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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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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淳整夜没睡,等到了深夜再次发出了信号,送出了自己的信,然后开始心急的等着那人给他送来医治阿软的药.
揪心的等了大半个月.
这夜,四更天的时候,屋里屋外寂静一片;满院的人都睡的正香;一个人影翻墙而入来到了尔淳房外;往门缝里塞了个条子;又顺着原路翻墙去了; 一阵风似的没了影。
拿到了解药,按说尔淳该是高兴才对,但他却攥着那药满地乱转,想着怎么才能把药给阿软喂进去.
安弗烈整日寸步不离的守着阿软,想在他面前耍手段,做动作可不容易,真是叫尔淳犯了难,虽说这药是救命的,却万万说不得,若是安弗烈知道了真相,他的命非搭进命去不可.
想了多日,只想出了一步险招,真是把脑袋系在了裤腰上,若不是阿软有几分像弗砾,若不是阿软太好,若不是阿软真心待他,他绝不会豁出命去干这样的傻事.
拿定了主意,尔淳就来到了安弗烈房外,趁着没人往屋里扔了个点着的火折子,然后迅速躲了起来.
那屋里堆着安弗烈整理好的行装,里头定有些个重要的物件,果然,得知那屋里着了火,安弗烈带着酉青离开了阿软,赶去救火.
尔淳溜进了阿软的房,扶起昏迷的阿软,含了一口水,嘴对嘴的将那药喂了进去.
放倒了阿软,尔淳重重舒了口气,安了心.一转,惊见安弗烈和酉青正站在门口,两人神色各异的盯着他.
尔淳顿时脸色惨白,僵如死尸.
24
"你在干什么?"安弗烈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掐住尔淳的脖子就把他给提了起来.
"呃~咳咳~~咳~"难受的咳着,尔淳一阵乱扑腾.
安弗烈有些抓不住了,猛的揪着他的脖领一甩,尔淳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阿软的床边,疼的尔淳抚着胸缩在那直哼哼.
随着"咣噹"一声脆响,一快白玉由尔淳身上滑落下来.
安弗烈一看,暴怒转薄,略有些诧异的盯住了尔淳.
尔淳顾不上疼,慌忙捡起那玉.
"爷~等问清再处置吧!"酉青越矩的站出来求请.
安弗烈神色怪异的盯着尔淳;想了一会儿;待怒意微平。
"也罢,若是阿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立刻就给我宰了他."安弗烈见着了那玉,看着尔淳的眼里少了些东西,又多了些东西.
尔淳颤抖着,握紧了那玉,庆幸保住了命,却万万没料到是这玉救了自己.

尔淳被酉青扔回了房.
无力的躺在床上,想到了与安弗烈的初遇.其实也就是小官迎嫖客,没有两样的俗,但它就是那么深刻的印在尔淳脑子里.
那日的王爷少年风流,意气风发,一身浑然天成的皇家气派,只一眼,就夺了尔淳的心.
两人终日私混在一起,你侬我侬,尔淳以为他的心里有了自己.
可时间长了,尔淳知道他心里住了个人,自己已经挤不进去了,爷身上带了块双飞白玉,只留了一半挂在胸前,那另一半就可想而知了.
那人像一根刺,梗在尔淳心里.尔淳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爷的醋是不能吃的.
欢爱的时候,尔淳不着痕迹的要解下那玉,安弗烈却恼了,发了火,再不许他碰.
尔淳咬着唇,陪笑道"尔淳不知,以后不敢了."笑的不比哭好看多少.
终于,尔淳试着认命的时候,那人却出现了.
那是王爷的堂弟,风一样和煦的男子,仪表堂堂,年轻的他第一次随王爷来到合欢楼,有些羞涩,尔淳觉得可爱,对他灿然一笑,他却呆了.
从此,弗砾每每来合欢楼必找尔淳,尔淳怀着知己知彼的心去接近他.
安弗烈怒了,恼了尔淳,怪他沟引弗砾,不顾两年的情意对尔淳动了手.
那一夜过后,没有人不知道京里的红官儿尔淳被安王爷揍了.
人失了势,就有人踩上来,有权势的客若尔淳不接,那客人就骂"表子养的,又欠揍了!"说着就要动粗,只得尔淳低声下气去陪罪,任他索求.
弗砾却是那时唯一真心帮他,爱他的人,尔淳被他感动之于,狭了报复王爷的心,将自己交给了弗砾.
安弗烈是何等人物,哪会容尔淳夺他所爱,就要除了他.
弗砾决定带着尔淳离开京城,去他家那块封地去.
却没想出了京,弗砾就让王爷的对头盯上了,为了保尔淳中了毒箭,安弗烈来晚一步,恨不得要把尔淳碎尸万段.可弗砾临死都在求他放尔淳一命.
于是尔淳活到了今天,那玉是弗砾身上那块,也是曾经尔淳千方百计想得到的.
这次又是弗砾救了他啊!
睁着眼,尔淳失神的想着弗砾,那个倾其所有给他温暖的男子.
25
这一夜,尔淳无眠,那些往事断点在弗砾陨灭那一刻,对谁的爱成灰,对谁的情铭刻.
断了对安弗烈早已不抱希望的心,起身,执笔,写下了足可以给他教训的东西,等着信鸽来取.
男人终究是男人,情断意决之后的冷静超出任何人的想像,那双眼睛冰冷一片.

第二天,阿软就退了热,人也清醒了. 
阿软一醒来,就见安弗烈守在床边,脸清瘦了一圈,心里一热,想伸手去摸.
"别动,小心蹭破了泡."安弗烈握了阿软的手,轻轻放回床边.
"你瘦了~"鼻子微酸,阿软的眼已泪蒙蒙的.
"看着我的阿软却吃不着,当然瘦了."安弗烈俯下身,用自己的鼻尖顶着阿软的,瞅着阿软贼笑.
阿软微赧,刚才的难过被羞跑了,红着脸偏过头.
安弗烈偷了口香,抿着嘴乐.
阿软突然想起件事,转过头正经的看他.
"那~京城~不去了?"
"等你好了咱们再去."安弗烈笑着捋了捋阿软的头发.
"嗯!"阿软安心的笑了,略有些疲惫的闭起眼睡了.
阿软的病好转了,安弗烈一高兴自然把别的事都忘到脑后.
※※f※※r※※e※※e※※
几天后,二爷和东家拉着好几车的药材,紧赶慢赶的也总算是回来了.
这一路上东家算是见识到二爷对阿软的情意了,他为阿软奔了命的往回赶,可把东家累惨了.一回家,东家就去歇了,二爷却风尘仆仆的直奔"舞袖苑"去
找阿软.
二爷熟门熟路的闯进了尔淳的院,却被仕卫拦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要找谁?"
二爷一愣,寻思这儿什么时候变衙门了,还有看门的,转而一想,许是尔淳攀上了高枝了.
"我要找尔淳,这院的主人,烦你通报一声,就说董二爷来了."几个月下来,二爷竟学会了低声下气,若是以前,非踹趴下这些个不长眼的,再大摇大摆的晃进去.
"好,您稍等."那仕卫二爷有礼,态度也恭敬,立马就去通报了.

尔淳正在园中石椅上坐着,对着千年寒冰脸的酉青大眼瞪小眼,端着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
突然仕卫来报,说董二爷求见.
尔淳猛的站了起来,掉了手中的茶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阿软有指望了.
顾不上理被茶溅湿的衣摆,尔淳忙出去相迎.
突然,酉青的胳膊就挡住了他.
"那董二爷可是府台大人家二公子么?"尔淳一抬眼,诧异的瞅着酉青,有些生气.心想;怎么,敢情我是在坐牢么?人都不让见了!
"你还是不要见吧,免的害人害己."
尔淳一楞,竟说不出话来.瞪着酉青半晌.
这人我见定了!堵了口气;尔淳就撇下酉青自己去了.
酉青定定的望着尔淳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二爷与尔淳见了,却没见着阿软.
握着尔淳写了满篇的纸;失魂落魄的二爷回了家,心知自己是争不过王爷的,拿什么去争,只懊悔当初没有好生的把阿软留在身边.
二爷把自己闷在屋里好多天,终于决定一件事,今生只求阿软能过的幸福,其它再不奢求.

想通了,二爷也振作了,去找东家,求他在"舞袖苑"里给他找个差事儿做,只求能远远瞧见阿软就心满意足了.
东家听了,嘴张了老大,半天没合上,没想到风流成性的二爷,竟会是这么个痴情种,栽在阿软手里,到了如此地步.
东家长叹一声,只好允了.
二爷为阿软改头换面,成了"舞袖苑"里的小厮,被分到尔淳院里伺候.
东家回了"舞袖苑"掌起了舵,心想要会会这位安王爷,为可怜的二爷使把力.
26
这几日,安弗烈接到了京里来的信,突然就变的很忙,也没什么时间陪着阿软了.
阿软整日自己呆在床上,无聊的紧,就向酉青要来了些纸,剪窗花玩.
阿软垂着头,握着剪子仔细的剪着,不一会儿就剪好了一个.
阿软举着手里四不像的的东西,左看右看,然后抿着嘴乐了.其实阿软实不会剪窗花.
阿软往那窗花上又补了两剪子,嗯,免强算个罗卜,阿软歪着头想.
阿软下了地,托着自己的宝贝窗花来到窗边,推开了窗.
一股热流就向阿软扑面而来.外头大大的太阳发出刺眼的光,照的阿软半晌没张开眼.
等阿软微微睁了眼.满眼就见这让人懒洋洋就的午后,院子里洒遍了金黄,挂着点点翠绿和焉红.
那片金黄中正站了个人,兀突的着了件蓝衣,手握着半人高的扫把,定定望着这边.
强光下,阿软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觉得那身影似曾相识,好熟悉.
两人就那么对望着.
任扫把落在了地上,吸进肺腹的热气,堵的二爷的胸口发闷,呼吸困难.二爷难以自控的轻颤,一步一步的朝阿软走过去.
那人近了,脸的轮廓也变的清晰起来.
"二爷?!"阿软猛的向前一扑,身子探出了窗外,那窗花飘呀飘的飞了出去,打了个旋,落在了二爷脚边.
"阿软~"二爷立在阿软窗前叫他.
阿软仰着头,张大了眼,呆呆的看他.二爷黑了,也结实了,莫名的多了分成熟,声音还是那么熟悉,可神态和语调却不同了.
"阿软~"二爷伸出手去碰阿软的眉.
眨了下眼,阿软向后微缩.二爷的手尴尬的停了一瞬,就垂了下来.
"二爷?真的是你,你回来了!"阿软带着哭腔,像嗓子眼里憋出的声问着,已是眼泪汪汪.
"是啊~我回来啦,以后别叫我二爷,我~不想再做你的二爷了."
阿软听了诧异的瞪着眼,瘪着嘴,泪流的更凶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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