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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竟然会因为生理期而晕倒,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也许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的原因。
“你一个女人,活了二十五年了,连自己生理期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问我一个大男人要这种东西!你给我好好呆着,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做饭。我的意思是,等我回来你再做饭。”夜澜枫命令道,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去干什么?看他的脸好像有点红噢。
她冲他的背影喊道:“喂,阿枫,记得买我的东西啊!”
但夜澜枫并没有回答她。
他肯定是去为她买卫生护垫!
林夕瑶心里喜滋滋的想着。
要不然这个变态的男人怎么会脸红呢?
她开始想像,某男在超市买女人用物时的囧样,脸一定红得不得了吧?一定很滑稽吧?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不过,她猜错了,某男大咧咧的买下了她所需要的东西,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服务员和收银员囧得一张脸红通通的。
当夜澜枫把十几包卫生巾往林夕瑶眼前堆放的时候,林夕瑶险些栽倒。
天,这么多!而且还是最贵的那个牌子的。
“老大,你以为我血崩啊?”她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我怎么知道?”夜澜枫没好气的说道。
“咦?醒了?”
夜澜枫话音落,骆海和程音凡同时出现在卧室的门口。
当看到林夕瑶桌面上那一大堆物品时,程音凡脸红了。
骆海不无遗憾的说:“唉,可惜了,还以为怀孕了呢!夜总,你怎么不给我电话?害我们白跑一趟。”
夜澜枫耸耸肩:“忘了。”
林夕瑶脸红红的:“骆大哥,程大哥,谢谢你们,我没事。骆大哥,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上次割伤了骆海之后,林夕瑶有找提了营养品找过他,并把费用塞到他手中,只不过,被夜澜枫抢走并又塞回了她手中。
“还好还好。谢谢林妹妹还记得。”骆海打着哈哈道。
林夕瑶低着头说:“程大哥,骆大哥,你们先到客厅等坐坐。我做饭,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晚饭吧。”
人家是专程来看她的,总不能就这样叫人家走了吧?
骆海狂点头:“好啊好啊!偿偿林妹妹的厨艺。”
夜澜枫在一旁冷冷的说:“我的女人以后只给我做饭,你们可以走了。”
“哇,夜总,你这么小气啊!”骆海大呼,听说林妹妹的做的饭菜一流,他真的很想偿一偿。
倒是程音凡,他明白夜澜枫的意思,夕瑶这种时候不适合下厨。
他拉过骆海,轻轻的说:“海哥,走吧,夕瑶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
骆海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嗯,那个,我忘了。”
最后,他还是被程音凡拉走了。
看他们离开之后,夜澜枫转身走出卧室。
“弄完了赶紧给我下来。”他命令道。
林夕瑶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好狠心的男人!叫她下楼,除了要她做饭还能有什么事?
她收拾好自己之后,闷闷的下楼来。
刚走到客厅,便闻到了一股香浓的鸡汤味,她吸了吸鼻子,没错,是鸡汤。是从什么地方传过来的?
夜澜枫坐在桌子旁边,面无表情的说:“快过来吃饭!”
林夕瑶愣,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吧?夜大总裁亲自下厨,难得噢!
她一边走,一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不知这家伙脑袋里打的什么主意。
接触到他凌厉的眼光,林夕瑶小心翼翼的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桌面上摆了一大碗鸡汤,外加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都是比较清淡但又很营养的。
不过一看装着饭菜的包装,林夕瑶明白了,夜澜枫是从外面打包回来的,包装上印着某家五星级酒店的标签。
“不用我做饭了?”她有些不放心的问。
夜澜枫反问:“难道你喜欢下厨?放心,以后机会有的是。”
“这是什么意思?”林夕瑶指着餐桌上的食物,问。
夜澜枫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怕一会某人晕倒在厨房给我添麻烦。”
林夕瑶心里一阵感动,正要开口说话,夜澜枫清冷的声音又传来了:“你只有好好的,才有体力经受我的折磨。所以,你不用感动,也不用感激我。好了,废话少说,赶紧把鸡汤喝了。”
听了他的话,林夕瑶不再说话,低头慢慢的喝着汤。
吃完了饭之后,夜澜枫又把一碗红红的汁水往她面前推,汁水上面泛着三颗诱人的红枣。
“把这个喝了。”他命令道。
林夕瑶依言喝了一口,甜甜的,是红糖水。
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以前,妈妈每当这个时候也会煮红糖水给她喝,有多久了没有人再这般贴心的为她做这事了?
她没想到,现在给她端出红糖水的人竟是身旁这个总是虐待她的男人!
此刻,她对这个男人更加难以琢磨了。他的心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
只是,她告诉自己,感动归感动,不能像上次那样,以为他会对她动情,因为她动情过后,必定遭到他变态的对待。
想清楚了之后,她收拾好情绪,抬起头,真诚的对他说了句:“阿枫,谢谢你。”
夜澜枫挑了挑眉,不作回应。
一碗红糖水下肚,林夕瑶感到整个身子暖哄哄的,下腹的胀痛感竟然减轻了许多。
这一晚,其实过得很平静。
两人洗漱好之后,都躺到了床上,夜澜枫侧身搂住了她的身子。
林夕瑶挣扎了下,轻轻的说:“阿枫,特殊时期,不可以。”
夜澜枫并未松手,而是淡淡的说道:“女人,你想多了。”
他只不过是想抱抱她而已。抱着她,他感到很安心,夜里睡得更安稳。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想,他一定是中毒了,中了这个女人的毒了!
林夕瑶只好任由他搂着。
其实,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他的怀抱,暖暖的,很舒服,很有安全感,由他抱着入睡,可以睡个美美的,香喷喷的觉。
“夕瑶,你睡了吗?”夜澜枫忽然问道。
“嗯。怎么了?”
“我们聊聊天吧?”
这话让林夕瑶有些意外,她怎么不知道,他们除了在床上或者其他地方做剧烈运动之外,也还可以安安静静的躺在一块聊天?
“你想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比如有关你的事。”
“我的事你不是都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了吗?还有什么好聊的?”林夕瑶反问。
“夕瑶,你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吗?你好像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似乎每一次,她总是一个人。像她这样好脾性的女孩,应该有很多朋友才对。
林夕瑶沉默了下,便说:“陈之航是我的朋友。”
夜澜枫立即否认:“不,他不算。他只是怀着某种目的接近你而已。”
“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我的朋友。”
“好吧,那你的女性朋友呢?你在广凌医院,一个朋友都没有吗?”
林夕瑶轻轻的摇了摇头。
十八岁那年,爸爸林子强忽然被带走,妈妈在不久后犯病,持刀砍伤了多个路人。这个事件在当时影响极大。林夕瑶所在的大学后来知道了她是精神病的女儿,人人开始躲着她,哪怕是平时比较要好的朋友也渐渐疏远了她,在他们的心中,林夕瑶是精神病的女儿,极有可能接受了精神病的遗传因子,她还没有犯病,只是还没受到较大的精神刺激罢了。一旦她的精神受重创,只怕她会犯病,跟她妈妈一样会持刀砍人。大家都都怀疑她,也都珍爱自己的生命,所以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都躲她躲得远远的。上课的时候,她身边的位置都是空的。
但有两个人,却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他们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他们相信她,一直默默的支持她,在她最痛苦的那段日子,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一个是陈之航,一个是她此生最要好的女性朋友李晓莉,只不过她这个好朋友在她十九岁的时候举家迁往B市去了,她们平时只在QQ上联系,视频通话等。
说起来,林夕瑶已经好几年没跟李晓莉碰面了。
一直到大学毕业,她的身边也只有陈之航一个朋友。
进了广凌医院,其实刚开始她也交了很多朋友,可是大家看她平时只顾去做兼职,连一起逛个街的时间都舍不得抽出来,渐渐的就很少再找她了。她们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拼命工作,她们只当她是个视金钱如命的女人,总之,后来她再也交不上一个朋友。
她只是担心别人知道,当年轰动整个A市,甚至整个国士的精神病人是她的妈妈,她害怕像在大学的时候那样,大家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只会离她更远。所以,她任由同事们拿“拜金女”的标签贴在她的身上。
她是无所谓了,她只想替爸爸还债,为妈妈治病,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
听了她的诉说,夜澜枫久久不语,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生在那样的家庭,真是难为她了。林子强和白晓晨有她这样的女儿何其幸运,而林夕瑶作为林子强和白晓晨的女儿,却是多么的不幸。
为了那个已经不算是家的家,她失去了多少?
可她,并不在意,并不埋怨上天的不公平,一如既往的以积极的心态迎接着一天天的到来。这是最难能可贵的。
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可能很复杂,夜澜枫还是忍不住问:“夕瑶,你已经二十五岁,为什么不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为你减轻负担?”
林夕瑶苦笑:“夜少爷,这年头要遇上一个你真正喜欢有人哪有这么容易?的确,我的身边也有过很多优秀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