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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鹊和她的朋友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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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过堂鹊确认她在高烧中后,沈愈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嗯。”
  堂鹊一边回答一边剥了橘子往嘴里塞。
  “诶你感冒吃水果居然能缓解,好神奇。”从堂鹊说自己头晕吃不下饭要吃水果,她叫饭店的人拿来几个橘子后,堂鹊就陷入了“剥橘子——吃橘子——再剥一个橘子——吃”的循环。她怕菜没上来,对面正在对橘子施以暴行的女人就腆着肚子说自己饱了。
  堂鹊含着橘子瓣道:“我现在喝水、喝茶、吃药、吃饭都想吐,就只有吃水果能拯救我了。”
  沈愈琴摆摆手,一脸“算了算了你喜欢就好”的模样。
  待堂鹊解决完两个句子,桌上的菜也都上齐了。
  她们所在的地方是一间潮汕风味菜馆,老板是沈愈琴公司的客户,也是潮汕人。沈愈琴来了几次后就和老板娘混熟了,经常带人来捧场,店里也很欢迎。
  尝了几口,沈愈琴满意地称赞道:“这家的菜不错,我觉得比连笛做的好吃。”
  听她这样说,堂鹊撇撇嘴:“连笛情绪很低落的样子,我们在背后说她坏话真的好吗?”
  “你说的明明是肯定句,用什么问号啊?”沈愈琴迅速回击,“而且她刚交了新男朋友,哪里有心情低落了?”
  堂鹊动动下巴,“对哦,她之前还说这个男的好像家在海南。”
  “唉,又是一个结不成婚的。”沈愈琴佯装叹气道。
  连笛家里对她未来老公的首要要求就是:家在附近!不过连笛从来没在乎过这个长辈耳提面命的要则,从大学至今谈的所有男朋友的家都远在他乡。
  堂鹊非常努力地翻了半个白眼,“人家是享受恋爱,哪像你们两个,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闪婚的节奏谁也跟不上。”
  沈愈琴家里也定下了和连笛家里一样的规则,早早向她灌输“老公必须是咱们这儿的人”的思想观念。沈愈琴也不负众望,一毕业就找到了一个家确实在她附近、又多金、又体贴的马俊谂。
  沈愈琴拍桌,“哪有你讲的那么吓人?!”
  堂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幽幽道,“难道你更希望我用‘看对眼就上了’来描述吗?”
  “我去!”沈愈琴没忍住爆了粗口。
  收起没羞没躁的大笑,堂鹊摆手,“说回连笛的店吧,你和俊谂这种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的爱情故事改天再八。”
  “啊,连笛的店……”沈愈琴的声音在喉咙里转了个弯,最后落下:“我们的钱。”
  没错,大家都没有忘记,他们在连笛的店里投了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1)

  “咱们也庸俗到开口就是钱的地步了啊。”
  “要是开口连钱都谈不了,这么些年不白活了。”
  堂鹊点头称是,“好吧,那咱们就来谈谈吧。”
  杜光奇一脸头很疼的样子:“你是知道我最近刚被调到财务部,故意捅个篓子坑我呢吧?”
  她面无表情,左手扯过一张纸巾,捂到鼻前,凶狠地醒了一下鼻涕。
  把纸团准确地丢进垃圾箱,堂鹊转过来严肃地回答:“没有。”
  杜光奇叹气,“行,那你说说,怎么会出现这么大一个纰漏?”
  看着摊在面前的财务报表,堂鹊别过头,“报上去的时候没仔细看,漏了一个小数点。”
  杜光奇抽了抽嘴角,“这笔数目,我和你分摊一半。你自己垫,有问题吗?”
  “没问题。”她自知理亏,急忙答应下来,只希望杜光奇别再说她。
  她的感冒过了一星期,完全没有好转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见到她那副病怏怏、可怜兮兮的样子,杜光奇摆摆手,“算了,你先出去吧。”
  出了杜光奇办公室,堂鹊整张脸就沉下来了。
  这次要垫4万多,这几个月算白干了。
  事件起因是那日她去和沈愈琴吃饭,把本来该由她自己做的事情交代给了小安。小安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务,虽然堂鹊已经再三叮嘱过,还是出了岔子。上交报表的时候,小安又没有先给堂鹊看过,更要命的是财务部那边接收报表的也是个实习生,没有再次核算,便造成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大乌龙。
  新人培训的时候,不知道和这群实习生强调过多少次,做最终确认前要和上级前辈核对,总是有人没听进去。前辈们又会告诫在带新人的他们,务必要自己进行最后把关。
  她正在感叹不听老人言的总是要吃亏,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震,划开解锁后看到陆治贤的信息。
  说起陆治贤,自从他们赢了奖金后,堂鹊就没怎么在公司里见到他了,倒是在朋友圈里看到他出差去了深圳。她才想起他的客户好像都是11月、12月要结婚的,而且订单数量远没有自己这么多。到底是一起为奖金奋斗过的同志,陆治贤人不在公司,还是经常在微信上用大前辈的语气勉励她。
  这不,他今天刚回来就约堂鹊去攀岩了。
  堂鹊有时想想,自己和陆治贤相处的过程也蛮奇妙的。起初两人因为李晓梦和孙俊的婚礼煞费脑筋,接着又为了婚博会的奖金齐心协力,但这些经历谈来却轻描淡写,甚至那过程堂鹊也记不住太多,不过是普通同事之间的交往。他们知道了彼此的星座(现代女性【bi——】交朋友简直离不开星座了)、毕业的院校、喜欢的作家、生活方式、爱吃的菜式……也许过个个把时候,他们也会像当初知道的那么快速一般,把这些统统忘得一干二净,毕竟他们都是现代人,早养成了做不成好朋友就自动把对方资料从脑海里删除的习惯。
  社交媒体功不可没,当我们在现实中和某人相近的时候,聊天窗口的前三位总会有他。堂鹊没想过和陆治贤聊起来竟和当初跟杜光奇侃大山一样轻松愉快,她本以为像陆治贤这样的皮囊里装着的,都该是爱装逼的大爷呢。
  一来二去,两人在微信上是熟得跟牛排似的了,可现实中见面仍旧是点头微笑罢了。
  堂鹊总是警惕着关于陆治贤的传言,不管是同事有意无意让她听到的议论,还是她作为女人的直觉,都在提醒她陆治贤不是小白兔而是大灰狼。
  嗯,还是披着羊皮的那种大灰狼。
  可能是堂鹊太久没回复信息,陆治贤又发来一条:
  下午老地方,走不走?
  他说的“老地方”,是市区一家有名的攀岩馆,上次婚博会结束后陆治贤约她去玩了一次后,堂鹊就彻底爱上了这项运动。可惜最近工作繁忙,身体虚弱,实在没有办法再去体验——当然,现在还加上另一个可怕的理由:“囊中羞涩”。
  于是她爽快地回复:约!叔叔出钱我们就约!
  订好了下午的行程,堂鹊便朝着中午的目的地——食堂,走去。
  她约的自然是犯错的小安。
  早上她发信息给小安说要一起吃饭的时候,小女生回了个哭脸给她:师傅,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不要打我T…T
  堂鹊当然不会打她。
  但沉默不语的气氛比真刀真枪的打骂更让人害怕。
  她自小就有这能耐,在对峙或争执中,保持沉默,却酝酿着更大的爆发,杀对方个措手不及。领教过她这能耐的人,都恨不得撕开她的嘴要她说上哪怕一句话,或是不能忍受她的死寂而拼命数落着她的不是。
  就像别的小孩子面对大人的鞭子都会哭着求饶,堂鹊却咬着牙一字不发,最后被打得皮开肉绽。
  她妈妈说过,这就是贱骨头。
  小安坐在堂鹊对面,双手绞在一起,垂着头不敢看她。
  这是她第一份实习的工作,原本不是她中意的岗位。可听了公司培训时刚拿了奖金的堂鹊的演讲后,竟然被激励得想踏踏实实地好好干上一阵,而被分配给堂鹊打下手也是她意料之外的惊喜。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堂鹊。
  是自己的疏忽,也是自己对自己太有信心,但小安心里也有些怨怼。若说前辈把关那么重要,这次事堂鹊也有失职的地方,怎么搞得好像所有责任都在她这个实习生身上似的?
  听说这次损失的数目有九万多,要是让她来赔……唉。
  想到这,小安的头垂得更低了。
  “现在知道叹气了?”
  堂鹊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悠悠地飘了过来。
  小安一惊,忙回道,“嗯嗯,师傅,我知道错了。”
  堂鹊眯起眼睛,她并不喜欢这么敷衍的认错。
  急切的语气夹杂着恐惧,生怕对方说出惩戒或责骂的话来,就和明知道要挨打还闭着眼祈祷这一拳不会打下来的举动一样——
  “错在哪了?”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错在……做事不细心,没有小心检查,交东西之前没有给你看……”
  小安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在说话。
  堂鹊接着问:“那下次要怎么改正?”
  “下次……下次我会认真做好工作,好好检查,然后……然后交之前给师傅你先过目。”
  小安说着偷瞟了一眼堂鹊,又被她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吓得把头低了回去。
  看着小安,堂鹊想起了她大学时代带过的学妹和学弟。
  是不是有些人总觉得,只要自己卖个萌、服个软,做错什么事就能一笔勾销了呢?
  “知道这次事情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知道……”
  “多大影响?”
  “财务部……财务部报错了数目,副总怪罪下来了。”
  等了一会儿,小安没有继续说,堂鹊又问:“还有呢?”
  小安吞吞口水,把听到的说了出来,“还有……还有财务部的同事因为这件事把所有账目和报表都重新核算了一遍……”
  “准确地说是财务部的实习生重新进行了核算。你知道财务部有多少实习生么?”
  “5个……”
  “那你知道这一次有多少报表要重新核算么?”
  “……很、很多……”
  堂鹊接下去,“所以,因为你的一次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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