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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生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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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等一等。”
“什么事?”齐远回过头。
“齐远你不是说你认识很多人吗?”
“那当然,本少爷人脉广着呢。小苏你要找谁吗?”
“就是昨天下午来的那位宋先生,你有没有印象?他有东西落在我这了。”
苏茉尴尬的说,报社每天人来人往,她连宋先生的具体名字都不知道,就冒冒失失的让齐远帮忙回想,的确有点勉强他。
“宋先生?昨天外来出入登记簿上没有姓宋的呀。”齐远挠挠头思索着,“要不我再去查查出入记录吧,也许记差了。”
“不过那位宋先生丢了什么东西,贵不贵重。”杜薇在旁边插话。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条手链。”
苏茉撩起袖口,将手腕上的红绳展示给他们看。“虽然不贵重,但别人的东西还是还回去比较好吧。”
“咦,这条手链我认识,不是阿和的嘛,以前一直看他戴着。对了他的确姓宋。”
齐远轻捏住苏茉的手仔细观察红绳,确信的点点头。
“阿和在五天前就来了上海,但是昨天下午我没看到他来报社啊,难不成这小子偷溜进来勾搭女生?”齐远摸摸下巴,联系对阿和的认知,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想。
“那家伙长得还不错,蛮受女性欢迎。但小苏我劝你最好离他远点,那小子性格很恶劣,耍人恶作剧什么的是家常便饭。”
“我看你是嫉妒他长得比你帅女人缘比你好吧,哪有人这么评价朋友的。”杜薇斜睨了他一眼,反驳道。
苏茉听着他么你来我往不依不饶的争辩,感到哭笑不得。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位宋先生,甚至连长什么样都没有印象,又何来什么诱拐纯良少女,小心上当受骗,被性格恶劣不负责任的家伙迷惑之说。他们唯一的交集就只有他那条不知何时拉下,又被她因好奇心戴着玩的手链而已,真的只是而已哎。
“不过话说回来,小苏昨天下午我也没看见那位宋先生。”争辩突然暂停,杜薇似乎想到了什么,疑惑的转过头问她,“我就坐在你邻座的位子上,昨天下午没有外来人士找过你,不然我不可能注意不到的。我们俩赶了一下午的稿子,你还因为没完工而加班了,是不是晚上认识的被你记混了?”
“加班?”苏茉蹙眉,“我昨天加班了吗?不是下班后就和你一起回去,我们还共乘了两站路的地铁。”
作者有话要说:


、赌局

据齐远所说,他和阿和早在大学时代就熟识了。更准确一点的说法是,齐远在念大学,而阿和已经是他爷爷身边的助理。
阿和全名叫宋夕和,齐远在香港读大学的时候颇受他照顾。当时他和很多富家子弟差不多,爱玩爱混不务正业,曾一度迷恋上赛车赌博。还因此欠下一笔数目不小的债款,他不敢跟家里坦白,脾气暴躁的父亲知道了恐怕会打断不争气儿子的狗腿。
那段岁月当真是不堪回首,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追债的人甚至去学校围堵他,扬言再不还钱就闹到齐家跟他有钱的爷爷要债。
原本风风光光的小开沦落到了向朋友同学四处借钱,靠泡面度日的生活,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手机铃声一响心里就会像打鼓似的不安,猜度是不是讨高利贷打来催债,亦或家里知晓他赌博欠债的事实。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认识了阿和。
那天他口袋里塞着零散拼凑借来的五万块钱,战战兢兢来到赌场。想最后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翻本,如果今晚连这最后的五万块都输干净了,他就只能和家里坦白。那些像苍蝇臭虫时刻围着你嗡嗡叫,纠缠不休的高利贷已经折磨的他快要神经崩溃。就算被父亲打断腿,被爷爷用冷漠鄙薄的眼神蔑视,也要和那帮彻底断绝干净。
他进入赌场大门,彩色灯光在浓厚的烟尘里散射,酒色氤氲中,穿白色衬衫的年轻人坐在角落的吧台前,和漂亮的陪酒女郎女郎调笑,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向齐远。
他一开始以为只是错觉,加上心情忐忑不安,并没有太在意。而当齐远走向一张位置离自己较近的赌桌,准备坐下开盘时,身后蓦地响起轻快的声音。
“嗨,哥们玩牌么?我是新手,带我看一局如何。”
齐远吓了一跳,在年轻人说话前他压根没发现身后有人,对方悄无声息走过来,脚步轻盈的像只猫。
“我身上没什么钱,牌技很烂,想看请随意。”齐远苦笑着望望桌上捉襟见肘的筹码,无奈耸耸肩。他也清楚自己走上赌桌不过是为高筑的债台再添零头,但还是抱有侥幸心理,忍不住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尽管“最后一次”已重复了很多遍。
“这么点筹码怎么能尽兴,出来玩就不要太吝啬嘛。”
年轻人打了个响指唤来侍者,从皮夹里挑出张卡片递出,将桌上的筹码加到之前的十倍。
“来来来,随便玩。大爷我今天心情好,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他热络的拍拍齐远肩膀,推着他坐上靠椅,兴致高涨,仿佛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齐远稀里糊涂的上了赌桌,愣神间,荷官已开始发牌。他看着自己面前突然多出来小山般的筹码,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种人,只因为一句心情好,就扔大把的钞票在陌生人面前随他赌,还说什么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这是在拍电视剧吧?现实哪有这种富得流油的蠢货千金一掷莫名其妙。
可是这种人偏偏就被他遇见了,在最需要钱又是最缺钱的时候,命运悄然眷顾了他。
这算是天上降下来的狗屎运么?齐远摇摇头哑然失笑,如果自己真有什么运势的话,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吧?
意料之外,这个夜晚仿佛真有命运女神在眷顾他,牌局不可思议的倒向对他有利的一面。牌像长了眼睛似的自动钻到他手里拼出同花顺,即使有几局不巧抽中杂色,其他几家的牌也只会比他更小。
一场下来,齐远面前的筹码已堆积如小山。他也赌出了兴致,几个月来积压下的闷气随着面前筹码越堆越高被一扫而空。
齐远神采奕奕,挺直了腰背坐在赌桌前,摆开架势邀约那些老道的赌徒一决胜负,然后看着他们或惊讶或气馁不甘的黯然离场。
今晚他是整个赌场的幸运儿,所有的运势都会聚于一身,只要他想,便无往不利。
年轻人静静站在他背后角落里,微笑不语。倚着柱子懒散斜视引起全场轰动的赌局,像看一场好戏。
局势迎来了最□□,赌场的运营方也派出了镇场高手,来和这位不知何方神圣的客人一决高下。
对于这种大量刷钱的行为赌场自然不能熟视无睹,看着齐远连赌连赢,赌博技巧却杂乱无章,全凭借一手绝好的牌运。管理方开始以为是客人出千,可无论是反复回放录像,还是半强制半礼貌的对其搜身都没有找出证据。唯一的解释就只有这小子交了狗屎运。
“来啊,你们尽管放马过来!老子我今晚大吉大利,财神附体。有种的都来和我赌,不把你们这件破赌场赢得低潮天老子就不姓齐!”齐远涨红脖子大声嚷嚷,连赌连胜的狂喜在他血液中沸腾燃烧,一股一股冲击头脑,信心百倍。
长久以来受赌场和讨债公司气压的怨气在这一刻蓬勃,不吐不尽。宛如火山爆发,滚热的岩浆在血管里涌动流淌。
他的周围围满了人,熙熙攘攘交头接耳凑着热闹。很多人都保持着复杂的心情期待着,有些期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就此败北,加入大多数人的行列,以此来幸灾乐祸自我安慰。也有些盼望他真能创造奇迹,打败镇场大师,出一出他们对吃人不吐骨头赌场的满腔怨气。
一只手穿过拥堵的人群轻轻落在齐远肩上,回头一看,是刚才替他支付筹码的陌生人。
“老兄要不要考虑下见好就收?你赚的钱也不少了,足够抵偿债款。”年轻人眼角微弯,有盈盈笑意在里面流动。
“你管我闲事,老子正玩到兴头上,要大杀四方,你给我一边呆着去。”他不耐烦甩开肩上的手,看也不看他,对荷官叫道:“开盘开盘,别磨磨蹭蹭。”
“那先把我借给你的筹码换出来吧,反正你现在也不缺那几个钱。”年轻人也不生气,站直身体拍拍衣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拿去拿去,别来烦老子了。”
齐远将小山高的筹码摞出一只脚,数也不数推到边上,继续投入进接下来的赌局中。
阿和笑笑,从那分出来的一堆筹码中取出一枚,放在嘴唇上吹了口气,手指轻翻收入手心。转身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汗水从男人的额头滴落,“啪嗒啪嗒”打在木质方桌上,印出暗色的水纹。
怎么回事,我逢赌必赢的赌运呢?我一手绝好的牌面呢?为什么同花顺不再出现在我的手里?为什么我想要的牌都到了对家那儿?
命运之神在将他举至巅峰后,又随手抛入尘土,弃之不顾。赌桌上的筹码像夏日的冰雪,转眼便融化消散。齐远心里越来越烦乱,没有了好运的庇护,和真正赌徒的一对决,他转眼就将庞大的筹码消耗得所剩无几。
“还要再来么?小鬼我劝你悠着点,留下打车的钱回家找妈妈。”坐在桌对面的中年男人轻蔑冷笑,望着他的眼神像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他熟练的理牌收放,动作一气呵成,似在嘲弄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周围人的起哄加上对方轻蔑的态度,严重刺激了齐远的自尊心。他猛一拍桌子,额角青筋突起。说我今天跟到底了,如果输就把命留在这里,就这么简单。
“你的命很值钱么?”对方冷哼,歪着头斜睨他,不屑一顾。他挥手叫人拿来把生鱼片刀,甩在齐远面前,金属和木头撞击的声音震得他浑身一颤。
“像你这样说把命留下的人多了去,可真让他们自杀却没几个敢行动,你想试试么?”
赌局继续展开,齐远捏着牌,眼睛却不自觉扫视桌上的刀,锋利的刀口反射出冷光,透着刺骨寒意,瑟得他心惊胆战直打哆嗦。
当牌局结束时,他不仅输光了桌上所有的筹码,又欠下一大笔赌债。根据双倍法则,直到最后都没有弃牌的他,不仅送出了他面前最后的赌金,同时还要承担赢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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