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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虐恋:千城-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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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胡子受痛惊呼,吓了众人一跳。
原来是苏拂猛地用手肘发力,像身后奋力撞去,借着自身的力量,将大胡子和自己一起往后摔倒。两道金光一闪,苏拂手上弹出银针往自身刺入,清澈的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又含着无限眷恋,在最后一刻喃喃道:“晞白,永世勿忘……”
“小贱人!”大胡子翻身爬了起来,刚要抬刀往苏拂脖子间指去,却发现她双目紧闭、面色铁青,用手在鼻子间探了探,诧异道:“啊,死了!!

晞白只觉脑中“嗡”的一下,不知所措愣住。慕府的人没了人质的顾忌,青衣人立即下令,“杀了他们,在场的一个都不要放过!”两边的人再次交手,这次比上次更加凶狠猛烈,双方都是杀红了眼,不致对方于死地不罢休。
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忽明忽暗起来。晞白听不见耳畔的杂乱声响,也无心再加入厮杀圈中,怔怔抱起苏拂,却不敢伸手亲自验证是生是死。“公子,先离开再说!”有人在耳畔喊话,又有人在不断拉拉扯扯,晞白在几个人的掩护下,茫然的往地道口方向退出。
那青年带着人护送到双隐街,五蕴、六尘闻讯出来,都是一脸惊异,青年上前解释道:“今晚的情况一下子说不清楚,这位姑娘……你们先好好照看着,我这就去宫里请太医出来。”
“苏姐姐……”华音也跑了出来,慌慌张张跟着将人送了进去。
太后在临睡前得到消息,立即吩咐传俞幼安前往,人去了半晌,直到二更天的时候也没回来。大殿内静悄悄的,就剩下双痕一人在侧陪伴,静了一小会儿,轻声问道:“娘娘累了吧?都大半夜了,不如到床上去躺一会儿。”
“双痕,我好害怕……”太后不住摇头,带得耳间两线翠珠耳坠左右晃动,烛光照在她的侧脸上,清楚的映照着眸中的担忧,“我该把忻夜藏在哪里,才能保他平安?今夜的事太危险了,真不敢想……”
“娘娘,公子没事的……”
双痕正要劝慰,却见吴连贵从外面赶了进来,“娘娘……”他走近低声,“刚才懿慈宫门口闹哄哄的,奴才出去瞧了,原来是公子求见娘娘,门口的小太监不认得他,不肯让进,奴才怕事情闹大了,赶紧过来请娘娘的示下。”
“啊?”双痕没反应过来,诧异道:“公子怎么会想着要见娘娘?”
“忻夜要见我?!”太后正在满心愧疚不安,闻讯十分意外,飞快的想了想,实在想不出理由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不惜跟宫人们发生冲撞,也要见到自己,会是为了什么事情呢?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想见到他?
吴连贵小声问:“娘娘,见还是不见?”
“见,当然要见。”太后心中难过,如果不是为了孩子的安全着想,不愿意让他身处险境,自己恨不得日日夜夜将人养在身边。而且经历了今天的事故,自己又怎能再这么狠心不闻不问?不管怎样,忻夜深夜前来一定是有要事,不论是好是坏,身为母亲都愿意替他一力承担。
或许,是该告诉他真相的时候了。
吴连贵领命出去,双痕则摒退了弘乐堂内殿所有的人。大殿内静得无声,空气仿佛轻轻一触碰就裂开、破碎,在那一潭深水之下,掩藏着惊天东地的大秘密!
“颜侍卫”吴连贵再次来到偏殿,躬身道:“太后娘娘有请。”
晞白浑身发抖,满腔悲愤几乎是要破体而出,前一刻还活生生的苏拂,竟然那样死在自己面前!慕府的人为何追到断崖谷?又为何跟无影门牵扯不清?苏拂的死,到底和太后有什么关系?!无数疑问在心底纠缠,让他心中的热血不住翻滚沸腾!
甚至没有想过太后会不会接见自己,仅凭着一腔愤怒来到皇宫,被小太监挡住的时候,几乎是要忍不住拔剑闯入了。什么尊卑高下、君主臣子,与自己何干?除了身边相依相伴的人,旁的一切都不过是虚幻。
弘乐堂的后殿极为肃静,层层叠叠的锦缎帷帐落下,挡住晞白的视线,仿佛走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幽潭。三尺高的镀金青铜瑞兽蹲在地面上,嘴角吐出缕缕青烟,散发出恬静宜人的香味,更给人一种静谧庄重的感觉。
吴连贵走到内门珠帘前停下,低头道:“太后娘娘就在里面,想单独说说话。”
单独?晞白虽然悲愤难过,也不禁惊诧于太后的沉着冷静,深更半夜的见一个陌生人,她就不怕会有什么意外?这么想着,人已经走了进去。
“来了?过来坐吧。”
太后语音柔和,一如晞白从前几次听到的那样,穿过碧绿莹翠的绡纱屏风,正面含微笑看着自己。那笑容温暖人心、无限柔和,竟然令晞白随之平静不少,“听说你受了伤,要紧吗?疼吗?”
“没事。”晞白摇头,此时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哪点皮外伤?忍不住打断道:“不要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我有话要问。”
太后指了指身旁的檀木椅子,颔首道:“好,过来坐这儿说。”
晞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心中一片纷乱,虽说佩剑已经被收走,但太后毕竟是个纤细柔弱的女子,如果她真的……那么此刻岂不是就可以动手?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怪异了,忍不住脱口问道:“娘娘,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太后眸中并没有惊恐,讶异之后,摇了摇头,淡淡的笑容里隐着复杂的情绪,“你不会的,你也不可以杀了我。”
“为什么不可以?”尽管晞白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还是不由自主问道。
“哎……”太后轻声叹气,神情像是在询问着自己似的,没有做出回答,只是朝晞白伸出手道:“别那么远,让我仔细看看你。”她的声音很平静,眼眶却有些湿润,浓黑幽深的眼眸里,透出说不尽的漫漫伤悲。
晞白知道,太后本身不可能对自己构成威胁,虽然不明白她是何用意,但还是往前走近了两步。越走近越觉得迷惑,她很可能就是杀害叔叔婶婶的元凶,致使苏拂枉死的幕后主使,自己不是应该厌恶她、痛恨她的吗?为什么那抹温柔的气息,竟然会让自己心生柔软,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像极儿时梦中母亲的味道。
母亲?不,晞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你刚说想要杀了我,为什么?”太后淡声反问,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静静的,像是再问极平常的一句话。
为什么?晞白心中悲愤万分,叔叔婶婶的死、苏拂的死,难道草民的性命就不是性命,当权者就可以随意生杀予夺?要说太后在其中没有关联,教人如何能信?尽管知道太后不会承认,但事已至此,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索性全都问个明白吧!即便死了,也省得做一个糊涂鬼!
面对晞白的连声质问,太后眸光惊讶万分,静静听他问完,看着他的泪水从眼眶里飞溅出来,只是无声沉默,良久才道:“沈家慕家是多年来的故交,一向来往密切,况且……”她顿了顿,没有把话说完,“至于苏拂,那位姑娘是你心爱的人,我护着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害她?忻夜,你一定是误会了。”
忻夜?听着太后如此亲昵叫着自己,晞白觉得太过离奇,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悲伤愤怒,仔细看向太后的眼睛,为什么找不到一丁点儿撒谎的痕迹?
“你的问题,我不用做解释。”太后缓缓起身,想要抬手去触碰晞白,又慢慢的收了回去,柔声道:“你只需要跟我去一个地方,就会一切都明白了。”
晞白被太后温柔的声音所蛊惑,竟然没有问要去哪里,也没有问为什么,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同意。太后让吴连贵取来一身内监服色,给晞白换上,然后让他提了一盏九珠金顶琉璃灯,轻巧无声出了弘乐堂的后殿。
一路上,只有吴连贵和双痕在身后跟着,两个人都不言语,太后也是无言,晞白感受着四周的宁静,似乎隐约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听了太后的话,就这么跟来,叔叔婶婶的死、还有苏拂,不是应该趁机取了太后的性命吗?
晞白还没有想清楚这些问题,人就已经到了一座肃穆的大殿前面,太后侧身颔首示意,吴连贵和双痕一起默默告退下去。晞白想要问话,太后却朝他微微摇了摇头,从他手里接过琉璃宝灯,招手让跟着进入大殿里面。
上了台阶,晞白不自禁的抬头看了一眼,清凉如水的月光之下,匾额上写着三个浑厚雄劲的镀金大字太庙祠!晞白再想不到太后会带自己来这里,太庙祠内供奉着燕朝历代帝王的灵位,眼下半夜三更的,为什么太后说来了这儿就会明白一切?完全想不出太庙祠有什么的秘密,能跟一介草民的自己有关系。
“吱呀”一声闷响,沉重的实木大门被太后用力推开,抬脚跨入,裙摆的蹙金绣纹在门槛上划出“沙沙”声音。太后手中握着琉璃灯徐徐前进,灯火映照在她的身侧,使得原本纤细身影越显单薄,仿佛只是黑暗夜色里的一缕稀薄魂魄。
晞白聆听着脚下的细碎响声,每走一步,心跳就会不自控的加快一分,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呢?
太后在一幅幕帘前面停住脚步,将琉璃灯放在香案上面,在一方莲花蒲团上无声跪下,动作极轻极缓,双手交叠在一起,静静的凝思望着上房无言出神。一幅一幅的幕帘后面,供奉的都是历代先帝,太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人,脸上的神情温柔而忧伤,起身转头时,眼眸中隐隐有了一痕晶莹的泪光。
“忻夜”太后似乎忍不住要哭出来,哽咽道:“画上的人,你一定要看清楚了。”
晞白抬头定睛看去,太后的手握住幕帘一端的明黄细绳,“嗖”的一声长响,幕帘轻轻巧巧的卷了上去。画中是一位身着明黄龙袍的少年天子,年纪约莫二十来岁,眼神温和、气度矜贵,似乎正在注视着面前凝望自己的人。
“啊……”晞白倒抽一口凉气,惊惶的往后猛退了几步。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画上的少年天子,不单年纪与自己相差无二,相貌几乎也是一模一样,若是两个人都穿上一样的服色,简直就是同一个人!可是,那少年天子分明是前朝光帝,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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