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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同归-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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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邦自称是县公,可是这些游侠儿一个个眼睛忒毒都没把他当做县公看。
“刘邦?”昭娖闻言心中猛的一跳,不自觉的就望向了身边的张良。张良面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唇边还留着一丝方才说笑时候的温和笑意。
“哦?”张良饶有兴趣的弯起唇角,“我这就去。”说完他便敛衣起身。
昭娖突然按住他起身的那只手,“我也去。”她睁大了双眼,按着他的手不肯放他走。
“我去去就来。”张良俯□,轻言温语。
“我要去看看那个刘邦。”昭娖不为他温言细语所动,依旧按着他不许离开。
“一介粗俗丈夫,不值得阿娖去。良去就好。”张良靠得更近,昭娖闻见他发间里的皂荚香味。不自觉松开了手。
外间申深早已经摆放好了供踩踏的盒子。车门从里面打开。刘邦远远的瞧见一个身着白色深衣的人低着头从车内出来,当他一出来身后的车门立即关上,似乎生怕外人多瞅一眼瞧见了车内。
隔着不太远的距离,刘邦在马上瞧见了那名士人的容貌:肤白欺雪,姣美的容颜上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嘴唇微微一勾,那双眸子里便多出许多墨色来,墨色上浮着一层光引得人不住的往那双墨玉探。
刘邦从来没有见过这等人物,一时间他就呆坐在马上,看着那名士人缓缓走近。那名士人的走路也与他们这群大老粗丝毫不同,即使道路泥洼不堪,但是士人却走的极稳,深衣下摆长及履面却不见一丝沾上的泥污。
“大兄、大兄!”卢绾早年跟着刘邦走南闯北,见过些许世面。知道再让刘邦呆下去迟早得出事连忙出声提醒。
“哦哦!”刘邦从方才的痴呆中反应过来,翻身下马。
张良噙着一丝笑走到离刘邦有两尺的地方,抖开宽袖微微一揖。“在下张良,不知沛公有何赐教?”
气哽在喉咙口,差点叫刘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某见君子车马整齐,觉得车中之人定是高洁之人。故欲一见。”刘邦反应很快,还算文雅的话脱口而出。他当年在张耳府中见过许多人物,多多少少也会一些接待之法。即使这话听上去颇有些不通。
张良面上仍然笑意浅浅,让人猜不出他对刘邦的话是信还是不信。
“在此说话甚是不便,若是君子不弃,某愿与君子另寻一处屋舍好好一谈。”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的那个妹纸娘偷人,妹纸认野男人做爹真是叫我伤到了。
秦宣太后芈八子,她是有同母异父的兄弟。如果她真的是出身楚王室的话,那么楚王后宫也能改嫁。昭娖的妈是在丈夫去世后再有情人再嫁的,和偷人根本搭不上任何关系,更何况楚王后宫美人都能改嫁,她一个贵妇为什么就不可以?
在春秋战国甚至是秦汉,根本就不兴守节的那一套。如果有女子为丈夫守节,一般说她傻毙了,享受不到人生乐趣。除非是赡养婆母不嫁才会得个孝妇的好名声。
  
61厩将
昭娖对刘邦其实也挺好奇,虽然知道其人在男女方面渣的叫人心凉。她让吴丫取来她用的罩衣,将脖子哪一块结结实实围起来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张良这次来投靠景驹,但却没一副急切需要帮助的相反。相反从一切的用度来看倒显出一股贵族的大度和闲适。
“邵先生。”郭石见她下来惊讶道。
“嗯;我也想去见见那位沛公。”
说着;昭娖示意申深跟上来。申深是她的家奴,基本上也只有她才使唤的动。申深身上裹着与奴隶身份不配的厚厚冬衣垂着脑袋跟在昭娖身后。
卢绾瞧见从车上又走下另外一名青色深衣的士人。身长望过去有七尺;等到走进了发现这个士人的容貌比好女还要胜出许多。
身后的樊哙和周勃不禁转过头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一开始被张良的容貌所惊艳,但再来一看也不会有太多的震摄了。他们肚子现在还是半空的,没有多少精力来关注对方的美色。秀色可餐对大老粗来说不存在。
“这位……”刘邦见着又走来一名士人;不禁开口问道。
张良稍稍侧首回看了一眼;“是吾之友人。”
“某昭成,见过沛公。”昭娖作揖道。楚语里昭通邵,两者还经常换着用。所以不管是说邵还是昭,在楚人听来基本都是一样的。
刘邦少年时候远走他乡追寻自己的任侠梦想,对楚国国政完全一无所知;而在场的几个人也不了解楚国王室公室的那些事儿。老百姓一般只管自己肚皮,能记得自己国君姓啥名啥真心就不错了;算的上是十分有见识的人。可惜刘邦这群人里头基本上没几个是有见识的。
“不敢不敢。”刘邦去虚扶了昭娖一把,手指堪堪擦过她身上的布料。
真他娘是好料子!
刘邦见着昭娖顺势直腰,也赶紧收回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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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所言的说话的地方;其实是留县一个被砸了的小县府。虽然被砸的乱七八糟,但是让人收拾一下还勉勉强强能坐下去。刘邦手下的兵卒走了那么一段路早就饥困交加,赶紧散去捕鱼找吃食。楚地就是有这点好:天赐的物产丰富,容易搞到饱肚子的食物。
木质的地板上已经让人草草的擦过,甚至还放上了干净的茵席。按照刘邦这伙人草莽出身的习性,哪里管有没有席子,有个地儿坐就成。
刘邦这会并不是刚遇见那时候的乱糟糟了,头顶上的发髻尽可能的弄的整齐,还戴上了竹皮所制的冠。
这种冠昭娖以前从来没见过,而刘邦看样子却是很喜欢头上的这顶略显寒酸的发冠。昭娖站在一旁,微微的抬起眼以一种不会引起对方注意的角度来打量刘邦。刘邦面色粗黑,鼻子高高隆起,一大把胡子做了稍微的修剪看上去比方才像样些了。
即使衣冠寒酸,但昂首挺胸,丝毫不见困窘的尴尬。
昭娖看见刘邦身侧站着一个儒雅的中年人。中年人戴冠一袭士人所着的深衣,面上稍有胡须,肤色稍黑可能是近段时间来奔波之故。
“某萧何,见过两位先生。”中年人双手拢在袖中抬起来给张良和昭娖两个见礼。
萧何,昭娖心里一抖。她也拢起双手向萧何回礼,“某昭成,见过君子。”
双方见过礼后,才在茵席上坐下。
“如今天下大乱,君子出行至留,敢问何事呐?”刘邦双手放在身边,尽力用比较文雅的话语说话。对兄弟们他可以嬉笑怒骂。但对士人也这样绝对要坏事儿。刘邦不喜儒生,觉得那些都是满口礼仪光说大话的无能之徒。但是眼前这个温和的人刘邦内心觉得绝对不可能是儒生。
“不瞒沛公,在下张良,乃旧韩人。听闻各路义士起事反暴秦,良于下邳聚集少年百人,前来投奔楚王。”
“少年”在先秦秦朝时期并不是什么好词,一般是和任侠扯上关系。是秦朝官吏最烦恼的对象。
“我……邦也要率众投奔楚王,不如一道上路,如何?”刘邦听见张良也是同来投奔楚王,不禁露出笑来。
“多谢沛公好意。”张良拱手以礼。
萧何见面前这白衣士人,面貌并非普通士人能比。谈吐之间别有一番气宇轩昂。心下暗暗称奇。
“先生之姿仪非常人所比,心中定是别有一番思量。”刘邦努力的拿捏着自己的话语,青年时代在张耳处听到的士人之间的说话方式在此刻派上了用场,即使说出来颇有些不通,但是一联系他这个人原来的身份,觉得他已经是尽了自己最大的敬意了。
“暴秦无道,我等本草莽,起事反秦。如今却遇之不顺,让我甚感无措。”
“敢问沛公,是何不顺。”
“攻伐不顺,志气难伸!”刘邦也算是个半个直性子,他觉得士人那种弯弯道道的说话方法叫他脑仁子疼,干脆直接道。这话语里难免参杂了几分怒气。即使他没怎么在跟他一起出来的老兄弟们面前表现出来。心里却真的是怨恨丰邑的父老们。他刘季没有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就算雍齿好利,父老们也蒙了良心不成?!
“攻伐不顺,如何不顺?”张良听出刘邦话语中的怨愤难平,微微一笑继续问道。
“后院起火!守将贪利反叛。”
刘邦一提到这个,难免就音调高了。坐在他身侧的萧何听出他暴露的情绪,不禁侧目。碍于礼法他也不能当着张良两个士人的面去拉刘邦的衣角提醒他。
“如今刘季力弱,前路茫茫啊。”刘邦根本就懒得隐瞒现在自己的处境。别人也是有眼睛的,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人家早就瞅了去,还装模作样也不怕别人心里笑话!
“弱,并非坏事。沛公不必为此忧心。”张良垂下头温和一笑,道。他对刘邦身上隐隐露出的草莽气息并没感到不悦。
“敢问……先生何出此言?”刘邦惊讶的微微张开嘴问道。
“天下之人,莫不贪强,却鲜能守住微弱之势。若能守住眼下的微弱之势,才保其生路。”张良抬头道。嘴角微翘的弧度,衬的眸子里的墨色更深。
“啊、啊……先生所言甚是。”刘邦一双眼睛瞪的老大,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声道。
“柔者,弱者,皆有所设所施。强有所知。三者应因时制宜,加以所用。柔能制刚,弱能制强。弱者,人之所助。强者,怨之所攻。”
刘邦在老长一段话里听懂了一个意思,就是他眼下的处境并不是完全不利。甚至还有回转的机会。想到这里面颊上绷不住咧开一个老大的笑容,结果笑容又扯到了脸上裂开的伤口。疼痛一下子将心中升起的喜悦给打压下去。
“邦身无长物,兵将稀少。为之奈何?”
张良的视线稍稍转到刘邦身旁的萧何身上,“沛公所跟随之人何者?”
“都是随邦一起滚泥地长大,落草为寇,后又起事的老兄弟们。”刘邦说到跟随自己的那些弟兄,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影。就连话语里都缓和许多。
“恭喜沛公,忠将得矣。”
现如今起事的队伍大多就以血缘,乡情为纽带绑在一块。要是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这只军队恐怕也离崩溃不远了。
昭娖坐在张良身边,知道张良迟早要在刘邦这里呆下。就没什么太大的心思放在两人对话上头。那个楚王景驹迟早是要被炮灰掉的,就看是被何人炮灰了。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当真叫人乐观不起来。
刘邦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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