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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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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初一双半眯的眸子渐进清明,转而又雾蒙蒙的,看着左城,脸上一点一点转红。

左城轻笑了一声,啄了一下她唇角,抱起她就往外走。

“外面的人散了吗?”江夏初窝在左城怀里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

“没有。”

“那现在我们走合适吗?”蒙着头,偎在左城怀里。

“没人敢说不合适。”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又拢了拢她的外套,左城温言细语,“乖,好好睡会儿。”

江夏初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左右在这左城说了算,便找了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睡觉。

看了看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左城唇角扬起,眸中融了一汪暖融融的水。

“先生。”门口,十几个躬身候着的男人站成一排。

左城怀里的人儿皱皱眉,他脚步顿了一下,看着怀里的人又安静下,才开口:“小声点。”

十几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顿时脑子抽了一下,却下意识地噤了声。

左城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又系上安全带,俯身亲了亲。

“进叔呢?”

回话的男人不由得声音小了,轻了:“善后。”

左家的人将主子的言简意赅学了个入木三分,一个一个,光看气质,就知道是左家出来的。

“前十米,后十米,跟上。”

“是。”整齐一致的回答,再是动作,是效率,是绝对的服从。

都说左家的人都能以一敌十,那是谦虚了。

左城吻了吻浅睡的江夏初,脱了外套将她裹得严实,江夏初蹙了蹙眉。

“乖。”

他的吻,落在她眉间,她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又睡去。

看了看车上他的女人,好一会儿,左城才挂了档,车行驶在国贸大道,速度极慢。

车里,电话忽然响了,左城极快接起,嗓音压得低沉:“如何了?”

“初影左肩中了一枪,无大碍,人都解决了。”电话那边是进叔的声音。

“擅自行动,后果她们自己知道。”声音无波无澜,清润里带了寒凉。

“少爷——”

左城冷冷截断,毫无温度:“让左右过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毫无余地,是左城一贯的作风,微微侧眸,一汪纯黑,瞬间柔和了。

已是深夜,国贸大道上,车辆稀疏,天际斑驳的星光微微闪烁,与迎面而来的车灯交映,一束刺眼的亮光划过,迎面黑色的越野车忽然换了车道,直直撞向豪爵。

“呲——”

道上一条长长车辙,蜿蜒了一路。

“左城。”一声惶恐,她睁眼,便看见汉江的铁护栏,越发近了。

“夏初,不怕,有我在。”左城抱住他,一手控制方向盘。

“停车,快停车。”她大叫,失了理智,只看见那高高铁护栏近在咫尺。

“左城。”她惊慌失措,除了喊这个名字,忘乎所以了。

她回头,却见左城松开放在方向盘的手,之后眼前一黑,鼻尖,全是那熟悉的微凉气息。

她闭上眼,耳边环绕着左城的声音,他说:“别怕,有我在。”

她其实想说,我怕,怕你再一次为了我弃了自己。

“不——”她张嘴,声嘶力竭,口鼻中,全是左城的气息,除此之外,天旋地转。

“咚——”

一声巨响,然后,缓缓,缓缓归于平静,可是,她脑中,再也无法平静了,许许多多声音,轰轰烈烈,卷土而来。

“夏初,夏初。”

“先生,少夫人。”

“夏初,你应我一句。”

“车漏油了,快点,将先生先弄出来。”

“夏初,夏初,说说话,不要吓我。”

“夏初——”

“……”

脑中似乎碾碎一般,裂出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来自很远很远,像被存封过,忽隐忽现。

“夏初。”

“不要这样叫我。你滚开,我不要看见你。”

“夏初,听话好不好,停车,快停车。”

“是你,是你害死了姐姐,你去死,去死。”

“夏初,你若不想和我一起死,便停下来。”

“不,我不要看见你,不要。”

“呲——”

“夏初。”

这个声音,是左城。

“夏初。”

那这个声音呢?温柔,像春天软软的风,总是轻轻的,那是,是谦成啊。

欲裂的头太痛了,她缓缓抬起,若隐若现,有个单薄的少年身影。

“夏初,快停车。”

“别怕,有我在。”

与刚才分毫不差的一句,那是五年前的声音。

耳边全是杂乱的声音,忽远忽近,眼皮沉甸甸的,她微微睁开,一幕一幕,像老电影一般,黑白的,却清晰地,她看见了——

大雨磅礴,血染红了车窗,还有白色的裙摆,车镜前,有个少年躺在血泊里,满脸是血,看不清面目,然后,雨水一点一点,洗净了他的脸,一张惨白的脸,那是……

“谦成!”她大叫,脑中撕裂一般,那些影像裂成无数碎片,一片一片,全是血里的少年。

“夏初,别怕。”她被带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眼前,所有幻想,碎了。

耳际缠缠绕绕着这样四个字,忽然,世界便宁静了,没有雨,没有血,没有染红的裙摆,没有浴血的少年,她身边,只有他。

左城。

是他来了,不,他一直都在,五年前的那天,还有今天。

缓缓地,她抬头,看见了左城的眸子,与五年前,一点一点重合。

“左城。”忽然安静,她声音嘶哑。

“没事了,夏初,我在呢。”他抱紧了她,吻着她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

她抬眸,泪不止,她哽塞:“我想起来了。”

左城将她抱在怀里,没有看她的眼,声音急促,回荡在她耳边不散:“别想了,乖,听话,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五年前,撞死谦成的人,不是你。”

那抱着她的手,忽然顿住,轻颤。

“是我。”

她没有哭,而是笑了,笑得大声,笑得癫狂。

左城沉默了,什么也不说,只是不停地吻着她,唇角,脸颊,眼角。

闭上眼,她呢喃了一句:“原来凶手是我。”

声落,再没有声响,她闭着的眼,没有再睁开了。

“夏初。”左城晃了晃她的肩,她还是未醒。

“夏初!”他大喊,彻底乱了理智,紧紧,紧紧抱着怀里的她,却似乎,抓不住那一丝温度。

“为什么你要想起来?”

“我宁愿,你一辈子将我当做凶手。”

“我的夏初,我该怎么救你?”

怀里的她,紧蹙眉头,脸惨白,大抵是痛了,也许与他一般痛。

他抱起她,左手的血,顺着她白色的裙摆,染红了大片大片衣角。

五年了,那些埋在记忆里的阴霾,轰轰烈烈,卷土重来。

国贸大道外,越野车已经开远,那车尾,借着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那车尾上印着一团明艳的火焰。

今夜里,左家亮如白昼,里里外外全是人,一个一个严阵以待,噤若寒蝉,表情凝重,原因只有一个,左家少夫人出事了,虽然,一身血的是左家主子。

左右一早便等在左家,第一眼便看见自家主子一手的血,脸色疑似惊慌失措,抱着个昏睡的女人,头也没抬:“左右。”

左右心里偷偷念了一句:祸水。还是乖乖走过去,听诊,查看,连独家的号脉都用上了,最后得出一句:“少夫人没什么大碍。”

有大碍的是您啊,我的先生。

“我怎么也叫不醒她,她一直在发抖。”他还抱着她,手上的血一直没止住,声音似乎紧绷,有些艰涩,微颤,又急促,额上全是汗。

翻开江夏初的眼皮又查看了一番:“是梦魇了。”说完,直直盯着左城的手,想着要是一直不包扎止血,怕是要废了。

“治。”左城只说了一个字,是命令,是绝然。

左城眼角一扯,耷拉下去,颤了颤:“先生,这是心病。”明显头顶一股冷气,左右觉得一颗心被人攥紧了,“可以用镇定剂,但是,只能暂时稳定,之后——”

左右越说声音越小,心里不停哀叹,我的主子,我是病理医生,不是心理医生啊。

“你是说你没办法?”眉间大片大片全是阴翳,声音嘶哑,却字字铮铮如铁,灼人。

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城,嗜血的,残酷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左右一颗被攥紧了的心,碎了,六神无了主,低头死寂。

“用药。”左城还抱着女人,坐在床上,被单染红了,他不曾蹙眉,侧脸阴沉。

左右狐疑不决。

进叔看着左右为难,思索了一番:“少爷,还是让秦医生来一趟吧。”

昏睡的少夫人一直梦呓着,进叔隐隐约约听到了两个字:谦成。

这事,进叔也能猜个八九分来,五年前的事情,终于还是纸包不住火了,也罢,是该理理了。

半天,左城才点头。

左右这才松了一口气,手心全是冷汗,想着这次完了,关键时候掉了链子,八成又要去妇产科待上个一段时间。

秦熙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幅阵仗,里里外外,楼上楼下全是人,清一色的男人,房间门口站了两排人,一个一个看见她就像看见活菩萨一样。

“秦医生终于来了,快进去看看我们少夫人吧。”

说话的中年人是左城身边的,见过一两次,秦熙媛只是点点头,正准备进去,手被人拽住,是个少年,一张娃娃脸长得精致:“你是心理医生吧,救苦救难啊,我服了,改日讨教。”

那少年说得诚恳,脸上有点白,秦熙媛摸不着头脑,点点头,不敢在耽误,这阵仗,想来里面的女人是病得不轻了。

进门的时候,房间里没开灯,她顺手开了灯,映入眼帘全是红色,触目惊心的红。

“她记起来了。”左城声音冷而微颤,“五年前的车祸。”

他还抱着江夏初,大概是很用力,手上的伤口都结痂了,但还是有血往外渗出。

秦熙媛心头一紧,惊了,似乎还有点慌,她想,今日若是她也不能治这个女人,大概没有人能独善其身了,包括她自己。

这是怎么样一个男人?他是有多爱怀里那个女人。

“你先放下她。”眼前,她的病人不是一个,是两个,她一步一步,都不敢大意。

秦熙媛的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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