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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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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所以他没有办法拼凑全林夏的话,没有办法告诉她有人相信她,不是她害的,也不会不喜欢她,这些江在铖都不知道,又该怎么去说?江在铖是那样恨自己,为什么要对她一无所知,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抱着她灼热的身子,试图将她摇清醒:“林夏,你怎么了,清醒点。”手上,她灼热的体温在渐进变凉,似乎有什么在江在铖的手里流逝,他抓不住,慌乱无措,毫无办法:“该死,你到底对你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很冷?”
他紧紧抱着她,不留一点空隙,恨不得将所有体温都给了她,可是他在她身上却连一点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她一动不动,像是破碎的木偶,江在铖搂着她许久,她却还是一点一点冷却,一点温度也没有,他害怕极了,狠狠拍着她惨白的脸:“林夏,你醒醒,别闭眼,你和我说说话,顶嘴也好,我不骂你,不管你说什么都好。”
她惨白的脸因为拍打,出现了点点绯红色,淡黄色的路灯下,一张没有生气的脸沉寂了很久,长睫缓缓颤动了几下,睁开眼,她清醒了,却又没有清醒,说出来的话支离破碎:“你是江在铖啊。哦,你不是那个可恨的男人。不,江在铖也不喜欢林夏,只喜欢林初,会喊她初初。”
她声音细若蚊蚋,江在铖却听得清楚,一会儿笑,又一会儿哭,失了神智。
江在铖抱起她,在她耳边说:“林夏,林夏,清醒点,我带你去医院,去医院就没事了。”
一定要没事,只要她没事,他都可以原谅她,不生她的气了,不管她做什么,也不恼她了,一定会好好,好好地对她,因为在没有对她好了,所以才会把她逼成这样,所以他要好好对待她。
是他太着急了,居然忘了回答她:其实他没有不喜欢她……
突然她似乎清醒了一般,狠狠拽着江在铖的衣袖,她死气沉沉的眸子慌乱起来,拼命摇头:“我不去医院,去医院会死的,不要让我去医院。”就像抓住就民航稻草一般,她狠狠拽着他的衣服,似乎要望到江在铖的眼里,她没有哭,只是静静地说话,眼角却又温热的液体不停滑落,她梦呓一般地呢喃,“妈妈,他不让我见你,你在太平间里一定很害怕,可是他不让我进去。”
“别说胡话,乖,去医院就会好了。”江在铖抱着她,她很轻,似乎没有一点重量。所以他很轻松地转身。
那里好冷啊,她一抬头便看到那三个字——太平间。听说那里住的都是死人,怎么可能,她的妈妈还在那里呢?
本来还好好的,她和妈妈都约好了,要一起弹钢琴,妈妈怎么会在医院呢?她讨厌医院,讨厌极了,那个地方她都见不到妈妈,那个地方有个男人可憎极了,还有个小女孩那样讨厌。
就是那个该死讨厌的地方,妈妈再也没有出来过,那个地方埋葬了唯一爱她的人,所以,她是那样恨……她决然地重复:“不,我不去医院。”她挣扎着,虽然没有一点力气,她却不停止。
这一刻,她是那样清醒,混沌的眼眸里全是决然,那个脏了她母亲的地方,七年来,她都不曾去。
明明已经虚弱到没有一丁点力气,可是拽着衣袖的手却那样紧,似乎能抽去江在铖所有走动的力气,他顿下脚步,拂着她的脸颊,他无奈妥协:“好,好,我们不去医院好不好?乖,别乱动了。”
她说她去了医院会死的,这样荒唐没有根据的话,多么荒唐啊,更荒唐的是他信了,深信不疑,也害怕了,害怕真的会如此,所以他冒不起这个险。




第五十四章:妖孽二号秦随风
她说她去了医院会死的,这样荒唐没有根据的话,多么荒唐啊,更荒唐的是他信了,深信不疑,也害怕了,害怕真的会如此,所以他冒不起这个险。
林夏似乎放下了,这才缓缓闭上眼睛了,江在铖抱着她往家里走,一路上他看着那张渐进失去生机的脸,似乎那个致命的器官又在叫嚣了,不受控制地抽搐,疼痛。
他看着她,痴缠的目光里尽是疼惜,还有隐约的害怕,眼神带着坚定:我不会让你死的,不要害怕,会没事的,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
她偎在他怀里,像死去一般安静,江在铖走得很快,却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突然怀里的她扭动着,痛苦地呢喃:“江在铖,我疼,好疼。”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滑落,长睫似打湿了的蝶翼,慌乱没有节奏地颤动,却怎么也睁不开。
江在铖伸手,小心地擦拭她额上的汗珠,声音里有止不住的颤抖:“哪里疼了?你说,到底哪里疼了?”眼神里猝了火,“那个该死的男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到底他要怎么办才能让她不痛,如果可以,无论如何,他都是愿意的。
江在铖说过林夏是一直刺猬,靠近就会刺痛别人,太过尖锐,太过冷硬,可那也是她生存的条件,如今她这只刺猬拔掉了浑身的刺,不会刺痛别人了,却生生刺痛了江在铖的心,那些针刺就好像是落到他心里了一样,他似乎能感觉到,她有多痛,一直没有刺的刺猬,真的会死的,所以那样骄傲的她才会喊痛。
林夏,如果你真是刺猬,请好好带着你那一身的刺,不要理会刺伤别人,相比较,我不想受伤的那个是你。
江在铖投降了,这林夏最脆弱无力的时候……
江在铖踢开们,将林夏放在沙发上,她紧闭着眼,死死不肯松手地拽着江在铖的手:“我快疼死了。”她没有意识了吧,所以才会这样放纵自己脆弱,所以才会说那些她清醒时根本不会说的话,“江在铖,江在铖……我不是初初,我是小夏,没人要的小夏。”
她口口声声,喊了一路的人都是江在铖……一声一声,到底寄托了什么,那样沉重,那样让人呼吸都疼痛起来。
江在铖,她只记得他了,只愿意记得他了,也只有力气记得这个名字了……
江在铖手足无措,只好抓住她凉凉的手,他唤着她的名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小夏。”
这是第一次,江在铖这样喊林夏,却像唤过无数遍一样,那样理所当然。
他喊她小夏,不是林夏,终于他喊的是小夏,就像喊初初一样,那样温柔,温柔到林夏以为这是梦里,一个一碰即碎的梦,脆弱到到她都不敢睁开眼。
此一生,只有三个人喊过她小夏,一个是妈妈,那是她至亲的人,一个是程叔叔,那是她视为亲人的人,那江在铖,她之于她是谁,因为他喊她小夏了……
只是当她醒来,是不是就该梦醒了,他会依旧冷冷地唤她林夏,所以她不敢奢望,权当一场梦好了。
所以她沉沉睡去,继续了一场不知道是谁编织的梦。梦里有个人温柔得喊着她小夏……
不要醒好了,她开始变得贪心了……
她梦着了,他也不清醒了,就当是梦呓:“傻瓜,谁说你没人要了。”
他剔透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一遍一遍,那样温柔……
这夜,已过半夜,只有彻夜的路灯亮着,男人提着医药箱步履急速,嘴里不断念叨:“大半夜的真能折腾人,那个混蛋。”
男人一头细密的汗珠,才刚到楼顶,还未来得及按下门铃,便让一只手拉进去,男人险些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男人惊魂普定,才刚得时间抬头,又被一只手拉扯:“怎么这么久,快点看看她。”
男人大半夜被扰了清梦,又冒着断断续续的小雨风尘仆仆地赶来,这一番待遇是在让他来火:“江在铖。”男人斯条慢理地不动,“你当我酒店小姐啊,二十四小时服务?我才刚进来,你就不让我喘口气?”
这混蛋,男人咬牙切齿。
江在铖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秦随风,你丫的喘什么气,她一直在喊疼,再耽误一秒,老子封了你的诊所。”
江在铖的眼睛里付出几丝腥红的血丝,俊脸阴沉得可怕。
这样的江在铖在秦随风看来太不正常了,完全失了理智,然而那个叫做理智的东西是江在铖视如不可或缺,那边只有一个解释,那个等着救治的人也是不可或缺,甚至更甚。
秦随风当场愣了,他和江在铖认识二十多年了,虽没有穿一条裤子长大,但是怎么算也是发小啊,何时他这样对他红过脸,况且这厮虽然内心阴暗狠辣,但是表面功夫做得极好,从来一副谦谦君子的假仁假义样,这次破口大骂到底是第一次,秦随风便知道的失态严重,也不予计较,乖乖拿了箱子开始诊治。
秦随风平时看病,最不喜欢有人在场,可是整个过程,江在铖居然一步不动。这还不是最影响秦随风的,最让他像骂人的是,那个家伙没有一点职业常识,他是男医生,对方是女病人,他要给她做检查,这肢体接触是在所难免的,可是江在铖硬是一双厉眸盯得秦随风浑身发毛。
秦随风真是受不了某人的火辣的视线,这样下去他根本不能静心诊治,便打发某人:“你回避一下。”
“不行。”某人想也没想就回绝的干脆,眼睛继续狠厉地盯着某人的正打算量体温的手。
秦随风抬眸,轻描淡写地威胁:“如果你不想她早些没事的话,就继续在这妨碍我。”
说完,秦随风还悠悠地冲江在铖笑得明晃晃,动作斯条慢理。
江在铖眸光一泠,咬咬牙,却是转身走开。
要是平时,江在铖肯定一拳头招呼过去,只是今日,他的所有重心都放在沙发上那个蜷缩的人儿身上。江在铖回头了看了好几眼,还是去了天台,点了一支烟,抽得有些急促。
江在铖抽烟不多,并没有烟瘾,平时只是偶尔沾染,只是很烦扰,还有无奈之时才会抽一点,今晚这样抽得猛烈还是头一回。
秦随风看了一眼,摇摇头:江在铖啊,这个女人你至于何处了?
十几分钟过去了,秦随风吸了一口气,将口罩取下,可算是处理完了。天台的江在铖灭了烟,走过来,迫不及待地问:“她怎么样了?怎么还高烧不退?会不会要紧?”
秦随风随意瞟了一眼天台,果然如他料想的一样,地上落了一地的烟头,这个家伙真不爱惜他的胃,这种抽法。
秦随风叹了口气,语气没有戏谑,带了几分沉重:“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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