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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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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一辈子吧。”伸手,似乎用尽所有力气他拥她入怀,紧紧地禁锢,长长的眼睫微微垂着,遮去了左城只为一个人的悲凉。

江夏初不挣扎,鼻尖是她曾今熟悉的味道,心凉入骨,话亦凉:“除非我死。”

“就算死,你也只能是我左城的女人。”

左城便是这样一个人,他的世界从来没有妥协,没有不得之我命的念头,他只能用最极端的方法,尽管知道彼此折磨却不愿放手。

“那你就带我的尸体回去吧。”轻轻的话在左城耳边萦绕,载着她满满的刚烈,唇角勾起一抹决然的弧度。

环绕在江夏初后背的手移到她的手腕,他收紧,很用力,似乎有骨头作响的声音,隔出相对的距离。声音暗哑,这样的左城是肃杀的:“没有人可以威胁我。”除了江夏初,这世上恐怕再无一人可以让他痛,可他给了江夏初这样的权利,却甘之如饴。

她冷笑浅浅,嘴角梨涡近乎不可见,只有若有若无一点讥讽的弧度:“我知道。”复而,她走近,凑在左城耳际,清凌凌的嗓音竟是别样寒烈,“只是,你不知道一个不在乎生死的人,一旦狠绝起来有多恐怖。”

要论起狠绝,确实左城也要屈居之下。这个女人,对别人很,对自己更狠。

墨染的眸子被一种叫做惊恐的东西横冲直撞,声,沉而艰涩,一字一字像烟熏过:“夏初,不要尝试拿你的性命来做筹码。”望进她冷若冰霜的眸子,“我赌不起,你也赌不起。”

“你可以试试。”

“休想!”

如果,一个不顾一切,一个却不屑一顾,两种执着注定伤害,明知结局却无法逃脱。

他的眼里有毁天灭地的霸道,她的眼里有宁为玉碎的决然,原来他们那样的相似——一样的倔强。

“现在可以放手了吗?左先生。”江夏初疏离冰冷的语气。

左先生……

原来他们真的离了很远很远的距离。

她的手很痛吧,他那样用力,又如何能痛得过他。

江夏初眉眼毫不在意地挑起,眉头都未皱过,腕上那一层深红的勒痕亦无动于衷。

左城沉默了,俊逸的脸上全是阴翳,江夏初却不留余地,字字如针:“不是吗?那应该叫什么?姐夫?”她冷嗤,“你配吗?”她微仰头,凑在左城的耳边,掷地有声的狠绝:“我宁愿从来没有过你这个人。”

她最爱的两个人,因这个人而死,

陪葬过后,只剩行尸走肉的自己,

这个男人却爱她如命,

这个男人是她的……姐夫,

她宁愿从来没有左城,

可笑吗?

很可笑吧,连江夏初也这么觉得,所以她忍不住地笑了,笑得肆意,笑得酸楚,抬头,眼里的温热流回。

“这辈子,没有左城,也不会再有江夏初。”

她只是笑着,笑他,也笑自己:“那我宁愿没有我这个人。”

到底是怎样的恨,融到了骨子里,生命里。

“别这样笑。”

敛去了笑意,她讥讽:“你还是这样,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至少我,你不可以。”低头,话里毫无温度,“放手。”

“放开你,除非我死。”

“至死方休,是吗?”看着左城的眼,她不掩饰的袒露她的憎,她的绝:“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多久以前,有个雪地,还是那样一双最美的手,她真的想过珍惜,可是这双手,染上了她亲人的血,只剩恨了,也只能剩恨了。

“那就恨吧,至少让你记我一辈子。”

不能爱,就恨吧,至少有人在祭奠,至少她还记得,何时他左城变得如此卑微了。

她摇头,脱口而出地回应:“不值得。”伸出左手,拽开左城的桎梏,一个手指一个手指,他的右手,她的右手,再无牵扯,决绝地转身,“不要让我看见那些跟踪我的人。”

夕阳何时已经暮霭消散,一轮的月光碎在他悬在半空中的指尖上,剔透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

多美的手啊,却在颤抖,他的手终是留不住她的温度。

他深沉的眼眸,覆盖的冰冷消失殆尽,瞳中,江夏初的背影模糊了,消失了,萦绕不散的是满载的深情。夜中,之于一个人的独白,轻轻地,忧伤地:“如何,我才能留下你?”

“夏初,夏初……”

五年了,左城第一次唤出这个名字,却是独角戏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二章:妖孽遇妖精

华灯初上,街道热闹了,咖啡厅里人满为患,这里有个很美的名字——转角遇见。另一个转角,又有怎样的遇见?

17980……二十米的距离,与17890,巧合吗?世上怎会有这么多的巧合。

又是怎样的戏码呢?

廊道里,与外厅不同,这里过分的寂静。男人低着头,一双黑色的军靴,缓缓踱着步子,有种无意的懒散。男人带了一顶红色的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看不见面孔。红色的底衫里系了一条米色的领带,也只是随意的挂着,咖啡色的夹克敞着,露出脖子上的骷髅吊饰,‘破碎’的浅蓝牛仔裤。如此‘不伦不类’的穿着搭配,颓废的随意,竟让男人穿出了一种妖邪的美感。

果然,佛靠金装,衣靠人装。

男人越发缓慢的速度,顿停在框边门口,17980……

他迟疑了,他的顾虑,与他的故事有关吗?

伸手,抬头,一瞬间门内的灯光渡在男人脸上,一张美得妖异的脸,一笔一刻,都是精致的完美,却不阴柔,大叹一句妖孽啊!

那是,他是何许人也啊?红遍大江南北,迷倒万千少女,纵横影视歌坛的叶在夕啊,资本那是大把大把的。

然,那么‘美’的一张脸,一走进去完全大惊失色了,一双妖娆的桃花眸散去‘风情万种’后,只剩惊异。

灯光很耀眼,却抵不过沙发上曲腿的女人,纯黑卷曲的长发在沙发上散了一片,雪纺纱的红艳似乎胜过了她手里的红酒,一种妖娆的美丽。女人唇角一勾,一抹慵懒的弧度,凤眼勾人,锁着门口的叶在夕,像盯着猎物般的玩味。

妖孽撞上妖精了,次女子绝非池中啊!

那是肯定,不然怎会和叶在夕那个妖孽齐名呢。

叶在夕也只是一瞬的恍惚,眼里清明后,一抹冷笑划过眼底,不留字句只是转身。

沙发上的女人搁下手里的红酒杯,轻吐字:“晚了,江夏初已经在那了。”声音盛酒,倾醉了夜色。

女人站起身来,黑色短裤下的腿很修长,魔鬼的身材,妖精的脸。灯打在她精致的妆容下,她的美丽令人窒息。

叶在夕微微顿足,散漫转身,似笑非笑的唇角扬着,眸子像沉沉浮浮的海浪,看不清喜怒:“林倾妍。”语速骤然慢下来,褪去戏谑后的认真,“理由。”

林倾妍妖娆笑靥,唇色缭乱这夜,漫不经心的步子,似真似假的回答:“我猜投资人应该也很想认识一下这位金曲创作大师。”

叶在夕唇角微扬,不见丝毫愠怒,不痛不痒的语调:“不要告诉我仅此。”

“还能有什么理由?”她很高,只是微微仰头便凑在他的耳际,两肩的黑发掠过他的心口,绯色唇角一勾,“左城?”拖着长长的语调,似在诱惑,似在迷乱。

两个字还未散在空中,惊乱了叶在夕的处变不惊,敛住了笑意,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眸:“你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你想做的。”

“我想做的?”叶在夕反问,带着隐约的不以为意,“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了解我。”

转头,她望着窗外,五彩缤纷的世界在她的眼眸竟只余黑白色,声色还是妖娆,只是谁会知道那隐藏的落寞:“不是吗?我们可是搭档,别忘了,我认识你十年,你只为两个人破过例,一个是左城,一个是江夏初,这两个人不应该认识一下吗?”转身,长睫微闪,在眼际打下深深的暗影,夜里的妖精是神秘的,是措手不及的致命,“还是他们关系匪浅?”

江夏初……

左城……

很早很早林倾妍便知道了这两个名字,只是叶在夕不会知道,

林倾妍知道叶在夕的很多很多。

可是叶在夕呢?他呢?他的眼里永远看不到她的真……他很残忍很残忍,他可以很不以为然地夸奖她:“你很聪明。”他也可以很不为所动地讽刺她,“你应该知道我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林倾妍从十年前就只看得到叶在夕啊,十年守候,换了这句话,除了强颜欢笑,她还能怎样,毕竟她还有她的尊严。

她笑着,妖艳的凤眸里有浅浅的暮霭,她继续云淡风轻着:“你的意思是你很讨厌我?那可怎么办?我们可是最佳荧幕情侣,你这样不待见我,粉丝们该伤心了。”

她是林倾妍,是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她注定是最好的戏子,戏里的她流着别人的眼泪,戏外没有谁看得到她的眼泪,因为她只给了一个人真实,而那个人眼里从来没有她。

她是可笑又可怜的戏子……

他从来都是玩世不恭的,从来都是言笑晏晏的,而他只对着她狠,他毫不保留地将他的残忍留给她:“最后一次。江夏初的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

转身,决然。

“每次都是你先离开。”林倾妍对着叶在夕渐远的背影轻声呢喃,有酸楚晕在她的嘴角。

叶在夕转身后,便再没有回头,听不到林倾妍的落寞,亦看不到她眼角朦胧的温热,这不是一个戏子的泪啊,是真实的她,为了他。

叶在夕可能不会知道吧,每一次都是他先转身,没有一个例外,她看了他的背影十年了,久到,那成了一种揪酸人心的习惯。

酸楚在心里,荡开,荡开,她是演员,她的演技却没有用了,她伪装不了她的伤感:“都做了这么多,为什么现在犹豫了,是因为江夏初吗?”

夜啊,听见了吗?一个戏子的心声,没有半点演绎,真实得让人心酸。

犹豫了吗?你恨江夏初不是吗?你的天平什么时候偏移了?还记得你的初衷吗?你要那两个人遍体鳞伤的,可是你不忍心了,那样遍体鳞伤的会是你,我不会允许的,既然你不舍得了,那我替你选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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