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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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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铖脸一沉,长腿踢了踢懒散的男人,警告寓味很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话锋一转,眸光猝了冷冽,江在铖似笑非笑地反问,“还有,你好像对我家女人很有意见?”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家伙维护女人的本事真是越加渐长啊。
要是现在他回答是,秦随风笃定,这个男人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也就在心里鄙视鄙视,眉眼一敛,懒得揭人短,附和着口是心非:“哪敢啊,我是对你很有意见。”不再戏谑,“监察厅那边还是要快点销案,这么拖着也不是回事,那个卡车司机怎么说也是个不定时炸弹。”想到这档子破事,秦随风就头疼,罪魁祸首还两手一摊不管是了真是苦了他了。
江在铖只是笑笑,那笑阴险着:“下午监察厅就会放人了,想要抓我死穴的人很多,但是有那个本事的人至今没有。”这厮,语气狂妄得很。
但是不得不承认,江在铖还真有狂妄的本事。
“你就自以为是吧。”秦随风挑挑唇,对于江在铖这种自恋的行为表示无语。这厮,在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家还不是就那点出息。他做兄弟的是懒得揭穿罢了。
好吧,从江在铖栽在林夏手里那时候,秦随风就开始鄙视了,其实说白了,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江在铖抚着眉想了想:“那个卡车司机不要让他这个时候离开,未免做的太欲盖弥彰了,等过些时间,送他离开。”
“知道。那个卡车司机也本事,事故做得滴水不漏不说,居然还这么恰到好处,不死不伤,就让林初尝点苦头,这技术,还是在喝了酒的状况下,哪里找来的这种奇葩。”秦随风来了兴趣,凑过去,说得起劲。
“以前是个赌黑车的赛车手,刚从监狱里放出来,最缺的就是钱。”江在铖言简意赅。
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正好江在铖最不缺的就是钱。难怪说这个世界的公理就掌握在少数资本家的手里。
秦随风佩服:“真有一套,这种人也能被你挖出来。”抓了抓帅气的短发,皱着眉头不解,“我说你还不如干脆连带大人一起解决了得了,你有不是慈善家,更别对我说什么怜悯,你不是一向有仇必报附带利息,怎么对林初心慈手软了,不会是因为林夏吧?”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出别的理由来,不过也见怪不怪了,为了林夏,江在铖抽风的事没少做,要是搁以前,绝对是一出血剧。
江在铖唇边浅笑,有种嗜血的决然:“我不想林夏知道怨我,所以我只能要了那孩子的命。”
秦随风意料之中:“果然,都是为了——”
“咚——”秦随风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办公室里的两个男人。
秦随风大吼,火气有点大:“什么人?”
“咔——”
门被推开,门口女人刷白着脸,黑色的裙摆被溅了一身的咖啡无污渍,就那样铮铮看着。眼里布满了恐惧还有不可思议。
秦随风凌乱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江在铖完了。还没坦白从宽就被抓了现行,这事大了!一点想法也没有,看看江在铖的脸色,那家伙已经完全震惊了。
“林夏?”这突发状况太突然了,江在铖完全手足无措。
门口林夏忽然笑了笑,全是寒烈:“我好像来的很不是时候。”
“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凌东岛吗?”
江在铖起身,走到林夏面前,伸手去拉她的手,林夏却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侧身对着江在铖,嘴角似笑非笑,挑眉看着江在铖:“要是我在凌东岛不就听不到这么精彩的一段吗?”
这样轻谩,冷绝的语气,像极了初见时那个满身防备的她。
江在铖慌了,语气都有些凌乱不堪了,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像抓住她,擒着她的手:“林夏你听我解释。”
林夏冷嗤,反问:“解释?”冷冷一笑,她狠狠推开江在铖的手,“你还要怎么解释,不是道听途说,也不是猜忌揣测,是你亲口承认的,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她在后退,用那种防备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江在铖,你让我什么都不要听,不要信,你要亲口告诉我的就是这些吗?”
林夏的眼神,快要让江在铖窒息,他想解释,想辩解,却发现无言以对。他害怕了,从没有这么害怕过,这个女人,总叫他毫无办法,抓不住,放不下,得之不安,不得之,更不安。
林夏冷嗤,走近,睨着江在铖的眼,灼热的好像要焚毁对方:“怎么不说话了吗?还是无话可说了,我听到的都是事实不是吗?”
江在铖后退,沉默,只有眸光渐生的惶恐在喧嚣的肆意开来。抬手,却不敢触及到她。
秦随风见状,连忙站定在两人中间:“林夏,你先别动气,有话好好说。”
说完,冲着江在铖使眼色,江在铖却置若罔闻,还看着林夏,说秦随风冷冷下令:“随风,你出去。”
“你——”秦随风无奈,还是收口,什么都没说,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顺便还贴心地带上门,转身走了几步,又折回来,贴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都是你干的吗?那场交通事故。”这是林夏问得第一个问题,虽然明明已经毫无疑问了,还是想听他亲口确认。
“是。”
他不否认,只回答了一个字,至始至终看着林夏,看着林夏眸中越发冷冽。
江在铖想过很多情景,很多场景告诉她事实,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是尽管如此,他从来没想过要骗她,不是不行,要骗她,他有一千种、万种毫无破绽的方法,只是不愿意骗她。
只是,他的诚实,坦然,在林夏眼里全是不可推脱,视线咄咄逼人:“你让我去凌东岛是不是为了支开我,你好心无旁骛地谋划?”
“只是一部分理由,那里早就想带你去。”还是没有办法对她撒谎,来不及设想后果,只知道,这个女人,上天从不眷顾的女人,他一定不能骗她。
“我猜对了,你果然是费尽心机,如果不是这个偶然,确实是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林夏冷笑讽刺。
有时候聪慧也是一种致命的伤,这个时候,林夏宁愿自己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就不会这样心殇。
在刚才之前,她是那么相信这个男人,那么笃定他永远不是欺骗隐瞒,可是呢?是他,亲手将她推下深渊,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很愚蠢。
在她失去所有之后以为还有唯一的时候,那个唯一却亲手打破了她她所有的幻想。林夏不知道是该为江在铖的精心筹码鼓掌,还是为自己的无知悲哀。
“我没想过瞒着你。甚至试想过你知道后的结果,但是还是没想过瞒你,就算没有这偶然,我也会告诉你。”江在铖看着林夏的眼睛,毫无隐瞒。
林夏只是嘲弄的抿着唇,唇角覆了荒诞的笑:“那你是预备怎么告诉我?告诉我替我报仇了?还是说如何杀了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她声嘶力竭地冲着江在铖吼,似乎要将所有不满,所有厌恶都宣泄出来。
她本不是这样的,若是旁观的人,她一定只是一笑置之,只是那个肇事者是江在铖,她没有办法置身事外的人,因为那个人是江在铖,她在乎的人,所以不能容忍他的狠绝,不能容忍他为了她自己手染鲜血。
她爱的男人,不想他是罪人,也仅此而已。她颤抖着声音,质问他:“你答应过我不动林初的,你答应过我到此为止的。”
“我没有动她,她好好的。”
江在铖是这么回答的,回答的理所当然。
是啊,他没有动她,留了一条生路,可是那是生不如死的路……林夏想笑,笑这个男人,他的世界,杀人,嗜血,原来不过是儿戏,不过是家常,只是她自己一个人单纯的以为,这个男人,为了她已经学会了怜悯。
突然觉得可笑,为了她自己,也为了江在铖。忍不住荒诞地笑出了声,敛了笑,眸光火光升腾开来:“她好好的?那她的孩子呢?她现在正躺在医院,还昏迷着,孩子没了,这还叫好好的?那怎么才叫不好,非要把她弄死吗?是不是你江在铖的世界里,给了一条生路就是大赦了,你不知道吗?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这样你还不如弄死她。”



第一百八十五章:罪责
她毫无忌惮地冲着江在铖发火,吼叫,像个委屈受伤的孩子一样宣泄。
江在铖毫无办法,慌乱无奈,极力哄着:“林夏你听我说。”他握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声音柔柔的,带着蛊惑,“我们的孩子,是林初动的手,是她害得你流产,这都是她改该得的,我们的孩子没了,她的孩子我断然不会让他活着,没有谁能不为了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林夏原本凌乱惊惧的眸子渐进宁静下来,江在铖的话像带着蛊惑一般,一遍一遍缠缠绕绕地在她脑中回荡,她头疼剧烈,没有办法思考。
林初罪有应得……
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这两种认知不肯放过她,在她脑中来回揪扯,她只觉得头快要裂开一般得疼。
“林夏。”江在铖握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失魂落魄的林夏,
她惊醒,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张俊逸非凡的脸,突然觉得陌生极了。狠狠推开他,她猛地摇头:“不。”
“林夏!”江在铖唤着她,大声地,无望的,声音里带了惶遽不安,怔怔看着林夏,却不敢再碰触她。林夏
惊惧惶恐的眸子一点一点渐进宁静,转为冷彻的寒凉,她走近,逼视着江在铖的眼睛,一字一字,她声沉冷漠:“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对,我是讨厌林初,我恨她,甚至也想过让她消失,但是也只是想想,她终究与我流着一样的血,尽管我不想承认。何况那个孩子,为什么要他来承担我们之间的纠葛,你也说了,谁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那你又要怎么负责,那是一条人命。”她睃着江在铖,逼问,“江在铖,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负责?”
杀人偿命,林夏脑中闪过这么四个字,她不是善人,可是,她的信仰却是这四个字。
江在铖呢?他不是这样的,原来他们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江在铖沉默了,只是看着林夏,深深的,似乎要将她的模样刻在眸子里一般的灼热,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负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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