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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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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铖却自始至终像置身事外一般,笑到后面,她连自我嘲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知道江在铖在想什么,大概在笑话她的无知吧。
林初眸中猝了针刺,敛了笑的嘴角高高扬起,沉声,一字一字高亢:“江在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对,我是不择手段,但是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但是你呢?为了林夏,你还不是什么都做了,甚至是杀人。我们都是一类人,你为什么只责怪我,我做的所以都不过是因为我爱你,如果真要错的话,错就错在你不该一开始便来招惹我,让我爱上你。”
其实她和江在铖都是同一类人,为了得到不择手段,为何她就不可饶恕了,这不公平。
她那么爱他,为了什么都做了,变成这满目疮痍都是为了他,这样被盘出局,多不公平。
只是林初大抵忘了,爱情从来都不是公平的,爱情的游戏规则永远都偏心于被爱的那一个。
也许,她错了吧,错在爱上了一个江在铖,爱的这样毫无保留,所以将自己赔得干净,血本无归。
原来揪根结底,他们之间只剩一个‘错’字了……
江在铖竟点头,毫不迟疑地说:“是,我是错了,错的离谱,才会这样伤害她。”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在不合适的时候遇上了她,在不经意的时候爱上了她,在爱她的时候,忘了怎么爱她,在她信任的时候,他却错过了,一直都是错,错的彻底,他悔不当初,却无能为力,所以,他自己不能原谅,而她……他一字一字坚决如铁,“而你,动了她,便是不可饶恕。”
确实,他和林初是一类人,一样的愚蠢,一样的不可原谅。
江在铖的决然毫不迟疑,林初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伸出手,抓着江在铖的手,紧紧地握着,她低泣哀求:“在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你不要离开我,不管让我怎样都可以,我做的不好,我可以改,只要你别离开我,你答应过我的,不管我做错什么,都会原谅我的。”
这样的自己,连林初都厌恶,只是她没有办法,在她面前,她什么都要不起了,也什么筹码都没有。
曾经他对她许诺,不过她做错了什么都会原谅她的,那个诺言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只是,江在铖违约了……他毫不怜惜地抽回手,与林初各站一方,疏离冷漠得似乎隔了边岸的距离,他狠绝得那般果断:“我连我自己都原谅不了,怎么原谅你,你不是林夏,无论怎么改,你都不是她。”
就算长得再像,林初也不会变成林夏,她已经无可取代了,这个世上,他江在铖只要一个林夏了,谁也替代不了。
林初握紧空落落的手,手上似乎还残留了江在铖的温度,冷冰冰的,她恣意地笑,似乎有种忿恨的快感:“林夏,林夏,你只知道她,你在乎她,爱她,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比你了解林夏,她不轻易相信一个人,尤其是被伤害之后更不可能,所以,你和林夏永远也不会有可能的。”
她输了,但是江在铖一样不是赢家,她血本无归了,江在铖也见不得好到哪里去。
林初曾经恨极了林夏那种爱憎分明的决然模样,如今却庆幸她是那样的性子。
她林初的得不到的,最好谁也别想得到!
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啊!
只是江在铖却不以为意,冷冷反问:“那又如何?”
“即便如此你还有执迷不悟?”她不敢置信,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难道要那样毫无尊严地去追逐?
林初似乎忘了,她曾经一样骄傲,还不是拔了一身的骄傲自信的刺,爱的卑微。
江在铖不可置否,执迷不悟也好,林夏他大抵是放不开了,之于这眼前的人……他只是冷冷睨了一眼:“林夏送我八个字,我送给你。”语气微顿,字字低沉,好听的嗓音,刺人的话语,“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话音落,冷冷的字眼还在空中回荡,他却缓缓起身,举步,没有在吝啬一个眼神。



第一百二十九章:不得之,我命
话音落,冷冷的字眼还在空中回荡,他却缓缓起身,举步,没有在吝啬一个眼神。
林夏给他的八个字,他全数还给了林初,就当是报复了。
江在铖断得干净,走得彻底,连背影都是决绝冰冷的。
林初终于失措地大叫:“啊——”
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说得轻巧,她如今赔了所有,他便还她八个字吗?她所有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事业,她的所有都用尽了,怎么能这样结束?
绝对不可以!指尖陷进皮肉里,她泄愤一般地将桌上的杯子拂到地上,一地杂乱狼藉,灰色的咖啡污渍染在了那些颜色缤纷的喜帖上,她踩着那些帖子,一点一点踩碎,眼里全是阴厉,她声音嘶哑,带着被焚烧的灼热:“我得不到,谁也别想得到。”
既然如此,那谁也别想好过……
江在铖,都是你逼的……
当无路可退的时候,有人会选择另辟他径,但也有人会选择毁了所有人的路。
江在铖是恶魔的话,她给林夏筑了一个地狱,将她圈禁,她疯狂了。
谁说,得之,我幸;不得之,我命。我说,得之,我幸;不得之,我毁。
本来便是爱生念,念生欲,欲生贪,贪生业障。
林初的业障已经势不可挡了。
夜里,华灯初上,霓虹璀璨。
不眠的听风城里,那是江在铖的城,不眠不休的城,在这样冬日的夜里,叫嚣地寂寞。
酒吧便是这样的地方,那里聚集了一群寂寞的人,唱着一处不寂寞的戏码,藏着一颗顾忌心,肆意热闹。
江在铖的城是热闹的,只是他那般格格不入,即便觥筹交错,还是有一个黑暗的角落,是什么也不能融进去的。
江在铖便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独唱他的寂寞,以一种决然的姿态。
僻静的角落,似乎被隔绝,没有开灯,阴暗地只能隐约看见男人不断重复倒酒喝酒的动作。
一杯酒杯被劫走,江在铖抬眸,幽暗中的眸子像两点亮光,似乎要耗尽所有的亮度,他收回手,不置一词,只是拿起桌上的瓶子,继续不皱眉头地灌酒。
秦随风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又要去抢江在铖的瓶子,可是被江在铖冰冷的眼神吓得立马收回手,现在的江在铖简直就是地雷,他真不敢踩,但是依照江在铖这几天的生活习性,抽咽喝酒,不眠不休,早晚会半死不活地躺倒手术台上去,他拿本来就不怎么健康的胃,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秦随风再三思考,还是为了江在铖的胃,江在铖的命,踩一回地雷,他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一股脑说:“你去找她吧,每天这样买醉,就算喝死了,她也不会知道。”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凭江在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怀疑江在铖这厮的出息都让狗啃了……
自然这话秦随风也只能在心里腹诽腹诽,要是被江在铖知道了,那先进医院的就是自己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江在铖半生不死。
秦随风的地雷确实踩得准,江在铖的地雷就是林夏这两个字,江在铖立马起反应了,停了手里的杯子,仰头冷笑,那笑真够冷:“找她?说什么?有什么可以说吗?那天她说的都是事实,我无话可说。”他自嘲地扬唇,握着酒瓶的手指微微泛白,往日犀利沉冷的眸子,如今凉得一塌糊涂,全是浓浓的嘲讽,“是因为我,林初才对她动手,也是因为我她才受伤,她需要我的时候,愿意相信我的时候,我却害她断了一条腿,这样的我还有资格吗?”
已经没有资格了,一刀两断,两不相欠,林夏这八个字已经让他毫无退路了。
林夏的腿断了,连同他们之间最后一点牵连。
秦随风真是看不下去了,这样自暴自弃的江在铖简直是让人抓狂,他一把夺过江在铖的酒瓶子,江在铖却还是一副死灰模样,秦随风大怒:“有没有资格不说清楚怎么知道,去告诉他,你爱他,你愿意为她,都比你一个人在这买醉来得好。”
幸好是在这不见天日的角落里,要是被听风那些兄弟们看到江在铖这幅鬼模样,以后还混不混了?
江在铖为什么不长长出息这个东西?
他自己为什么要长义气这种东西呢?
真是让人不爽!
江在铖还是一副雷打不动地颓败模样,竟然连愠色都没有,坐在那里自贬自弃,自我嘲弄:“可是她不稀罕,我的所有她说她都觉得恶心,我还能怎么办?我甚至不敢见她,不敢看见她看我时眼里流露出来的厌恶,那会让我自己更恨我自己。”
江在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无能,这样不堪一击,他现在甚至害怕起与林夏相关的任何了。
秦随风恨铁不成钢,饮恨败北地痛心疾首:“那就这样不死不活下去吗?成天除了喝酒就是偷偷躲在她的病房外,像个傻子一样看着。江在铖你真是蠢到一定级别了。”
这个傻子,秦随风都快看不下去了,大半夜地跑到林夏的病房守到天亮,天亮后就跑来喝酒,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干。待在人家门外不敢出声,喝醉了就一直嚷嚷人家的名字,真是白痴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秦随风打死也也不敢相信,他二十多年膜拜的偶像居然是这么个白痴。
白痴男人既然坦荡荡地承认:“我是很蠢。”秦随风绝倒,江在铖这种男人居然亲口承认自己很蠢,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让人惊悚。还有更惊悚的,某个已经半醉半醒的白痴继续自怨自艾,“可是能怎么办?我想她,想见她,想守着她,可是她不想。”
她不想?所以你就跟只夜猫子一样,天天守在人家门外?秦随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寻思一番,还是改变劝说方案:“那那天晚上的事你不想弄清楚吗?那天晚上明明是她,是她送你回的宾馆。”
秦随风想着,要是那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也许这会是江在铖的转机,想起林初那个搞破坏的女人他就来火,女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真是坏了他兄弟的好事。
诶,只是那天晚上也这个白痴喝死了,什么也不记得了,真是让人头疼。
秦随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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