,这种事,不是应该报警的吗?”
“那得看是什么人,你是贼,应该不喜欢和警察打叫道才对。还有,你们的规矩,不是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绝不找警察吗?”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欧阳翌语气一转,忽然变得冷冽。
“不然呢?”孽宝宝反问。
欧阳翌蓦地转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约有十秒。
“你差点毁了欧阳家,你知道吗?”
“有那么严……重……吗?”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呢?”
好吧,她承认,当初她是不想让这件事情草草了结,所以用了非常极端的做法。
像欧阳家这种大家族,这种丑闻一般都是能盖住就盖住,她把警察叫过来,等于是将整件事曝光。欧阳家的脸面一定是从里到外丢得一点不剩,外界的传闻,她远在美国,也听说过不少。
森非酒业的形象更是一落千丈,当时还盛传,董事局召开股东大会,要脱离欧阳家的管制,当时,甚至有其他企业提出要收购森非。惨状,可见一斑。
而对于家藏宝物的事情一向低调的欧阳家,自然也不会爆出自家红酒被盗的事情。要不然,欧阳家不光在墨尔本市无法立足,到时候,这事一出,欧阳家估计在列祖列宗面前都将抬不起头来。


☆、都回不去了……(2)

当时的孽宝宝,只是想给欧阳羽一个教训,其他的,哪有时间考虑得那么清楚?
但是,就算当时考虑清楚了,她还会不会打那个电话呢?
一切都是未知数,毕竟谁也无法回到过去的。
孽宝宝苦笑,以她睚眦必报的个性,打这个电话的可能性,还是有九成。
“怎么,不说话了吗?”
欧阳翌的声音带着邪气,飘渺一般传来。想是要让她考虑清楚,这问话,隔了许久。
“你哥哥,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那么你呢?”
“我……”
孽宝宝忽然语塞,是啊,在欧阳翌心中,她也是个犯了大错的人。
“你们把酒给了谁?”
“行规,不能说。”
“如果我花钱让你们再偷回来呢?”
“行规,偷出给主顾的东西,别人花再高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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