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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柳林镇,花草树木泛青,四野的景色如有若无,靠阳的山坡地带,已有零星的野花开始绽放。
柳林镇位于长江以东黄河以北的交叉地带,脚踩南北两界,位居东西分水,四季气候分明,早晚温差悬殊,地理风景疑似江南,却又占尽了北方的风韵。崖石上,已经解冻了的河水从远处的高山之颠一路下泄,在流汇入柳林河的一段坡顶突然被突起的石峰截断,流水便从石缝中挤出来,在向下冲的时候被石缝中的寒流影响,形成了一束束独特的冰柱。后面的流水便冲着前面的冰柱,在往下冲的时候自己也变成了冰柱。站在山下,远远地看上去,从山缝石壁间流出来的不是水,而是纯净透彻的冰柱,风景煞是壮观。
刘禹锡早在陋室铭中说:山不在高有龙则灵,水不在深,有仙则名。老爷山虽然不高,山势也不险峻,却因为这一冰瀑布的壮观而颇具名气。终年,不管气候如何变化,前来观看冰瀑的人依旧络绎不绝。
初雨乍晴,叶景桐虽然惦记着裕丰股东大会的事,但必竟还是舍不得就这样跟秦小欣公分开。他心里窝着气,不声不吭地跟着秦小欣上山。没有走景区的台阶,秦小欣选了一个僻静的林萌道。雨后山路泥泞,好在这条路经常有护林员来往,虽然狭窄,但并不是很难走。秦小欣在半道上接了一个电话,是单位上的同事。
秦小欣是借出差的机会顺道回的家,按她事先跟同来们约好的时间,明天上午要在新江高速收费处汇合,还有今天一下午的时间。叶景桐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时间,脚下的速度就不由地放慢了。如果时间可以就这样停滞,他倒是希望这雨没有信息,一直的下。
泥泞的山路,上山容易下山难。秦小欣心不在焉,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身体顺势跟着朝下栽下去。
叶景桐跟在秦小欣后面还有十几步的距离,眼看着秦小欣身体一滑,想伸手去扶,却干着急来不及。
“欣欣”。叶景桐连扑带爬地往前冲,正准备从秦小欣掉下去的地方往下跳,却没想到山下脆脆地回了一句:“别过来。”
原来秦小欣掉下去时情急之下顺手抓住了旁边的一丛灌木,正借着灌木够旁边的树枝,叶景桐着忙慌地扑过来,脚下没收住,等秦小欣发现阻止时已来不及,两个人抱团一前一后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吃肉的都要举手哦,偶要清点人数,如果人数太少偶就觉得大家还不想看被吃,那就再往后等等。
、60、无耻
秦小欣原本是想抄近道带着叶景桐往冰瀑去的;这下倒好;干干脆脆地跌落崖下;虽然有惊无险,却是离目的地更远了。从山顶彻彻底底地的回到山脚下。
秦小欣看着自己这一身一脸的泥;浑毛孔里都是气;看着刚刚站稳的叶景桐,抬脚就招呼过去:“你个扫把星,跟你在一起怎么这么倒霉。”
叶景桐没躲也没闪,踏踏实实地接住了秦小欣这一脚,打眼扫了一圈前方弯弯曲曲的盘山路,笑出声来:“怎么了,不就是出来玩的么。”
叶景桐一脸看风景的闲散,秦小欣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着眼转身蹬蹬蹬地走人,也不管后面笑得一脸阴险的人。
不过叶景桐说的倒是真没错,本来就是出来玩的,看哪处风景不是看,关健是看风景的心情。虽然从山上落到山下滑落距离上是回到了解放前,但若抱定风景的心态,满山遍野初绽的野花,脚下是软软的野草,哪一处不让人心旷神怡。
叶景桐不紧不慢地跟在与他堵气不理人的秦小欣后面,一路走一路拔野蒿。秦小欣毕竟是熟悉路的,表面上是堵气,心里却惦记着目的地。山路走了一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开阔地,不由地就先松了一口气,一回身,指着不远处一片不绿油油的槐树林告诉叶景桐,“前面有一个水池,我们去洗洗……”秦小欣心情虽然好了许多,说话时却依旧板着脸。
叶景桐似乎对未来的目的地不怎么感兴趣,一路上倒是轻松自如的很,一路上一会儿吹口哨一会了哼歌,做足了游山玩水的派,神色中倒是一点的焦急也没有。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插满野花的花环,一脸温柔的笑靥,在秦小欣回眸一顾的那一瞬,就那么痴痴地看着她,然后在惊愕的视线里,看见叶景桐缓缓抬起双手,那个插满野花的花环已戴在她的头上。
这个画面过支老土,这个情节也过于滥俗,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晴朗的天空下,绿油油的草地上,叶景桐轻轻地握住秦小欣的双手,一瞬不瞬地看进她的眸子里,就那么直直地,不带任何杂念地看着:“这个,应该是早就给你的,迟到了这么久,欣欣对不起。”
秦小欣的脸从出门后就一直沉着,叶景桐看在眼里,脸上不动声色,知道是他那句抗议在秦小欣的心里泛起了浆子,心底暗暗地盘算着。
秦小欣不躲不避,微微板着的脸色都没变一下,伸手将头上的花环摘下来原封不动地退回到叶景桐手里。
“叶景桐,你不用开口我也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从昨晚到现在,所有的心思我不用揣摸,都在你脸上写着。我不是弱智,可是有些事情横垣在我们之间,一时半刻的说不清也解释不了。叶景桐,不如我们都冷静下来,理智地对待。别说什么对不起,从一开始我们的目的就不是朝着这个方向的,所以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有对不起对方,你更无须自责。”
自结婚以来,秦小欣第一次这样有板有眼地跟他说话,叶景桐有些烦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花环上的花瓣,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秦小欣身后往水塘的方向走。
“欣欣,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自从结婚以来,我们俩很少交流感情上的事情。当初我们结婚的目的都很纯粹,可有地些事情有些感情都是会变的。我们都是有过去有故事的人,的确也不需要跟彼此说对不起,可我们现在还在婚姻里,不管我们自己怎么过,在外人的眼里,我们依旧是夫妻,而且这样的关系要保持很久。而我们这么的别扭着,时间一长,其中的底细不用别人来揣摸我们已经泄露给别人了。这样的尴尬,是你希望的么?”叶景桐慢条斯理的分析,将他们现在面临的困窘一层层地扒开。
秦小欣脚下一顿,抬头看向刺目的阳光,眼神微凉。“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没有想过。可是叶景桐你想没想过,在这场婚姻里,我们都刻意的为自己在对方面前竖起了一道墙,只为保护心中自己想要坚守的那一份,想要保护自己在意的那个人。如果这面墙不存在了,真的擦枪走火培养出了感情,真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割舍起来会很痛。叶景桐,我也想问你,你真的希望我们泥足深陷么?”
叶景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湿漉漉的草地,声音闷闷的,听着有些寒冷:“你还在岸边,可我已经陷入了。”
他说的那么真,那么决然,秦小欣蓦然一惊,回眸看向叶景桐,眼里是说不出的慌乱,最害怕最不愿面对的这一刻,避了很久,终于还是到来了。
“非要做这种飞蛾扑火的事么?”她问他。
叶景桐固执地迎上来:“连昆虫都敢做的事,我为什么不能。”
秦小欣下意识地就后退了一步,有些胆怯,下意识地就想避人,可还是慢了一拍,被叶景桐一把捞住带入怀中:“我不信你是个连尝试都不敢的人。”
叶景桐一脸的深情,秦小欣毫无准备,一脸的错鄂,满脑子都是惊慌。双手抵在胸前还想挣扎,叶景桐腾出一只手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压下来,热切地吻上去。
秦小欣被他按着颈趴在他身上,一下都挣不动,索性双手搭上叶景桐的肩,纤纤十指□他的发丛间,随着两人舌与唇间的缠绵动作,缓缓按压。
叶景桐压抑已久的兽性瞬间被秦小欣纤柔手指按压出来,一倾身就把人压在草地上,先在她下唇狠狠嘬了一嘬,继而火热的唇舌往下移动……
晴朗的天空下,湿漉漉的草地上,秦小欣被人扒得精光,不着寸缕的肌肤几乎被火热的唇吻了个遍,被狠狠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幸免于难的地方麻木着。双腿在被叶景桐分开搭到肩上的那一瞬,秦小欣的心瞬间就忘记了跳动,停止在那一瞬。
还没来得及恐惧,一个完整的自己已被重重地劈开,撕裂般的颤栗,被填满的肿痛,如腾云雾般的空虚,如坠地狱般的抽离,身体被一次次的填满又被一次次的撕裂。秦小欣双手慌乱地想抓住什么,抓了半天却只抓着满手的绿草。凶猛冲撞击着她身体的男人身上铺天盖地的热浪将她围住,可她抓不着也逮不住。双腿间被深入的地方火辣辣的痛,麻麻的颤栗,生涩的□感漫布在她每一丝血液里,尖酸地深入到最身体的最深处。
由最初恐慌疼痛的尖叫到颤栗着的□。秦小欣以完全无法自控的方式泄露着心底的渴望。
叶景桐早已失控,双手举牵着秦小欣的双腿跪在地上,一双眸子绷得如铜铃般闪着骇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被冲撞带出的红色和着粘液包围着他,女人的尖叫和□最终成就了勇士征战的豪情,结实精健的腰身大力的运动,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厉,一下一下都是尽根而入,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挤入进去,挤出一泓带着鲜艳血丝的银亮滑腻液体。
身下原本就湿漉漉的草地更是被压倒性的濡湿,绿色的草丛间覆盖上了一层红白相融的颜色。
秦小欣雪白的臀浅浅地浸在其中,被叶景桐忽然的一个深顶动作带到,长长的滑开一缕淡粉色淫靡。
叶景桐动作越发猛浪,初次体验的酸涩让秦小欣越发的害怕,心被一种抽空了般的孤独感包围着。而叶景桐凶猛粗暴的动作一记比一记更有力地将她推进这种更加强大的孤独中。终于她集合起口中可以集合起来的粘液,声音干涩地喊出了声:“放开……我……放开我……呀”。秦小欣无望地挣扎着,干涩低沉地声音断断续续地喊。
叶景桐完全沉浸于其中,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