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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李铮放开两个小姑娘的手，转而一左一右地搂着她们的肩膀，“你们送我礼物，我自然是很高兴的。
可是有些礼物是不能随便送的，虽然说我们已经算是私定终身了，亲亲、摸摸自是无伤大雅，可如果草率地做了偷食禁果的事，这并不好。”
见两个小姑娘的脸微微地红了，他继续道：“我知道我们乡里有穿青花衫的风俗，可我并不知道文庙正殿里供的那尊菩萨是谁，不知道她会保估我们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穿着青花衫意味着什么。不过听那个大婶的话，这尊菩萨应该是庇估情人吧，是这样吗？”
两个小姑娘点点头，小袁点道：“是，那等菩萨叫做洁女之神，穿了青花衫的女孩就会被她收做弟子，她会庇佑我们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主持公祭的大婶和我妈妈都是这么说的。”
李铮笑道：“你们穿过青花衫了，现在已经是洁女之神的弟子。她会庇佑你们，那你们干嘛还着急送这个礼物？”
“因为主持公祭的大婶说她也是穿青花衫的那天送这个礼物给丈夫的，”
说着小袁点突然意识到不对，她们根本就没有说要送什么礼物。可小流氓怎么好像全都知道了一样？她不敢相信地看看表姐，只见表姐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你们怎么不问问那个大婶是多少岁穿的青花衫？”李铮并没有注意到两个小姑娘的情绪变化。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只要是没有嫁人的女孩都能穿青花衫。对吧？这没嫁人的范围可就广了，有的女人三十岁都还没有嫁人呢。你们觉得那个大婶当时穿青花衫的时候也跟你们一样大吗？肯定不可能，我想她最少也应该有十八岁了吧，十八岁便是成*人，一个成年的女子把自己交给未来的丈夫，那自是可以的。可你们才多大，一个，十三岁，一个十四岁，你们觉得这时候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合适吗？
再说了，你们知道把自己送出去意味着什么吗？很有可能肚子里会长出小娃娃，你说你们都还在念书，如果肚子里长出小娃娃了该怎么办呢，”
“怀孕就是怀孕，干嘛要说成长小娃娃！”
李铮点点头。“对。就是怀孕，你说如果你们这么草率地把自己送个我。如果怀孕，”
说着他忽地顿住了，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小袁点冷不丁接的那句话语气似乎有点不对。扭头看过去，只见这小丫头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冷冽的目光像是一把利刃。
他禁不住地一个激灵小丫头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通常这都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他不由自主地将揽住小丫头肩膀的手臂缩了回来，讪讪地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错了么？”
小袁点冷笑一声，道：“没错啊，你说的很对！”
“那就行了，现在回去睡觉吧！”本来还准备了好大一段话要说的，不过看小丫头这架势，恐怕还是不要再说的好，要不然很难猜测会遇到什么状况。
“睡觉，有点早了，再等一会儿吧！”小袁点忽地软下来，亲昵地将李铮的脸往另一面转动一下。“表姐有话问你呢！”
“哦，是吗？”李铮顺着小丫头的劲儿将脸转过来，一看之下却又是一个激灵，苦菜花怎么也是这么一副表情呢？
“有什么话要问我呀？”他强作镇定地问道。
“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顾彩画的目光依旧冷冽，刚刚还红晕似桃的脸蛋瞬间变得白
李铮终于意识到是他嘴贱惹出的祸事了。两个小姑娘压根儿没说耍送他什么礼物。女孩子到底脸皮薄一些。虽然心里打定了那样的主意，但到底没有说出来，这下被他点破，哪有不生气的道理？
“偷听？谁这么无耻，这种事儿也干的出来？”煮熟的鸭子嘴硬，李铮大义凛然地装着傻。
姓！”小袁点冷笑一声。“装吧，你继续装！”
“我装什么了”李铮讪讪地看看两个小姑娘，只见她们的表情越来越不善起来，他顿时泄了气，“好吧。我是听了你们的谈话。但绝对不是偷听，我只是恰好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走到了一个不恰当的地点，然后
“然后就听到一段不恰当的谈话，是这样吗？”小袁点冷笑着接过他的话说道。
小袁点就是聪明！”李铮故意大声赞道：“事情就是这样，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偷听的事儿，应该说是不小心听到的才对。”
“那你已经知道我们要送你什么礼物了？”两个小姑娘并没有被他的情绪影响，顾彩画依旧淡淡地问道。
李铮老实地点点头，“是的，我知滋”
两个小姑娘不约而同地低下头紧紧地咬着牙关，这模样把李铮吓的不浅。根据以往的经验来说小袁点生气的时候很可能会将她那洁白的两排脆齿扣在他某个软肉多的地方。顾彩画虽然矜持一些，但从在文庙里被她咬住虎口的经历来看，这姑娘只怕也是在小袁点那里很刻苦地学习了这一经典的惩罚手段。
李铮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谨慎她盯着两个小姑娘。出乎意料地是，十分钟过去了，两个小姑娘没有动作。二十分钟过去了，两个姑娘还是没有动作，转眼间半个小时也过去了。
李铮的心里没底了，他正准备妥协，却见顾彩画刚好抬头看向自己。
“那你还关了灯装睡，甚至想撵我们去睡觉，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要这个礼物？小姑娘说着这个敏感的话题，脸上却没有一点儿羞涩，有的只是幽怨，秀气的眸子里迷蒙着淡淡地水汽，像是雨前的天幕。透着压抑的气氛。她已经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一些了，可是空荡荡地睡衣下，正在发育的胸脯还是不住地起伏着。其实小流氓的表现已经给出了答案，但她还是想证实，同时她又害怕得到一个。与小流氓的表现相同的答案。
对于女人来说，相比于男人的嘴，她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和亲眼所见的一切。顾彩画也是这样，在这之前她深深相信李铮所说的爱恋的话，可是现在，她迟疑了。
“要，我当然想要！”李铮也冷静下来。他知道一个女孩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多么的不容易，他更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拒绝的话对于女孩意味着什么。
“来，你们都到跟前来，我好好跟你们说说话！”李铮将两个女孩都拉到身边，仔细地看着她们，“我知道你们心里现在一定不高兴。因为你们做这样的决定一点儿也不容易，可你们又不能否认那个大婶的话对你们产生了很深的影响，对吧？”
两个女孩不语，只是俏脸不约而同地都微微地红了起来。她们的确有点生气，或者说是失落，但李铮也没有说错，主持公祭的大婶的话又的确左右了她们。
经李铮这么一说，她们也有点不确定做这样的决定到底是本意还是别的什么，她们的小心灵被羞涩占满了。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送这个礼物的过程和结果，你们之前肯定从别的地方了解了。”李铮捏着两个姑娘的手，“可我们都还是少年。我们彼此喜欢、亲亲、摸摸，都已经得偷偷摸摸地背着所有人去做。连这样的事我们都会害怕别人知道，为什么？因为这样的事已经超出了少年该做的事的范围。
那你们想想，如果我们再偷食了禁果，不说别人怎么看我们只说我们自己会心安吗？我们还要读高中，还要考大学，还要实现我们的理想，证明我们的人生价值。可如果我真的在现在收下你们的礼物，我们整个人就会被束缚。
我很喜欢跟你们在一起，喜欢跟你们说说话，玩玩亲亲，玩玩摸摸。我都喜欢，呵呵，当然，你们的礼物我也喜欢。
他分别在两个女孩的嘴上轻轻地啄了一下，“我是真的喜欢你们这个礼物，也很想要。可现在的你们就像是枝头的苹果，我想等你们长大了，熟透了，然后再去摘下来。那个时候，也才是你们最美最甜的时候。你们明白吗？”
正文 第118章 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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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们。你收下我们的礼物为什么会内疚呢？小袁点显然还不能理解李铮话里的意思，在她看来，彼此喜欢，这已经可以推倒一切的可能，就没有什么能阻止。“其实也不能说是内疚。正因为我喜欢你们，所以我才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着，留到我们都长大的时候，留到我们能以一个成年人的眼光去看待事物的时候！”李铮蓦地发现，幸好自己现在拥有近三十岁的记忆，若不然，他今夜绝对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会理所当然地去接纳一切，但那换来的只会是三个人的懊悔，甚至可能因此而毁了三个人的前途。
他拥有近三十岁经历的记忆。所以他更加不想如此仓促就收割两个。小姑娘最宝贵的东西。不是不想，正如他所说，他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留到以后。
顾彩画和袁点都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不想过早的把两个女孩的命运都给决定了。即使他已经在开始幻想以后同时拥有她们，可也不能因此而自私地不给她们留一些可以后悔的空间。
当然，他不可能那么直白的告诉两个姑娘自己是多么的伟大，人都是自私的，他也愿意看到两个小姑娘能够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己，一辈子，十辈子，生生世世。
“当我们都长大了，我们会在每一个星光璀璨的夜晚躺在一起。那时候我可以堂而皇之的、理所当然的收下你们的礼物，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彼此关怀，彼此爱恋，那才是最美的
窗外星光璀璨，一缕淡淡地光透进来融合在昏暗地灯光里，床对面的窗户像是一片灰白的大荧幕。正在等待一幕或喜或悲的剧目上演。
“我们买一张大大地床，我躺在中间，苦菜花躺在右边，袁点躺在左边，我们紧紧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